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倫雖**強橫無匹,然而自身修為卻只有練氣八層,靈識也不算強大!所以對忽然而至的無比威壓,其靈識承受能力,只和龍戰在一個級數!所以二人基本是同時轉醒過來!
褚元朗也隨即轉醒,三人看著靜站一旁的年辰,心中都有著共同的疑問,楊倫隨即開口道:
大哥,剛才那驚天威壓是怎麼回事,小破呢?怎麼突然起了變化,現在人在何處?
年辰一聽,便知道三人對方才發生的一幕,都沒有看見,只顧著拚命催動法決抵禦那無邊威壓。
道,小破出了點意外,我已經把他送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
年辰雖不明說,但楊倫知道這所謂的安全之地,是指的什麼地方。既然年辰沒有說出的意思,楊倫也不再多問。
這無邊威壓,似乎只在一小片範圍內蔓延,那遠離戰場的殘餘草原騎兵,似乎沒有受到波及,此時已經蹤影全無!
半日後,所有倖存的士兵也相繼醒來,龍戰略一統計,竟然只剩下不到五百的兵士!隨即遣了數名騎士,快馬加鞭,向盟軍統帥報信!
回到大帳,此時年辰二人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成了神一般的存在,包括龍戰在內,所有人都對二人畢恭畢敬!
年辰因為惦記陰陽破安危,所以略一敷衍,便藉故和楊倫回到一個單獨的帳篷內,隨即進了混沌空間。
混沌空間內,陰陽破靜靜地躺在一張年辰臨時製成的玉床上,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不再面現痛苦之色!
遠處,那只神鳥異獸對突變後的陰陽破,似乎頗感興趣,卻又極為忌憚的樣子,躲在遠處一株靈藥後面,將腦袋不時的伸出,向著年辰等人方向張望不已!
大哥,小破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不省人事?楊倫一見陰陽破此時的樣子,不由大急,急切地向年辰詢問道。
年辰便將自己所見,極為詳細地講與了楊倫。
兄弟二人也道不出個所以然,都大眼瞪小眼,就此靜靜地守在陰陽破身邊!
兩日後,正當兄弟二人圍坐陰陽破旁邊,還處於修煉中時,只聽得咦的一聲,將二人從修煉狀態喚醒!
陰陽破已經翻身而起,正一臉疑惑地看著二人!
我這是怎麼啦,大哥二哥怎麼守在我這裡啊?
你不記得發生什麼了嗎?一見陰陽破轉醒,二人大喜!年辰隨即急急問道?
呃,好像記得在戰場上,我似乎嗅到一股詭異的氣息,彷彿頗為熟悉,然後我就不省人事啦!
年辰無奈,將所有一切再度說了一遍!
哇哈哈哈,原來我也這麼牛逼啊!連大哥都無計可施的陰煞之氣,竟然被我吸入了體內,而且現在小爺我依然毫無異狀!實在是太好了!
一聽年辰所說,陰陽破不怒反喜!手舞足蹈,似乎撿到了什麼寶貝一般!
年辰無奈一笑,自己這兄弟,渴望實力之心,竟然到了此等不顧自身安危的地步!讓年辰不禁莞爾!
三人出了混沌空間,此時,盟軍派出的援軍已然到達了峽谷駐地!赫然是周天德率領的自己麾下一個師,此地乃是天寅南盟軍的側翼,極為重要,不容有失,所以派了烏孫國名將周天德親自坐鎮!
當三人來到周天德新建的大帳時,無數新來的面孔,竟然都面帶崇拜之色地看著年辰楊倫二人!顯然已經都聽說了二人的神通手段,崇拜之餘,更不敢輕易造次!
周天德一見二人到來,隨即起身,命看座,三人也不推辭,找了個空位隨意座下。
呵呵,想不到數月的同行,竟然不知二位乃是大神通之士,到讓本帥失敬啦!
年辰微微一笑,讓周將軍見笑了,我等區區道術,皆是些左道旁門耳!安邦定國,須得將軍此等通曉兵書戰策的帥才,才能外御強敵,內安天下啊!
