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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達一看到談秦進來,臉上就露出了微笑,彷彿大灰狼遇見了小白豬,真想一口將談秦放在嘴巴裡面咀嚼兩下。談秦只能這樣解釋,這就是忘年交,超越了年齡之後,彼此之間的吸引力是巨大的,比男女陰陽磁場還要強烈。談秦走過笑道:「徐老哥最近如何?沒想到今天竟然在這裡能夠遇見你。」
徐達笑道:「今天是我徒弟的大喜日子,我當然要來。」
談秦略微錯愕,徐達弟子的大喜日子,莫非徐達跟二子有了什麼關聯。這時候卻見宋潔走了過來,儀態萬方,莊重典雅的氣質勝過一切大家閨秀。徐達眼神瞄向了宋潔,解釋道:「雖然我已經很多年不問江湖事了,但是自己徒弟的事情還是要捧場的。」
談秦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宋潔竟然是徐達的弟子,而看宇文鴛鴦現在與徐達親暱的模樣,恐怕必是有特殊關係。卻聽徐達繼續介紹道:「哦,忘記跟你介紹了。宋潔是我的大弟子,而宇文鴛鴦是我的二弟子,她們師姐妹倆都有通天的本事,雖然這麼多年,沒有我的提攜,但是都非常的出色,混得風生水起。」
談秦平復了一下心情,整理了一下思緒,笑道:「原來徐老哥竟然還有這等故事,當真讓人感到驚訝、」
徐達臉上一絲複雜的神情閃過,似乎有尷尬,笑道:「我算是金盆洗手多年了,如今很多人已經不買我面子了。而這兩師姐妹卻還記得我,特別是小潔特地在揚州開了個分部,怕是以後會以此為根據地,來監視我這個老小子吧。」
談秦坐在了徐達的邊上,而宋潔也不躲避,就粘著談秦坐著。卻見她笑道:「倒不完全為了師父,鹽城的區位畢竟還是偏了一點,想要發展就要往南京城市群聚攏,而揚州則是有發展潛力的地方,所以選擇這裡為根據地,便是為了今後更穩步地發展考慮。」
徐達搖頭打趣笑道:「哎呀,原來是我找個老頭子自作多情了啊。」
這時候卻見宇文鴛鴦乖巧道:「早就請師父去南京享福了,你偏生不肯,這次師姐回來了,可以好好照顧你,那我就放心了。」
徐達道:「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收了你們兩個,一個習武,一個練藝,算是繼承了我的事業。」說完徐達臉上神色卻是一黯,顯然想起了不開心的事情。
宇文鴛鴦習武,憑借一身本領在江蘇黑道市場混得風生水起,就是蘇北瘦虎孟神通也只能退離江蘇,將大量的力量轉移到河南和山東,這等威武氣勢,豈是一般鬚眉能敵?
宋潔習藝,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就是如今國家社科院的那些老藝術家也曾經在她的面前自感不如。如果放在古代的話,宋潔就是李師師,陳圓圓那樣的女子,雖說進了風塵,但是一身才氣卻是足可笑傲文壇。
宋潔心有七竅,察言觀色,卻是知道徐達想起了什麼,安慰道:「軒宇大哥,想必是想著你的,他這一走雖說是沒有通知,想必是怕難以割捨情分,所以才會不告而別。」
徐達臉上露出了些惱怒,似乎心痛難忍。談秦有點驚訝,因為自第一次相識起,在他印象裡面,徐達一直是一個性格非常好的老人家。卻聽他有點崢嶸道:「以後在我的面前不要提那不孝子,我就當沒生過這個兒子。」
宇文鴛鴦臉色一黯,與宋潔一樣,卻是不敢多勸。因為話題轉到了死角,徐達心情不是很好,隨意與談秦攀談了兩句,好生交代還是得去富春去晃晃,便一個人離開了。
將徐達送走,談秦卻是發現宋潔也離開了。他注意到一個細節,雖然剛才宋潔大方地坐在自己的身邊,但是身體卻是不自覺地在顫抖,恐怕心中有些激動。談秦不敢多想,他卻不願意妄自菲薄,認為威震鹽城的媽媽宋潔,經過一次露水之緣分之後,卻是已經對自己動了情。
上了三樓包廂之後,其他人基本都已經散了,卻是那宇文鴛鴦還在。談秦也不打算搭訕,在此女手上吃過一次虧,他知道這女人看上去面善如同一隻小白兔一樣乖巧,但卻是那種兔精,一旦咬人,就不會放手。所以兩人在桌前似乎在比拚酒一般,相對無言,你一杯我一杯的開始喝了起來。等到一瓶軒尼詩喝完,宇文鴛鴦突然止杯笑了起來。
談秦已有點微醺,膽子也變大,問道:「你笑什麼?」
宇文鴛鴦笑道:「我在笑我那個師姐一直眼高於頂,對我不屑,沒想到如今竟然看上了你這麼一個又窮又傻的傢伙。」
談秦與宇文鴛鴦此時坐得還是有點遠,可能是因為酒精的麻痺,如今在他眼中,宇文鴛鴦羅剎的氣息稍微淡了下去,完全就是一隻可愛的小兔子,所以他站起了身,緊貼著宇文鴛鴦旁邊坐著,「你跟我沒有交往過,你怎麼知道,我是又窮又傻呢?」
望著談秦一張大嘴巴噴著酒氣靠近,宇文鴛鴦臉上雖然還是笑容,但卻是逐漸變成了冷笑。一陣疼痛感從談秦的腰間傳來,卻是宇文鴛鴦左手迅速地彈出了一指,點在了談秦的腰間。一時間,談秦只感到自己的全身開始抽搐,幾欲暈倒。
