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節迷夢的煙霧
青筋黑線這是嘴角抽筋的我在見到巨大的角鬥場上那一行熟悉的身影是的最直接的感覺而旁邊那個穿著類似於小丑衣服的傢伙還在一旁點頭哈腰地看著我的臉色:「那卡薩大人,您覺得這次誰會贏呢?那幾個小丫頭可是很強的啊」
「啊這個我自然知道」一隻手摀住額頭,我惡狠狠用另一隻手抓起這傢伙的衣領子把他提到空中:「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一下,究竟是誰把這幾個傢伙送到這裡來的啊!」
「這這這這」兩隻腳在空中抽筋一樣地踢動著,這個傢伙顯然沒有想到我會有這種反應:「這這這個是那些負責挑選決鬥奴隸的傢伙們幹的啊」
「算了」鬆開手,這個前一刻還在我手上撲騰的傢伙瞬間就消失在了下面的看台下,在屬於我的貴賓席上坐下來,我無比鬱悶地看著角鬥場上圍著那個巨人上躥下跳打的正歡的路飛一行人。
說起來,這些日子真是背透了,先是遇到四百年前的舊部,然後是司法島的一系列事情,再然後是那個舊承諾的完成。然後就是血血果實的能力因為血滴石的原因開始暴走,為了暫時緩和一下爆發的時間,我迫不得已去找了那些以前的親衛們,還好,總算是來得及把那份四百年前的完整歷史交給白鬍子,接著我就來到了這個狂舞島,在斯芬克蘇娜的幫助下暫時封印了逐漸暴走的軀體,現在我所處的這個空間可以說是一個完全的精神立場,既然路飛這一或出現在這裡也就是說無比怨念地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我還是決定先把這幾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先拉到這裡來喝杯茶再說,畢竟再讓她們這麼上躥下跳下去,這個一多半是我的精神立場為支撐的空間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不希望我這個四百年前的惡魔被弄成精神分裂之類的角鬥場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巴頓半蹲著望著自己面前同樣粗氣直喘的草帽一行人:「不錯啊小個子們你們居然真的能讓我感覺到久違的疼痛了不起」
「嘿嘿嘿彼此彼此了」揮舞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路飛望著面前的巴頓點點頭:「你的力氣可真是大呢如果我不是橡膠人的話估計已經被你砸扁了吧」
「不愧是巨人族的變態啊」剛才被一記重拳揍飛到一邊的弗蘭奇摸著脖子站起來,望著面前的巨人呲牙咧嘴地抽了口冷氣:「這力氣大概只要一拳就比得上軍艦的大口徑火炮了吧」
「哇烏索普,你沒事吧?」驚慌地扶起一旁的烏索普,變成肌肉男的喬巴鬆了口氣:「還好,只是一些擦傷」方才巨人的一記橫掃看看貼著這個狙擊手的身邊擦過,被那種程度的衝擊擦中卻沒有什麼大礙,這個長鼻子的傢伙還真是有一點小強的資質。
「切!在這麼沒完沒了地下去」咬了咬嘴唇,同樣灰頭土臉的娜美看著再次站起來的巴頓:「愛爾的處境就危險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看台上突然傳出了負責人的話語:「現在決鬥暫停!各位觀眾請暫時等待,之後會有更精彩的戰鬥來讓你們欣賞」
聽到看台上的話語,巴頓哈哈一笑:「正合我意,我們都先回去休整一下吧,勝負不用急在一時」
「啊!下次我一定揍飛你!」同樣興奮地一揮胳膊,路飛點點頭:「不過我們該去哪裡呢?」
看著巴頓巨大的身軀走進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門中,羅賓謹慎地看著四周:「大概我們也會被帶下去休息吧畢竟他們想看的是我們的死鬥」
「呵呵呵幾位,請跟我來」羅賓的話語剛剛說完,一個滿臉獻媚的傢伙就從旁邊牆上的一道門中出現在了眾人面前:「角鬥場的新秀們,你們的表現真的很了不起,那位大人要親自見見你們呢」
「那位大人?」背起旁邊的愛爾麗,娜美疑惑地看著面前這個像是小丑一樣的傢伙:「為什麼要見我們呢?」
「這個誰知道呢?」擺擺手,滿面媚笑的負責人並沒有回答:「那位大人的心思誰猜得到呢?你們只需要跟著我走就可以了」
「唔打了半天了,我肚子都餓了」摸摸肚皮,路飛望著面前的傢伙:「他會請我們吃肉嗎?」
「這個你去了就知道了」已經有點不耐的負責人盡力地微笑著:「快一點吧,說不定那位大人的耐心結束了的話你們也就到頭了」
「切!一定又是個不知所謂的貴族吧」小聲嘀咕著的弗蘭奇跟上眾人的步伐:「說起來一想到我們在這裡耍猴給那些傢伙看就一肚子氣呢」
「呵呵呵稍安勿躁」微微一笑,羅賓看著四周鋪著紅地毯的走廊:「既然他肯見我們就說明我們和他有的談,不是嗎?」
