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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哥凌晨才回來,發現房門打開,談秦躺在沙發上不停地喘著氣,嚇了一跳。他一眼便看出談秦現在恐怕是受了陰傷,連忙將他抱著送到了鼓樓醫院。這個時間點只有急症醫生,只能幫助談秦清洗了傷口,套上了呼吸機,讓他好好的恢復一下。
到了中午,談秦算是一口氣終於透了出來。牛鬼的那手太陰太狠,算是江湖上折磨人的手段,用到了談秦身上,讓他有種去了鬼門關打了一個圈又回來的感覺。廖哥為了照顧談秦請了一天假,羅麗柔接到了廖哥的電話,當然也不會有心思去做市場調查,一上午盡耗在了這裡。
羅麗柔依舊穿著一身休閒衣服,而鴨舌帽放在了自己的床頭,談秦看得有點感動。而看到談秦終於漸漸好轉,羅麗柔原本焦急的臉色也逐漸好轉起來。
談秦暗示了一下要取開呼吸器,羅麗柔便喊來了一個醫生將之取下。
羅麗柔擔心道:「廖哥出去買午飯去了,你想吃什麼,我讓他幫你去買。」
談秦無力地搖了搖頭,道:「我這人好養活,隨便吃點東西便成了。」
羅麗柔淡淡問道:「昨天晚上回去還生龍活虎的,怎麼幾個小時就變成那個樣子了啊。」
談秦苦笑道:「看來我是樂極生悲了。如果老天爺覺得我見你一次需要用這麼嚴重的苦痛來置換的話,我不後悔。」
羅麗柔臉色一紅,知道談秦又在說鬼話,不過心中還是一暖,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聽廖哥描述又不像是小偷和強大,家裡面什麼的東西都沒有丟。」
談秦想了一下,決定還是不要將羅麗柔拖進這麼危險的事情來,雖說羅麗柔是一個擁有強大背景的女人,但是與宇文鴛鴦這樣喋血街頭出生的江湖人物相比,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沒事,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偷過一個妞的饅頭,然後她長大了,厲害了,但是還將那一個饅頭懷恨在心,所以來找我麻煩了。昨天我已經砸給她一塊錢了,讓她買三個白面饅頭,以後正常不會來找我了。」
羅麗柔知道談秦不肯說真話,心中雖然沒有不喜,但是卻是有點感歎,也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在茫茫人海之中,偏生對這個男人刮目相看。談秦永遠都是看上去風輕雲淡的活著,看上去從來不知道自己要什麼,但是偏生對自己的未來又有著無比清晰的堅定,是有底線有原則有心術的男人。
羅麗柔輕聲道:「昨天你幫我查的那個歐陽海的信息,已經找到了,我只能明確地告訴你,現在還不能確定他死了沒。」
談秦心中一沉,他是聰明人,知道羅麗柔的意思,不能確定他死了沒,也就意味著海子現在死的可能性大於活的可能性。談秦雖然對海子有著信心,但是知道海子這次再次回歸軍隊必定是去辦一件難度非常大的事情,否則海子不會在幫助自己處理了景閻之後,連個面都不見,就義無反顧地走了。
談秦有點頭痛,閉上了眼睛,道:「謝謝你給我消息,如果可能的話,知道海子還活著,請第一時間告訴我。」
羅麗柔望著床上的男人,有點擔心,昨天晚上回到賓館,她便給從小認作大哥的尉遲翼打了電話。尉遲翼算作如今中**界最富盛名的年輕少校,雖然官職不大,但是在數十年之後,必定會成為五大軍區其中之一的一把手。因為家族的培養加上尉遲翼的確是一個虎將坯子,如今在幾大軍區都培養起雄厚的人脈。而尉遲翼跟羅麗柔的哥哥羅浩算是從小玩到大的拜了把子的兄弟,所以從小便對羅麗柔非常照顧,連夜便調了歐陽海的資料。
羅麗柔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一度猶豫是不是要直接告訴談秦,但是最終還是決定如實相告,因為他是個男人,而且是一個有硬骨的男人,絕對不會被這一個消息打倒。
談秦是不會被這個一個消息打倒,反而更加地倔強起來,想起了昨天晚上宇文鴛鴦的冷血手段,雖然心中有點陰影,但更多地是不服氣。雖然沒有狂妄到想要將那個美麗卻冷血的女人收入房中的**,但出於男人的自尊還是想要讓宇文鴛鴦對自己刮目相看。他耳邊迴盪著宇文鴛鴦的那句話,想要讓自己成為她的面首還不夠格,心中卻是更加的惱怒。當然,他不會將這種情緒放在臉上,因為他深知制怒的必要。
雖然感覺到腰部還是有點疼痛,但是知道這不過是皮外之傷,心中卻還是有點後怕,因為牛鬼昨天如果狠一點,自己此生算是變成半個太監,只能用一個腰子耕耘了。
談秦的傷其實並不是很重,有點類似於岔氣,其實通過人身體肌能的調整,會慢慢地逐步變好。到了下午,談秦已經能夠下地了,順便辦了出院手續。
廖哥、羅麗柔在談秦的強逼之下去各忙各事,談秦決定還是不能閒著。
雖然受傷,但是談秦還是強撐著身體,偷偷地去南京大學新傳院報到見了自己的導師。讓人很吃驚,自己的導師餘香竟然是個女人,按照資料裡面顯示應該是個博士後,但是樣貌卻是一點看出不年齡,保養得很好,有點感覺像當年sq百貨市場經理艾蓮,算是一個大齡妖婦。雖然餘香長得風華絕代,萬般妖嬈,但談秦因為腰子受了傷,所以內分泌不正常,導致男性荷爾蒙過少,所以沒有興趣與餘香勾搭一番,確定了上課時間在下週一,領了課本,便直接趕回了廖哥家休養生息。
回到了廖哥的家中,談秦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在模糊之中打開了錦囊發現了錦帕,當時模模糊糊沒有看清楚,這時候又將之取出,認真觀摩一番。卻見錦帕之上龍飛鳳舞地描繪著依稀是「龍圖」的兩個字,但並不是完整的一塊,顯然是從一整張大錦帕上面撕碎下來的一小塊。談秦自小對古董有過瞭解,從錦帕的質料還有「龍圖」二字的用筆風格,卻是知道這張圖恐怕是元代的東西。
談秦一時半刻卻是揣摸不出這龍圖的效用,想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卻是江河來的電話。
「秦哥,沒有不方便吧?」江河的聲音依舊沉穩,但是話中的含義卻是很『淫』*蕩。什麼叫不方便,是以為自己在泡女人嗎?
