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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31 你彈吉他,他彈棉花 文 / 小銀熊

    不管是在小說裡還是現實中,總有那麼一類人,就像一堆屎殼郎,看見了一顆並不屬於自己的白菜被澆灌了大糞,並氣沖沖的去找大糞的麻煩,也因此落下的一個雅致的別名:推屎郎。

    殊不知,白菜寧願插在大糞上,也不願被屎殼郎頂在頭上,因為大糞能讓白菜茁壯成長,這便是現實,雖然傅新不認為自己是坨大便。

    傅新一臉平靜的打量著面前這個小伙子,很顯然,他把自己當情敵了,可是米琪對他似乎沒有一點意思,自他一出現,米琪就挽住了自己的手臂,故作親密。

    這就叫做: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流水執意往東去,花不怨水怨地勢。而傅新此時就是這小伙子心中的不利地勢,必須剷平。

    這小伙子身後還跟了七八個年輕人,都是一身嘻哈打扮,頭髮或燙或染,不像雞窩就似鳥巢,脖子上都拴著根狗鏈子,不知道是鐵質的還是鋼製的,耳朵上自然少不了釘上一兩顆耳釘,一群人看起來就像是從韓國變形而來的「時尚青年」。

    眾人隱隱的將傅新圍在了中間,暴力事件一觸即發,傅新心裡叫苦,臉上卻不露痕跡,緊緊的握住了拳頭,媽的,拼了!老子上能殺雞下能捉鱉,還能怕一群毛都沒長齊的嫩小子?

    傅新已經作好了最壞的打算,「說吧,你選單挑還是群毆,單挑你一個挑我們一群,群毆我們一群毆你一個。」這句最無恥的話沒聽著,卻是聽見身旁的米琪一拍欄杆,指著領頭的那個小伙子喝道:「氧化鈣!劉志明,你、你、還有你,你們想幹嘛?你們是以為自己長的很帥啊,還是很酷?思想有多遠你們就給我滾多遠,眼不見心不煩。」

    夠辣夠彪悍!這是傅新對米琪的第一評價,米琪指著這群年輕氣盛的小伙子這麼呵斥訓說,竟然沒有一個敢頂嘴,頂多露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偷偷的指一指最面前的劉志明,意思是:不關我事,全是他劉志明逼的!

    有創意!是傅新對米琪的第二評價,「氧化鈣!」這個詞傅新想了半天,都沒能將它和罵人聯繫起來,最後還是結合當代人說話的習慣(開口說話不是帶「靠」就是帶「操」),傅新總算弄清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了,「氧化鈣」的化學式的是cao,若用中式拼音,不就是一個「操」字嗎?現在年輕人果然心思新奇,這種詞彙都想的出來,不佩服不行啊!

    劉志明見米琪親密的挽著傅新的胳膊,那張比女人還白嫩的俊臉上流露出一絲痛苦之色,望著米琪那張美麗逼人的臉蛋,問道:「他是誰?他是你什麼人?」

    米琪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與厭煩,說:「你是誰?你是我什麼人?你有什麼資格質問我?」

    米琪雖然沒有親口告訴他,但是米琪的動作已經告訴了他全部的結果,劉志明顯得有些激動,那張白俊的臉就像充血的**,顯得格外猙獰,衝著米琪喊道:「為什麼?」然後伸出手,指著傅新,繼續喊道:「憑什麼?憑什麼選他不選我?憑什麼?」

    傅新皺了皺眉,他討厭別人用手指著他的臉,更是鄙視劉志明這種沉不下心氣的毛躁小子,這種失態不叫被愛沖昏了頭,而是叫被嫉妒沖壞了腦子,殊不知他越是這樣,米琪越是看不起他,不過傅新沒有出聲,自己若是與他起了衝突,真是有shi身份,雖然自己也沒什麼身份可言,畢竟年紀擺在那,傅新只是側了側身子,讓開劉志明指著自己的手指。

    米琪不屑的哼了一聲,說:「你不是要知道為什麼嗎?今天看在我們四年同學的份上,我告訴你,讓你知道我為什麼選他而不選你……」

    所幸音樂聲很大,舞場內摩肩擦踵人擠人,沒人發現這邊的異常,米琪吸了口氣,繼續說道:「只有懵懂無知的小女生,才會喜歡打著耳釘,燙著卷髮,穿著嘻哈服,彈著電吉他,自以為是的男生,你以為這樣很酷很潮流嗎?你以為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詩情畫意嗎?你們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無所事事的蛀蟲,還藝術系高材生,叉叉搖滾樂隊,**!」

    跟劉志明一起來的幾個男生聽了米琪的話,臉色都有些不好,卻是沒有反駁什麼,劉志明被米琪一番貶斥,神色有些慘淡,他萬萬沒想到,自己作為江大搖滾樂隊主唱,江大十大校草之一……還有無數官方、民間封賜的頭銜,無數女生追逐的對象,在米琪的心中卻是這麼一文不值,劉志明突然想到了米琪一旁的傅新,慘淡的臉上閃過一絲怨恨,指了指傅新,說:「那他呢?他又是什麼東西,你為什麼會選他?」

    傅新的嘴角浮起一絲不屑的笑容,微微的搖了搖頭,突然想到了一句話:心胸狹隘者,因為嫉妒別人的長處,所以總是用自己的長處與別人的短處做比較,後來,他被徹底比了下去;心胸寬廣者,因為佩服別人的長處,所以總是拿著自己的短處向別人的長處學習,後來,他成功了!

