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發生激鬥的地方離街道有點遠,所以想要過去,談秦要背著黃桃兒走幾分鐘。&&談秦沒有對背一個美女感到心有抱怨,相反,很享受這種感覺。黃桃兒身的味道很清香,身很豐滿,背在身後的時候,一股肉肉麻麻的感覺遍及全身。
黃桃兒身抹的應該是天然香精,說不出什麼品牌,但是讓人有一種想要放在懷中揉捏的感覺。談秦的雙手背在身後,托著黃桃兒的小翹『臀』。黃桃兒今日穿著一件薄運動褲,他能夠感到只要稍微滑動,便能夠在那翹『臀』周圍來一個瘋狂的猥褻。
黃桃兒感覺到『臀』部有點麻癢的感覺,突然咯咯笑了起來,「你這混蛋在幹嘛呢?」
呃,談秦發現儘管自己動作很輕,還是被敏感的黃桃兒發現了,他有點不老實的交代道:「沒有幹嘛,可能是方才打架的時候,用力太猛了,所以現在整個手掌有點累,禁不住哆嗦。」談秦說完此話,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在黃桃兒『臀』部那啥花周圍繞起了圈圈。黃桃兒一開始感覺到有點異樣,隨後則心中癢癢,一股潮紅從臉升起。黃桃兒的『臀』部很豐滿,但是暫時還不是自家的自留地,所以到了馬路邊之後,在黃桃兒的掙扎之下,談秦只能將黃桃兒放下,讓她躲過了這曖昧的摸索。
坐在了計程車,談秦接到一個電話。電話竟然是宇文鴛鴦的。
宇文鴛鴦聲音冷靜,道:「告訴你一個消息,孟神通死了。」
呃,談秦吃了一驚,道:「怎麼可能?」
宇文鴛鴦苦笑一聲,道:「你聽到這個消息的反應跟我一樣,現在能見一面嗎?」
談秦道:「你在哪裡,我就過來。」
談秦將黃桃兒送到了鍾山大酒店,然後便打的來到了郊外地下拳場附近的一個別墅。談秦知道這裡應該是宇文鴛鴦真正的住宅。宇文鴛鴦能夠將自己的住處告訴談秦,從某種角度算是接納了自己。當然,宇文鴛鴦很有可能在埋了一個陷阱,談秦心中有這個擔心,但是很快將之抹去,因為從某種角度,宇文鴛鴦曾經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談秦走到了別墅門口,按響了門鈴,是牛鬼親自開門迎接。
牛鬼依舊還是那副死人臉,冷冷道:「她在房等你。」
談秦側面打量了牛鬼一番,最近幾次見到牛鬼,發現他對自己越來越抱有敵意。牛鬼是武道高手,但也是一個粗人和直爽人,任何情緒的變化都表現在臉。
進了房,牛鬼便出去,談秦望了一眼,坐在真皮沙芳面的宇文鴛鴦,比起次見到的時候,憔悴了些許。
宇文鴛鴦指了沙發對面,道:「坐下。」
談秦坐了下來,飲了一口早已倒好的茶水,宇文鴛鴦起身,道:「要不要喝點酒?」
談秦點頭笑道:「出了這件事情,是應該喝酒壓驚。」
過了一會,牛鬼應該是從酒庫中取來了一支紅酒,宇文鴛鴦給談秦倒了一杯。談秦飲了一口,儘管沒有對紅酒認真研究過,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頻繁經歷高檔次社交聯誼會,他已經能夠識得好酒。紅酒在他喉嚨中留下了甘洌之感,然後滑進了肚中,點燃了一團火。
談秦開口道:「孟神通怎麼死了,是你殺的嗎?」孟神通、談秦、宇文鴛鴦就在幾日前還通過電話達成口頭協議,暫時和平共處,一致對外,應對浙江商幫侵襲江蘇。現在突然死了,宇文鴛鴦下手的可能性不大,看宇文鴛鴦的神情,確實也不是她下的手。
宇文鴛鴦道:「我比任何人都想殺掉他,但沒有想到有人早先一步。現在得來的消息,殺掉孟神通的應該是他的表弟殷仁。」
「殷仁?」談秦想起了這個名字,曾經在南通跟自己糾纏的那個傢伙,他搖頭道:「憑借殷仁的能力根本不可能是孟神通的對手。孟神通是一個出入江湖的老虎,那殷仁最多是一隻螞蚱。」
