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赤金卡上
李風鶴他們不願意跟李陽呆在一起,而宋玉龍倒是想跟楊惜文在一起,可惜,楊惜文不理他,他只好訕訕地跟著龍華雲他們在一起走了。
「掌櫃,付帳,墨玉銀鬃神駒和追風駝鳥一同付了。」李陽對掌櫃說道。
「師兄,不要買了。」楊惜文替李陽著想,這墨玉銀鬃神駒太貴了,就是他父親都不會捨得買。
李三品也急忙點頭附和,李陽這禮物太貴重了,幾十萬兩的白銀,這樣貴重的禮物他真的不好意思收。
「呵,放心,就算買了,也餓不死師兄,再說,錢總是用來花的,有錢不花,難道你師兄是一個守財奴。我師妹喜歡一個又呆板,又吝嗇,又固執的守財奴在一起嗎?」李陽促狹地笑著說道。
楊惜文臉一紅,瞄了他一眼,說道:「師兄,你又沒喝酒,又說胡話了。」
李陽笑了起來,說道:「師兄是人不醉,心醉嘛。」說著,對楊惜文眨了眨眼睛。
楊惜文輕咬了一下粉唇,跺了一下腳。
李三品當作沒看見他們打情罵俏。
「公子你是付現金,還是劃卡。」掌櫃說道。
「劃卡吧,這玩意,我還不會弄。」李陽拿出一張赤金色的卡,遞給掌櫃。
「赤金卡?」李三品看到李陽手中的卡,傻眼,驚聲地說道。
李陽一怔,瞅了瞅自己手中的卡,乜了李三品一眼,說道:「赤金卡是什麼玩意?」
李三品都傻眼,李陽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赤金卡是什麼東西。他都無語,心裡面吃驚無比,好不容易回過神來,說道:「赤金卡是大陸魂修門派聯合發行的,整個大陸通行,由一流門派作為主體發行。只有擁有一定赤金的人,才能開赤金卡。」
李三品說得一點都沒錯,畢竟,有些一流門派,交易量是十分巨大,像一些一流門派,一次交易,上百萬赤金,你總不能把幾十萬斤重的赤金帶在身上,畢竟,不是每一個魂修者都達到域境之界,魂府的空間無限大,所以,大陸上的所有一流門派聯合發行了一種赤金卡,你可以把你赤金存進指定的銀莊,以後你交易,可以不用帶現金,銀莊轉移就行了。
赤金卡,是代表著一定的身份,不是誰都能有的,有些人,就算是你有一定量的赤金,都開不到赤金。
楊惜文都不由吃驚,她也見過赤金卡,她父親手中就有一張,這還是飛泉宗的帳戶,整個飛泉宗就只有這張赤金卡。她沒想到李陽會有一張赤金卡。
李陽手中的這張赤金卡,是他剛才賣器魂,賣到了五千兩赤金,這麼多錢,李陽不方便帶在身上,掌櫃就問他要不要開一張赤金卡,李陽不知道赤金卡是什麼玩意,就順口答應了。
事實上,以李陽的身份,還真的不能開赤金卡,但,掌櫃特別的討好李陽,用他們門派的勢力,幫李陽開了一張赤金卡。
「你,你,你是從哪裡來的赤金卡?」李三品都瞪目地看著李陽,他知道的,李家只有一張赤金卡,在族長李宗行的手中,這是家族的赤金卡,只有家族跟一流門派做交易的時候才能用。
李陽一腆肚子,嘿嘿地笑著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爸是大富翁,錢是多到流油,金山銀山,任我揮霍,前幾天,我見到他老人家,就扔了我這麼一張灰不拉嘰的卡,甕聲甕氣地說道,娃呀,出門在外,一定不要委屈自己,一定要吃好穿好,花好,爹有的是錢,你沒錢花,就把這張爛卡拿去刷,把它刷爆都沒問題。」說著,李陽是真的是甕聲甕氣地說了起來。
這逗得李三品和楊惜文都笑了起來。
「師兄。」楊惜文白了李陽一眼,她才不相信他的鬼話,還有誰比她更瞭解他的,他父親早就死了很久了,哪裡來一個富翁的父親。