    米琪又朝傅新靠近了幾分,傅新都能感覺到胳膊上那兩團渾圓的突起,米琪的美麗的臉上露出一絲鄙夷的笑容,說:「我為什麼會選他?因為他不會戴耳釘,他不會燙卷髮,他不會穿嘻哈服,他不會故作優雅的彈吉他……」

    跟劉志明一伴而來的一個男生不屑的癟了癟嘴,小聲嘀咕道:「那他會幹什麼?種田?」

    米琪突然笑臉如花,把傅新微微往前一推,自豪的說:「他會彈棉花!他能創造的效益,他能掙到人民幣,他能養家餬口,他能對他心愛的人說:不必省,想怎麼花就怎麼花!所以他能依靠,而你們呢?除了會向家裡要錢,你們還會幹什麼?裝酷?跳舞?還是唱情歌?」

    米琪這番話讓幾個男生無法辯駁,張了張嘴,小聲罵了聲:「俗氣!市儈!」

    米琪看都懶得看這幾個男生,轉過頭,朝傅新擠了擠眼,說:「現在才知道啊!本小姐就是以俗氣市儈出名,可是本小姐再怎麼市儈,也不會跟你們,因為你們沒那個資本,本小姐瞧不上眼。」

    傅新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早已深諳人情世故,看事看人的眼光絕非眼前這幾個毛小子能比,米琪這番話,在這幾個年輕人看來,是對自己幾人的鄙夷與打擊,同時也讓他們看清了校花米琪另外的一面——市儈,一身銅臭,俗不可堪。

    而在傅新看來,米琪有著超越本身年紀的成熟,她是一個善良而聰慧的姑娘,她通過醜化自己、諷刺貶低的方式,讓這些跟她同窗了四年的同學明白一個道理:帥不能當卡刷,酷不能當錢使!應該摒棄那些看似潮流、實則低俗的追求,讓自己迅速成熟起來,去面對殘酷複雜的社會,而不是始終寄生在自己的王國裡,讓父母供養一生。

    看得出來,這是米琪第一次對他們說這些話,而時間正好選擇在畢業前的最後一次舞會,其良苦用心,不言而喻,可是反觀這幾個被米琪痛罵狠批了一通的男生,眼中除了不屑就是鄙夷,真是對牛彈琴、與人說理,好心肝當了驢肝肺。

    這群學生中走出了一個黃毛,伸手朝傅新推去,口中說著:「小子,鬥牛敢不……啊……」手還沒挨到傅新的人,便被傅新的大手給抓住了,微微一用力,那黃毛小子頓時叫出聲來,就是一個軟柿子,傅新懶得與這些沒長大的學生計較,一把甩開那小子的手,一臉傲氣,「單搞?還是群來?」心裡想著:媽的!不就是打架嗎?對付你們這幾個軟柿子,還不是三下五除一,分分鐘的問題!

    眾人將傅新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肆笑道:「你就一個人怎麼群來?還是單搞吧!」

    不愧是名牌院校的大學生,這素質比地痞流氓高了可不止一籌啊!打架都講公平講原則,真是一群有文化講素質的高等流氓,傅新動了動肩膀,心中信心大增,問:「誰先上?」

    米琪臉帶憂色的搖了搖傅新,小說問道:「你行不行啊?你別聽我這麼貶低他們,他們怎麼說都是專業的啊?」

    傅新自信的笑了笑,說:「以後千萬別再對一個男人說:『你行不行?』要是他們都算專業,那我就是祖師爺一級的了。」

    米琪露出一個似信非信表情,問道:「是嗎?」傅新挑了挑眉,意思就是:你等著瞧吧!

    劉志明轉過臉來,一臉怨恨,恨不得將傅新整吞下去,「今天我要讓你這個彈棉花的知道什麼叫做專業!」說罷,一個華麗麗的轉身,帶著眾男生迅速消失在人群裡。

    走了?正準備擄袖子幹架的傅新一臉疑惑,轉過臉,問米琪:「怎麼走了?難道還要換場子?」

    米琪一臉著急,說:「換什麼場子?別人是準備去了,你也快準備準備,是唱歌還是跳舞,免得到時候出醜……」

    「唱歌?跳舞?」傅新目瞪口呆,感覺自己的頭有點大。

    米琪瞪了傅新一眼,喝道:「不是唱歌,不是跳舞,難道你還以為是打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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