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橡膠橡膠火箭炮」路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她對面的少年卻只是稍稍偏了一下頭就輕鬆地躲了過去:「哼哼哼本體啊這就是你的極限了嗎?啊,忘記告訴你了,你想出來的那個很有創意的『二檔』我已經能夠不費力地用出來了看」輕輕抬起手,少年的手臂上泛著極不正常的水紅色,附帶的還有一絲一縷泛起的蒸汽:「雖然總是需要從別人身上汲取一點血液,不過這樣子一來我就能徹底的撂倒你了啊哈哈哈」
「汲取別人的血液?」路飛緩緩抬起頭:「我什麼時候有過那種依靠別人的力量獲勝的想法?」
「所以說這就是你我的不同了」穿著紅色馬褂的少年得意地一舉手:「不管是依靠別人也好,憑自己的力量也罷,只要能贏不就一切都行了嗎?海賊王的位置也只有這樣子才能奪得吧?」
「你給我閉嘴」平靜地說出這句話,路飛輕輕按了按頭上的草帽,輕輕地下蹲,然後身體的表面也開始泛出不正常的水紅色和蒸汽:「依靠別人的力量?這算什麼?成為海賊王必須要借助別人的力量?別開玩笑了如果海賊王是這個樣子的話我寧願不做!但是首先」
猛地抬起頭,路飛緊握著雙拳憤怒地看著面前的少年:「我要打飛你這個傢伙」
「你也只剩下這麼一點說大話的力氣了吧」穿著紅色馬褂的少年陰狠地一笑:「看在你是本體的份上我就給你個痛快吧!橡膠橡膠噴氣機關鎗」
「哇啊啊啊啊噴氣機關鎗!」兩人完全使出了相同的招數,「砰砰砰砰砰!」無數的撞擊聲頓時掀起了漫天的煙塵
「哼怎麼了啊?本體」嘲諷地看著對面的索隆,綠發男人邪邪一笑:「貌似你不是剛剛說過要斬掉我嗎?」
「唔」勉強支撐著身軀,索隆恨恨地看著左臂上的一處擦傷,傷口正流著顏色極其詭異的粉紅色淤血:「你這個傢伙居然」
「哦忘記告訴你了」綠發男人輕輕舉起手中的黑色血鋒:「這三把刀可是都用人體中的血鐵做成的,上面可是有血毒哦。哪怕是被擦破一點皮,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都會被上面的毒素慢慢侵蝕掉全身的血液,額呵呵呵呵,不愧是本體呢,已經中毒了這麼一段時間了居然還沒有倒下,不過也沒關係了,現在我就用我們的絕招送你歸西!然後我就會成為:「既然如此,已經放棄了一個劍客堂堂正正的劍道的你,是絕對無法取代我的,成為劍豪的目的只有完完全全的力量才能做到!而不是一些工於心計的暗算!就讓你看看這憑借速度和力量的完美無缺的斬鐵式吧」
「一刀流!疾風式!獅子輓歌」
「惡魔風腳」一同在空地上旋轉起一陣颶風,山治和金髮男人瞬間就在這陣颶風中踢出了無數腳,但是
「唔」伴隨著空中一陣突如其來的血花灑落,山治首先退出了戰局,右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著,上面的小腿部位多了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空中的鮮血就是從那其中灑落的。
「哦真是對不住呢」金髮男人瀟灑地從空中落下,隨意地點了點腳,黑色皮鞋的尖端一道閃爍著寒芒的短刃在紅色的月光下透露出一絲陰狠:「抱歉貌似不小心傷到你了」
「混蛋」山治的表情卻並沒有惱怒,只有一點遺憾:「原本以為你只是忘記了絕不和美麗小姐動手的騎士準則,現在看起來你連最基本的作為一個戰鬥廚師的驕傲都忘記了啊」
「唔山治」坐在一邊的娜美擔心地望了一下腳上流血不止的山治氣憤地站起來:「怎麼能這個樣子?太卑鄙了吧!」
「嘿嘿這算什麼啊?你幹嘛要生氣啊?」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懷好意地笑了一下:「只要能贏不就代表一切了嗎?」
「是這樣子呢」旁邊和羅賓一模一樣的女人微微一笑:「這一點你也知道得很清楚吧?我的本體,不過看起來你好像並沒有告訴這些純真的傢伙們呢額呵呵呵呵,果然呢,看起來那邊的劍士小姐也不怎麼妙了呢」
「」羅賓的額頭上流過一絲冷汗,從小生活在黑暗之中的她自然知道這些話的意義,她目睹的那些為了獲勝不惜一切的黑暗手段不在少數,可是,這些手段在這艘船上的人面前會有用嗎?