談秦歎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哥累著呢。」
江河奇怪道:「還能讓秦哥累著啊,看來下次你要跟二子討教一下,怎麼樣才能日御數女而依舊威風凜凜,精神抖擻。」
聽得出來江河今天很高興,否則不會這麼沒心沒肺地跟自己在這邊死掰嘴皮子。談秦道:「算是我求求你了,有什麼事情趕快說吧,我昨天差點死翹翹,今天上午還在醫院的,你就不要折磨我了好吧。」
江河這時才正常了一點,低聲道:「怎麼回事?一去南京就出事了?」
談秦便將昨天晚上宇文鴛鴦帶著那個叫牛鬼的虎人在廖哥家中甕中捉鱉的故事全部講了一遍。聽得電話那端的江河卻是驚呼連連,道:「這宇文鴛鴦個賤女人實在是太惡毒了,我等下讓老蛇過來找你。」
談秦阻止道:「算了,被那個羅剎女揍過了,恐怕最近也不會再找我麻煩了。放心,我又不是沒有受過氣,除了身上有點疼之外,卻是沒有大礙。你說吧,究竟什麼事情要告訴,看你高興,應該不是什麼壞事,讓我也開心開心。」
江河道:「鹽城一線已經開通了,殷仁那邊果然給面子,將幾條線路全部清理了出來,所以最近幾天的物流單都走得非常順利,加上後期我們聯繫的一些訂單,月業務量可能達到一百五十萬,扣去所有的經費開資,第一個月收入應該能有二十萬,當然這也是挖去給姚東坡的那部分分紅。」
談秦暗歎一個月二十萬,咳咳,雖然他知道物流這行很賺錢,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麼豐厚的回報。不過他也清醒,因為報酬豐厚,所以風險也比較大,雖說不是超遠距離的長途,但是車輛行在路上的任何時刻都可能像《死神來了》那般出現不可思議的問題。談秦壓制住心中的喜悅,吩咐道:「還是得好生地注意管理,千萬不要出現麻痺大意,特別是殷仁那邊,注意觀察好那邊的動態,那傢伙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跟我們的合作不過是暫時的緩兵之計。我怕他已經有什麼大動作了。」
和江河又討論了一番關於華奧今後的發展戰略方面的問題,談秦對江河很放心,知道這傢伙天生就是經商的料,手中原本就擁有著大量的情報資源,這年頭,信息情報才是最好的人民幣印刷機。
第二天一直睡到十二點才醒,談秦發現家中有人,難道廖哥沒有去上班。進了客廳卻是見到猥瑣的老蛇正在看電視,顯然是怕吵到我,客廳的電視機音量被調到了最低,而老蛇看到高興的地方,也是捂著嘴巴在笑,讓人感到一絲的詭異。
談秦卻是知道恐怕老蛇昨天晚上在江河告訴他事情始末之後,立馬便趕了過來。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神出鬼沒的老蛇當然是山人自有妙計了。
談秦咳嗽了一聲,一大早還真咳出了老痰,找到了一張餐巾紙收拾了喉嚨裡的贓物,道「老蛇,你不在揚州管車隊,怎麼跑這地方來了,不怕我不給你開工資啊?」
老蛇看到談秦臉上帶著微笑,卻是知道談秦不是真的生氣,笑道:「聽說你被宇文鴛鴦被欺負了,我哪裡還坐得住啊。」
談秦心中有點感動,知道老蛇的真誠,也不再多說,問道:「吃早飯了沒有?」
老蛇尷尬道:「早飯是吃了,但是中飯還沒有吃。」
談秦走過去拍了下老蛇有點平滑的腦門,道:「那就去吃中飯,今天你買單,算扣工資!」
老蛇帶著委屈的表情跟著自己的黑心老闆下了樓,做好心理準備肉痛地被宰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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