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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六章 獨畫 文 / 黃巾神使

    塵雷急步老卜前,沒想到就是剛剛瞬間的一個老神,負懂發生意外,擠開周邊的人群,站在艾薇兒身邊,掃向前方站立著的一個相當猥瑣的男人,眉頭微皺低聲道:「怎麼回事?」

    「主人,他,他,偷摸我!」艾薇兒臉色紅暈到一個極點,像是能夠滴下血似的。雙眼中充滿著一種憤怒。

    長這麼還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難堪的事情,就在剛才艾薇兒也有點鬆懈,想著和霍雷好好的遊逛遊逛,放鬆心情。加上身邊這麼多人的擁擠,一個不慎竟然被一個色狼摸了屁股一下。

    可惡的是對方誠心是想要欺負艾薇兒,五指成爪狠狠的在她的翹臀上抓了一把,那種異樣的被襲感讓艾薇兒感到一種發自心底的憤怒。倘若不是顧慮著周邊有著這麼多人,又是在德康城內,早就出手教。

    但是,艾薇兒不願動手,並不意味著霍雷會有任何顧忌。霍雷從來便是一個幫理不幫親的主兒,發生這樣的事,更加是沒得說的。

    妞,你***敢打我!知不知道爺是誰?在和德康城的地盤上,還沒有誰敢動你希羅大爺!行,你夠狠,今天就別想走了,乖乖的跟著你希羅大爺走吧,咱們找個地好好的商量下怎麼解決!」希羅張狂的笑著,毫無畏懼的先行張嘴喊道。

    頭頂處的陽光籠罩著這一條街道,站在身側的眾人瞧著希羅,卻沒有誰敢站出來指責。被希羅欺負慣了,和這樣的地頭蛇作對,簡直就是給自己找麻煩。與其那樣,倒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啪!」

    霍雷身子動都沒動。眾人眼前只是感覺一花。正在噴糞中的希羅右半邊臉被重重的掌徊。和左邊那種略微的浮腫相比不同,右邊則是瞬間便腫了起來,醒目的五指山挑戰著眾人的視覺。

    「啊!你***敢打你希羅大爺,啊!」希羅剛剛從震驚中醒來,盯著霍雷放開就要大罵。只可惜並沒有持續,又是很為利索的一巴掌。

    「啪!」

    「「啪!」

    站在四周圍觀中的眾人,一時間陷入到一種遲鈍的反應氛圍中,平常高高在上的混混希羅,如今像是一條狗似的,被人家一巴掌一巴掌的教著。只要是希羅髒話剛剛露出嘴巴,緊接而來的便是一巴掌。

    最為怪異的是希羅像是很為享受這樣的虐待似的。每一巴掌的揚起,捆在臉上,他都硬生生的沒有一點移動的意思。雙腳像是生根似的,就那麼紮在那裡,一張臉早就沒辦法看,浮腫的像是剛剛出鍋的蓬鬆餿頭。

    嗚嗚,

    以至於到最後希羅的嘴巴都沒辦法張開,喊出的聲音充滿著嗚嗚聲,雙眼中流露著一種抵死的恐懼,瞧著霍雷,身子顫抖著。換做是平常,承受了至少近百次的掌擁,早就應該麻木。這次卻不同,霍雷手掌的每次揚起,帶給希羅的都是一種不同的新鮮感,那種彷彿針扎的痛楚,沿著骨髓,沿著每條血脈,沿著全身每一處,就那麼直接的遊走著,最後直扣腦海。

    要是能夠選擇的話,希羅現在真的很想大聲的喊叫出來。可惜嘴巴疼痛的,哪怕走動一下都會感到難以忍受。想要跪的求饒,雙腳雙手早就不受自己支配,彷彿是殭屍一般的杵在當地。直到這時,希羅才明白自己得罪了不該招惹的人,就憑這一手,人家一根手指頭都能掐死,

    己。

    艾薇兒站在一側,霍雷每次巴掌的揚起,在每道清脆的掌擁聲中,心情便不由痛快一分。現在的她才明白,為什麼霍雷給自己說,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直接將一個人殺死,而是要折磨。折磨他的神經,蹂躪他的精神。將他所依賴的一切全都徹底的擊垮,到那時,就算你不殺他,他都將成為一具行屍走肉。

    只是現在的情況是有點不對勁,周邊不是沒有希羅的人,在事發的瞬間便都融入人群中溜掉。按時間估算的話,差不多會領著其餘的人到來。到那個時候要是引起什麼其餘的大人物,未免有點得不償失。