「安心娜美桑羅賓桑」輕輕地呼出一口氣,山治將口中的煙頭取下來:「剛才還在擔心到底怎麼打敗自己,現在看起來這些擔心根本就是多餘的,這個傢伙根本就不是我自己,就算有共同的記憶和招數,但是一個不懂得騎士精神的廚師山治是不需要存在的,喂」
冷冷地看向對面的金髮男人,山治拂拂金色的長髮:「我要把你這個傢伙幹掉的原因現在有了因為你實在是侮辱了我原來英俊的形象你就給我準備好吧」
「刻蹄!櫻吹雪」兩隻馴鹿的招數碰撞在一起,已經喘氣不止的喬巴頓時後退了好幾步,「嘿嘿嘿嘿」對面的紅色犄角馴鹿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哦,對了,貌似你已經失血過多了呢啊啊,作為一個醫生,你應該已經知道你根本就沒有獲勝的希望了吧?我們現在的力量差距已經很明顯了,認輸吧」
「呼呼」強忍著因為失血過多的眩暈感,喬巴堅定地抬起頭:「我不會輸的因為如果我輸了就無法實現醫生的願望了你根本就不算是一個醫生也自然不可能成為我,就算是拼上一切,我也要在這裡打倒你!」
「哦看不出來你跟那個愚蠢的長鼻子女人呆在一起這麼長時間連嘴上的功夫也厲害了呢」紅犄角的馴鹿嗤笑一聲:「那你還想怎麼樣呢?你已經吃了一顆藍波球了,難道你還想再吃一顆然後打倒我嗎?別傻了,你我都知道,藍波球只是一種不成功的藥物罷了二顆的波長根本無法控制」
「烏索普不是愚蠢的人!」喬巴猛地抬起頭:「藍波球藍波球是我在古蕾娃醫娘的指導下做出來的為了保護醫生的海賊旗而做出來的藥物!不是失敗的東西!就算是二顆的波長無法控制!我也要用它來擊倒你」
「火焰星!必殺」「轟轟轟轟」不斷地彈射出一顆顆的爆炸物,長鼻子的男人看著一邊驚恐大叫著的烏索普不耐煩地皺皺眉:「就會跑來跑去,煩死了!」
「哇啊啊啊啊」眼淚鼻涕地狂奔著,烏索普回頭大叫:「開什麼玩笑啊!不跑難道還等著被你打啊?」
「哼哼」嘴角露出一個陰森的微笑,長鼻子男人慢慢地搭好彈弓:「既然如此,好吧」
「哎?」奇怪的烏索普回過頭,頓時眼瞳就放大了,「必殺!火焰散星!」一把黑色的彈丸從長鼻子男人的彈弓中發射出來,隨即在接觸到的東西上發生了混亂無比的大爆炸,「嗚哇哇哇哇」抱著頭躲在一塊礁石後面,看著面前如同火焰雨一般的場景烏索普剛想鬆口氣,但是,一顆射偏的彈丸這時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岸邊的梅麗號上,雖然單顆彈丸的爆炸力並不強,但是梅麗號的木質船舷還是迅速燃燒了起來,「哇啊啊啊,梅麗號!」顧不上繼續躲避漫天的火焰彈丸,烏索普驚慌地從礁石後面跳出來,迅速跑到梅麗號旁邊跳進淺海中像梅麗號著火的船舷潑水:「唔快點滅掉啊」
原本就不大的火勢在烏索普及時的努力下很快就熄滅了,鬆了口氣的烏索普正想抹抹頭上的汗,「必殺!火焰星」「轟隆!」「嗚哇!」猝不及防的烏索普完全被這次的火焰爆炸攻擊到了,望著跌倒在一邊的烏索普,長鼻子的男人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哼本體,我們可是在進行著賭命的決鬥啊,你居然還有心思去管這艘小破船,有沒有搞錯?」
「唔」艱難地站起身來,烏索普看著對面的長鼻子男人:「你在說什麼?梅麗號才不是什麼小破船!難道你就不關心這艘船嗎?」
「切只不過是一個工具而已吧」長鼻子的男人嘲笑地看著烏索普:「就為了這個理由你就跑出來找死嗎?這艘破船早就該換了,我們取代你們之後當然也會找一艘更好的船,把這艘船燒掉也可以吧?」
