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秦的捷達如同一匹駿馬在南京市區內狂奔,一路無數車輛在旁邊呼嘯而過,這並是不是他超車,而是逆向躲避。捷達這個時候不是公路之王,而是公路殺手,它自己沒有遇到任何危險,但處處給別人帶來了危險。沒有辦法,談秦也不想這麼沒有公德,而是身後那群殺手太過強大,他在逆向的那一刻,看到副駕駛座坐著一個手拿著衝鋒鎗的人。如果碰到了這種人,就是自己八極和太極練得再好,而且還有龍圖護佑,也不是他們的對手。
談秦最擅長用的三十六計,便是走為計。原本還準備通過高超的駕駛技術玩弄一下那群開車的殺手,但談秦看到了致命的殺傷性武器之後,便決定逃之夭夭。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止談秦的瘋狂,捷達在遊走了十幾分鐘之後,終於到達了一個偏僻的地方,他情不自禁地將車開到了宇文鴛鴦的私家豪宅門口。談秦儘管也可以將敵人引到華奧保安總部去,廖哥及那群兄弟們肯定能夠將這群膽大妄為的傢伙給全部幹掉,但只要火拚的話,必定會有傷亡,所以談秦有點壞心眼,準備躲到宇文鴛鴦的屋簷下來避避風頭。
不過他並不知道那群追殺他的傢伙現在已經到了十八層地獄或者天堂了。一個穿著黑色衣衫的中年人一臉邪魅,將手中的那根軍刺擦拭乾淨,這批刺客五輛車,十五個人,現在一個都不落的全部被他用軍刺給刺死了。
「娘的,這不是人幹的活兒啊,怎麼這個傢伙整天被人虐啊,不是被人踩,就是被人追殺。我這苦命究竟什麼時候到頭啊。」邪魅男人正是那楊維希,這傢伙暗殺海子不成,現在變成了談秦的終生保鏢,當然這件事情談秦還不知道,他也不願意讓談秦知道。原因很簡單,他不習慣去保護一個弱小的傢伙,如果海子要他保護的話,他當然二話不說,儘管二子比自己年輕,但一身無力將他折服。
就在這些保鏢停在岔口處等待紅燈,準備回頭追擊談秦的時候,一輛摩托車從天而降。楊維希瞬間發難,天下第一殺手之名,絕非浪得虛名,他如同電影中武林高手一般,在車頂踩踏了五次,每一次,手中的軍刺都精準而狠厲地穿刺了一下,最終這群殺手全部殞命。
說實話,楊維希還有點不過癮,所以他開始翻這些殺手身的資料,看究竟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在談秦的地盤動他。如果足夠強的話,他到不介意幹掉這些傢伙,免得談秦不斷地受到騷擾,而他到時候也將窮於應付。
「咦,有點意思,沒有想到這竟然是兩批人。」楊維希有點歡樂了,因為如果事情沒有難度的話,那麼他沒有興趣去做這些事情了。不過當他看清楚兩批人的來路之後,又有點洩氣,知道只能被動防禦了,「沒有想到這主家竟然惹得都是這麼恐怖的頑主。」
談秦摁響了宇文鴛鴦私宅的門鈴,過了一會兒,牛鬼的聲音從那邊傳來,「是誰?」
這個時間點已經是晚九點多左右,只要宇文鴛鴦在家的話,基本沒有人來打擾。
「是我,談秦!」
「卡擦!」牛鬼直接將電話掛掉了。談秦有點鬱悶,這傢伙太不近人情了,自己跟宇文鴛鴦現在正是親密的合作關係,就這麼對待盟,有點太冷血了。談秦不會氣餒,又摁響了門鈴,這次那邊沒有一點反應。談秦只能打通了宇文鴛鴦的私人號碼。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宇文鴛鴦的聲音沒有那麼冷冰冰的。
「呃,我正在被人追殺呢,正好路過你家,不知道能不能進來躲一陣。」談秦決定還是厚著點臉皮。
過了一會兒,宇文鴛鴦親自過來打開了門,談秦有點感激,但看到她一副冰冷的面孔,沒有多說什麼。進了私宅內的客房,宇文鴛鴦回頭認真望了一眼談秦,道:「我有時候佩服你,這麼晚了被追殺,竟然敢來到我這裡,你不知道這江湖的凶險嗎,咱們現在雖然是盟關係,但不代表我不會下狠手,將你幹掉。」
