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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1 再遇『故人』 文 / 萬能火柴

.    韓林邊走邊與衛靈聊著關於林清的事情,衛靈始終一副錯愕吃驚的表情,似笑非笑地盯著韓林。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有著變態魔鬼教官之稱的韓林,竟然還會讓小女孩如此迷戀。如果讓衛靈知道,有此迷戀情緒的女生還不止一人,不知道她又是總樣一種表情。

    二人各取所需,一拍即合。與眾學員的選擇相比,衛靈的身份更容易讓韓林接受。同為軍人的經歷,讓他們在有些話題上的共同語言明顯要多不少。甚至有些動作行為,不用解釋,大家都能互相理解。與衛靈成為『男女朋友』,在外人看來,也更加的合情合理。當然,林清也更加容易接受點吧!

    與衛靈詳談好部分細節後,韓林把她送上出租車。自己卻一個人,繼續獨自地朝家走著。在經過一處較僻靜的工地旁,突然聽見裡面角落傳來打架的聲音,偶爾傳來憤怒的吼罵和慘痛的嘶叫。

    群體鬥毆?還是?韓林想也沒想,立即朝聲源地奔去。轉彎一現,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憤怒不已。只見十幾個紋著青龍白虎的小青年,拿著木棍鐵棒,群毆四名穿著破爛,蓬頭垢面的農民工。四人邊退邊挨打,幾無還手之力,其中一人,臉上更是鮮血淋漓,破口痛罵著對方。另三人的情形,也都好不了多少。

    另一旁,一名西裝革履,大腹便便的胖子,夾著公文包,摸著烏青的眼睛。痛咒道,「媽的,幾個賤坯。竟敢打老子。給我狠狠打,出了問題,扛在我頭上!」

    這種場面,還能熟視無睹,那簡直愧對體內三升熱血了。韓林大喝一聲,「住手!」快速向幾人迎去!

    住手?青龍白虎們微微一愣,扭頭一看,不是警察,只是另一個看似更像農民工地黑炭!媽的,你是哪根蔥。叫咱兄弟們住手,咱就住手,那多沒面子啊!呀,看鐵棒,丫得非揍你生活不能自理。

    咦?哪個不長眼的敢擋著我。哇,好大地一個拳頭。我靠,我的眼睛啊。誰揍我!韓林衝進人群中,對付這些小混混,就猶如狼入羊群,簡直是小菜一碟了。只聽啪哩嘩啦,十幾人瞬時倒了一大片,或撫頭,或摸腳,哎呀喂地呻吟著。

    這時,只見一名小頭頭啊地衝上來,舉起空心鋼管。對準韓林的頭,猛地砸下去。咚!猶如金屬互擊的嗡鳴聲,整個現場。一下子全靜了下來。包括那些哼哼唧唧的小混混們,也都忘記了疼痛。瞪大雙眼,瞅著韓林。

    韓林緩緩扭頭,看向站在身後的那小頭頭。小頭頭瞠目結舌,雙眼瞪的猶如鴿子蛋一般,完全傻了地看著鋼管成n形的扭曲。這個人,還是人嗎?難道是超人再世?外星人降臨地球?這樣的鋼管,怎麼能變形呢?而對方的頭,卻絲毫無損?而且,還轉身看著自己?那眼睛,好恐怖,好陰冷啊!想像到可能被變身地韓林撕成碎片,自小看多了漫畫的小頭頭,頭一暈,歪倒在地。

    其他仍站立著的小混混們,哄地丟下木棒鐵棍,飛地散的不見一個人影。就連那些躺在地上的混蛋們,也剎那間不知消失哪去了。

    韓林也不去追,緩步走到那個胖胖地,此時抖的連路也走不動的公文包前,冷聲道,「為什麼打他們?」

    「這……這……那……我……」

    「他欠我們工錢,我們找他要,他老拖,我看他就是不想給!」

    「強哥跟他們爭論幾句,那個錢經理,就威脅我們說,如果再要,就一分錢也沒有了!強哥沒忍住,就打了那丫一拳,結果,他丫就喊來一大幫人!」

    韓林聽著背後地聲音有些耳熟,不過現在可不是究竟這個的時候。冷冷地盯著那個錢經理,「是不是這樣?」

    「是,是,是!」這個時候,那個錢經理哪還敢說不是啊!

    「他欠你們多少錢?」

    「一個人二千二,一共八千八!」

    「八千八,一分錢不能少,拿來!」

    「是,是,是!」錢經理連忙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錢,這些錢,本來是打發請來的這些混混們。不過那些混蛋現在一個個跑沒影了,真是所請非人啊。

    「你們過來一個人!」

    韓林把錢丟給身後的一人,那漢子拿起錢,數了數,把多餘的一千二又還給胖子,「喏,這是多餘的,還給你。工錢結清了,我們也不幹了!」

    韓林心中一動,在旁道,「這錢,拿去做你們的醫療費吧!」

    「是啊,醫療費,醫療費吧!」此時的胖子,

    拂逆韓林半句啊。心中還正慶幸,對方沒有獅子大包裡的幾萬塊,絕對保不住了。見他只要一千二的醫療費,他心中巴不得他們拿起錢就走呢!