    雖然說白色夢魘和獅虎灰凋都被收進星辰洞天,霍雷當初在米瑟荒林中也是以黑暗種容貌出現,不用擔心身份暴露。但是能夠不惹事,艾薇兒還是不想在每到一個城池,都沒有辦法好好的玩耍便都被這種事擾亂心情。

    「主人,咱們走吧!」

    霍雷聽著艾薇兒的話,靈識感受著四周逐漸逼近的腳步聲,嘴角揚起,一抹壞壞的笑容浮現在嘴角。

    「粉身碎骨。寸筋寸斷!」

    伴隨著霍雷左右手同時揚起籠罩向希羅的前胸後背,在希羅整個的倒飛中,霍雷拉著艾薇兒的小手,閃電般的消失在當地。彷彿是兩道殘影戈過,就算街道上有著眾多的人,都沒有誰能發覺霍雷是怎麼做

    的。

    「啊!」

    直到希羅的人出現,周圍的人才轟然散掉,但是這時的希羅,雙眼中充滿著恐懼。倒在地上,全身每一處骨骼全都被霍雷剛才硬生生的廢掉。左手控制的是天地間的水元素,右手掌控的是火元素,水元素衝進血脈中,將所有的鮮血全都凍結掉。炙熱的火焰夾在強勢的力道,狠狠的焚燒掉每一寸骨頭。

    著羅,生機從霍雷離去的那一刻,便悄然散去,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個活死人。就算是最為優秀的魔法師,都沒辦法憑借治療魔法將其治好。再說。也沒有人會下這麼大的手筆,營救希羅這樣一個被拋棄的棋子。

    霍雷和艾薇兒現在早就從剛才的街道中消失,成為眾人矚目的角色,那種感覺不是霍雷所喜歡的。想到一夜的奔走到現在都沒有吃飯,霍雷瞧著艾薇兒,笑著道:「要是解氣的話,現在咱們就找一個地吃飯。差不多也要到中午了,你不餓我可是餓了,剛才還打了那麼多巴掌,累死我了!」

    希羅要是能夠活過來的話,估摸著聽到霍雷這的話便會狂吐血,腦袋一歪再次陷入到死亡中。

    艾薇兒心內所有的怒火早就隨著霍雷為自己發洩散掉,嘴角露出一抹嬌媚的笑容。指著一側,「主人,咱們就去那裡吧,雖然說算不上德康

    玳一漢豪華的場所,但是裡面釀浩出來的酒。味道卻是相當的………而且,那裡還是德康城內最風雅的一處所在,大廳中不會擺放任何酒桌,只是用來被當做交流繪畫。」

    霍雷眉頭一皺。這種貴族喜歡玩弄風雅的地方,他實在是感到有些牴觸。大皇宮的一幕。讓他至今仍然心有餘悸。

    「主人,放心了。和大皇宮不一樣的,在那裡的人不管出身如何,只要一踏進大門,只要你的繪畫被酒店認可,別說酒錢免費,就算是畫值多少錢,都會被店家收下。」艾薇兒看穿霍雷想法似的笑著道。

    「是嗎?竟然有這麼有趣的地方,走,轉轉!」霍雷到是被艾薇兒的話感到很為驚奇,要真是有這樣的地方,別說還真不錯。

    裝修很為普通的一處酒樓,和大皇宮相比,簡直就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只是偏偏是這樣的地方,匾額上剛勁有力的三個大字,讓霍雷感到一種撲面而來的肅然感。獨畫樓!很簡單的字表露著最為簡單的意思,在這座酒樓,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繪畫而存在,其餘的身份將會被直接忽視掉。

    「不錯的一個地方!」

    就衝著這三個字。霍雷便從心底感到一種舒服感,一座像是大皇宮那樣店大欺客的酒樓無論如何是沒辦法經營下去的。當然除卻服務態度外,一處酒樓想要在眾多的同類中殺出,就必須有著鮮明的特色,這樣才能夠勝出。

    「您好,請問是兩位嗎?。

    伴隨著霍雷走進獨畫樓,一側閃出一個服務生躬身笑著道,那笑容燦爛柔和的能讓再暴戾的人都會收斂起來。

    「是的!」霍雷點點頭。

    「兩位是第一次前來我獨畫樓吧?我想是不是還不知道獨畫樓的規矩,要是那樣的話。我可以為兩人介紹一下!」服務生笑容燦爛道。

    「規矩?什麼?」霍雷疑惑道,艾薇兒站在一邊想要開口,卻發現服務生早就開始將公式化的話語道出,剛才一時間憤怒,竟然忘記向霍雷介紹獨畫樓第一次前來的話,每個客人都有著屬於自己的規矩。

