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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賺百合的錢,讓玫瑰去哭。 第二十五章 天予弗取,反咎其責! 文 / 老黑帶刺

    豐臣鋼木腦子沒壞掉,從陳某人這點手段就能看出來,他剛才讓自己弟子一平出戰,簡直就是上輩子折斷了**了天使,求虐求蹂躪也不是這樣趕趟的。

    擺出狂霸酷拽**姿勢的某個裝逼男自然內心得意表情悶騷,暗道一聲:我有姿勢我自豪。

    手一擺,口稱「液~液~」,讓豐臣鋼木很是鬱悶,但顯而易見的一件事情就是,如果此時掏出硬又黑五四大黑星,自然是非常的爽,世界上也就沒人知道有這麼一回事,他豐臣武家的體面,一水流院座的榮耀,就能保住。

    不過……

    「社、社長……你、你……」

    長瀨家的烈女不也在旁邊目瞪口呆面色潮紅身體顫動內心蕩漾?

    濕潤的紅唇烈焰無比,雙目灼灼頗為激動,很顯然,一個戰鬥力爆表的猛男總是要比白面書生奪面郎君什麼的靠譜不是?

    更何況昆哥雖然不是玉樹臨風瀟灑不羈,但也頗有幾分神采,道一聲好一個江東兒郎,也不會辱沒趙家拳的名聲。

    趙炳坤老爺子少不得早上打觀前街打醬油路過,在弄堂裡吃著燙乾絲外加一碟蜜汁豆腐乾的時候,也會美滋滋地小酌黃酒一杯得意洋洋:老子的徒弟,還是很可以的嘛。

    總教頭先生雖然不活動了,也沒有精神氣去推廣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武術技擊之類什麼的,但看到某只徒弟表現還不錯,能**東瀛女流氓毫無壓力,嗯……吾心甚慰。

    虎丘塔下善哉善哉,當年走路八十里求學的某只大叔現如今也是越發地感謝當年的苦修勤練,這種餓其體膚勞其筋骨空乏其身的過去,在此時此刻,是他最大的一筆財富,以至於面對強敵,也能坦然自若。

    這,就是氣度。

    也是一個純爺們兒的心胸。

    立在那裡,承了豐臣鋼木的一個謝,卻是不會還禮的,因為他們無禮在先。

    如果打了人道歉就能解決問題,那還要規矩幹什麼?

    強硬的態度,讓豐臣鋼木顯而易見察覺到了眼前此人和那些廢物是不同的,更加不同的是,他打了個響指,從身後前凸後翹武家烈女手中接過一張支票。

    一百五十萬日元。

    不是很多,但,足夠顯示出陳某人的誠意。

    很顯然,某只大叔絕對不會說是一直會在東大阪市折騰下去,水窪就是水窪,資源的分配,絕無可能和大江大河相媲美。

    他這是要入主大阪府,正式和關西豪強展開大戰,但這在野英雄,野外boss以及各種小怪,你不rush一下實在是有違人道。

    打野怪mf賺的不僅僅是金幣,還有聲望。

    「院主,請收下。」

    扔國內這叫先禮後兵再行禮,從上往下叫打一個巴掌給一顆紅棗,從下往上就是看人說話看菜吃飯。

    不敢說自己到了量體裁衣的境界,但憑借陳某人在上海三年來的察言觀色,三教九流見識的一清二楚。

    億萬富翁暴發戶他見識過,厲害的權二代他還是見識過,低調的富二代他見識過,被人包*一個月砸錢三五百萬的極品小老婆他還是見識過。

    擦玻璃的阿姨叫他小陳,送快遞的小弟叫他昆哥,手下保安們叫他老大,寫字樓裡的妹子們叫他hero,中層幹部叫他陳經理陳隊長陳部長

    資歷是什麼?能把閱歷轉化成資本,才叫資歷。

    開了十年車這叫閱歷,但開了十年車能開出發卡彎連續漂移,這就是資歷。

    察言觀色人人都會,但要保持自己的個性不被這大染缸搞的七葷八素,就不是誰都可以做到的了。

    陳昆秉承的人生準則從來都是堅定無比的:天生我材必有用。

    李太白死的可能有點鬱悶,但酒中仙詩仙留名遠比他做個大唐某某官要犀利的多。

    捨得捨得,有捨去,有得到。

    總結起來其實還是一句話,更淺顯易懂:透過現象看本質。

    但這就涉及到哲學了,很多人在這裡就得跪下。

    豐臣鋼木並沒有拒絕陳昆的「賄賂」,而是收入囊中,這看上去是一片心思,你也可以當做見面禮,還可以當做保護費。

    什麼人眼中就得到什麼樣的答案。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陳昆的所作所為,是非常符合豐臣鋼木行事準則的。

