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節舞會!
「咚!砰!」
「哇啊~~~~」
寂靜空曠的街道上幾乎同時傳來了兩個聲音,一個似乎是某種物體撞擊地面時發出的,而另一個卻好像是某個倒霉蛋的慘叫聲。踩著地面上的一株似乎像是一棵樹一樣的東西,山治挑了挑眉:「哦還真是個人啊」「哼貌似不只是人這麼簡單?」索隆望著那人酷似樹木的身軀皺了皺眉:「這個樣子,莫非是惡魔果實能力者嗎?」
「嗚啊怎麼會啊」被山治踩著的傢伙似乎十分驚訝:「我的偽裝怎麼可能被看穿?」
「啊?你說這個?」山治撇撇嘴:「本來我們還真沒注意到你,可是你有見過一顆正常的樹輝流口水嗎?」
「唔~~~~~大意了~~~~~」這傢伙滿臉的痛苦:「怎麼會又犯了看到美女就不由自主忘記自己是在站崗的毛病啊!!」
「切!比起這個來!」用力踩了踩這傢伙的身體,山治面色不善地看著腳底下的傢伙:「這個狂舞島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現在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有你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什麼叫什麼東西??在下有名字的!!在下的名字就叫做馬丁.右安!!」雖然被山治踩著,可是這個叫馬丁的傢伙卻也不著急:「至於在下的果實嗎,是超人系的樹樹果實,沒什麼用,最多也就是和植物親和性高一點,自己也能變成樹所以,美女啊,能不能把我身上的腳移開啊」
「在你還沒有全部回答我的問題之前」悠閒地碾了兩下腳,山治慢慢呼出一口煙氣:「這個要求我拒絕」
「唔不是吧」身體上的樹木特徵漸漸消失,馬丁呲牙咧嘴地看著山治不偏不倚踩在自己兩腿之間的腳狂搖手:「這個如果我洩露了斯芬克蘇娜大人的秘密的話我就會被驅逐出這個狂舞島的,然後我就會被有錢的貴族買去當成盆景這樣子悲慘的事情你也絲毫不同情我嗎?」
「弱者沒有被同情的資格」索隆抽出和道一文字,在馬丁那張還算有幾分帥氣的臉上晃了兩下:「還是說現在就讓我送你歸西?」
「唔要殺就殺好了我是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的!!」出乎意料地,馬丁的臉上雖然不斷地往下淌冷汗,但還是頗為硬氣地拒絕了:「我是不會洩露收留我的斯芬克蘇娜大人的任何秘密的!!」
「?」不由自主地對望了一眼,山治皺了皺眉:「貌似挺有骨氣的嘛怎麼辦?綠藻頭?」「啊這種傢伙最難對付了」索隆收回和道一文字:「喂,小子,我問你,為什麼你會呆在這個島上?」
「啊?還不是因為偷窺斯芬克蘇娜大人結果被她發現了被她牽回家當守衛了」馬丁很是想當然地開口:「啊斯芬克蘇娜大人的身材可真是正,這輩子我都不想離開這裡了」
「咯吱!!!」山治的額頭上十字路口狂跳:「現在怎麼辦?」
「貌似只剩下最後一種辦法能讓他乖乖開口了」索隆點點頭:「卷眉毛用娜美教過我們的辦法讓他自己說出來」
「好啊!!」黑化的山治抬起頭,一道霹靂閃過:「我會用女孩子的魅力讓這混蛋乖乖說出來的!在此之前!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不許偷看!明白沒有??」
「啊安心」索隆擺擺手,看著山治將馬丁拖進旁邊的一條小巷,五分鐘過後隨著一聲慘叫,一個人影變成了天上的流星,滿臉黑氣的山治從巷道裡走出來整了整衣領:「哼雖然花了點功夫不過總算是知道怎麼一回事了」
「啊你的魅力不錯嘛」嘴角微微一揚,索隆看著一臉黑氣的山治點點頭:「這麼快就讓那小子什麼都說出來了」
「哼!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了」山治回過頭看著遠處鐘樓上慢慢轉動的指針:「現在還差兩個小時我們必須儘管去準備好這次舞會的一切!一邊走一邊我詳細地告訴你!」
「唔!」被山治抓住胳膊猛地開始狂奔,索隆踉蹌了一下:「到底是怎了啊?什麼事情這麼著急?」
「這個島嶼上的所有人都是為了一個存在而出現的」山治匆匆地拉著索隆跑過街道:「換句話說都是被一個人以各種不同的心願製作出來的東西娜美桑她們現在接近的就是那樣東西我們只有在兩個小時之後開始的舞會上奪得第一才能救出她們!」
另一邊,跟著斯芬克蘇娜不停地走著的眾人剛開始還有心情觀賞周圍的植物,但是到後來眾人就隱隱感覺到了一絲不妥,這個地域簡直就像是看不到邊際一樣,雖然周圍的景色一直都不停地在變換,但是眾人還是不由自主地感覺到了一種彷彿是在原地打轉的感覺。「唔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把臉上的墨鏡推到自己的頭上,弗蘭奇不耐煩地看著四周:「怎麼走了這麼半天還是看不到頭?那個小子到底在哪?」
「唔這條路真的好長啊」軟塔塔的路飛撇著嘴:「有點餓了想去找山治了」「啊奇怪啊,四周我做的標記也完全看不到,難道這裡真的這麼大嗎?」烏索普閉著眼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起來我們不像是迷路了啊」
「當然不會是迷路了」娜美望著兀自走在前面的斯芬克蘇娜:「她可是還在前面帶著路呢」
