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啦」
窗戶上的雨滴不斷地滑落,而路飛趴在窗戶旁邊無聊地看著外面的雨幕:「這個地方的氣氛好奇怪啊」
「奇怪的氣氛?」旁邊的娜美抱著膝蓋靠著牆壁:「那是當然的吧總感覺這一次好像又回到了水之都的時候呢」
「指的是在一天之內我們失去了三個夥伴的那種絕望感嗎?」山治呼出一口煙氣,將自己的西服脫下來蓋到娜美肩上:「是很相似的感覺呢」
「這種感覺真的很不舒服啊」握了握拳頭,路飛回過頭來堅定地看著眾人:「我一定要把索隆還有卡薩都找回來!」
看著路飛的表情,旁邊的弗蘭奇洩氣地擺了擺手:「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萬一他們直接把我們當成祭品給燒烤了,那我們怎麼辦呢?」
皺了皺眉,羅賓從窗外回過頭:「如果我們還能出去的話應該會首先被監視起來吧艾蕾應該是為了把我們當成祭品獻給那座塔裡面的存在吧不知道那裡面的存在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可以肯定的是絕對沒有卡薩這麼有禮貌吧」山治看了看古舊的牢房四周皺了皺眉:「用這麼骯髒的地方招待女士實在是讓人火大」
「現在這件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弗蘭奇站起身:「倒是那個女人怎麼辦呢?綠毛的身體可是還沒拿回來呢而且你們沒忘記紅眼小子說過的話吧,時間超出一定限制的話綠毛的意識體就會被吞併也就是說」
「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不容置疑地打斷弗蘭奇的話,路飛扣了扣自己的草帽:「索隆也一定知道的!她很強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成為劍豪!一定不會這麼輕易就死的!」
眾人再次沉默了,只剩下窗外的雨聲依舊
「哼真是讓人不爽的天氣啊卡薩」略帶陰森的聲音掩蓋不住低低的笑意:「不過算了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到底還是又相見了」
「」站在高塔旁邊,通過古老的石窗看著外面灰濛濛的天空,我淡淡地開口:「卡羅佩爾四百年的時間你倒是淡定了不少我原本以為你已經逃跑了」
「哼!我還沒有淪落到連一個承你」回過頭來,我微微地按了一下額頭:「世界已經重新到了一個需要選擇的時候了,所以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你難道不覺得無聊嗎?」
「嘿嘿嘿嘿你還是像四百年前一樣沒變啊卡薩.d.洛林!」聲音猛地變得陰鷙,卡羅抬起頭來,望著我的銀色瞳孔帶著明明的笑意:「那就不要再拐彎抹角了!說吧,我需要付出的代價!」
「呵呵呵看起來你的確聰明了一點呢」微微一歪頭,我略帶戲謔地看著卡羅:「不過似乎還不夠足夠聰明還要我提示嗎?」
「你!」瞳孔猛地放大繼而危險地瞇成一條窄細的縫隙,卡羅的語氣中猛然透出了一股血腥味:「你是打算那麼做嗎?卡薩!」
「失敗者本來就沒有過多的選擇」我好整以暇地一笑:「回答」
「呼卡薩你還記得我們以前的那個賭約嗎?」卡羅沒有急著回答我的問題,而是慢吞吞地轉移了話題:「沒錯我輸了然後在這裡一個人度過了不老不死的四百年的被監禁生活而且似乎還遠不止如此什麼狗屁的海皇權杖!你還真是會作秀!」
「既然你知道了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我微微一笑:「沒錯所謂海皇權杖實際上就是『海皇』的鑰匙不過卻並不是真的鑰匙因為」
「真的鑰匙早就被你毀掉了及至現在的海皇權杖也只是你做出來的贗品而已你這個混蛋」嘴角挑起一個危險的弧度,卡羅突然狂笑起來:「用毀滅的真相來製造出現在的平和,這不是你的拿手好戲嗎?」
「在我完全下定決心要把你放出去之前」不著痕跡地挑了挑眉,我走到卡羅面前,凝視著那雙純銀色的眼瞳:「你最好不要讓我感覺這是個錯誤的決定是的根本無存真偽只要是有那個能夠啟動海皇的實際價值真的鑰匙和假的鑰匙也就無所謂真真假假了現在你需要回答的只是一個問題:作為我的屬下走出這座高塔或者是繼續呆在這裡」
「你難道不知道這麼做是個不明智的決定嗎?卡薩」彎了彎嘴角,卡羅低下頭發出一陣低沉的笑聲:「我和你是同等級別的存在就算是我曾經輸給過你但是硬將不符合自身統率能力的人收歸麾下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在以前絕對不會有的錯誤想法呢?」
「是麼原來你這麼認為啊」我詭異地一笑:「安心我並沒有刻意犯錯的想法之所以這麼做也只是因為和我擁有同等級別能力的存在只有你,我們來換一下身份怎麼樣?這一次換我扮演暗夜的陰影,而你這一次完全承擔表面的強權如何?」
「喂~~~~卡薩早在很久以前我就很奇怪」沉默了一會,卡羅重新抬起頭,望著我的臉:「為什麼呢我總是無法看到你靈魂的顏色現在也一樣我被你利用了四百年以表面被封印的形式替你看守海皇的鑰匙度過了四百年我也思考了四百年為什麼上一次我會輸給你可是我依然沒有答案這一次我也可以把它當作是一個新的賭約嗎?」
「哼隨你的便」轉過身,我好整以暇地走下樓梯:「追尋答案難道不是惡魔唯一存在的意義嗎?」
「哈哈哈你還是一如既往的狂妄啊!卡薩!」卡羅的聲音在我背後參雜著無法抑制的狂笑聲傳來:「真是有趣啊!這麼看來反而過程才是最重要的了!好吧!來吧!重新較量一次吧!」
「隨你的便~~~~」低低地自語一聲,我的嘴角慢慢翹起:「我的同類。這一次就讓我看看這個世界會選擇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