    當然,他並不知道陳昆查過他,同樣,長瀨川同樣不知道陳昆對豐臣鋼木早就搜集了資料。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未必,但多算勝少算敗,這是兵法奧義,亙古不變。

    只是陳昆沒料到自己會赤膊上陣。

    所以自己將衣服穿好的時候,豐臣鋼木彷彿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九十度鞠躬誠懇而言:「社長在下有一個不情之請,還請務必考慮」

    「院主請講。」

    昆哥此時要有范兒,因為他有腕兒,其實跟日本人裝逼不算什麼,對胃口忽悠到他們口袋裡最後一個銅板沒有也可以,重點在於如何讓他們黏著你同時,還能夠充分利用,這就需要一點點頭腦。

    但很多時候,人不可能算計的很到位。

    就好比籐原金寺和陳昆兩人雖然算計井上力男,卻也沒考慮和井上事務所關係不錯的那些公司會如何思量。

    但速戰速決,已經開了戰端,拖泥帶水,就未免有點不地道了。

    對自己不地道。

    「一水流院內,首席院座,虛位以待還請社長務必答應。」

    陳昆一愣,略有沉思:「事關師門傳承,在下不可輕言,況且,在下掌握宇宙步兵產業,需要對旗下藝人和員工負責,還望院主能夠明白在下的難處。但是,在下卻也不會讓院主失望,在下師門,不說高手如雲,但驍勇彪悍之輩,十之**,容在下打一個電話。」

    「哈依拜託社長了」

    陳昆此言一出,豐臣鋼木的臉色變幻數次,竟然最後直接跪坐在地,然後雙手成掌,手掌指尖對準,平放在地,頭頂緊緊地壓著手背,一動不動。

    這叫……頂禮膜拜

    院主如此,週遭弟子屬下頓時紛紛效仿,立刻長瀨川一雙明眸之中,看到齊刷刷的彪悍之輩,全部頂禮膜拜。

    而她的社長大人,hero.日比.陳,只是摸出一隻手機,披上襯衫的同時,緩緩地走到了道場門口,此時在場外偷偷圍觀的年輕弟子們都是驚愕無比,更有女子劍道組的成員竊竊私語,完全不知道院主大人竟然頂禮膜拜,是為了何事。

    眼前此人,又是何人。

    強壯霸氣的陳昆自然是不會懼怕這些人,站在門口,撥通了老頭子的電話,姑蘇趙家弄堂裡,老東西正在何人下象棋,不過是片刻,有幾個中年漢子裡裡外外忙碌,洗衣曬被子打掃,前後共有一二十人,還有幾個小崽子在那裡搭著架子,馬步下面是一炷香,裊裊的熱氣從褲襠裡竄到小腹。

    這股熱氣能夠平穩地讓馬步保持在一個姿勢,身上的皮膚更是前黑後紅,顯而易見也是吃了不少苦頭的。

    「師傅,電話。陳師弟的。」

    趙炳坤人身材長達,總教頭大人為人爽利,拿起二手摩托羅拉翻蓋手機用蹩腳的方言說道:「做什麼呢?」

    「師傅,是這樣的……」

    嘰裡呱啦說了一通,陳昆最後說道:「魯師兄今年三十八了,沒有正兒八經的營生,判了十七年,出來了要從頭做起也是艱難無比。雖然我知道師傅你可以照顧,但師傅總歸不能照顧一輩子,我們師兄弟之間走動的不多,就江哥和魯師兄算是和我走的近一點的。我在日本這裡,有了一些營生,賺了一些錢,恰巧現在我也要和大阪道上的人物做個順水人情,還望師傅恩准。」

    他是極為孝順的一個人,雖然時常嘴上不著調,但心中想著的,往往是想著別人比想著自己還多,也許是孤獨的習慣了,反而是越發地不捨得這些親近的人,一個都捨不得。

    魯師兄真名魯西平,拔刀一怒的東北漢子,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真英雄,入獄一十七年雖然有些讓人唏噓,但這就是規矩,人不能超脫這些,血性不能超過界限。魯西平明白,趙炳坤教也教的好。

    一十七年,二十七歲入獄,減刑若干,如今算是出來了,不過也三十八歲,要說從頭再起,倒也不是不可以,但箇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

    陳昆還是在年歲小的時候,跟著魯西平一起練架子,感情談不上多好,但能和陳昆說說笑笑的,其實就那麼幾個師兄弟。

    說白了,就跟結婚一樣,門當戶對絕對不僅僅是男女之間。地位上的懸殊,注定權貴很難和一個孤兒在一起稱兄道弟。

    也正因如此,便想到了他。

    「唔……黑社會,是這個意思吧。上海灘的青紅幫……嗯,日本和我們還是不一樣的地方,也好,那就去吧,錢多少給點就行。不過,你說的是不用打打殺殺吧,讓他去帶帶徒弟,也好的。」