「可是在我們已經走了將近一個小時了」羅賓抬起頭望著天空中靜靜的雲朵:「如果按這個路程來算的話,這顆植物的大小已經到了無與倫比的地步了」
「真的好大啊」看著天空中的太陽,喬巴遮住眼睛:「真的好厲害啊古蕾娃醫娘也一定會感興趣吧」
「斯芬克蘇娜」走在前面的愛爾麗突然開了口:「舞會還有多長的時間?」
「呵呵呵呵不要急啊」走在前面的斯芬克蘇娜輕輕一笑:「這才只是剛剛要開始我們在這個島上的舞會」
「!!」站住腳,眾人隱隱感覺到了一絲緊張,娜美驚愕地看了一下天空:「不是說還要等一天才開始舞會的嗎?」
「那已經無所謂了」詭異地轉過頭來,斯芬克蘇娜輕輕點頭:「這個島嶼本身就是為了作為證明一件事情而誕生的你們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唔」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羅賓的額頭上淌下一絲冷汗:「莫非」
「是的,你猜對了」微微一笑,斯芬克蘇娜重新轉過身:「我做為卡薩大人親手創造的存在之一,在已經數不清的年月中追尋著自己欠缺的心靈,就像是其餘的人一樣,可是我卻並沒有辦法為卡薩大人做什麼,所以我要成為能夠創造出醫治心靈的藥草的生物學家,這樣子一來我總算找到了自己的存在價值這個島嶼上可以忘卻一切的煩惱,只是為了享受世界的美好而存在。卡薩大人也一定能在這裡忘掉過去的一切,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了向你們這些看不出卡薩大人內心傷痛的傢伙證明我才是唯一適合卡薩大人的舞伴!」
雙眼中的玫瑰紅色猛然擴散開來,四周的天空和陽光頓時隨著斯芬克蘇娜雙眼中的紅光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類似於某種某種生物體內部的恐怖場景,周圍脈動著的類似於血管般的經絡有節奏地抽動著,「嗚啊」不由自主地摀住嘴,娜美恐慌地看著四周:「這到底是怎麼一回啊?」
「哇啊啊啊這難道是某隻野獸的肚子嗎?」烏索普和喬巴抱在一起涕淚橫流:「難道說我們在不知不覺間就被一隻野獸吃掉了嗎?」
「唔你這個女人!」看了一眼四周,弗蘭奇惱火地望著面前的斯芬克蘇娜:「到底是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來了?」
「狂舞島的心臟啊」微微一歪頭,斯芬克蘇娜詭異地一笑:「你們會在這裡被狂舞島的靈魂吞併到連意識都不會留下的地步,正因為你們的無知和愚蠢,卡薩大人才會白白承受那麼多其實完全可以避免的傷痛!!」
「唔!卡薩!」眼神猛地一愣,娜美望著遠處的一個身影不可思議地摀住嘴:「怎麼怎麼會?」
「不會吧!那真的是那小子啊!」弗蘭奇艱難地躲避著幾條突然冒出來想要纏住自己的籐蔓驚愕地望著那個方向:「怎麼會這個樣子啊?」
「哼真是無禮的人,居然在卡薩大人安眠的地方大聲喧嘩!」厭惡地皺了皺眉,斯芬克蘇娜隨意地一揮手,幾條籐蔓瞬間便纏住了弗蘭奇的嘴:「給我小聲一點!!」
「這到底是」望著前方的斯芬克蘇娜,唯一沒有被籐蔓纏住的愛爾麗冷靜地看著那個類似於籐床的東西,一個穿著黑紅色披風的身影就正躺在上面,四周的一些籐蔓如同討好一般地輕輕捲著人影的身軀:「卡薩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這就要問你們了!」面孔一瞬間變得有些猙獰,斯芬克蘇娜惡狠狠地看了一眼被籐蔓纏住的草帽海賊團眾人:「卡薩大人的能力唯一會害怕的東西就是血滴石!那是唯一只有卡薩大人才能夠製作的東西,融合了卡薩大人的血液和海樓石的血滴石能夠對卡薩大人造成最大的傷害!可是這一次卡薩大人卻又被血滴石刺傷了,這是為什麼?你們能告訴我麼?」
「這」看著無言以對的眾人,斯芬克蘇娜輕輕走到籐床的旁邊,疼惜地拂過那張沉睡中的臉孔:「卡薩大人的血血能力對血滴石的反應非常強烈,會直接造成血血果實的能力失控,此後的卡薩大人能夠得到數十倍的力量,但是卻會變得嗜血狂暴,為了不讓這之後的自己對這個世界作出不符合自己意願的事情,卡薩大人寧願沉眠!!上一次的沉眠就花了整整四百年的時間!這一次又要多久?嗯?你們誰能告訴我?」
「而且也已經不需要你們了」回過頭來,斯芬克蘇娜詭異地一笑:「現在,我們的舞會就要開始了卡薩大人我會證明我們才是世界上最完美的舞伴這場舞會之後就會是你們的末日了就算之後卡薩大人會怪罪我,我也一樣會這麼做!因為我一定取代那個已經死了卻還不放手的女人在卡薩大人內心中的位置你們就給我去死吧」
「什什麼?」索隆望著面前的山治驚愕地轉身看向那個鐘樓上顯示的數字:「你是說這個島嶼和舞會的目的其實是」
「是的」毫不避諱地正在試這一件有一件女士晚禮服的山治滿臉鄭重地回過頭:「只有我們參加這個舞會並且得到第一才有可能挽救娜美桑她們!你明白了嗎?」
「唔」望著自己面前一排衣架上的男士晚禮服,索隆看著旁邊依舊在不停地換穿著衣服的山治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就讓我們好好合作吧」
狂歡舞會即將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