李三品也聽說過李陽的身世,當然不會相信李陽這樣的話。不過,李陽給他一種神秘未測的感覺,他究竟有多少難耐呢?他修為很厲害不用說,竟然還擁有赤金卡,而且,幾十兩赤金花起來,一點都不肉痛,就算是族長楊宗行,都不可能像他這樣花赤金,畢竟,赤金是屬於家族所有。
李三品覺得,李陽總是有一股神秘的氣息,讓人看不透。在李三品的心裡面,李陽的地位更高,絕世的天賦,豁達的個性等等,他比李風鶴更有前途。在李三品心裡面是這樣認為。
付了帳之後,李陽他們各自牽出自己的坐騎,論神駿,非楊惜文的墨玉銀鬃神駒莫屬,走出雲都時,楊惜文的這匹神駒是招來不少羨慕的目光。
論奇異,是非李三品的追風駝鳥莫屬,他騎著過街的時候,那是招來了不少驚奇的目光。
論霸道,就要屬於李陽的馱象了,高四米,長五六米,這絕對是一頭龐然大物,如果它用力重重踩上一腳,連地面都會震動,所以,李陽騎著過街的時候,其他的人都是躲得遠遠的。
對於李陽給自己買了追風駝鳥,李三品十分感激,再三多謝李陽,李陽只是笑了笑,沒多說什麼。
回到學院,楊惜文不捨地跟李陽道別,先回自己宿舍了。
而李陽和李三品回去之後,李風鶴找上門來了。
「李陽,你是暗棋,做事你低調一點。」李風鶴開口見山,說道。
李陽乜了他一眼,說道:「堂兄,我一直都很低調,不過,有人找我麻煩,我可不是任人在我面前指手劃腳的人。「
李風鶴面前,李三品不好說話。
「哼,你難道就不能忍上一忍嗎?」李風鶴特別的不爽,李陽是搶了他風頭,這怎麼叫他舒服呢。
李陽懶洋洋地一笑,說道:「算了,堂兄,我自有分寸,堂兄明白就好,家族給我的任務,我會完成,至於其他,和堂兄沒什麼關係。我惹的事,我自己會扛下來,我敢惹,我就敢把惹我的人弄死。」說著舔了舔嘴唇,雙目中露出如狼一樣的目光,冷酷殺厲。
李陽那狼一樣的目光,讓李三品和李風鶴都心一寒,李風鶴不示弱,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好,這事我不管你,但,你跟賀秋薇玉客氣一點,現在我們跟賀秋家是聯盟,如果出了什麼事,你負責。」
李陽撇了一下嘴,說道:「堂兄,想我跟賀秋薇玉客氣一點,先讓那小妞跟我客氣一點。堂兄你是做紅臉,我扮黑臉?不要忘了,堂兄,在鄒祈縣的時候,我把賀秋家的所有產業全部連根拔起了,賀秋家的人,只怕恨不得抽我的筋。仇都結下了,我也沒必要去討好人家,你想討好人家,那是你的事。如果你不認同,就向長老會起訴我,我無所謂。」
李陽這話,把李風鶴氣得是起胸起伏,怒火直冒,李陽每次都跟自己唱反調,讓他是恨在心裡面,如果不是任務在身,他非要揍李陽一頓不可,讓他知道,在李家,誰說了才算。
李陽見他憤怒的模樣,懶洋洋地露出笑容。
最後李風鶴冷哼一聲,就走了。
李風鶴走了之後,李三品對李陽低聲地說道:「你不該惹他,他記恨在心裡面,以後肯定會給你小鞋穿,處處刁難你。」
李陽露出笑容,說道:「我跟家族衝突,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情,幹掉七叔的兒子,弄倒四叔,還三番四次沒給族長面子,你說,家族沒人記仇我嗎?既然都得罪了,又何必在乎多一筆還是少一筆呢?這沒什麼了不起的,大不了大家一拍兩散,反正我魂修到現在,還沒依靠過家族。沒家族所羈,對於我來說,何嘗又不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