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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十六節 結束的司法島 文 / 黑色之空

    第七十六節結束的司法島

    「唔」費力地從甲板上站起來,披著中將披風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咬緊了牙:「一群蠢貨~!!」看著自己所處的軍艦上堆滿了乾枯的屍體,男人持刀的手抖了一下,再看看下方躊躇之橋上的那個黑色的影子以及影子四周那幾個依然清晰可見的海賊的身影,男人的表情充滿了驚怒:「這!這怎麼可能!那群海賊竟然」

    「鼯鼠中將」一個同樣披著中將披風的滿臉傷痕的高大男人從另外一艘軍艦上跳了過來,落腳時踩在一具已經乾枯了的屍體上,聽著屍體骨骼碎裂的聲音,被成稱為鼯鼠的男人皺了皺眉:「怎麼你那邊也一樣了嗎?」

    「都是一群廢物」男人的表情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動容:「不能貫徹自己心中的正義死了也就算了!海軍不需要那種意志不堅定的垃圾!」

    「你可真會說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鼯鼠轉過身看著另外三個從各自軍艦上跳過來的身影:「這一下屠魔令已經完全失敗了,我們怎麼辦?」

    「硬要打的話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吧」戴著高帽子的另一名中將淡淡地看著躊躇之橋上的眾人:「我們已經輸了海軍士兵們除了我們已經全都陣亡了,而那些海賊卻一個都沒少」

    「嗯實在是海軍的恥辱!!」另外一名同樣滿臉傷痕的中將猙獰地踩在一具乾屍上,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咯吱聲:「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我們海軍的臉面就要在我們幾個的身上丟盡了!!」

    「那麼果然是要玉石俱焚了嗎?」最後一名看起來滿臉笑容的中將掂了掂手中的劍柄:「用我等的生命捍衛海軍的尊嚴!」

    「你們幾個還是停手吧」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軍艦的另外一邊船舷傳來,幾名中將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正好看到一個高大的卷髮男子慢慢地合上一本手裡的書冊:「.唔您青稚大將」

    「啊」隨意地挖挖耳朵,青稚站起身來,看著面前甲板上堆積如山的乾屍皺了皺眉:「啊啦啦啦啦啦這一次看起來鬧大了啊一下子損失了這麼多人,如果再加上五名中將的話我真就不知道該怎麼像本部匯報了」

    「唔」鼯鼠額頭見汗:「您的意思是」

    「安心既然已經確認了那個傢伙在這裡就一切都容易了」走到躊躇之橋的一側船舷,看著橋上那個黑色的影子,青稚的眼中看不出感情:「關於這次任務的失敗我會向本部解釋的,權當是對那個傢伙實力的一次試探和評估,你們不用承擔什麼責任的」

    「是是嗎?」遲疑了一下,滿臉傷痕的中將抬起頭來:「可是海軍的榮譽我等」

    「我不是說了不要緊了嗎?」雙手插在褲兜裡,青稚夾著自己的披風徑直走到船舷旁邊:「既然你們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那麼你們已經在惡魔面前體現了你們作為海軍的榮譽了,如果再得不償失地去幹那些蠢事的話就是真正的丟臉了回去吧這個島嶼已經沒有任何停留的價值了」

    「可是那群海賊」鼯鼠握刀的手抖了一下:「難道放著他們不管了嗎?」

    「這個?」回過頭來,青稚無所謂地聳聳肩:「如果他們還能繼續活下來的話我們有的是繼續追捕他們的機會,所以說快點離開吧這裡已經不是人應該涉足的了」

    「嘀嗒」一滴紅色的雨滴落在甲板上,空中已經變成暗紅色的雲層中劃過一絲明亮的血紅色雷光,繼而一場血紅色的雨便從天幕降落。

    「嘩啦啦啦啦」雨聲中夾雜著女孩子不滿的抱怨聲:「怎麼一回事啊,這奇怪的雨」

    跑進躊躇之橋的門樓下,橘色短髮的少女脫下已經完全被淋濕的上衣略帶擔心地看了一眼已經完全沉寂下來的四周的軍艦:「大家都沒事吧海軍的軍艦好像停下來了」

    「切!那個混蛋小子!」穿著泳褲的藍頭髮男人惱火地拂拂頭頂奇怪的髮型:「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居然能幹出這種事來!」