「好了,前面就是那位大人的屋子了,你們幾個小心一點」回過頭來正想告誡一下這幾個傢伙,但是下一刻負責人的眼珠子就從眼眶裡面凸了出來,直截了當地猛地推開面前的門,路飛一臉好奇地在房門旁邊向裡面張望:「唔~~~怎麼沒有肉的味道呢?」「就是啊這麼惡俗的花紋」挑剔地摳著牆上的暗金色玫瑰花紋,弗蘭奇一臉的不滿:「這麼好的材料居然浪費在這上面」
「唔唔唔~~~你們幾個」已經說不出話來的負責人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幾個人:「你你你們難道不知道什麼叫禮貌嗎?」
「算了」室內的人影對著門口的負責人揮揮她們就留下來好了」
「唔~~~不是吧」看著面前那個身影,草帽海賊團的眾人都不由自主地擦擦自己的雙眼,一副無法置信的樣子:「卡薩~~~~~~~!!!居然是你!!」
「至於那麼驚訝嗎?」嘴角抽筋地看著這幾個下巴掉到地上的傢伙,我按按額頭:「比起這個,先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到這裡的?貌似這個地方應該是狂舞島的核心空間吧」
「唔啊啊啊真的是卡薩嗎?」一眾人大眼瞪小眼地望著我,口氣中的懷疑讓我無語到極點:「我說你們還想用那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我到什麼時候?快一點回答我你們是怎麼會到這裡來的?」
「我對你們的幸運值感到無與倫比的欽佩」鬱悶地一口喝乾一杯紅酒,望著依舊在狼吞虎嚥著桌子上的宴席的路飛和弗蘭奇烏索普喬巴,我頭疼地微閉了一下眼:「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是幻境之中嗎?」把手裡的咖啡杯子輕輕放到桌面上,羅賓望著我:「那個把我們送到這裡來的應該是狂舞島的意識吧」
「是又不完全是」我坐直身體:「事實上這裡可以算得上是我的精神空間的一個映射,而你們現在出現在這裡的就是你們的意識體,四周散亂的人可不是簡單的幻境,而是實實在在的意識體,就跟活生生的人是一樣的,如果你們在這裡釋放出來的意識波動足夠大的話就會引起這個空間的震顫甚至是崩塌,到時候你們的意識體就再也沒辦法回到原來的身體裡面去了,換句話說就是你們已經死了」
「唔~~~~不會吧~~~~」捂著自己的腦袋,眼淚飆飛的烏索普和喬巴雙雙望著我:「怎麼會這個樣子啊?」
「所以我不是說過了嗎?要你們在這裡安靜一點」我搖搖頭:「斯芬克蘇娜看起來是真的想殺了你們,所以才會把你們帶到我的身軀被封印的地方,而你們又激怒了狂舞島的意識體,現在你們就暫時跟我一起呆在這個地方一段時間吧」
「啊是嗎?」擔憂地撫了一下旁邊床上愛爾麗的臉龐,娜美轉過身:「比起這個,愛爾她不會有事吧?」
「唔~~~這個?」我挑挑眉:「說實話我是沒想到你們居然能跟這個剛剛誕生的掘墓者走到一起,不過現在看起來她是沒什麼事的,只要我們還存在於這裡」
「那卡薩」把一個吃光的盤子放到桌子上,路飛抬起頭望著我:「我們快一點出去吧,山治和索隆還在外面等著我們呢」
「所以我說你有沒有聽我剛才說的話啊」嘴角抽筋地望著路飛,我歎了口氣:「這裡是一個巨大的意識空間,是依靠狂舞島的意識為框架,我的意識為主題製作出來的世界,為的就是暫時將我身軀中的意識體全都抽離出來以制止體內的血液已經暴走了的我在狂暴的支配下自由行動,且不說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就算是現在能回去,恐怕你們首先面對的就是一個暴走的真正惡魔。到時候可就沒有任何人能救得了你們和這個世界了」
「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說」目瞪口呆地望著我,眾人的下巴都掉到了地上:「難道我們被困在這裡了嗎?」
「恭喜你們答對了」戲謔地看了一眼這幫傢伙,我懶洋洋地支起自己半靠在椅子上的腦袋:「可惜沒什麼獎品我倒是無所謂,你們就在這裡陪著我算了,反正在這裡我的地位倒是還可以」
「騙人的吧?」烏索普的牙關得得得地打成一團:「我們已經死了嗎」
「啊我們死了?」路飛歪歪頭,望著我:「卡薩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為什麼要開這種玩笑啊」詭異地一笑,我坐直身體:「你們的意識已經被狂舞島抽離了身軀,現在就處於我的意識空間內部。只是因為我的意識空間同時承載了許多不同的意識體,所以你們的意識才沒有被立刻剝奪,但是誰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事情?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身軀內部的血液暴走才能完全消除,上一次為了消除這種暴走的力量,我足足花了將近四百年的時間沉眠,這一次誰知道又要到什麼時候?而簡簡單單的數十年後,會不會還有人記得你們呢?」
而只要被這個世界所遺忘,就是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