如果宇文鴛鴦將談秦幹掉的話,那麼她就是當仁不讓的江蘇第一人。不過今天晚的宇文鴛鴦穿著打扮沒有黑道大梟的模樣,或許因為準備早點休息,外面套著一件白色的浴巾,裡面穿著低胸的內衣,依稀可以看見胸前的溝壑,散發著誘惑的味道。
「我不相信你會那麼的不理智,如今江蘇這麼亂,如果你把我殺掉的話,恐怕只會對江蘇丟掉更多的控制力。」談秦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而且,你有很多機會可以送我西天,但都沒有下手,我覺得你對我狠不下心。」
「哼!」宇文鴛鴦突然轉過身,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抵在了談秦的脖子邊。儘管談秦現在算是一個高手了,但當宇文鴛鴦突然發難的時候,他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彷彿自己變成了傀儡,連動也不會動了。「千萬不要跟我油嘴滑舌,這世界跟我油嘴滑舌的男人,全部被我剁成肉醬,填在後花園裡變成肥料了。」
宇文鴛鴦不像在開玩笑,所以談秦莊重了不少,道:「放心,從現在開始我不再油嘴滑舌,直說真心話,我真的不相信,你會把我做成肥料。」談秦說完這話,竟然慢慢地往前移動了一步,匕首在他的脖子邊輕輕地一蹭,留下了一個血印。
宇文鴛鴦有點吃驚,手情不自禁地一抖,而談秦看準了這個機會,伸出右手將宇文鴛鴦拿著匕首的手握住。
「有時候女人不要總是將自己偽裝起來,這樣一點不好,偽裝得自己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談秦在宇文鴛鴦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兩人此刻的身位有點曖昧,談秦估摸還有一公分的樣子,便能碰到宇文鴛鴦的胸部。她身的味道很好聞,沒有妖嬈女子的淡雅素淨香氣,有一股獨特的氣息,像獨特調製的雞尾酒,霸氣而迷人。
「離我遠點!」宇文鴛鴦似乎有點承受不了這種曖昧的氣息,她感到手的匕首有千斤重,不敢輕易晃動,或許害怕再傷害到對面這個男人,而且她也沒有將緊貼著自己的男人給推開,而是主動退後了一步。而談秦則順著宇文鴛鴦退後的一步,壓了下來。
談秦早就看到宇文鴛鴦後面是一張很大的床,儘管這是客房,這床也足夠豪華,他心中盤算著,兩個人躺在面應該不會很擠,所以心中膽大起來,一步步地緊逼,即使脖子受了點傷,也要將宇文鴛鴦推倒在床。
談秦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他的計劃基本成功了,順著宇文鴛鴦後退的一步,他壓在了宇文鴛鴦的身。這樣的情形已經有過很多次了,宇文鴛鴦似乎也習慣了談秦這種有衝擊力的行為,乾脆閉了眼睛,而手的那把匕首掉在了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談秦完全感受到宇文鴛鴦身的肉感,現在已經春末,她穿得衣物不多,幾乎只有一層紗。肌膚的彈性,清晰可聞的呼吸聲,如同催化劑,讓談秦的膽子變大起來。男人有時候在**的推動之下會變成洪水猛獸,而且還是可愛的,所以他已經完全忘記身下的女人在黑道江湖被人稱為羅剎。
他一雙手開始游弋,宇文鴛鴦因為長期習武,身的皮膚有點粗糙,不似陳雪嬌那麼光滑,但一種性感撩人的感覺,在每一次探索之後,都越發的深刻。
談秦終於忍不住了,撐起了小帳篷,頂住了宇文鴛鴦下半身的神秘地帶,一陣廝磨,儘管沒有更深層次的接觸,但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