    「唔不過真的啊軍艦上面連一絲響動都沒有了啊」戴著面具鼻子有點長的女子擔心地望了一眼在血紅色的雨幕中黑壓壓的軍艦:「不會是他們在策劃著什麼進攻計劃吧唔,這下子就不好辦了啊,他們的人數有絕對的優勢啊」

    「安心吧」輕輕擋住長鼻子少女看向外面的視線,綠色長髮的少女略帶疲倦地解下頭上的黑色頭帶:「上面已經沒有活人了不要看,會做噩夢的」

    「嚇不是吧?」驚得坐倒在地,長鼻子的少女吃驚地看著軍艦的方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卡薩莫非是他把上面的人全都殺光了嗎?」

    「與其說是卡薩殺了他們不如說是他們自己選擇了死亡」在角落坐下來靠著門樓的牆壁,綠發少女抬起頭望著天空,似乎在想什麼東西:「不過卷眉毛那個混蛋跑到哪裡去了?還有路飛她應該已經打飛了那個養鴿子的豹子男了吧」

    「不用擔心」用力地一握拳頭,藍頭髮的男人也坐下來:「我看得出她們都是有理想的傢伙,就像你們一樣,既然你們都沒死那麼她們也沒有理由先行一步吧」

    「切」嘴角上翹了一下,索隆點點頭:「確實如此呢那兩個混蛋應該也活著的吧」

    「那等大家都回來了我們就開一個超`大的慶祝會好不好?」娜美拉起旁邊羅賓的手:「這一次你可不能再找借口不參加了羅賓!」

    「恩我知道了」微微一笑,旁邊的羅賓努力點點頭:「謝謝大家」

    「切要說這話你還是等大家都到齊了再說吧」索隆看著門樓外血紅色的雨幕:「這場雨可不尋常找到大家之後最好早點離開這裡」

    「恩是啊」蹲下身,娜美輕輕摸摸躺在地上的喬巴:「怎麼樣了?喬巴,好一點了嗎?」

    「嗚嗚嗚我很好,娜美」努力地吸吸鼻涕,喬巴鼻涕眼淚地抬起頭:「嗚嗚嗚娜美,我剛才看見醫生了嗚嗚嗚嗚是在做夢吧」

    「呼是啊是夢」在角落坐下來,娜美努力地笑了一下,輕輕地縮緊身體:「大家剛才都做了一個夢呢唔嗚嗚嗚」

    看著不由自主地哭出聲的娜美,眾人再度沉默了下來,只剩下外面血紅色雨滴不斷敲擊地面時發出的嘩嘩聲,已經疲倦到極限的眾人就那麼靠著牆壁進入了各自的回憶,那些逝去的東西,那些許下的承諾,還有那些遠去的黑暗生活,都在這血紅色的雨幕中慢慢回映。

    不知過了多久,雨聲中傳來一陣腳步聲,其中還夾雜著女孩子的喘氣聲:「婆婆、婆婆快一點啊,海賊姐姐們還有弗蘭奇哥哥不知道還在不在呢」

    「哈哈哈不用擔心了」一個伴隨著腳步聲的有些蒼老的女聲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我這把老骨頭都沒死,她們那群年輕人怎麼可能會有事呢?」

    「哎?」抬起頭來,娜美望著雨幕中逐漸浮現出來的三個身影:「那那不是可可羅婆婆嗎?喂可可羅婆婆,我們在這裡」

    「啊是海賊小姐姐啊太好了」為首的黃頭髮女孩和一隻藍色的兔子歡呼起來:「太好了!婆婆果然沒說錯,你們都還活著!」

    「唔!吵死了你們兩個小鬼也都還活著啊」站起身來,弗蘭奇不滿地看了一眼打著傘不緊不慢地跑進門樓的三個人:「喂!婆婆!你怎麼會也在這裡啊?」

    「啊哈哈哈哈弗蘭奇啊,你小子也沒死啊」自顧自地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可可羅婆婆打了個酒嗝:「唔不愧是湯姆的弟子,果然還是響噹噹地活下來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切!在沒有造出比湯姆老師造出的最好的船更好的船之前我可沒打算就這麼去死啊」看了一眼外面依然連綿的血紅色雨幕,弗蘭奇不太自然地看向天空:「那那個那些不自量力跑到這裡來的笨蛋們呢?他們」