    趙炳坤為人寬宏,笑了笑,一邊下著象棋,一邊對旁邊喊了一聲:「去叫你的魯師兄過來。」

    「好。」

    好一會兒,一個身材偏瘦,但依然精悍的漢子走了出來,他走路是外八字的,身高可能一米九出頭一點點,眼睛很大,指關節很粗壯,走路的時候就像是巡視的鴕鳥,不是文雅的人,牢裡頭這麼些年,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當年也是準備結婚生子的好漢子,匹夫一怒,做了一回仗義屠狗輩,趙炳坤問他後悔不後悔,牢中前面五年他說的是後悔,後面的五年回答是不後悔了。

    體悟二字,就在其中了。

    「陳昆的。」

    趙炳坤將手機給了魯西平,然後大體說了一句:「明天我去幫你辦護照簽證,去賺點錢回來,也好說自己留洋出去賺錢的,回來再找個老婆。」

    「好。」

    魯西平皮膚粗糙黝黑,拿起電話和陳昆說了一會兒什麼,好半天,魯西平才道了一聲:「師弟,大恩不言謝。」

    其實不是大恩,但對魯西平來說,這就是大恩。

    簽證護照慢則三月,快則一個星期。

    總教頭出馬,武警總隊那邊就是公帑私用的問題,一個電話。

    三天就能搞定。

    「院主,三天後,在下一個師兄會來大阪,不過,在下和院主約定,一切院內對外事務,在下師兄不會過問不會參與不會接觸。」

    「這個完全沒有問題。」

    「還要一個翻譯。費用須院內解決。」

    「這個自然是應該的。」

    「首席院座,考校的話,請隨意,不過在下希望,一水流能夠以禮待人,首席院座一日花銷,如果太寒酸,想必院主自己也不會看到的。」

    「誠如社長所言,一水流以上賓迎接,以上賓待人,入一水流之後,院內十三代弟子當執弟子禮。」

    「如此甚好。」

    陳昆微微點頭,欠身致意。

    長瀨川目瞪口呆,顯然,陳昆和豐臣鋼木之間,竟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解決了問題?這實在是……實在是讓人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其實很簡單。

    日本黑社會的火並,大多數時候,並非是港版槍戰片,而更多的是鋼管棒球棍,說白了就是冷兵器外加拳腳。

    【豐臣百人眾】號稱五四大黑星的聚集地,但也不能說每次出手都是如此。

    最重要的一點,豐臣一水流很明顯是野路子不上檯面的廢物流派,武道體系用虛弱二字不足以形容其萬一,要想擴張也好,要想發展也好,空有道場而沒有合格的技擊高手坐鎮教導,一切都是虛妄。

    說白了,陳昆這是投其所好。

    這樣做,有點沒良心,等於說簡介地改變了大阪府內黑社會的構成,一群系統訓練過技擊街斗的雅庫扎,和一群拎著棒球棍只會沖的雅庫扎,有著天與地的區別。

    這就好比陳昆赤手空拳未必能夠一個打十個手持棍棒的渣滓,但不代表他有了傢伙就不是對手。

    這就是區別。

    再一個,一水流道場內無高手,於豐臣家而言,也側面反映出一種尷尬境地,再一個就是豐臣鋼木此人並非窮凶極惡,道場開院,必定是有所作為之人,必定是想要將不上檯面的一水流開展起來。

    但沒有名師,一切虛妄。

    而日本本土,不論是極真空手道,還是說沖繩那霸手,都不會看上這種黑社會組織,這是兩個世界。

    陳昆不一樣,他不是日本人,是外來者,就不需要顧忌這些,因此陳昆不管怎麼做,都有著理由和身份。

    當然,唯一辛苦點的,可能就是魯西平。

    不過對於練武十幾年入獄十年快四十歲的男人來說,這些都不算問題。

    男人只要還沒死,就有理想,就有一股精氣神在體內壓制著,這就是陽剛之氣,藏也藏不出,想要抹殺也抹殺不掉的存在。

    陳昆有利用師門的嫌疑,但他為人如何,師傅也好師兄也好,心知肚明,自然不會小人之心去揣測他,堂堂正正,做的光明正大,就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和愧疚。

    這和陽謀是一樣的。

    【豐臣百人眾】既然擺平,陳昆自然要將一事放在檯面上來做。

    「院主,在下還有一事。」

    陳昆盤膝而坐,如是說道。

    「社長請講。」

    豐臣鋼木伸手示意,陳昆雙手虛按膝蓋,身旁立著美艷動人的武家烈女長瀨川。

    此時陳昆表現出來的老道風範,比之和歌山一帶有名的大哥還要犀利,能夠和豐臣鋼木侃侃而談,並且能夠一招折服一水流院主,最後讓一水流上下頂禮膜拜,這種能力和魄力,在她和陳昆準備跨入院門之前,是絕對沒有想到的。