    「咦?強哥,快看,是……是他……是他!」拿錢地那人一見韓林,立即激動的話都說不清了,幾步奔過去,推搡著滿頭是血的強哥道。

    強哥擦了擦眼睛,立即狂喜,奔過來唰地跪倒在韓林面前,哽道,「大哥,是你,我們……你又救了我們一次!」

    韓林定睛一看,心中直歎,真是天涯何處不相逢。你道他們是誰,他們卻是韓林和高山去大江家地路上,遇見的那幾個『劫匪』。後來韓林放了他們,不曾想,現在竟然又在bj,哥道,「快去醫院吧,你看你臉上地血!」

    「不算啥,這點傷!大哥,我強子混了這麼多年,沒有佩服過誰。不過自從遇見大哥你,對你的佩服,那是沒話說。那麼多人,你一出手,嘩啦啦,那真是。啥也不說了,以後您就是我們的大哥了!」強子站起,對其他三人喊道,「快過來,以後別喊我強哥了,咱以後就跟著大哥混了!」

    「大哥!」另三人,對韓林佩服的也是五體投地。強哥都這樣說了,他們還有什麼意見。

    劉強話剛說完,就歪了歪,差點沒跌倒。畢竟流血這麼多,硬是他身體再強,畢竟是血肉之軀,不是鐵打的。

    「別廢話了,送醫院!」那個錢經理在他們幾人聊天時,早就跑得沒有影子。韓林趕緊去人流量大的地方,招來一輛出租車。那司機看見幾人滿身鮮血,嚇的一踩油門就要溜。幸好韓林早有準備,揪住他的領子,差點沒把他從車內拽出來。

    「幾位大哥,放過我吧。你們要錢,錢全部拿去。要車,車也給你們吧。我只是幫別人開車的,打工的,家裡老婆還失業,孩子還在讀書。我真的沒錢,你們要搶,就去搶私家車和有錢老闆吧,我支持你們,絕對不報警!」

    韓林有些鬱悶,怎麼老被人當成搶劫犯。這次如此,上次去郭純妍的豪宅也是如此。要知道,正牌的搶劫犯,坐在後面呢,怎麼不向他們哭訴!難道我真的有做搶劫犯的資質和潛力?難怪那幾個丫的,要拜自己為大哥呢。真是,無語啊!

    「廢什麼話?快去最近的一家醫院!」韓林可沒功夫跟他們解釋。

    「啊?不是……難道是警察?」

    「……」這年頭,人的想像力,都很豐富。

    送去醫院,又是引起一陣波折。不知是誰偷偷報警,招來警察細問。劉強他們也懶得引出矛盾,借口說在工地,不小心受了點工傷。他們幾人本就是農民工,大都也算皮外傷,加上他們不願多說,警察經過一番詢問後,只好離開。

    傷口經過清理包紮,就花去他們一千好幾,這可讓劉強心痛的。雖然醫生強烈建議劉強住院觀察,可是他死活不願意,更拒絕韓林借錢的主意,非要拿點藥出院。這年頭,什麼霉都能倒,就是不能去醫院。那裡,可比『按摩理發院』還要黑,還要無底洞啊!

    劉強他們幾個,身上還有傷,卻非要嚷嚷著請韓林喝酒。韓林力辭不得,最後只好同意吃飯,但不喝酒,才隨他們去了個大排檔。

    「哎?強哥,來吃飯啊?今天喝幾瓶?」

    「老闆,欠你多少錢了?」

    「不多,大概三百多。放心,你們儘管吃,都是鄉里鄉親的,不會怕你們跑了的!」

    「老闆,你夠意思。今天還帳,有什麼好菜,全部給我燒點!」

    「好,什麼酒,我這就去拿!」

    「不喝酒?」老闆納悶了,這幾位兄弟,平時飯可以不吃,那酒是絕對不能不喝的。難道因為身上的這點繃帶?改性了?

    「不喝就是不喝,我們老大吩咐的,誰敢不聽!」

    老大?排檔老闆一看韓林,果然很老大。你看這麼黑,一定是經常呆工地的。得拉好關係,以後常來照顧幾回,生意就更好了。

    經幾人敘說,韓林才得知。自從那次遇到韓林後,他們幾人就用韓林給他們的路費,來到傳說中毛主席工作的地方,找工作。打了不少零工苦活,勉強餬口飯吃。好不容易再次進入工地,誰知又遇到個剋扣工資的主。如果不是遇到韓林,恐怕他們被逼,不得不又去幹老本行了。

    「大哥,啥也不說了,你是好人,兄弟們以後就跟你混了!」這是今晚,劉強嘮叨最多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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