卻見宇文鴛鴦站了起來,冷酷道:「人不要得寸進尺,一隻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若不是今天是在我師姐的醉塵閣,剛才就你那舉動,恐怕會被我剁成肉泥。」
談秦稍微喘了兩口氣,酒醒了些許,暗道自己還真是有種,當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女羅剎也能夠輕易惹得,但是他現在有點狐假虎威的氣勢,知道就憑自己與那徐老爺子的關係,宇文鴛鴦絕對不會不敢將自己如何。
談秦坐直了身體,笑道:「老子就是癩蛤蟆,但是你要注意了你可不是天鵝,最多是比較漂亮的母蛤蟆罷了。」
「你!」任憑宇文鴛鴦有多好的修養,此刻卻是再也忍不住,卻見她一步上前,再是一指,飄忽到了談秦左肋的位置。談秦只感到身上一陣酸麻,一陣劇痛偷心的傳來。那種感覺有點類似於,一大群螞蟻在撕咬自己的身體,既痛又癢。
宇文鴛鴦望著談秦臉上因為疼痛露出了汗珠,殘忍笑道:「男人有時候要懂得嘴巴老實一點,別以為你那張能夠騙過我師姐的嘴巴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我信的是拳頭,而不是繡花針。」
望著宇文鴛鴦離開,談秦不僅苦笑,不知道為何偏生要侵犯這個高高在上,讓整個江蘇都為之恐懼的女人。不過他知道自己雖然外表柔和,但是潛意識裡面卻是有極強的大男子主義,說得明白了,就是自尊心比較強。看到宇文鴛鴦不時地踐踏自己的自尊,他總是不願意在石榴裙下遙望女人的臉部,那是一種折辱。
過了許久,談秦吐了幾口苦水,宋潔卻是飄了進來。卻見她手中拿著一杯蜂蜜水,遞到了談秦的嘴邊,輕聲道:「你現在知道有時候嘴巴花花,也會遭罪了吧。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喜歡聽花言巧語,而那些曖昧的話,也要分人和場合。如果你想這樣征服鴛鴦,恐怕無法成功。」
談秦也不猶豫,喝了幾口蜂蜜水之後,感到唇齒間儘是餘香,卻是知道,這乃是醉塵閣秘傳的解酒湯,喝了之後可以讓客人迅速地恢復神智。
他望了一眼曼妙的宋潔,淡淡笑道:「沒辦法,人已經定型了,想要正經卻是沒救了。人的性格不能整容,開兩刀便能夠成為另外一人的。」
宋潔噗嗤笑道:「看看,嘴巴又開始亂掰了。」宋潔一邊說,卻是一邊幫談秦揉了身子,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變得如此的心軟,雖說她是千面嬌娃,但是面對著談秦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很快便會沉淪的感覺。剛才離開包廂,一方面是為了給外面的客人敬酒,打招呼,另一方面就是怕坐在談秦身邊。不過宋潔卻是一直將心記掛在了這裡,知道談秦被宇文鴛鴦弄傷了,卻是連忙趕了過來。
宋潔的手似乎有著魔力,在她輕輕地在談秦身上走了一遍之後,卻是逐漸地消除了那種痛癢之感。而談秦下半身也因為那淡淡的揉捏,明顯呈現出了公雞啼早之勢,雄赳赳氣昂昂,想要越界跨過宋潔這道鴨綠江。
宋潔乃是情場高手,哪裡分辨不出談秦這貨肚子裡的小九九,卻是轉身起來,咳嗽一聲,道:「外面挺忙的,今天我就不能陪著你了,改天我帶著你在這醉塵閣裡面好好轉轉。」
談秦哪裡還能讓宋潔跑掉,抓住了宋潔的手臂,一臉可憐相,道:「那我今天晚上住哪裡?」
宋潔感受到談秦手上傳來的熱量,沒好氣道:「隨便你想住哪裡,你兄弟那麼多,好像沒有必要纏著我吧。」
談秦哀歎了一聲,道:「好吧,既然沒有人收留我這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那我就在這簡陋的包廂住一晚上吧。記得晚上給我送一床被子過來。」
宋潔翻了翻白眼,搖了搖頭,哪裡還看不出談秦耍賴,道:「我真的要出去了。煩人精。」
望著宋潔離開了房間,談秦臉色卻是一變,不在那般的混沌。前後與宇文鴛鴦宋潔的兩場輕佻交鋒,看上去他有點軟綿綿,但是談秦是想在心裡面刺探這兩個人的深淺。
宇文鴛鴦心狠手辣,性格詭異,這樣的女子若不是欺壓過談秦,他一輩子都會敬而遠之。宋潔看上去溫柔體貼,但是談秦知道,此人乃是天生的戲子,裡外各有一套做法,如今看上去宋潔算是自己的人了,但是從內心而講,宋潔恐怕比宇文鴛鴦還要難纏。
女人,蛇蠍!
宋潔出了包廂,將手放到了胸口,看上去剛才自己是在演戲,但是差點又將自己送進了狼口。她暗自責罵,為何在談秦可憐巴巴望著自己,說無家可歸的時候,為何心中一軟呢?
那不過是一夜情,逢場作戲罷了。不能再有第二次,宋潔在心中默念了幾遍,毅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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