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鴛鴦其實沒有醉,更沒有睡著。《》.
是啊,她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地醉了,就這麼輕易地睡著了呢?她可是鼎鼎有名的羅剎女,宇文鴛鴦,過去的二十年都在刀頭舔血,隨時保持警惕,因為危險很有可能突然出現,經過多年的風雨洗禮,她已經養成了習慣,不會輕易地沉睡,不會輕鬆地讓別人靠近自己。
她是一個很有戒心的人,儘管唐琪的酒量不錯,她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但是她始終保持著冷靜的頭腦,沒有像唐琪醉得那麼一塌糊塗。但她有很想要像唐琪那樣,醉得不省人事之後,享受一下談秦的照顧。她要看一下,談秦是不是將自己當成女人。
結果還不錯,談秦將自己當成跟唐琪一樣的女人,在拍了唐琪的屁股一下之後,也給自己來了一下,儘管這對於宇文鴛鴦是一個冒犯,但她心中一點都不驚怒,反而有點喜悅。
不過,隨後談秦有點太可怕了,竟然將自己和唐琪丟在了一張床上,然後就這麼**裸光溜溜地鑽了進來,並將唐琪剝了個精光,並且當著她的面做起了那件羞人的事情。他怎麼能這樣子,怎麼能夠這麼無恥?
方才談秦與唐琪做那事的時候,宇文鴛鴦雖然眼睛緊閉,但聽得一清二楚,從唐琪口中傳出來的聲音,如同螞蟻撕咬一般,在她心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女人怎麼能叫得那麼浪?叫得那麼**?叫得那麼讓人心癢癢的?
宇文鴛鴦感覺到談秦的一雙手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解開,在這種情況下,她也只能裝醉。她能做什麼呢?衣服都已經被那個混蛋解開了,難道說她現在要跳起來,指著談秦罵你這個混蛋,為什麼這麼猥瑣下流;我宇文鴛鴦其實沒有醉,方纔你們做那個事情的時候,我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但是親耳聽到了?感覺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被剝去,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全部在談秦的眼皮子底下,沒有一點遮攔。她心中有點緊張,盡量保持自己的身體,很鬆弛,多年的訓練,已經讓她能夠熟練地控制身體的每一塊肌肉,但她隱隱地有點害怕,都說第一次會很痛,會痛到什麼程度呢?
談秦的一雙手實在太討厭了,在宇文鴛鴦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遊走,她能夠感受到談秦滾燙地身體貼靠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的胸部正在被擠壓,自己的身上開始有一股冰涼的感覺,這混蛋竟然在用舌頭舔自己的每一寸肌膚。清涼的感覺如同清泉噴灑在她的身上,冰涼而細膩的觸感,似乎讓她每一個緊閉的毛孔都綻放開來。宇文鴛鴦開始有點享受這種觸感,似乎像是一種另類的按摩,正在融化她身體每一個細胞。
「呃……」宇文鴛鴦終於忍不住發出了呻吟,她很吃驚,因為就在她感覺酥癢的過程中,談秦用舌頭襲擊了她。他軟軟的舌頭裹上了自己玉*峰頂上的那抹嫣紅,舌尖輕輕地碰撞挑逗,讓她情不自禁地發出了一聲怪異的聲音,這聲音方才在唐琪的口中也似乎聽聞,是那麼的風騷罪惡。宇文鴛鴦心裡一驚,過了一會才放心下來,因為談秦這傢伙根本沒有發現自己在裝醉,他似乎饒有興趣,很享受自己的戰果,因為剛才她發出了那個羞人的聲音。
這個混蛋,膽大包天了,若是自己沒有淪落到這個尷尬的境地,一定用自己的鴛鴦刀,將談秦大卸八塊,這似乎有點太過分了……宇文鴛鴦心緒複雜,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不斷的上升,脈搏在繼續地跳動,作為一個習武多年的人,她知道代表著,自己正在逐漸失去對身體的掌控力。
自己該不該將談秦推開呢,這傢伙正在得寸進尺,一雙手越過了平坦的小腹,正在自己下半身走去。
「咦,竟然這麼濕?」談秦有點奇怪道,這句話放在宇文鴛鴦的耳朵邊,如同一聲炸雷。還讓不讓人活了啊,摸了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說出來。宇文鴛鴦心中有點氣憤地想,這麼濕,能怪我嗎?誰讓唐琪方才叫得那麼騷?誰讓談秦現在這麼的色?
宇文鴛鴦眉頭微微皺起,不過並沒有引起談秦的主意,他現在已經下定決心了,到了這個關頭,無論宇文鴛鴦明天有什麼反應,都要強行推倒。
男人,該推倒的時候,不能猶豫不決。儘管宇文鴛鴦醉了,談秦現在動手顯得有點趁人之危,但衣服都脫光了,你還要扭扭捏捏,莫非還幫女人將衣服穿上去?還有,現在女人醉著,你怎麼知道身下的女人是不是願意被你推到,你如果不推倒,對方說不定還認為你對她沒興趣呢?
