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節強者們的行動(一)
「哦是這樣子嗎?紅髮那個小子」抬抬眼皮看著面前的傢伙,拄著大刀的高大男人不屑地輕哼了一聲:「你告訴他,要是想和老子商量事情的話就自己帶上好酒來求我!你還不夠資格!!」
「唔」聽到白鬍子的話,傳話的人愣了一下,但是還是乖乖地離開,因為他也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誰,而且海賊的世界不是耍脾氣就能夠解決事情的。
「哼紅髮那個混蛋」一旁的馬克走過來:「老爹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啊雖然還不太確定但是」坐直身體,白鬍子看了一眼鑲嵌在刀柄上的那枚紫色的水晶鑽:「擁有承認的強者們應該都或多或少地感覺到了」微微一瞇眼,白鬍子望向遠處的海面:「這個世界上突然瀰漫起來的血腥味唔這麼不好的預感我還是頭一次」
「老爹艾斯他已經出去了那麼長時間了」另外一邊的喬茲望了望遠處:「不要緊嗎?」
「唔我擔心的就是這個」白鬍子似乎有點疲倦:「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船上被另外一個崽子殺了這也是我的責任啊艾斯」
「老爹」看著旁邊欲言又止的馬克,白鬍子挑挑眉:「有什麼事情就說!別羅羅索索的!」
「上一次那個傢伙」低頭摸了一下胸口上的那道新添的疤痕,馬克皺了皺眉:「這件事情會不會和他也有關係?」
「你的分析也不是沒有道理」點了點頭,白鬍子隨手過旁邊的一個酒罈『咕咚咕咚』地灌上一大半:「畢竟那個傢伙的力量有相當一部分是來源於其他人的如果世界上充滿了紛爭的血腥的話唯一真正得益的傢伙只有他,何況」皺了皺眉,但又隨之舒展開來,白鬍子搖了搖頭:「但是上一次他給我的感覺很奇怪好想他自己也在極力避免著什麼我能感覺到他上一次並沒有恢復全部的實力一手製造出『諸神黃昏』的男人不應該只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一點力量,但是同時我也不認為他是在示弱,因為就算只是他當時的程度也足以做到任何他想做的了」
「或者他還有別的目的?」喬茲試探地看著白鬍子:「老爹說起來前不久紅髮好像去過偉大航路一次莫非」
「這個也不怎麼可能」搖搖頭,白鬍子再度灌上兩口烈酒:「紅髮那個小鬼我幾乎是看著他成長到現在的,不論是我還在和羅傑交戰的時候還是現在。我對他的性格很瞭解,他是沒有可能去和那個惡魔再做什麼其他的交易的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那小鬼又心血來潮想去偉大航路轉轉了吧呀哈哈哈」
「那他這次到底是要來做什麼呢?」馬克謹慎地看了一眼白鬍子刀柄上的那顆閃爍著詭異紫光的水晶鑽:「是為了海賊王的承認嗎?」
「這個就更不可能了」白鬍子站起身來望著遠處的海面:「如果要做的話他應該早就動手了嘿嘿嘿,不過真是如此的話應該會很有趣吧讓人期待呢」
「哦果然是這樣子嗎?」眼角帶著三道疤的紅髮男人饒有興趣地在接聽的電話蟲旁點點頭:「嗯原本以為他變年輕了應該會改改脾氣哈哈哈,現在看起來我是想錯了好的,辛苦你了我會親自去的」
「可是這樣子好嗎?」電話蟲裡面的聲音很明顯不怎麼服氣:「那我的面子往哪裡放呢?這也太丟海賊的臉面了吧!」
「比起那個來你的命更重要一些吧」從接聽的電話蟲旁邊站起身,紅髮回過頭:「好了!兄弟們!海賊要去戰鬥了!目標白鬍子海賊團!出海!」
「唔終於要去見那個男人了嗎?」在一大片歡呼雀躍的海賊中間,副船長貝克曼很明顯更為冷靜:「這個時候去見那個男人好嗎?」
「安心」走到貝克曼旁邊,紅髮抬起頭望著陰雲密佈的天空:「雖然知道就算這麼做也很可能是無濟於事但是至少還是試試看吧在燃燒世界的火焰真正焚燒起來之前,總要努力一把吧」
「船長」看著紅髮的背影,貝克曼的眉頭皺了一下:「那不成那個東西告訴啦您什麼嗎?」
「啊大概吧」抽出腰間的長刀,紅髮看著刀柄上不停閃爍的橙色水晶鑽,雙眼中看不出表情:「不僅僅是我擁有這個東西的主人應該都感覺到了那種彷彿海嘯即將到來一樣的壓迫感何況還不止如此啊」