    「唔這個」看著放下酒瓶,表情也變得凝重的可可羅婆婆,弗蘭奇呆了一下,隨後無所謂一樣地攤攤手:「那群笨蛋早說了會死的,他們還不信能告訴我他們最後在的位置嗎?至少就有我這個老大親自給他們收屍吧」

    「噗啊哈哈哈哈哈」看著一臉消沉往外走的弗蘭奇,可可羅婆婆大笑起來:「原來你小子也會擔心別人啊?啊哈哈哈」

    「歐耶!弗蘭奇哥哥被騙到了哦!」黃頭髮的女孩子和那只藍色的兔子一起跳了起來:「太好了!我們騙到弗蘭奇哥哥了!」

    「唔!你們!」回過神來的弗蘭奇呆滯地望著可可羅婆婆:「他們」

    「啊哈哈哈哈啊,別激動別激動」從懷裡掏出一個電話蟲,可可羅婆婆遞給弗蘭奇:「這是那群小子讓我帶你的你自己聽聽吧」

    「呃」不自覺地打開電話蟲,弗蘭奇小心地把墨鏡推到額頭上:「喂」

    「喂!老大!是我們啊!」一陣雜亂的回應聲立刻從電話蟲中傳了出來:「太好了!老大沒事了!喂!老大``您還好嗎?兄弟們都沒事!」

    「唔這」機械地捧著電話蟲,弗蘭奇第一次覺得有點說不出話來:「你們都還活著?」

    「啊!是啊!老大!軍艦正要炮擊我們的時候突然就沒動靜了,唔我當時看到好多黃金在我面前,不過想到老大你我就醒了過來,這時候才發現這是個夢!啊兄弟們一個不少,劍魚也很好!老大,您也沒事吧!」

    「唔嗚嗚嗚嗚你們這群混蛋!」捂著臉的弗蘭奇一甩鼻涕:「我才一點也不感動呢!嗚嗚嗚嗚誰擔心你們了啊?」

    「嗚嗚嗚嗚老大」

    聽著電話蟲裡的聲音,靠在一邊的索隆撇了撇嘴角:「這還叫不擔心嗎?」

    「呵呵呵呵沒辦法吧」娜美一臉無奈地聳聳肩:「讓他們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想法恐怕比不讓你迷路還要難」

    「切!你這是什麼引喻啊?」聽著索隆的抱怨,娜美望著外面的雨幕:「那可可羅婆婆,你有見到路飛和山治嗎?」

    「哦你是說戴草帽的海賊小姐姐和穿西裝的海賊姐姐嗎?」旁邊的黃頭髮女孩點點頭:「她們」

    「哦娜美桑你是在擔心我嗎?」不等回答,雨幕中就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哦這難道就是愛的呼喚嗎?啊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娜美桑」

    「」嘴角抽筋地看著那個身影跑近,一旁的索隆黑線:「這是什麼聽力啊?居然能在那麼遠的地方聽到娜美的話?」

    「超乎尋常的集中力啊」娜美的額頭一個十字路口跳啊跳的:「正好!正想問問她剛才跑到哪裡去了呢」

    「唔唔唔唔唔」軟綿綿地搭在山治的背上,路飛努力地抬著眼皮:「大家都在嗎?羅賓呢?羅賓回來了嗎?」

    「安心哦羅賓桑您也在啊」雙眼的桃心狂跳的山治自動忽略了旁邊黑氣騰騰的幾個人把路飛隨手一扔,還好索隆眼疾手快接住了成為空中飛人的路飛,看著在羅賓旁邊狂轉的山治,娜美的額頭又多了一個十字路口:「那山治桑」