「!!」烏索普努力地站直身體,憤怒地盯著面前的長鼻子男人:「難道你這個傢伙是這麼想的嗎?梅麗號是重要的夥伴啊!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對它的感謝嗎?」
「哼!開什麼玩笑啊?」長鼻子男人不屑地看著梅麗號:「這艘小破船有什麼值得我感謝的?說什麼重要的夥伴?好吧,就算是夥伴,把沒用的夥伴丟掉也在情理之中吧?這種小船在偉大航路中不值一提!」
「原來是這樣子嗎?」烏索普慢慢低下頭:「梅麗號梅麗號才不是什麼沒用的夥伴!它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你這個傢伙居然敢說它沒有用!」猛地抬起頭,烏索普狠狠地看著面前的長鼻子:「像你這種不尊重同伴的傢伙!我一定要打敗你!」
「就只會嘴上說得好聽罷了!你這個只會說大話的本體!」不屑地看著烏索普,長鼻子男人冷哼:「所以你才會被稱為說謊的傢伙!」
「說謊又怎樣?但是我絕對不對同伴撒謊!」烏索普慢慢地拉下頭頂的護目鏡:「還有這次!是不是說謊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哼!一群無聊的傢伙!就只會堅持著那些愚蠢的東西」我身邊的黑袍男子不屑地冷冷一笑:「不過也正是由於他們的愚蠢我才有取代你的機會呢啊哈哈哈哈哈」
「不要這麼大聲的傻笑」充滿戲謔地看著他一眼,我微微一笑:「你看起來絲毫沒有明白為什麼這艘小船能夠讓我流連不是因為她們有什麼優點,相反,她們的缺點比你看到的還多,但是,你知道嗎?」
陰陰一笑,我按按額頭:「世界上只有一種力量能夠和我的力量抗衡,那就是能夠和慾望對抗的信念,而她們正是這種力量的持有者,我觀察她們,誘惑她們,就是為了徹底的瞭解這種力量的根源那麼,你知道嗎?」
「橡膠橡膠!噴氣火箭炮」路飛的雙手在對面驚愕的紅馬褂少年的嚴重迅速放大:「這這怎麼可能啊?二檔的極限應該早就到了啊!」「砰!」隨著一聲悶響,紅馬褂少年的身影被重重地擊飛,然後從天空中狠狠地跌下
「極限定位的並不是**的力量和強度」我好整以暇地望著驚愕的左手:「而是在於人內心的堅持」
「一刀流!斷劍斬」「錚錚」隨著金屬折斷的聲音,滿臉不可置信的綠發男人不由自主地半跪下去,手上的斷劍跌落在地。胸口的傷口慢慢擴大:「這已經中了血毒的你為什麼還有可以斬鐵的力量?」
「斬鐵靠的不是手中的刀,因為刀也是鐵做的同一強度根本無法做到斬鐵但是」我拂拂披風:「真正的劍客卻能夠用相同強度的刀斬開鐵,那是因為,他們靠的是堅守承刻蹄!櫻飄雪」「砰咚」隨著一聲悶響!血紅色犄角的馴鹿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胸口凹陷下去的大洞:「這這怎麼可能?你怎麼能控制得了這種失敗的藥物?」
「你說這是藥物?還是說你認為這只是藥物?」我諷刺地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左手:「這是對同伴的堅信還有對承」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腳尖的短刃被山治一腳踢斷,金髮男人驚恐地瞪著山治:「這這怎麼可能啊?你明明已經被劃傷了啊!」「空中惡魔重擊」山治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的一擊結束了他的聲音
