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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七章天霜傲梅勁 文 / 檬檬獸

    第七章天霜傲梅勁

    李陽聽到之後,為之一怔,沒有想到,東海王單就憑這樣的分析,就能分析出自己的出身來,一方之主,這的確是有著其他人所不能比的地方。

    「爹說的沒錯,我魂修,的確是爺爺教我的,爺爺一直安好。」李陽苦笑了一下,看來,自己要想成為東海王這樣的強者,一方雄主,還有許多地方要學。

    「你也不用失落,這得事,說起來,算不了什麼,只不過是細心一點,加再上你的見識,就能推斷出來。你資質很好,就是在見識上還有所欠缺,這並不是你的缺點,畢竟,你年輕還小。爹像你這樣的年紀,還不如你,呆在師父身邊苦於修練呢。」東海王對李陽的確是很好,循循教導。所謂是半分婿半份子,東海王就凌聽雨這麼一個女兒,凌聽雨既都喜歡李陽,願下嫁給他,東海王也會把李陽當作自己的兒子看待。

    「我明白。」李陽說道。

    「你身上有水火之氣,十分靈蘊,實屬少見,對於普通魂修者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你說來聽聽。」東海王見識十分廣博的人,見李陽眉宇間水火之氣靈動無比,十分驚訝,這並不是屬於一個魂修者所特有的魂力。

    李陽想了想,就把自己在紅融谷見到浪天草的事說了一遍,但,李陽該說的,也都說了,不該說的,他沒說,比如,自己有女媧青天石,這是對於誰都不能說的。李陽把自己火魂力的形成,只是說是浪天草把地心九幽火髓灌入自己體內,而至於水魂力,李陽只說是吸納了十八條水龍,形成了水魂力,畢竟,自己魂海幻境中的事,是不可以說的。

    東海王聽了之後,是十分的驚訝,緩緩地說道:「你這樣的機遇是別人所遇不到的,可以說是上是奇遇。」

    李陽沒有說話。

    「浪天草再次出事,不知道大陸又會發生怎麼樣的事情了。」東海王徐徐地說道。

    李陽苦笑了一下,說道:「我頭腦一熱,把他放出來了。」想到浪天草那瘋狂勁,連人血都喝,人心都吃,李陽都還真有些頭皮發麻,如果浪天草把大陸掀起腥風血雨,他是最大責任。

    「你不用自責,世間種種,都有因果,上天已注定,雖然我們魂修者,逆天而為,最終,都逃不過天數。浪天草自有他的天數,和你關係不大,就算你不放,或者,也有人放。」東海王緩緩地說道。

    李陽受教。

    東海王沉吟了一下,說道:「你體內的水火之氣,很純粹,也很渾厚,以我看,你適合修練『天霜傲梅勁』。」

    「天霜傲梅勁」、「碧炎天火」,李陽已經不是第一次聽東海王提起了,現在再次聽東海王提起,李陽不由好奇,問道:「爹,天霜傲梅勁,究竟是什麼?」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可以說『天霜傲梅勁』,是我們海渺城所有魂絕中,最頂級的魂技,雖然也有其他更強大的魂技,但,不像『天霜傲侮勁』那樣純粹,也不像它這麼難練。」東海王說道。

    「或者你也知道,我們海渺城和白駝塢一向都是水火不容,這並不是我們兩個門派有地盤上的衝突,或者是有仇恨,而是因為我們兩個門派的魂技是相剋相補。我們海渺城的是『長春流水功』,而白駝塢的是『流火碧炎長短節』,我們兩派的魂技,都是出於天境六書之一的『長春洗心錄』。『長春洗心錄』一共是有五部寶典,其中破龍域手中有兩部,分別是『九龍引天禪』和『大小重天問』,而劍擘教手中有一部,是『慧劍引章』,而我們海渺城和白駝塢各有一部。」

    「在這五部寶典中,唯有海渺城的寶典和白駝塢的寶典,是相補相剋的。而且,兩派對於魂修的境界,都不相上下,所以,一直以來,海渺城和白駝陀都是冤家,雖然說不像生死仇人那樣見面就拚殺,也不會說雙方殺得血洗成河,但,彼此兩派弟子,一直相互看不對眼就是了,兩派也每隔十年八年,也會節磋一次。」

    聽到東海王這樣一說,李陽才知道原來白駝塢與海渺城是這麼一回事,不過,想想,當今三大域,九大門派,都與天境六書有關,天境六書,不愧是當今六部絕世寶典,難怪有人說,只要得到天境六書中任何一部的一部份,都足可以開宗立派。

    「海渺城的『天霜傲梅勁』與白駝塢的『碧炎天火』,是雙方魂技中最難修練的魂技。就拿『天霜傲梅勁』來說,海渺城所修的魂技,偏重於巧派系,所以,在海渺城中弟子有兩類,修為低一點的弟子,用太極戈,因為這種兵器更能發揮巧勁,而等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就是棄戈換劍。海渺城的魂力,以柔為主,但,『天霜傲梅勁』,不單是剛霸無比,而且它還是屬於力派系,這跟海渺城所修練的魂力相衝突,在海渺城歷代高手中,能練成的,寥寥無幾,只有第一代城主,才是真正的圓滿練成,就像我,也有不少缺陷。」東海王說道。

