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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源》解釋「面首」為:「面,貌之美;首,發之美。面首,謂美男子。引申為男妾、男寵。」在古代的時候因為某些君王愛好獨特,所以養了一批比較好看的男人,這些男人與後宮妃子爭鋒吃醋。不過,到了宋代的時候,養面首的已經不再是君王,那些公主郡主也開始玩弄起男人。史上養面首最有名的便是武則天和太平公主這母女倆。
在現在社會裡面,面首一般是三種人,第一,職業面首,由鴨升格成吃軟飯的,被某個客人看中了,包養著不再出台接客,相當於由初級職稱升級為中級職稱。第二,業餘面首,本來是無業遊民或者打工一族,屬於業餘面首,機緣巧合被某位有錢有權的女人看中了,然後通過一番交談,確定價錢和服務時限。第三,有固定職業的面首,這類人先以花言巧語吸引某位有錢的女人,從此就和這個女人「相愛」了,這種屬於主動出擊,自甘墮落,還不一定要長的英俊瀟灑,功能威猛剛強,只要能說會道追女人的手段高明就行了。
而黃子瀟算是第三種面首,他的主人乃是當今威震江蘇的黑道女皇羅剎宇文鴛鴦。黃子瀟原本是認為自己在江蘇可以橫著走的,這就跟武皇時代的薛懷義,為人仗著武則天的寵幸,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如今接二連三的吃了大虧,卻是再也沒辦法忍住,一邊扶著方向盤,一邊給宇文鴛鴦撥通了電話。
「子瀟,有什麼事,我現在有點忙。」宇文鴛鴦的聲音很動聽,但是很清冷。
黃子瀟有點討好道:「這兩天在自家門口吃了大虧,想跟你訴訴苦。」
宇文鴛鴦奇怪道:「在揚州城,誰不賣你黃大公子的面子,敢跟你作對,那當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黃子瀟低聲笑道:「你就不要在嘲笑我了。今天我跟你手下的黑拳市場接了四個人,卻是折戟沉沙,這股氣我下不去啊。」
宇文鴛鴦聽說自己手下的黑拳市場也沒有搞定,來了一點興趣,依舊淡淡道:「哦?你帶誰去的?」
「肖諾!」黃子瀟低聲道,卻是不敢直接跟宇文鴛鴦說,肖諾如今已經變成了獨臂大俠了。
宇文鴛鴦沉默了片刻,在電話那邊,道:「這江蘇能夠勝過肖諾的人屈指可數,你定是動了什麼大人物了。對方是誰?」
黃子瀟老實交代,道:「談秦,我調查過了是歐陽海的表弟。今天打傷肖諾的卻不知道底細,不過特點倒是明顯,有一條長辮子。」
宇文鴛鴦又等了半分鐘,道:「你惹上鹽城花娘宋潔了。那扎辮子的傢伙,名叫賀雲歸,別說肖諾了,就是我出手也要花費一番功夫。聽我的話,這段時間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忙完了南京這段時間的事情,到時候來幫你處理此事。」
黃子瀟心中一陣怒火,敢怒不敢言,柔聲道:「好,鴛鴦,我聽你的。」
掛了電話,黃子瀟臉上怒火更盛:「當真是婊子無情,真把我當做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鴨子了!看上去是你在玩我,但事實上我不也是在玩你?」
玩弄感情,男人和女人,女人和男人,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從來都是互相的。
想起了還躺在醫院床上的林虎沖,黃子瀟又是一陣頭疼,心中狡計卻是一個個的翻湧了出來。他將車停靠在路邊,發了一條短信給沙沙,「你有照片在我手上,想要的話,半個小時之後在藍山咖啡館出現。」
發完了短信,黃子瀟心中暗道:「既然明的不能來,那就只能來暗的了,回去之後,還要跟老爹溝通下,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在同一個戰壕裡面呆過,談秦與宋潔的距離急劇縮短。在黃子瀟離開之後,談秦帶著一種調戲的味道與宋潔擬定了一些暫定的合作計劃,比如要支持宋潔在揚州的一些浴場引進一些妹子,而談秦則要宋潔盡快地實現與鹽城交通部門主要核心的高端會話。
談秦向來在男女的關係上很大條,所以有時候會故意用手膀子蹭一下宋潔的手膀子,而討論細節的時候,捏一下宋潔鬆軟手掌,也多有發生。賀雲歸幾次看得暴跳如雷,就想一刀把談秦劈成若干塊,但是談秦卻是昂然無懼,似乎一點都不介意自己變成庖丁手下的那牛。
在與宋潔深刻探討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談秦終於用自己的右手抓住宋潔的左掌在自己的嘴巴上打了一個哈欠,懶散道:「這時間點了,不如咱們各回各家,或者你回我家,或者我回你家休息一下吧。」