「很無聊嗎?這種堅持的精神?」我懶懶地看著滿面不可置信的左手:「但是這東西是人能夠在鏡面中正確辨認自己的標示,你以為放棄它是明智的選擇嗎?」
「必殺!火焰鉛星!」輕鬆地躲過烏索普的射擊,長鼻子的男人不屑地一笑:「怎麼了?本體?連目標都看不準了嗎?」
「哼,看不準目標的是你!」烏索普推推頭上的護目鏡:「我可是大海上的阻擊手啊!好好看看你腳底下吧!」
「唔!怎麼?」長鼻子吃驚地看著自己腳底下的一灘黑色的黏膠,努力地掙扎啦兩下卻絲毫沒辦法擺脫,「你以為剛才那麼多發我故意打偏的彈丸是白丟的嗎?」烏索普得意地推推鼻子:「先用黏膠星在地面上布下埋伏,然後用故意打偏的火藥星把你逼到上面去!這樣子一來你就沒辦法逃了!接招!終極必殺火焰彈星!」
「唔等等一下啊」恐慌地看著逼近自己的火焰,長鼻子男人的聲音很快就被火焰吞噬了
「為了堅持守護的東西她們可以用自己的智慧堂堂正正地在戰鬥中擊敗對手」我點點頭:「這比卑劣的算計更有用所以說」
陰陰一笑,我站起身來望著不由自主地後退啦一步的左手:「你已經輸了哦,調皮的分身」
「這這怎麼可能」恐慌地看著我,那一模一樣的紅色瞳孔充滿了不可置信:「明明他們已經丟掉了那些無用的東西完全成為了力量的化身了,可是,為什麼還會」
「因為那些東西並非是無用的東西,相反那是她們獲得勝利的重要憑借」我陰陰一笑:「連這些東西都看不穿?只是和那些愚蠢的人渣們一起追求表面的勝利,你啊」
按按額頭,我微微一笑:「我可以原諒你的叛逆但是我卻無法原諒你的無能那麼,回來吧」
「唔」恐慌地一步步後退著的黑袍男子根本來不及反應,我已經來到他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臉將他提了起來:「別再調皮了」
「唔啊啊啊吱吱嘎嘎嘎」被我抓住的黑袍男子週身的顏色迅速黯淡下來,變成虛影一般的黑色,聲音也越來越嘶啞。只有左手的部分還保持著原來的顏色,一縷又一縷紅色的東西從他身上剝離出來飛向天空,被路飛她們打倒的複製品連同一旁娜美和羅賓的複製體也以這種形體不斷消失著,看著這一幕,一瘸一拐的山治走過去扶起地上的索隆,烏索普和跑過去拉起喬巴,路飛躺在地上看著這邊露出一個大口笑,因為她知道她們已經贏了,贏了他們自己。
「唔」被我抓住的黑袍男子完全消失了,我呼出一口氣摸摸左邊的手臂:「嗯總算是回來了,這一下子就好多了」
「啊總算贏了啊」山治扶著索隆走過來:「真是差勁的左手啊」
「唔」我摸摸下巴:「算了,先給你們幾個治療一下吧」
很快,隨著天空中月亮的消失,東邊的天空漸漸泛起了魚肚白,「那麼繼續出海吧!」路飛活力十足地一舉手臂:「到下一個島嶼去!」
「這一次不用你這麼說大家也知道」望著地上一大群三三兩兩逐漸醒過來的海軍,娜美聳聳肩:「再不出發又要被盯上了啊!」
「嗨娜美桑!」腿上纏著繃帶的山治指著旁邊的索隆:「綠藻頭!愣什麼!還不快去升帆?」「我知道!用不著你提醒」
「唔喬巴也沒事了嗎?流了那麼多血?」
「啊,我沒事了,烏索普,卡薩給我治療過了」
「呵呵呵,真是不得了的賭注啊,和另外一個自己打賭,這件事情可是連歷史中都沒有的吧」
「那是!等我回去之後一定要詳細的告訴他們!額哈哈哈」
靜靜地看著這群人,我微微一笑:還能給我多少期待呢?戰勝自己的人們啊。就好好地繼續表現吧。
只要堅持自己的信念,就算敵人是自己,也一定會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