    「那白駝塢的『流炎天火』呢?」李陽好奇地問道。

    東海王說道:「白駝塢,跟海渺城剛好相反,我們練的是陰柔水勁,而他們練的卻是剛霸火勁,但,也有例外,就是『流炎天火』,『流炎天火』,屬於陰火,它也可以剛霸,但是,它最大的威力,不在於剛霸,它最可怕之處,是在於陰火,這陰火,可以隔空把你煉化,也可以把你法寶煉化,如地獄之火一樣。他們跟我們一樣,他們魂力是剛霸無比,無法修練成如柔水一樣的陰火,所以,赤衣侯也練不成『流炎天火』。」

    李陽這個時候才明白,難怪在島上的時候,東海王和赤衣侯是相互調侃,原來他們都是沒有練成功,彼此也都不介意,沒放在心上。

    「爹和赤侯都練不成,那我怎麼可能練成,比起爹你們的神域之章修為來,我是差遠了。」李陽苦笑地說道。

    東海王含笑,說道:「你不同,我跟赤侯說把這兩種絕技傳給你,那就是因為看出你身上有水火之氣,能水火相融,水中有火,火中有水,正是因為你身上同時具備了別人所沒有的水火之氣,才能陰中有陽,陽中由陰,陰生陽,陽滋陰。你練成『天霜傲梅勁』和『碧炎天火』的機率,比我們大上許多。」

    「『天霜傲梅勁』和『碧炎天火』,仍是兩派絕學,我練能適合嗎?」李陽當然清楚,對於任何一個門派來說,都是無比珍惜自己門派的魂技,不會輕易傳人,就算是本派弟子,都要經受再三的考驗,自己是一個外人,東海王把這樣的絕學傳給自己,不怕招來不滿嗎?

    「你放心,這點,我自會分寸。你既然是海渺城的女婿,那就是海渺城的弟子,你既是有海渺城弟子的義務,也有海渺城弟子的權利。」

    「可是我李家……」李陽欲說。

    但,東海王打斷了李陽的話,說道:「我知道你出身於李家,又不是說,你是海渺城弟子了,就不能是李家弟子,帶藝投門,任何一個門派都有。只要,你記住你是海渺城的弟子,應盡你的責任,就不會有人指責你。在白陀塢方面,也是如此。」

    「爹,白駝塢這事,梅瀲瑤那事……」說到梅瀲瑤,李陽說話都結巴,這事太離譜了,也不知道東海王和赤衣侯這兩位當今最有強勢的長輩,是怎麼樣想的。

    「怎麼,對瀲瑤那孩子不滿意嗎?雖然那孩子脾氣辣了一點,不論哪一方面,都不比聽雨差。你抱得雙美歸,那是別人羨慕都不來的艷福。」儘管說梅瀲瑤是赤衣侯的女兒,東海王反而是讚她。

    「我,我不是這意思,我,我是說。」李陽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搔了搔頭。

    東海王含笑,說道:「你放心,聽雨那方面,她最多也就刁難刁難你,不會說讓你以後睡地板。如果你這點都搞不定,那還怎麼當我女婿。我跟赤侯,並不是老糊塗,你娶了聽雨和瀲瑤,對兩派都不錯,白陀塢和海渺城也沒有必要再這樣較量下去了,這是太孩子氣,兩派來的幾千年陋習,必須打破,兩派這樣一直較量下去,耗兩派精力,沒有必要,兩個門派要長久發展下去,不要再鬥冤家,你是個紐帶,這對於以後兩派聯結在一起,要盡力而為。再說,聽雨喜歡你,瀲瑤也一樣喜歡你,這是皆大歡喜。再說,我跟赤侯也想看看,兩派相剋相補的絕學在你身上如何融合。」

    「我還是有利用價值。」李陽苦笑了一下。

    東海王笑了起來,拍了拍李陽的肩膀,說道:「天底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你把海渺城公主與白駝塢的公主都一同娶了,兩派中的年輕弟子,不同仇敵愾才怪,哈,哈,以後,你就要小心了,說不定有人給你小鞋穿!享受齊人艷福,就要付出代價。」

    李陽是哭笑不得,說到底,東海王和赤衣侯都是老奸巨猾,擺了他一道,不說其他的,單是梅瀲瑤和凌聽雨在一起,都足可讓他頭痛,他可不認為梅瀲瑤會喜歡自己,萬一這小辣椒發飆,自己說不定死得很難看。

    「一個大男人的,糾結什麼,不就兩個女人嗎?如果兩個女人你都擺不平,那你以後怎麼號令天下,成為一方尊主。」東海王當然看得出李陽的煩惱。

    李陽哭笑不得,他從來沒有想過號令天下,成為一方尊主。

    「別苦惱,如果你怕醋海生波,就到蘭斯莫高王國去,向你老丈人赤侯取取經,他是後宮三千,還不是平安無事,專心修道。」東海王笑了起來。

    李陽哭笑不得,哪裡有女婿向岳夫請教御女之術的。

    「好好努力,孩子,我跟赤侯都看好你,我們兩派在年輕一代,就是缺乏一個領軍的弟子,缺乏一個天才,聽雨和瀲瑤都天資不錯,但,畢竟是女孩子,掌握如此大的門派,肯定會先天不足。其他的,你不用太擔憂,慢慢來,慢慢磨歷。」東海王說道。