談秦已經決定做一次禽獸了,就不能退縮,尤其是當看到宇文鴛鴦一片花白光潔充滿藝術感的身體之後,他再退縮,那就是禽獸都不如了?
宇文鴛鴦感覺到下半身一陣麻癢,自己再也忍不住,呼吸急促起來。
我怎麼會這樣呢?宇文鴛鴦感到自己有點不爭氣,不就是被那個壞傢伙,用手碰了那裡一下麼,為何有一種心都要跳出來的感覺?
宇文鴛鴦很緊張,儘管身體沒有表現出一點異樣,她很會控制自己的身體,但她心中還是有點顫抖,對面的男人究竟會怎麼樣對待自己。
胸部麻癢的感覺沒有消除,談秦開始吸吮宇文鴛鴦口中的香津,她沒有辦法抵擋住對方的攻勢,任由談秦的舌頭在自己的口中攻城略地。
我竟然吃了他這麼多口水!宇文鴛鴦有點惱怒的想,然後她逐漸地沉淪進了口舌交替之中,隱隱約約地開始配合對方的動作。
「呃……」正當宇文鴛鴦感覺自己迷失在霧中的時候,一股錐心的刺痛從她下半身傳來,她情不禁地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陣驚呼,他竟然就這麼進入自己的身體了,一股撕裂腫脹的感覺,在他下半身開始蔓延,宇文鴛鴦想要制止談秦,道:「停下,停下,你這個混蛋,呃……好痛……」
談秦彷彿沒有聽見宇文鴛鴦的驚呼,他用嘴巴堵住了宇文鴛鴦,然後下半身繼續開始運動起來,刺痛、酸痛、麻癢、欣悅……宇文鴛鴦開始嬌*喘聲聲,因為身上的男人,她忘記了方纔的命令,而是沉醉了……
「你方才是不是在裝睡?」談秦一邊抖動著魁梧的身體,一邊在宇文鴛鴦的耳邊輕聲道。
「沒有……我喝多了……一直醉著。」宇文鴛鴦搖了搖頭,她可不願意承認自己方才知道談秦跟唐琪做了那事兒。
「那你現在還醉著嗎?」談秦略微使了點力氣,宇文鴛鴦嬌呼一聲,她有點氣惱道,「是啊,我還醉著,還醉著。」
「嗯,既然醉著,那我就不客氣了。」隨著宇文鴛鴦一聲驚呼,談秦開始衝刺,他下半身高速地抖動著,在三五息之內,便將宇文鴛鴦送上了高峰,正當宇文鴛鴦從高處落下以為結束的時候,談秦又開始發力,因此她如同飄在空中的柳絮一般,隨著風兒遊走,不知道自己最終落到何處……
他怎麼能這樣對我?宇文鴛鴦心中暗暗地想,他難道不知道我是第一次嗎?宇文鴛鴦有點氣惱談秦的凶狠,所以她狠狠地掐了談秦一下,而談秦沒有因為疼痛而發出聲音,而是再次高速動作起來……
宇文鴛鴦知道對方在懲罰自己,懲罰自己口是心非,但她心中偏不願意說出實話,伴隨著一陣陣又一陣的衝擊,她咬牙嘶吟,臉上表情也千變萬化。
「你究竟是不是裝睡?」
「才不是裝睡?」
「啪啪啪啪……」
「你究竟是不是裝醉還裝睡,剛才還看到我和唐琪……」
「才沒有,我剛才什麼都不知道,酒喝多了,一直睡著……你才是裝睡,你才是裝醉,呃……我的天,輕一點,死了死了。你放過我吧……」
「你不說實話,我今天就偏不放過你!」談秦感覺到有點力竭,畢竟之前跟唐琪有了一番較量,而跟宇文鴛鴦已經纏打了有一個多小時了,宇文鴛鴦的體質很好,她雖然身上軟綿綿的,但偶爾爆發出來的力量,需要談秦用力鎮壓。
「不說實話,偏生不說……呃……輕一點,那裡肯定腫了……」
「呃?你還是第一次……」
「你混蛋!!!」
……
「呀!」一聲尖叫從耳邊傳來,談秦摸了摸腦袋,睜開眼睛,隨後便發現一個碩大的枕頭,鋪面而來。
「你混蛋,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麼?」唐琪摸了摸下半身,然後看了看四週一片狼藉,她有點惱怒,談秦這傢伙還師父呢,怎麼這麼無恥,竟然趁自己酒醉,吃了自己?
她轉頭一看,觀察了一下房間,止住了哭聲,她有點吃驚道:「你昨天晚上不會把鴛鴦姐姐……我的天……」
唐琪匆忙站了起來,顧不得有點發軟的身體衝出了房間,這時卻見宇文鴛鴦穿著談秦碩大的白色t恤從廚房內走來。她嫣然笑道:「唐琪妹妹,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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