宇文鴛鴦品了一口紅酒,點頭道:「呵呵,所以這件事的背後可能還有其他人。」
談秦歎了一口氣道:「江蘇要進入多事之秋了啊。」
宇文鴛鴦道:「你說的沒錯,所以我喊你過來,想和你商量一下,事情究竟怎麼樣發展。」
談秦道:「原本三足鼎立,現在三去其一,我們倆現在應該是相互扶持,共同進步才是。畢竟,你我現在關係還算不錯。」
宇文鴛鴦聽談秦說完此話,卻是有點錯愕,道:「有時候覺得你處事慎重,比那些七八十歲的老狐狸還要精明,但是有時候又覺得你太單純,說的話有些幼稚。咱倆怎能稱得關係不錯呢,你我兩人只要還在江湖,那就永遠是敵人,有時候儘管能走得近一點,那不過也是為了利益使然。」
談秦放下酒杯,挪到了宇文鴛鴦的身邊,一把抓住她的一隻手,宇文鴛鴦並沒有避開。談秦道:「不,你我兩人還是男人和女人。除了敵人之外還可以是情人。」
宇文鴛鴦任由談秦抓住自己的手,冷冷道:「情人?你現在有很多情人了?」
咳咳,談秦差點沒有被宇文鴛鴦這一句反問給噎死,他淡淡一笑道:「情人雖多,但是鴛鴦只有一個。」
宇文鴛鴦緩緩抽著自己的手,道:「油嘴滑舌。」而談秦竟然順著這股抽勢直接撲到了宇文鴛鴦的懷中。
宇文鴛鴦大吃一驚,她坐在一個獨立小沙發,談秦這一撲完全將自己的前路全部封死,也就是說,宇文鴛鴦現在就是想躲也沒有地方躲開。談秦此招運用的是太極拳的借力打力,他就這麼撲到了宇文鴛鴦的懷中,抓著她的那隻手依舊沒有放開。宇文鴛鴦感受到談秦男性的氣息撲鼻而來,芳心一顫,想起了當日在茶樓的那次邂逅,此後的這麼多日,她竟然多次回味那時候的感覺。
所以談秦現在撲進宇文鴛鴦的懷中,是她所希望的,又是她所害怕的。這麼多年,宇文鴛鴦因為徐軒宇傷透了她的心,而變成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不過很少人知道,她又是一個很容易沉浸在名為愛情的漩渦裡,如同白髮魔女對卓一航,一旦用情,便滔滔不絕,不可遏止。當日,宇文鴛鴦知道楊維希趕赴長沙暗殺談秦,一個人也沒有帶,便飛到了長沙,阻止楊維希的行動。因為這本能的舉動,宇文鴛鴦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動情。
人用情,是毫無緣由的,可能是一見鍾情,也有可能那一次在自己師父葬禮的輕輕搭肩安慰,軟化了心靈。宇文鴛鴦已經走出徐軒宇的糾葛,因為她確信愛了眼前這個看去有點猥瑣,但骨子裡有著骨氣與倔強的年輕人。
談秦沒有想到宇文鴛鴦竟然沒有反抗,所以他竟然膽大起來,他剩下的一隻手,從宇文鴛鴦的鎖骨位置開始慢慢逡巡,逐步探到了她的酥胸。宇文鴛鴦此刻閉了眼睛,因為激動,呼吸急促,胸部開始匍匐,談秦沿著雙峰外圍走了一圈,感受那周圍凸起的豐潤彈性,身下一股燥熱。
他探下了身子,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宇文鴛鴦的唇。宇文鴛鴦陡然睜開了眼睛,卻什麼也看不清,她情不自禁地打開了自己的貝齒,任由談秦的一隻舌頭進入她的口中開始翻滾,吸吮。而談秦的一雙手從鎖骨位置越過了胸前和小腹,直接走到了那神秘地帶。這時,宇文鴛鴦終於因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渾身一陣抖動,下意識將談秦推了開去。
談秦因為宇文鴛鴦的巨力,砸在了桌面,他吐了一口因為宇文鴛鴦生澀而咬破的舌尖鮮血,微微笑道:「對不起,鴛鴦,我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