    看來,東海王不單是因為凌聽雨喜歡李陽,認他做女婿,只怕,也看中了李陽的資質和人品。

    對於東海王這樣的人物,天下事,能逃得過他們的耳目嗎?只怕,他們對於李陽,早就有所掌握了。

    事到這地步,李陽有得選擇嗎?反正他隱隱覺得,自己掉進了兩隻老狐狸的陷阱了。

    「進來吧,別在外面鬼鬼祟祟。」這時,東海王對外面說道。

    外面進來一個婢女,她進來時,臉色赤紅,她是凌聽雨身邊的婢女,婢女進來之後,拜了拜,低聲叫道:「老爺。」

    東海王笑著對李陽說道:「你看,聽雨是多麼擔心你,聽到我召你來,她就叫婢女來打探消息,怕我這個做父親的為難你。女兒長大了,胳膊往外拐了。」

    婢女臉赤紅,不敢說話,不過,她好奇,新姑爺有什麼魅力,讓一向來都平靜的老爺如此開懷。

    「去吧,免得那丫頭以為我為難你,跑來跟我要人。」最後,東海王對李陽說道。

    李陽老臉發紅,尷尬,只好向他告辭。

    李陽跟著俏婢去凌聽雨住處,走到門口處時,俏婢輕輕地抿嘴,輕笑,說道:「公子,快進去吧,小姐等著你了。」

    李陽忙是走了進去,心裡面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凌聽雨會不會還生氣。

    事實上,李陽跟婢女剛到門口,凌聽雨就已經知道了,不過,她故作不知道而己,她站在窗邊,遠眺天邊,因為她的樓閣臨近邊緣,通遠遠地看到大海,只見是大海碧空如洗,白雲悠悠。

    走進來後,看到凌聽雨站在那裡,李陽走過去,壯著膽子,伸出手去,輕輕地摟著凌聽雨的荷腰。

    嗅到李陽氣息,他身上的熱浪一陣湧來,凌聽雨心不由一酥,但,仍是惱氣兒。

    「你還真是色膽包天呀。」凌聽雨轉過身來,冷冷地盯著李陽。

    李陽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壯著膽子,厚著臉皮,笑著說道:「聽雨叫婢女來,肯定是擔心我,所以,我就急忙趕過來了,讓自己女人擔心,不是個好丈夫。」

    「少跟我耍嘴皮子。」凌聽雨冷冷地瞪了李陽一眼。

    李陽聽她的口氣,就知道轉機了,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難道聽雨就不關心我,嘿,你一定是怕爹爹刁難我,所以,就急忙派婢女來打探消息,好救場是不是。」

    「誰擔心你了,還有,不准亂叫爹爹!」凌聽雨玉臉一紅,惱氣無比,嗔聲地說道。

    李陽心裡面一酥,以前這千金小姐,現在是多麼的體貼人,抱著俏人兒不放,笑著說道:「爹爹都同意了,誰說不准叫。」

    凌聽雨拿他沒有辦法,狠狠地挖了他一眼,冷聲地說道:「那你說,你跟穆竹靖是怎麼一回事?」

    「呃——」李陽頓時語塞,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這個問題好,艾艾期期說道:「這個,我跟她,這個,其實,我,我跟她,其實……」就算李陽平時那張嘴再會說,但,遇上這樣的事兒,他也說不了。

    「什麼其實,什麼你你我我的,說白了,就是你沒有管住你褲頭,是不是,一下鬆了,就弄出這樣的事來了。」凌聽雨氣惱兒,這個臭混蛋,離開沒多久,就給她勾引一個女人回來了。

    這樣粗俗的話,竟然是從凌聽雨口中說出來,還真是不多見。

    李陽只好紅著老臉,搔了一下頭,說道:「該發生都發生了,還能怎麼辦?」

    凌聽雨聽著就惱氣了,伸出手去,狠狠地掐著李陽的腰,然後狠狠地一扭,痛得李陽呲牙咧齒,李陽不敢反抗。

    「哼,你這個花心大蘿蔔,我是怎麼跟你說了,又在外面勾三搭四,這次饒了你,以後你再亂來,看我怎麼收拾你。」凌聽雨嗔了一聲,這冤家,她拿他沒有辦法,上輩子,是欠他的了。

    李陽知道她是刀子嘴,豆腐心,把俏美人兒抱在懷裡,心裡面是無比的暖,心動,低下頭去吻美人兒。

    凌聽雨又羞又氣,想推開這個壞傢伙,但是,李陽已經叼住了她的朱唇,含舔起來,陣陣麻麻感覺,凌聽雨嬌嗔一聲,伸出去推李陽的手,擂了他胸膛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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