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昆在門真市開了嘲諷,然後果斷流竄,屁事兒沒有,至於水上加奈的比賽……她們居然贏了!
奇跡啊……但是!
其實是門真市市立高中的女子籃球隊的兩個主將落跑,沒參加比賽,遭此打擊,整門真女子籃球隊都萎靡到了一定水準,比分鎖定在六十四比十二的時候,某個被不良大叔激勵到爆棚的黑長直關西小妞,狂灌二十九分……
於是,同樣沒有主將出賽的佈施北高,破天荒地開門紅。
估計此時此刻,門真市市立高中籃球隊的教練內心都會狂罵:每一個雅庫紮成員前世都是折斷了**的天使啊!
「加奈子賽高~~~」
「呀呼!」
「萬歲!萬歲!萬歲~~」
菊第家的壽司店生意最近變好了,因為佈施北高的那些小崽子居然也知道省錢來這裡消費個一次兩次。
至於水上加奈和結衣,每次來吃壽司都是挑最貴的有木有,付賬的都是昆哥有木有,看著笑的合不攏嘴的菊第合子和健次郎,昆哥真的很想假裝從刺身堆裡夾出一隻蟑螂來訛詐這對夫妻。
「不行!喝果汁。」
將水上加奈伸去啤酒罐的手拍開,一杯果汁推到了她的面前。
頗為沮喪的水上加奈撅著粉嘟嘟的小嘴,嘀咕了一聲:「人家已經十六歲了。」
「不行就不是不行,小屁孩兒。」
昆哥喝著啤酒,瞥了她一眼。
結衣吐吐舌頭,和加奈子對視一眼,老老實實地喝著果汁。
「哈!」
加奈子站起來突然朝前打出一拳正拳,歪著頭看著陳昆:「大叔,這個,就是中國的拳法吧,啊,對不對,大叔?就是在門真體育館你對那群傢伙做的。」
「拳法你個頭啊,大叔我前一份工作只是保安好不好。」
昆哥拍了一下她的腦袋,黑長直的關西小妞撓撓頭:「大叔又打我頭。」
突然又愣了一下:「保安?」
黑長直的關西小妞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一個身穿保安制服,手中拎著橡膠棍,渾身肌肉緊繃將衣服幾欲撐爆的壯漢,戴著墨鏡,嘴裡咬著香煙,然後斜視看人……
「喂喂喂,你在腦補什麼啊,哈呀……真是的,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讓人沒辦法,喏,這就是我之前上班的照片。」
昆哥將錢包拿了出來,摸出一張相片,相片很小,這是辦公司工作證的證件照照片,看上去還是挺有正義感的,能震懾小人。
「喔……好普通。」
長長地拖著聲調,然後一臉的失望看著昆哥:「難道就沒有什麼殺必死的照片嘛?」
「喂喂喂,過分了啊,竟敢調戲大叔我。」
昆哥塞了一個魚籽壽司,嘴上雖然同樣不著調,但心中卻轉過一個念頭:說起來,倒也是個問題,如果以後碰上日本當地的土霸王怎麼辦?
想了想,又覺得這事兒離他還不算太遙遠,更何況,開公司在日本,多少還是要應對日本雅庫扎組織,未必說和山口組什麼的來個忘情生死的纏綿,起碼也別被抽水抽的當成冤大頭啊。
「大叔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水上加奈問陳昆。
陳昆點點頭:「確實有事情啊,因為推廣的原因,現在你的人氣,已經是逐漸升溫了,別的地方不知道,但近畿地方,水產廳對你很滿意,或許會簽一個大合同也說不定,成為新人王,已經不算是問題,重要的是,如果不做流星,而是真正地做一個star,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
小妞站起來,竟然是一臉嚴肅地行了個軍禮。
氣的昆哥順手就給她腦袋上一巴掌。
「又打我頭。」
「嚴肅點,這可是事關你將來發展的重要大事。」
昆哥盡量讓自己嚴肅起來,最後看著著小妞一副鵪鶉一樣的眼神,頓時嘴角抽搐說道:「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可惡啊……真是個可惡的小丫頭啊。」
「大叔賽高~~」
加奈子拿起果汁,結衣同樣笑哈哈地舉杯。
「乾杯~~」
……
又是扔了幾千日元在這裡,上了樓,陳昆拿出了一份計劃表。
「加奈子,這個呢,是即將負責你禮儀、形體、舞蹈的老師為你定做的計劃表。你先看一下。」
「嘿~~~還要禮儀老師的嗎?形體和舞蹈又是什麼?不行不行不行,不行的,太多了,我的課業怎麼辦?還有籃球部的訓練……」
「笨蛋,真是個笨蛋。你現在衝刺藝能界的話,成功的話,就是rainbow--star!哪怕是失敗,了不起重新將高中的學業補起來,接著上大學,又有什麼問題嗎?」
陳昆坐在電腦前扭頭大聲地說道。
「可是……」
「如果現在退縮,不全力以赴,你甘心成為一顆流星嗎?只是一個新人,連做真正閃耀自身光芒的star也不敢努力不敢嘗試?那麼多人在勇猛之前,追逐這條道路的終極榮耀,而你卻還在猶猶豫豫?加奈子,你得下定決心了!明白了嗎?」
陳昆雙目嚴肅,嚴厲的口吻完全不像平時的他,雙手虛按著辦公桌,手指指了指水上加奈手中的計劃表:「好好地看完它,讓自己有準備,接下來,就是你艱苦學習的日子,這絕對是比你籃球部還有二年生學習還要殘酷的過程。」
水上加奈見陳昆如此,陡然被驚醒了過來,信子姑媽和姑父對她態度大升溫是因為什麼?她開始獲得別人的羨慕是因為什麼?她發現自己並非是寄生蟲並非是一無是處又是什麼?
雖然還是不成熟的思考,但是這個黑長直的關西小妞認真地鞠躬行禮,大聲地對陳昆說道:「我明白了!我會認真努力的,成為superstar!」
「記住你的豪言,加奈子!」
陳昆看著她的眼睛,鄭重地說道。
……
「陳總,我那朋友晚上過來,成嗎?」
「可以。」
陳昆從電腦屏幕前移開視線,看著韓小雨,說道。
韓小雨的這個朋友不是留學生也不是日本人,一個來日本旅居的意大利娘們兒。
韓小雨認識她的原因是因為這個意大利娘們兒在她那個留學學校做助教,然後因為指出聲樂老師的錯誤之處,她果斷被裙帶關係入校就職的聲樂老師給弄出了學校。
於是她失業了。
而這時候,失意的韓小雨收留了失業的意大利娘們兒索尼婭,拮据地過完了之前的三個月。
在京都街頭賣唱的羅馬女人上輩子肯定是折斷了j8的紅衣主教。
韓小雨半死不活地安頓下來之後,知道昆哥需要一個聲樂老師訓練水上加奈,果斷就想起了還在京都賣唱住在她之前租屋中的索尼婭。
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韓小雨總算覺得在大阪這裡,自己一個人終於可以不寂寞了。
「韓!我到了,你來接我可以嗎?我身上還有五十日元……」
當昆哥聽到電話裡這位意大利羅馬來的軟妹子,說出自己身上只剩下五十日元的時候,昆哥腦袋瓜子裡蹦躂出來的不是我見猶憐,而是另外四個字:這倆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