年道長過謙啦!
周天德忽然面色一變,想起一事,隨即向年辰客氣地問道:
不知二位道長通曉丹藥醫道否?
年辰隨即點了點頭,稍有涉獵,貧道尚為修道前,家父乃是世襲郎中,自小耳濡目染,也粗通些醫理!
嗯,有道長此話,吾無憂亦!周天德一聽年辰此言,隨即面露喜色!
不知周將軍有何差遣?
一旁的龍戰,接口說道:
周將軍所領烏孫國將士,因不耐草原高溫酷暑氣候,一路行來,多有中暑者,望道友展胸中奇術,搭上一救!
年辰釋然:此小事耳!貧道這就回帳,配好所需藥物,晚間周將軍可差一人前來拿藥即可!
此時,忽然一名軍士於帳外報,周天德命其入內,那軍士隨即報告:一名卒長,因中暑過於嚴重,神志不清,於營帳內行兇,將數名手下砍傷,此時已被眾人合力制服,請令定奪!
周天德看了年辰一眼,隨即命將人抬來。
不一會,一名五花大綁的卒長,被四人用一副簡易擔架抬進帳來,面紅耳赤,額上青筋暴起,兀自扭動掙扎不已!
年辰走進被綁軍士,假意將手搭在其脈搏上面,暗地一絲靈識,已然透體而入,將其體內瞬間觀了個透徹!的確是火氣攻心,心智暫迷之象。
隨即點了點頭:此無大礙,乃肝火旺盛,氣沖七竅所致。只需貧道一副藥下去,即可痊癒!
正說時,一旁的陰陽破,氣憤憤地指著地上被綁軍士,嘴裡大呼:身為軍人,只此等小疾,本應該不藥而癒!如此作態,是何道理?
眾人皆一愣,這是什麼觀念,如此病入膏肓,還說是不藥而癒的小疾,豈非信口開河,胡說八道!但雖作此想,卻無一人敢說出口!
正所謂打狗還需看主人面,更何況對方可是兩名神通廣大修士的兄弟!
只有年辰知道自己這兄弟的秉性,除了自己和楊倫外,對於其餘之人,基本沒什麼好話能從其口中說出!
歉然一笑,年辰對眾人說道:各位見諒,我兄弟口快之人,其實並無惡意!
正說著,躺在地上,五花大綁的那名卒長,忽然咦了一聲!隨即奇怪地問道:我怎麼被綁在此地,屬下似乎沒有犯任何軍規啊?
嘴裡說話,眼中此時已顯一片清明,毫無一絲病態!
周天德隨即喝道:你神志錯亂,殺傷自己下屬,還說無罪?尚在此地胡言亂語!
那卒長磚轉頭看了周天德一眼,淒然說道:將軍明鑒,屬下確實沒有做過傷害屬下之事,其中定有誤會之處,望將軍明察!
年辰看了一旁的陰陽破一眼,沒有說話,臉上若有所思!
靈識再度透體而入,將那名軍士身體徹查了一遍。
年辰不禁訝然!此時,這名軍士體內,那充塞七竅的火氣,已然消失殆盡!此時地上的這名卒長,已經完全恢復了正常!
年辰心頭一動,在陰陽破耳邊悄然說了幾句。
陰陽破隨即指著地上的軍士,喝罵道:既然身患暑疾,還在此花言狡辯!是何道理?
那地上的軍士立刻面泛紅潮,額上青筋再度暴起,身體劇烈扭動不休,嘴裡呼呼直喘粗氣!儼然一副火氣攻心之兆!
場上諸人被此人反覆無常的病態,弄得一個個驚愕不已!
年辰眼神稍一示意,那陰陽破隨即又蹲下身來,拍了一下地上軍士:好啦好啦,既然已經痊癒,就不要再裝了,如此豈非自身受苦!
話音未落,地上軍士臉上又恢復了清明,不住地喊冤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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