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坑給自己跳這種事情葉歡幾乎每天都在干,而且不厭其煩。
一次又一次的陰何平,何平再一次又一次的報還回來,這是藍劍大隊每天訓練之餘的必播插曲。
當然,何平對葉歡已經算是極大的手下留情了,若換了別的隊員敢這麼整隊長,死相一定比葉歡難看多了,之所以對葉歡留情,不僅僅因為他身後站著一個軍區首長,更重要的是,一個普通人能在如此艱難險惡的訓練中硬撐過來,跌跌撞撞勉強能夠跟上其他戰友們的訓練進度,雖然何平從不誇獎他一句,但心裡對這個新兵蛋子還是很滿意的,甚至可以說是佩服。
心存愛惜之下,對葉歡的惡整行為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算了。
特種部隊不像別的部隊那樣對紀律有著非常嚴格的執行度,實際上能被選進特種部隊的人除了文化和軍事素質過硬以外,最重要的是性格,性格必須要有點出圈兒的,有點調皮搗蛋的,不循規蹈矩的,葉歡恰恰很符合這一點。
軍營裡的戰友們對葉歡卻佩服得五體投地。
完不完成訓練任務是其次,敢於跟命運互開玩笑那是正常,敢跟隊長開玩笑那才是真正的勇士。哪怕這位勇士被惡魔般的隊長扒光了釘在十字架上,赤身**扮耶穌,也不影響大家對這位勇士的崇拜心情。
高勝男的電話對葉歡來說只當是解了悶兒,他沒怎麼放在心上,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軍人,沒時間也沒本事去幫她破案,真不知道現代人都怎麼了,為了一株爛花爛草而殺人,是大家的價值觀扭曲了,還是人命已經不值錢了?
這個世界變化太快,變得讓葉歡越來越看不懂了。
這些天葉歡的訓練強度更大了,每天累得快趴下,也不知道是不是何平故意整他,據說是衛戌軍區下來了命令,一個月後要與西南軍區進行一場陸空軍種聯合軍事演習,而藍劍特種大隊在這次演習中無疑要充當衛戍軍區的王牌尖刀部隊,在這場演習中的位置非常重要,如果說兩軍各種常規化武器以及野戰部隊的素質是恆量對比,那麼雙方的特種部隊便是這場演習的變數,演習的勝負就看這關鍵的變數如何變了。
葉歡不懂這些軍事上的東西,他只能被何平不停的訓練,訓練,無限的激發自己身體的體能,有時候他都覺得自己已經絕望,可何平一頓老拳揍過之後,便突然又跨上了另一個不可思議的巔峰。
有時候想一想,葉歡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欠揍,或者說何平已經把他操練得心理扭曲變態了,一天不受虐幾次就不舒服,這實在令人惶恐,芙蓉暖帳,春光乍洩還掩,旖旎的粉色燈光下,一對**的男女在被中顛鸞倒鳳,似露未露的雪白身軀緊緊糾纏在一起,暗室中發出**的輕吟,不知過了多久,風停雨歇現晴陽,錦織繡被中露出仍1日喘著粗氣的兩人。
男的卻正是沈睿。
啪的一聲脆響,女人露出了雪白的雙臂,細心為沈睿點上了一根煙,塞到他嘴裡,嘴角露出滿足而幸福的笑容。
她瞭解這個男人,瞭解他更甚於瞭解自己,她知道沈睿平日不抽煙,唯獨在**事後才有一種抽煙的衝動,因為沈睿平日太冷靜,只有這個時候才是他唯一心跳加速的時候,而他不喜歡這種心跳太快的感覺,所以需要一根煙平靜一下心緒。
「睿,你越來越強了」女人將頭斜靠在他肩上,感受那熟悉的心跳和味道。
沈睿淡淡一笑,沒有說話,深深吸了一口煙,強烈的尼吉丁刺激,令他的胸腔猛然收縮了一下,他瞇起眼睛,煙霧中他的表情越發令人看不通透了。
「睿,你真把那株梁祝送給你三叔了?」
「嗯。」
女人臉上露出憂慮的表情:「睿,我有點擔心,你太瘋狂了,難道不怕事態不受你控制嗎?」
沈睿溫文一笑:「謀事在人,成事在天,這世上有什麼東西真能完完全全控制住?盡力而已。」
「現在警方已立案調查了,你說你派的那個人做得天衣無縫,可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天衣無縫?萬一警察找到線索抓住那人,可就把你挖出來了」
「警察抓不住那人的,這個時候估計他已經沉進了南海深處喂鯊魚了。」沈睿的臉上露出了陰森的笑容。
女人渾身一抖,接著又死死抱住了他r39:手臂,抱得很緊,垂頭發出一聲幽幽的歎息。
