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黎宛如毀容()
阿莎爾服飾名店。
邵雷的跑車停在了阿莎爾服飾店的門口,下一刻就轉過了頭看著晏穎。」晏穎,下車。」他開口道。
聞言晏穎愕然的看著邵雷,他把自己帶到這個地方來做什麼?」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方來?」她疑惑的詢問道。」選衣服,然後去跟做頭髮,今天的週年慶晚會你做我的舞伴。」邵雷輕描淡寫的說著。」我沒打算去週年慶。」她不想下車。
以前公司的週年慶她都是跟達安一起去參加的,現在要是她跟著邵雷一起去參加晚會,公司的人肯定會說她是一個拜金女郎。
大哥被弄去了國外,她就投入了弟弟的懷抱,她可不想聽到這樣的流言蜚語。」不行,我今晚沒有舞伴。」邵雷沒有如晏穎所願。」您可是邵氏的總經理耶!隨便打一個電話,肯定有很多女人會來投懷送抱,一個週年晚會算什麼?」
她還不相信那些拜金女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說到底,你是不願意陪我去週年晚會咯?」邵雷問道。
晏穎凝視了邵雷許久,最後的抬起了頭看著他重重的點了頭。」邵雷,你別忘記了我現在的身份不止是你的秘書,我還是達安得未婚妻,我不可能陪著別的男人去參加週年慶。」她還不是那麼荒『淫』的女人。」那你在酒吧跳脫衣舞的時候怎麼沒想過這件事?」
陪著他去週年慶和她當著那麼多男人跳著脫衣舞,哪一個比較嚴重?
忽然之間晏穎似乎聽出了一點的端倪,他是不是害怕她再去酒吧跳脫衣舞,所以才……」你要我陪你去週年慶是不為了不讓我去酒吧跳舞?」她瞪大了雙眼問道。」我不希望在商界聽到什麼邵氏的準兒媳婦還兼職脫衣服,要是被大哥和爹地聽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會怎麼想。」就算他也不想看到晏穎這麼糟蹋自己。」我……」晏穎笑出了聲來,她開始明白今天發生的事情原來都是邵雷想好的。」拜託,我一個月只會跳一次,你覺得我會天天跳嗎?」白癡才會那麼做。」就算一個月只跳一次也不行!」萬一哪一次被看見了,以後她怎麼見人?」我是在用肢體舞蹈發洩我心中的鬱結,這些你們男人懂嗎?」
該死的,他憑什麼來管自己?」我說下車去選禮服!你是不是想我把這件事告訴爹地?」邵雷已經失去了耐心說下去,他威脅的說道。」你!賤男。」她用鼻孔對著他,表示此刻她的心裡有多麼的蔑視邵雷。」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下車,一個是我立刻打電話給爹地,告訴他你每天晚上都在酒吧兼職做艷舞小姐。」他好心的說著。
沉思了許久,晏穎不得已拿著自己的肩包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該死的!」她不時的低咒著。
邵雷看著她下了車,自己也跟著走下了車,他走到了晏穎的面前拉住了她的手走進了服飾店。」歡迎光臨。」
店員一看邵雷的打扮就知道他是有錢人,沒錢的人怎麼能以身的名牌呢?」幫她挑一件晚禮服。」邵雷隨口說道。」好的。」看著邵雷的視線,店員的雙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小姐,您請跟我來好嗎?」她對著晏穎淡笑的說道。」好的。」
晏穎不想自己的怒氣撒到這個小女生的身上,欣然的跟著她走到了晚禮服區,開始挑選禮服。
邵雷站在水晶燈下,視線望了四周,隨即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著一本雜誌看了起來。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一身黑色v領打扮的晏穎從試衣間走了出來,白皙的肌膚在黑色晚禮服下襯托得更加的雪白,很美。」小姐,您覺得這件晚禮服怎麼樣?」店員看著她小心的詢問道。」恩,可以。」晏穎微微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她早就對自己的美麗免疫,而且她也只喜歡在達安的面前展露她的美麗。」小姐,我覺得您的脖子上應該戴一件首飾,請跟我來。」
接下來店員帶著她走到了擺放首飾的櫃檯,她拿出了一條南非制的鑽石項鏈。」您看,這條項鏈跟這件禮服完全可以相輝映。」店員似乎就是在推銷。
幾百萬的東西要是賣出去,她有好幾萬的提成,多好啊。」謝謝,我不需要這個。」晏穎把鑽石項鏈給退了回去。
她可沒有這麼多錢買這個,這件晚禮服已經要了她一個多月的工資了,哪裡還有閒錢。」包起來。」邵雷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聞言店員把視線投向了邵雷,她還是猜測眼前的男人的身份,一條幾百萬的鑽石項鏈說買就買,肯定身價不凡。」先生,您確定要包下這條項鏈嗎?」店員再一次確認的詢問道。」恩,包起來。」邵雷說道,忽然他想起了晏穎的脖子上空無一物。」還是讓她戴起來吧。」」邵雷,我不要這條項鏈。」她白了邵雷一眼。
這個男人怎麼一點紳士風度也沒有?他很喜歡替別人做主嗎?
她說不要這條項鏈就是不要這條項鏈!」你想在週年晚會上穿著這麼高昂的晚禮服,脖子上卻空空如也?」邵雷挑眉問道,看了晏穎一眼他又繼續說道。」你是大哥的未婚妻,隨便怎麼樣也要打扮得體面一點。」
他現在的意思就是說晏穎現在的這個樣子很丟邵家的面子了。」我現在不是陪著達安參加什麼上流社會的宴會,只是公司的週年慶,到的人都只是公司內部的人員。」她重複了一遍。
那些人誰有本事戴著幾百萬的鑽石項鏈?誰又有這個本事戴著這麼昂貴的鑽石項鏈?」你是不是想我把……」邵雷的尾音拖得很長。」好!我戴!」
晏穎一聽到他的話就知道他又要提那件事情,於是立刻出聲阻止。
今天就當她遇到了鬼,被這個冤鬼纏身,等事情解決之後,她真的要辭掉邵氏的這份工作。
達安已經不在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留在邵氏幹什麼!
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在邵氏她只會感覺到非常的難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