    「嗨娜美桑」聽到娜美『溫柔』的呼喚,山治立刻就轉到了娜美旁邊:「有什麼吩咐請儘管說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

    「呵呵呵呵其實就是想問問」「砰咚!!!!」捏著山治的脖子,獸化的娜美大吼:「剛才我需要你保護的時候你去哪裡了啊??居然把這麼弱小的我們丟到一大群敵人裡面!!啊??」

    「呵呵呵呵」聽著娜美的獅吼,一旁的羅賓微笑了一下:「大家感情比以前更好了呢」

    「啊算是吧」把路飛放到地上靠著牆壁,索隆隨意地坐下來:「這下子就一切都漂亮地做完了,恩卡薩就剩下這個傢伙不知道哪裡去了」

    「啊卡薩」放開山治的脖子,娜美擔心地看了一眼外面絲毫沒有停止跡象的血紅色雨幕:「他被那個傢伙刺傷了啊也不知道」

    「唔卡薩他受傷了啊」躺在地上的喬巴努力地動彈了一下:「可惡動不了啊我要去給他治療啊」

    「放心吧喬巴」輕輕地撫摸這喬巴的腦袋,羅賓看向外面的雨幕:「他是不會有事的」

    「噠、噠、噠」雨聲中的腳步停了下來,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身影,我瞇瞇眼:「唔羅因你還在啊」

    「呼」費力地抬了一下頭,臉上的鱗片也都完全消失的羅因自嘲地笑了一下:「我要死了嗎?」

    「還稍微差一點」看著他,我抖抖披風:「有什麼要說的嗎?趁我還不打算離開」

    「嘿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嗎?」悲涼地笑了一下,羅因望著天空:「我為了給那些傢伙討一個說法一直活到現在,可是卻看到這種結局,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去死呵呵呵呵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啊?」

    「這就要問你自己了」隨手撩起眼角的額發,我看著遠處起伏的海面,紅色的雨水逐漸把原本的藍色染成淡淡的猩紅:「不過我還是想告訴你cp9的那幾個小鬼,你應該不希望他們在這裡就這麼玩完吧?」

    「嘿嘿那又怎樣啊?我還是和四百年前一樣什麼也做不了」閉上眼睛,羅因自嘲地搖搖頭:「殺手是沒辦法轉行的」

    「啊我也這麼覺得所以,去海上吧把他們也帶著」頭也不回地走遠,我的聲音傳來:「如果要找自己能做什麼的話就帶著他們一起出海吧去海上尋找你想找的東西和真相」

    「船船長」羅因的聲音從我背後傳來:「當年您也是這種心情嗎?」

    「」停頓了一下,我依舊沒有回頭:「我只是惡魔而已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惡魔無需其他」

    海面上「額是嗎?司法到那邊已經全部結束了啊?」帶著狗頭帽子的老者站在船頭哈哈一笑:「不愧是老朽的孫子!果然厲害!」

    「比起這個你最好還是想一下接下來你該幹什麼」走到一旁的躺椅上坐下,青稚懶洋洋地翻了翻手中的書冊:「她們現在應該就在水之都」

    「卡普中將!請您明確一下您的立場!」鼯鼠望著面前的老者皺了皺眉:「雖然不願意特意提醒您,但是您的孫女已經成了海軍的罪人了!」

    「這個不用你說老朽也明白得很」毫不在乎地擺擺手,卡普看著包括鼯鼠在內其餘四名灰頭土臉的中將:「哎呀呀呀你們該不會是連軍艦都丟在那裡了吧?嗯?」

    「唔」頓時幾名中將臉上的顏色都變得不太好看,看著這幾個中將,卡普一臉無所謂地挖挖鼻孔:「真是的這就是所謂的光桿司令了吧嗯?」

    「好了,你就別為難他們了」青稚抬了抬眼:「那個惡魔可是跟你的孫女在一起啊你想一下怎麼處理吧」

    「抱歉,老朽只有一個孫子」卡普回過頭:「全速!向水之都出發!老朽要親自去教訓教訓那個不知道學好的小子!」

    路飛啊你這次真的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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