偉大航路冬島在這座島嶼上的國家正是曾經以醫學發達而著稱的磁鼓王國,在經歷了暴君瓦波魯的暴政和黑鬍子海賊團的侵襲之後,這座國家總算是在新任國王多爾頓的帶領下重新走向繁榮只是這一天這個國家迎來了一個不尋常的訪客「咯吱~~」滿是積雪的森林中,一個穿著黑色高筒長靴的女人正背著一個不怎麼大的背包走在林間的道路上,有節奏的腳步聲在這寂靜的樹林中分外清晰。女子帶著紅色墨鏡的面龐讓人無法一眼看出她的容貌,但是那隱藏在純棉女士大衣的優美身材卻間接告訴了人們這位美人的風采。隨意地停下來,女子不滿地甩了甩腦後的黑色長髮看了一眼遠處的磁鼓山山頂,上面的宮殿輪廓依稀可見,歎了口氣,女子摘下臉上的紅色墨鏡:「真是沒品位的建築啊古蕾娃你現在的品味也低級了呢」
磁鼓山山頂的宮殿正是刺骨國國王才能居住的地方,現在為了能夠及時瞭解到這個國家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新任的國王多爾頓並沒有在這裡居住,而是搬到了山腳下的村莊之中,現在上面還居住著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這個國家的唯一一個女醫生,古蕾娃。
而現在,古蕾娃正在這座宮殿的一個燒著壁爐的房間裡面寫著什麼,聽到門外的響動,本能地皺了皺眉,摘下臉上的眼睛,古蕾娃從書桌旁站起身:「抱歉啊小姐,隨隨便便就闖到這裡來可是很不禮貌啊」
來人的腳步聲透漏著年輕女性的輕靈,但是能徒步走到這裡來並且攀登上磁鼓山頂的女人,古蕾娃並沒有小瞧:「這裡只有一個古蕾娃醫生,需要治療的話請提前預約好而且我得出診費可是很高的」
「這才過了多少年?居然已經開始向我索要出診費了」「卡噠」古蕾娃所在的房門被打開,一個穿著黑色緊身大衣的女人徑直走進來悠閒地丟下背上的背包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翹起穿著黑色長筒靴的腳:「好久不見了啊古蕾娃」
「唔」比起女子的從容和悠閒,看起來似乎更為年邁的古蕾娃反而不可置信地後退了一步,聲音也變得充滿緊張:「阿阿庫阿拉格娜醫娘是是您」
「哦是我呢古蕾娃」被稱為阿庫阿拉格娜的女子魅惑地一笑,隨手摘下臉上的紅色墨鏡,露出一雙閃爍著血紅色光芒的瞳孔:「我很好奇為什麼這個國家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以前那些自以為是的庸醫們呢?」
「唔」額頭見汗的古蕾娃很明白自己面前這個以她的資歷也無法看出深淺的女子到底有多恐怖,面上的皺紋也變得微微顫抖:「那個阿庫阿拉格娜醫娘是這樣子的」
「哦是這樣子嗎?」聽完古蕾娃的陳述,阿庫阿拉格娜興趣缺缺地打了個哈欠:「算了這次我來這裡也只是恰好路過想來找點東西,順便來看看你這個徒弟過得怎麼樣現在看起來不是注意這方面的時候了」
「阿卡阿拉格娜醫娘」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古蕾娃走到一邊往壁爐中添了涼快炭火:「您這次來這裡要找什麼呢?」
「啊其實也沒什麼」自顧自地拿起一瓶桌子上的朗姆,阿卡阿拉格娜扭開瓶塞一仰脖灌下去大半瓶:「其實就是找一點藥物而已我這次遇到了一個不得了的病號」
「唔」古蕾娃的手指猛地抖了一下:「您您的意思是」
「世界的主人回來了我的存在中只有他能夠讓我碰觸傷口」長著鮮紅色指甲的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阿庫阿拉格娜托著臉頰毫不隱瞞雙眼中的癡迷:「我應該告訴過你吧繼承了我醫術的你現在已經到了該做出決定的時候了」
「唔」臉頰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流下,古蕾娃轉過頭望著走到自己背後的阿卡阿拉格娜:「這即是說」
「恩啊」愉悅地微笑了一下,阿庫阿拉格娜在嘴唇前豎起一根食指:「是和你的老師我一起來呢?還是選擇其餘的?這都要看你的決定了哦?我親愛的徒弟古蕾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