趕盡殺絕本是他的行事風格,她早該清楚的。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林姍愛上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而她卻如飲毒藥,甘之若飴。
「睿,你三叔一直提攜你,幫助你,在沈家他可以說是你最大的靠山,你為什麼要送他那株要命的梁祝?靠山倒了你以後怎麼辦?」
沈睿沒有直接回答她的問題,只是淡然笑道:「靠山?我為什麼一定需要靠山?為什麼我不能成為別人的靠山?罷了,林姍,不說這個,有些
事情你們女人不懂,我想要什麼,你也不懂。」
林姍俏臉一黯,接著又露出了笑容:」好,不說這個了,睿,今天我爸又說要介紹某個戰友的兒子給我認識,他急著把我嫁出去呢。」
沈睿目光閃爍幾下,笑道:「林參謀長這麼急著抱外孫了?」
「睿,你你什麼時候「林姍,你再等等,等時機成熟了,我會跟家裡那個離婚,你知道,我和她並無感情,g艮她結婚不過是沈家指定的聯姻罷了,最多再過半年,我佈置的事情差不多有結果了,那時我可以毫無忌憚的跟她離了,然後上你家提親,林參謀長與我沈家的五叔相交莫逆,想必他不會拒絕女兒嫁我林姍露出了最美的笑容,軟軟倒在沈睿懷裡,呢喃道:「好,我等你,等多久都願意,你知道我願意為你付出一切的葉歡又休假了。
軍事演習在即,藍劍大隊已取消了所有士兵的休假,規定必須每日每夜的訓練,但葉歡還是想法子逼得大隊答應了他的休假。
葉歡用的法子很簡單,就是坐在何平辦公室門口目光呆滯的磨著他的軍用匕首,偶爾發出讓人頭皮發麻的瘋子般的笑聲,何平倒是不為所動,但政委耿志軍受不了了,不說葉歡那瘋子般的笑聲是不是裝出來嚇人的,單說那匕首磨在石頭上的刺耳聲音就足以讓人倒牙了,再讓葉歡磨個幾天,估計耿志軍也會變瘋子。
得到一天假期的葉歡跟脫韁的野驢似的撒歡離開了軍營。
這些日子訓練強度徒然加大,他實在有點吃不消了,說什麼也得休息一天,不然他真怕自己會崩潰,然後闖進軍火庫裡搶把衝鋒鎗把何平突突了。
進了市區,葉歡來到猴子和張三住的房子裡。
上個月,葉歡用會所分的紅利給猴子和張三在市區買了一套四居室,一百八十多平,花了四百多萬,現成的精裝修,家電三氣皆全,拎包即可人住,產權上寫的是張三的名字。
對兄弟葉歡向來很大方,猴子如今得了500萬的初期投資,正全心全意的撲在事業上,立志要打造一個全國最頂級的遊戲工作室,兄弟有了事業心是件好事,葉歡自然不遺餘力的支持他,如今葉歡有了名流會所這個會生金蛋的母雞,手頭也活泛了許多,除了猴子需要的500萬初期資金,葉歡早已給他準備了一個億的後期投資,按遊戲文盲葉歡的原話來說,就是用錢砸也得給兄弟的工作室砸出個名氣來。
相對而言,張三的特長便有點上不得檯面,葉歡自然不能厚此薄彼,於是這套四百多萬的房子便送給了張三。
張三得了房子樂壞了,二話不說便住了進去,同時也給猴子和葉歡一人發了一套鑰匙,每個人分配了一間房。
還有一間房空著,但張三有一天默默從外面買了很多適合女性用的東西,包括梳妝台和粉紅色的幔帳。
葉歡呆楞許久才知道張三的心思,這間空房他是為喬木而準備的,不單單是葉歡,一起長大的猴子和張三也在默默的等待喬木回來住進這裡,像以前一樣過著簡單而幸福的日子。
這裡算是哥仨兒暫時的窩了,葉歡回京城的第一件事便是回張三的房子落腳。
房子很大很寬敞,腳下的原紅木地板光可鑒人,葉歡開門進去後發現只有猴子在家。
「歡哥,今天怎麼回來了?又休假?」猴子從電腦屏幕上抬起頭。
「我把我們隊長的妹妹泡了,隊長要我出50萬塊的彩禮娶他妹,我跟他說日你妹的,沒門兒!結果他就把我揍了一頓,讓我復員回家了。」
猴子兩眼發直,陷入呆滯狀態:「真的假的?」
「假的,這話你也信,被張三那二貨傳染了嗎?對了,三兒人呢?」
「張三他在小區外面的診所打針去了。」
「打針?他病了?」
「沒瘸,打的是狂犬針「這傢伙又幹了什麼二乎事?」
「昨天前參加一個同城網站組織的相親大會,結果張三那模樣太印象派了,沒一個女人瞧上他,回去的路上心情不大好,看見路邊兩條狗在親熱,一時感慨叢生,直歎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別他媽拽文藝腔,說重點,後來呢?」
「後來他上去踢了那狗一腳,被兩條狗追著咬了四條街,回到家時已口吐白沫兒,也不知道是被狗強姦了還是中毒了ps:晚上還有一更盡量補回欠下的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