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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們二十六七的時候在做什麼?二十六歲的拿破侖被任命為法蘭西共和國意大利方面軍總司令。26歲的丘吉爾當選為歐德姆地區的保守party議員,政治生涯自此開始。愛因斯坦27歲寫出《相對論》。斯皮爾伯格27歲拍出《大白鯊》,一舉成名。談秦有時候在想自己二十七歲的時候在做什麼能幹什麼。結果是,他自己也沒有具體的方向,人生沒有絕對的目標或者方向,但是到了二十七歲的時候,如果有風那就得借風,讓自己乘風而上扶搖萬里,只要是往上走,無論到哪裡,都總比呆在井下做那坐井觀天的癩蛤蟆比較好。所以他沒有拒絕唐琪的好意,收下了那這不知底細的富家千金原本想要買寶馬mini逍遙的三十萬。
先將唐琪送到了賓館,知道她下個星期便到學院報到,而也將順便轉到學校的宿舍樓居住,談秦好生交代了一些安全細節,雖然揚州比長沙要安全許多,但是畢竟女孩是衝著自己奮不顧身而來,還是要好生生地將之照料好。
回到了宿舍,撥通了羅麗柔的電話,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跟她電話聯繫,他心中倒是有點想念那個看上去冰冷,但是卻與自己心靈有著緊密切合度的女人。
「喂,你這死人,怎麼這個時間點打電話啊。」羅麗柔聲音有點慵懶,可以想像現在大約是在午睡到時候,不過抱怨歸抱怨,但是語氣裡面還是透露著淡淡的開心。
談秦笑道:「實在想羅總了,所以也顧不得那些了,直接就用電話戳你一下。」
羅麗柔歎了一口氣道:「我以為你狠心地已經將我忘記了,老實交代,我不再你的身邊看著,又勾搭了幾個妹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談秦道:「你說一個剛剛就業的人,能有女孩子看得上嗎?」
羅麗柔呸道:「別人看不上你,但是你的死皮賴臉的功夫卻是能夠將一切牆角都挖塌。」
談秦暗歎這羅麗柔還真是瞭解自己,心中則是更加溫暖,都說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紅顏知己啊,沒想到自己在二十七歲的年紀悄然碰上了。
「說吧,你打電話給我,肯定不止這一件事情。」羅麗柔是做生意的,知道談秦口中的鬼話真以為他打電話是為了想自己了。
談秦訕訕地笑道:「其實……我是想跟你借點錢。」談秦哽了半天,才終於將自己的真正目標說出來,雖然他臉皮厚,但是跟女人借錢,這倒不是輕易能夠說出口的。
羅麗柔噗嗤笑道:「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不過上次給你一張卡嗎?按照你那小農心理,我估計你還沒有去打開吧。放心吧,不用跟我說借多少,卡裡面的錢足夠你用了。」
談秦道:「好,最多兩年,我會翻倍還給你。」
羅麗柔在電話那邊卻是停頓了半刻,低聲道:「兩年的時間,你還給我的不應該只有這些,我希望你的林肯能夠載著我在**廣場轉一圈。」
談秦想起了當日誇下的海口,但是他不知道為何,在羅麗柔的面前總是想要逞強,保證道:「行!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聽見談秦那邊電話的忙音,羅麗柔過了許久才將手機放下,原本的困意已經不在,那個在揚州的男人為何總是能夠挑動自己的心呢。來到這北京,許多紈褲子弟都紛紛走了上來,不斷地示好,但是在家人的詫異之下,她都任性地將那些男人拒之門外。從別人的眼裡,羅麗柔是一個十足的工作狂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都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裡。
但是沒有人知道,羅麗柔已經將自己的心丟給了現在還是默默無聞的一個男人。不過她相信這樣的男人總有一天會破天而立,絕不會在那俗世的浪潮之中變成沙子。她算是一個不世俗的人,或許那些官宦子弟如今擁有著滔天的威勢,但是畢竟是藉著家族的榮光。她更中意於像談秦這樣的鳳凰男,如果需要,她願意放棄一切,變成綠葉來襯托。
與羅麗柔打完了電話,談秦鬆了一口氣,現在華奧物流公司的錢已經籌措到了,有唐琪資助的三十萬,再從羅麗柔銀行卡裡面取三十萬,可以不用與江河、二子借,便能將華奧物流公司拿下,加上自己存下來的錢,還有二十萬能夠周轉。