    「只要是第一次來到我們獨畫樓的客人,都必須在畫捲上作畫一幅,不過不用擔心質量的問題,只是想著證明一下貴客使我們獨畫樓的客人。當然,要是被我們獨畫樓認可,或者說有誰想要買下的話,不但這次的飯菜免費。以後再來的話,都會享受優惠。」

    「是嗎?」霍雷嘴角揚起,這獨畫樓還真是獨具匠心那,要知道這樣一來,不說別的。就先說其中只要是有著一個人在日後成功,這幅畫必然會水漲船高,以一頓飯換來一張不可估價的繪畫,這獨畫樓好心計。

    只是在這樣的狀態中作畫,霍雷心中總感覺有些不舒服,原本以為艾薇兒所說的是在酒樓中吃飯,欣賞別人繪畫,想要交流一下的話再出手。換成這樣,總感覺其中的味道有點不對勁。

    不過好不容易有了一家還算過得眼的酒樓,霍雷也不準備計較那麼多,瞧著在大廳中有著幾張桌子前面前有人在揮毫作畫,不由一笑。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作畫一幅。」

    「這邊請!」服務生揚手在前面領著霍雷走向一張無人的木桌,三下五除二的便將畫具準備妥當。

    艾薇兒站在一側。好奇的盯著霍雷,在她的意識中儘管早就習慣了霍雷的神秘,層出不窮的獨特招式早就將艾薇兒的心理防線給擊潰。只不過那些都是修煉方面的,艾薇兒卻還沒有想到霍雷竟然還會作畫,或者說真的是服務生所說的那種不論品質的作畫。不知道為什麼,艾薇兒本能的相信是前者。

    霍雷雙眼微閉。深深呼吸一口氣,將狀態調節到最佳,右手握著畫筆,嘴角露出一種充滿著自信的笑容。師從霍來德,在淺層深淵中又和特奧徹在一起進行交流。現在的霍雷,在繪畫這方面的造詣真的達到了一種境界,就算是霍來德,都不敢說能夠出其左右。再說,在星辰洞天內收藏的那麼多名畫。隨便拿出一副,其中所蘊藏的畫工,畫技,都會幫著霍雷在繪畫上前進不少。

    「吼!」

    畫筆從霍雷執掌那一刻起便像是活過來一般,不斷的在紙面遊走著,最初看似雜亂無章的色彩,不到一會的功夫便形成一個雛形,一種類似於小草突破地面泥土的生機感悄然佈滿大廳。

    外行看門道,內行看熱鬧。艾薇兒的眼中,充斥的只是霍雷的瀟灑作畫,而在一側的其餘幾個人只就放下畫筆,圍在霍雷身側,瞧著霍雷的每一筆,臉上的神情。每一種顏色的搭配,不斷的點著頭。眼中閃爍著驚奇的光芒。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生怕驚擾到眼前的一幕。

    「倏!」

    霍雷全身心沉浸在這樣的繪畫中,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從和霍萊德學畫開始。到現在,霍雷差不多將大部分時間都用來修煉,繪畫實在是少。想到當初只不過是為了修煉靈蛇八打,才修煉繪畫,霍雷便感到一種世事難料。有誰能想到當初所練就的畫工,會在今天這樣的酒樓中派上用場。

    只不過霍雷突然有一種很為奇妙的感覺,那就是在畫筆的每一次揚起落下中,體內的氣息竟然在隱約中有種渾圓如一的意思。從修煉東方仙術開始,霍雷便從來不會放過身體任何一處的變化,更別說現在這時候。

    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頓悟不成?

    霍雷不肯錯過這樣的機會,甚至都沒有在身邊布下怎樣的防禦結界,任憑著畫筆不斷的揮動,沉浸在體內氣息的遊走轉動中,全身的竅穴像是在瞬間進入到一種很為獨特的狀態中,自動的吸收著身體外面的天地靈氣,逐漸一種很為朦腕的白氣出現環繞在霍雷身邊。將他包圍。

    「不是吧?這時候要修煉?」艾薇兒敏銳的捕捉到其中的不對勁,感受著霍雷情緒的變化。一個閃身,右手出現一柄魔法權杖,濃郁的靈魂元素開始環繞而生。布下著一個個靈魂防禦結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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