    但陳昆洞悉了豐臣鋼木的需要,更洞悉了豐臣一水流的無奈尷尬,因此,他很清楚,只要自己表現出足夠的吸引力,一切……不在話下。

    「關於井上事務所,在下聽說,事務所社長井上力男從【豐臣百人眾】這裡借貸了不少錢?」

    「雖然這應該是**,不過……」他沉吟一聲,大手一揮,兩邊弟子屬下頓時齊聲大喝一聲「哈依」,隨即鞠躬起立,然後再鞠躬,整齊有序地退了出去。

    「不過,既然社長要問,在下自然無所不告知。不錯,井上力男是從一水流這裡借貸了不少錢,三千萬。」

    豐臣鋼木輕聲道。

    長瀨川驚了一下,沒想到井上力男除了銀行的借貸,竟然在黑社會這裡,也敢借貸這麼多。

    三千萬其實不算什麼,一般借貸都上億,但此時三千萬對於井上力男來說,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前文表過,陳昆手段下流齷齪賤,挖人根基且先不談,斷人財路已經是十惡不赦,雙方交戰,沒有看到井上力男的反撲自救,反而看到井上力男四處救火而不可得。

    這邊籐原金寺剛剛撬走三家合約,那邊陳昆就硬生生挖走兩個大合約。

    如果還保留一個大合約,也能支撐一下,畢竟銀行借貸可以慢慢來,但黑社會的錢是得提前還的。

    而且利息很高,黑社會放良心債,你信麼?

    國內放百分之二十就覺得臥槽這輩子是不是要下地獄了。

    在日本,別說而是,四十五十一百一百二都有過。

    借一萬還兩萬五的都有

    當然那種極端誇張的,必定是黑錢黑到死,雙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黑社會放貸是普遍現象,甚至不少宅男都會問附近的黑社會借貸一些,少則兩三萬,多則二十三十萬,利息也不會太高,甚至大部分時候,這種小錢比信用卡划算多了。

    井上力男要還一水流多少錢呢?

    四千兩百萬。

    而且快到期了。

    這些錢,本來就是事務所轉型的預備資金,是準備在旗下藝人身上最後撈一筆錢後攢一筆,轉型成**公司的。

    可是這時候卻殺出一個宇宙步兵,身穿重型盔甲,手握鏈鋸劍,轟鳴的蒸汽動力,牲口的一樣的宇宙步兵毫無徵兆地碾壓過來。

    如果可以後悔的話,井上力男恨不得能夠時間倒流不去做那麼無腦的事情。

    誰都會後悔。

    當然,井上力男後悔的可能是怎麼沒把那個中國佬弄死。

    陳昆命大啊。

    活著就是命硬的純爺們兒,還好事情不算什麼。

    現世報就是這麼一回事,你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陳昆和豐臣鋼木交談許久,之後儘管一水流院主多有挽留下榻,但是陳昆還是婉拒了。

    【豐臣百人眾】全體同仁,皆是出門目送陳昆和長瀨川沿著山道歸去,長久之後,豐臣鋼木雙手交叉在道服之中,沉聲道:「二平三平四平五平六平」

    「哈依」

    「去找井上力男討債吧」

    「哈依我們明白了」

    不一會兒,一水流院外,一輛輛麵包車停好。

    好一會兒,有人喊道:「二番隊三番隊四番隊五番隊六番隊出發」

    ……

    「社長,您真的是……真的是深不可測啊。太令人驚訝了。」

    巴士內,長瀨川頗為崇敬感慨地說道。

    陳昆微微一笑,然後對長瀨川說道:「之前打了你一個耳光,真的是非常抱歉,當時需要震懾一水流那些人,所以不得已出此下策。」

    「社長,您怎麼知道豐臣一水流會答應您的要求的?」

    「投其所好。一個真正的技擊高手,他們是求也求不來的,他們需要,或者說,是豐臣家需要。我聽說豐臣阿伊多要參加今年的大阪府議員競選,想必需要各種助力,但豐臣武家能夠提供的幫助,幾乎可以忽略,那麼,以穩定治安為口號的豐臣阿伊多,如何從中獲得幫助,就是豐臣鋼木要思考的問題。」

    「這是一個刻不容緩的問題。」

    陳昆豎起食指,看著長瀨川,眼神之中的篤定自信,深深地折服著武家烈女,讓人不由得面紅耳赤起來。

    「只能說,適逢其會吧。中國有句話,時來天地皆同力。說的,就是這種情況。恰好井上力男要轉型,恰好井上力男借貸無算,恰好豐臣鋼木需要為本家效死,又恰好豐臣一水流完全沒有一個劍聖一樣的高手坐鎮,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特意安排好的。」

    陳昆感慨萬千,又道:「天予弗取,反咎其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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