六十萬,談秦看上去很簡單的籌措到了手中,但是心中卻是忐忑,並沒有因為錢來得如此容易,便感到高興。第一這錢是跟女人借來的,不是自己的,第二錢怎麼用才保證成倍利潤翻滾,這才自己想要達到的目的。正當談秦準備畫圖羅列各色人物關係的時候,這時候房中的門衛電話響起來了。談秦走過去接了,卻聽門衛道:「請談老師下來一下,來了一個自稱是你親戚的乞丐。」
「誰是乞丐啊!是我老蛇!」顯然是那人搶了電話道。
談秦回憶了一下,才知道老蛇是誰,是兩周之前,回來的時候,在火車上認識地那個奇人。
下了樓,卻見老蛇比上次看到時,潦倒了不少,原本至少還白淨的臉,現在卻是沾滿了灰塵。
談秦卻是一點都不在乎老蛇這幅潦倒的摸樣,走上前去,拍了拍老蛇的肩膀道:「你真是奇了啊,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老蛇哈哈笑道:「這叫做山人自有妙計。我就不跟你解釋了,走南闖北跑江湖,找個熟人還是簡單。」
談秦知道老蛇這樣的江湖人路數多,卻也沒有在意,笑道:「還沒有吃午飯吧?」
老蛇道:「唉,你果真眼力鋒利,一眼便看出來了。」
談秦道:「把蛇皮口袋放我宿舍裡面去,我帶你去外面吃飯。」
老蛇擺手道:「蛇皮口袋就不用放了,我常年放在身上的。」
談秦也不阻止,便帶著老蛇向三泰餐館走去。老蛇手中的蛇皮袋裡面裝滿了東西,一看便知道至少有四五十斤,但是他卻舉重若輕,手腕一顛,卻是已經將碩大的蛇皮袋挑上了肩膀。雖然已經過了正午時分,但是三泰餐館還是營業,應老蛇的要求,要了兩大碗麵條和一瓶二鍋頭,三下五除二,老蛇便吃了個精光。
吃飽喝足之後,老蛇笑道:「兄弟,說實話,我這次是過來投奔你的。」
談秦有點汗,道:「投奔我啊,你貌似看錯人了。」
老蛇搖手笑道:「我說得投奔你,並不是黏住你,跟在你手下混吃混喝,而是我老蛇已經做好決定了,以後不跑江湖,就跟在你後面安安靜靜地幫你成事。」
談秦被老蛇這懵裡懵懂的話語,敲得有點頭暈,笑道:「成事?呵呵,你高看我了。」
老蛇擺手道:「上次在火車上我便看到你脖子上面的那個錦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談典鎮談氏後人。」
談秦有點吃驚,沒想到老蛇竟然觀察這麼仔細。
老蛇高深莫測地一笑道:「其實在祖輩上,我董家與你們有大淵源。一百多年前,我那些不得好死的祖先藉著抓蛇之名,在全國各地盜墓,而所有的古董出手之處,都是你們談家的當鋪。後來當鋪一業已滅,你們談家逐漸蕭條,但是董家祖先卻是留下了遺言,如果看到談家的後人一定要報恩,因為當年清剿當鋪的時候,你家祖先卻是硬氣十足,沒有將我們董家這類老顧客的資料外洩,否則的話,恐怕不是政府要找我們麻煩,那些被盜的大家族會找出各方勢力將我們董家來個徹底的清洗。」
談秦對這段過往卻是有點好奇,因為爺當年並沒有將自己家族的細節完全告訴自己,「正如你這麼說,你現在也還在做盜墓之事。」
老蛇訕訕笑道:「嗯,其實上次去永州是聽幾個江湖上的朋友說在那裡遇見了一千八百年前的東漢古墓群,所以我也順便露了一個面,沒想到卻是被幾個曾經招惹過的傢伙搶了先,算是灰溜溜地滾回了鹽城。」
談秦道:「那你為何覺得一定要跟在我身邊呢?」
老蛇道:「我老爸在我十歲臨走那一年說,這一輩子逃脫不了一個囚字,如果想要逃脫的話,必須要找到一個貴人相助。我二十歲之前不知道囚這個字的深刻含義,到了二十歲的時候才恍然大悟,這囚字是外面一個口,口在之人外。當日在火車之上,我不由自主地滔滔不絕講了一夜,卻是正應了這個口在人外的含義,必須要有人能夠將我心中的話全部聽進去,這個人就是我的貴人。」
談秦雖然不知道老蛇口中之言,是真是假,不過看老蛇的模樣倒是真誠,笑道:「好吧,既然董兄看得起我的話,在揚州我就包你的三餐,順便幫你找工作。」
老蛇哈哈笑道:「你果然是一個豪爽的漢子。還有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希望你不要覺得這個是摸來的感到心裡不舒服,在我們這行,凡是到手的東西都是驅過邪的。」
談秦看老蛇從蛇皮口袋裡面掏了一會,拿出了一個用布包好的方形物品。然後見老蛇慢慢地將這方形包囊打開,卻見是一個精緻的檀木小盒子,然後檀木盒子打開之後,卻看見一個精緻的玉石。
談秦摸了摸胸口,低聲道:「我的天,這不是玉璽吧!」
老蛇低聲笑道:「這的確是玉璽,不過是仿製的,當年乾隆爺下江南的時候曾經帶著玉璽來到揚州府,後來這玉璽卻被一個大盜偷走了。回到京城之後,乾隆爺當然不能夠說,自己遊玩的時候玉璽弄丟了,所以命人私下裡面築造了一個。如果你細看乾隆八年和乾隆九年的玉璽用印的話,便可以看出略微不同。這個玉璽算是丟了的那個,而2009年在倫敦被以4000萬元被拍賣掉的玉璽則算是真品了。」
談秦歎了一口氣,道:「這當真是無價之寶了,我更是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