宋潔抽過了自己的左右,用桌上的餐巾紙擦了一下手掌上的口水,笑道:「其實今天晚上已經將絕大多數的細節講清楚了,今天的任務完成了。」
「要不你送送我?」談秦臉皮很厚,宋潔倒是大方一笑。
見談秦帶著一點哀怨望著宋潔後退著進了宿舍樓,一向不動聲色的賀雲歸卻是抱怨道:「宋姐,這小子當真是狂妄之極,看上去這麼瘦弱,能堪大用嗎?」
卻見宋潔搖頭道:「今天晚上之前,我還想將他收服,成為我在揚州布下的棋子,但是從今天他的表現看來,卻是不太可能。」
賀雲歸怒道:「那成!只要宋姐一聲令下,我現在就衝上去把那小子大卸八塊,尤其是那髒爪子,要剁成肉渣去餵狗。」
宋潔噗嗤一笑道:「老賀,我知道你的好意。現在這姓談的傢伙,已經上升到我合作夥伴的層次了。今天看上去我在演戲,其實那談秦也在演戲,我們兩個人算是都在演戲,但是戲裡戲外,卻是被他佔了很多的便宜。這人當真有意思,比起那鍾萬林沒意思的陰狠狡詐多了一點人性通透的謀算。」
賀雲歸沉默了片刻,道:「宋姐,你經常教姐妹們不能輕易將心事透露,我今天感覺你有點奇怪。」
宋潔臉色一暗,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道:「或許正如你所提醒的。這談秦今天卻是技高一籌了。沒想到,我在不知不覺之中已經入戲太多了。」
愛演戲的人一旦入戲,那就是萬丈深淵也變成無轉移的磐石了……
第二日是星期六,談秦因為光棍節的一段亂忙,所以睡了個懶覺,直到十點多才起床。起床之後,便喊著老蛇、江河還有二子在富春茶樓吃了早飯,至於唐琪那小妞,不睡到日上三竿甚至四竿一般是不會起的,像昨天那麼早,恐怕也是因為興致來了,所以談秦請客名單裡便直接忽略了她。
來到了富春茶樓,卻見徐達沒有走。他一見談秦進來,便笑道:「我估算你今天還會過來。」
談秦嘿嘿笑道:「呃,徐老,為啥這麼確定我今天會來。」
徐達勾著談秦的肩,笑道:「是不是因為棋癮上來了啊。學棋就是這樣,一旦開了頭,那就會一發而不可收拾。走,現在離午飯還有一段時間,先殺兩盤。」
談秦無語,恐怕世界上任一個人面對徐達的無敵理論,都只能繳械投降。秉著尊老愛幼的精神,談秦還是帶著被宰被殺的心情,與徐達開始了第四輪棋局。
短短一個小時的時間,談秦依舊被殺得丟盔卸甲,輸了四盤。棋力這東西並不是朝夕之間便能練成的。像徐達這種老手肚子裡面的棋譜不知道背了多少,而談秦不過是一個只知道圍棋規則的人,在棋盤上操*弄起來,就跟一個三十歲的年輕人逗小孩子一樣,從頭到腳都沒有一點壓力。當然,宰人宰多了的話會感到麻木,徐達之所以在宰人的過程中樂此不疲是因為談秦在走棋布子之間,經常會出現靈光一閃,讓人生出驚艷的感覺。徐達下了這麼多年的棋,隨著年紀長了,遇到的人都是高手,也就意味著大部分敵人都是中規中矩,而談秦就是那一堆牛屎當中突然長出來的一朵小花,雖然身上沾滿了牛糞味道,但是因為周圍的肥料充足,經過雕琢,給予空間,長成什麼樣子那是任何人都沒有辦法估計的。
下到第六盤之後,談秦終於吃不消,告饒道:「徐老,要不咱們還是歇下吧,畢竟來日方長,咱們也不急在這一時過癮。」
徐達很滿意今天自己的狀態,完全就是將談秦這個小嫩崽殺了一遍又一遍,爽快道:「嗯,好的,今天下午咱們繼續。」
談秦翻了翻白眼差點暈過去,幸好在前面抽空點了菜,不然一點食慾都沒有了。
十一點的樣子,江河、老蛇和半身石膏的二子過來了。江河帶來了一個消息,下午姚東坡要開始教談秦開車,這理由太正直,太陽光,太義正言辭了,讓徐達沒有辦法再拖住談秦。終於逃脫了徐達的魔刀宰割,讓談秦終於有了點食慾。
徐達有點憂鬱地先走了,老蛇卻是還沒有吃飽,又點了兩份炒飯。談秦笑道:「你這鳥人是不是想要把我吃窮啊。」
老蛇摸了摸漢奸頭,嫵媚道:「怎麼能這樣說呢,今天下午姚東坡教你練車,我也得出力啊。」
談秦笑罵道:「你丫又不是教練,又不是選手,出毛力啊!」
老蛇道:「我這不是拉拉隊嘛。」
談秦一陣無語。
在老蛇又幹掉兩碗炒飯的過程中,談秦終於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兩人,道:「老蛇你是鹽城人,知不知道宋潔身邊有一個高手叫做賀雲歸的?」
老蛇放下了碗,驚道:「他來揚州了。」
談秦便將昨天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老蛇難得沉默了一段時間,認真望著談秦,道:「老大,看來以後睡覺,我都得跟著你了。賀雲歸這傢伙太狠了,我有點怕他對你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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