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空間的邪修,性格狂暴、嗜殺,沒有一絲人性、人情可言。
昔日的屬下死亡了,屍身不給埋葬也就算了,血魅帝夜魅連全屍都沒給留,全部拍成了漫天碎肉,真的是死無葬身之地。
洩憤完畢的血魅帝夜魅,開始在四周搜查了,一直搜查到無為道院一行人原來宿營的地方。
「跑了!你們跑不出去的,你們進入血煞空間,注定就出不去了,尊皇就是要讓你們葬身血煞空間。」血魅帝張嘴大吼著,加上臉上的刺青,顯得格外的猙獰恐怖。
夜魅沒有繼續尋找下去,因為時間不允許,尊皇使者讓自己集合屬下,這是才是大事,報仇的事情不著急可慢慢來。
沒有什麼人性的血魅帝,沒有繼續搜查,轉身朝著部落趕了,既然兒子都死了,就自己去傳達,這樣的會更快的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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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天鼎停止了修煉,對修煉的效果很不滿意,戰鬥起來的時候,戰鬥力是提升了很多,但是容易失去理智。
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和摸索,商天鼎發現不戰鬥的時候,自己可以壓制住血煞之氣對自己心性的影響,但是一但戰鬥,或者演練戰技的時候,全身戰氣運行過快,自己就控制不住情緒。
商天鼎沒有繼續吸納血煞之氣修煉,一是擔心控制血煞之氣對自身的影響,另外就是要去安排大事了。
星辰神宮的弟子都藏匿起來不動了,因為白展堂不願意見到辰神宮的弟子有任何折損,除魔固然重要,但是宗門的未來更重要,在白展堂的心裡星辰神宮的利益才是第一位的。
風雲武宗這邊比星辰神宮停下來的還早,萬屠重傷,就讓藍飛熊警覺了,也可以說怯了,萬屠已經殘疾了,如果遇見霸道的魔物,自己的下場也是一樣的。
楓葉谷的人死亡了一部分,更不敢動了,別說除魔,現在就是潛伏著都是提心吊膽的,很怕遇見魔物,已經跟除魔沒什麼關係了。
事實上如果幾個主事人進來就沒這麼被動了,因為現在幾個團隊都沒有能夠震得住場子的人。
如果沒有擔心、沒有顧慮,斷岳、江南和藍飛天進來,除魔就可以繼續進行,甚至屬下都不會有這樣的折損。
騰龍閣的騰遠最近惱火,自己帶隊來了時候,閣主讓自己聽商天鼎的安排,但是現在商天鼎不在,商君涯做主,商家的子弟沒事就跟騰龍閣的弟子耀武揚威,更是惹了禍端
前幾天就產生了摩擦,主要是商家的弟子覺得自己皇族比騰龍閣的弟子高出一等,所以就的弟子,加上商君涯做事不怎麼強勢,沒怎麼處理,事情發展的就越來越惡劣。
前天商君涯的小兒子商子元竟然闖進了騰龍閣一個女弟子的帳篷意圖不軌。
雖然沒有真正的得手,但是女弟子的衣裙被撕裂赤身裸,體被人看見,也是清白盡毀。
騰遠將人抓到了,送到商君涯手裡,原本以為商君涯能處理,但是商君涯一句話等父親回來再處罰,就將作惡的商子元放了,這讓騰遠如何不惱火?
跟商家人翻臉?騰遠不能做、更不敢,因為閣主的命令是跟商家合作,另外如果跟商家起衝突,那麼騰龍閣就很難在紫荊帝國立足了,騰龍閣的實力比不了三大宗門,甚至還不如楓葉谷。
商家要看三大宗門的臉色,那是因為有實力,但是騰龍閣沒有這個實力,沒有跟商家翻臉的資格,這也是騰遠有火沒處發的原因,心裡憋屈,窩囊!
「師父這樣下去也不行,商家的弟子越發過份,商子元作惡的事沒處理,更是給了他們膽子。」騰遠的徒弟梁州有些生氣的說道。
「為師也是無奈,閣主的命令不得不遵守,再忍忍吧!希望天鼎王回來會給我們交代。」騰遠揉著額頭說著,明顯的底氣也不足,因為商天鼎不見得會給自己面子。
「那商子元沒還是朝著許師妹的帳篷附近轉,要不讓弟子教訓他一下?」梁州嘴裡的許師妹就是前幾天商子元意欲非禮的女弟子。
梁州本身對那個女弟子有好感,現在其被商家人欺負能不怒麼?
「不行,暫時不要將矛盾擴大。」騰遠制止了徒弟的想法,不為別的,就是事情弄大了收不了場。
梁州也知道師父的為難之處,歎了一口氣轉身離開了,打算再去安慰一下師妹。
商天鼎停止了修煉,算計了一下時間,決定回到家族子弟和騰龍閣駐紮的地方看看,然後再去血魅帝、血影帝和血殘帝那裡佈置一下,半年的時間現在也過去將近一半了,再拖延下去容易誤了大事。
商天鼎用了幾天的時間,趕回了家族子弟和騰龍閣駐紮的峽谷裡,在其回到峽谷的時候,正趕上商家弟子和騰龍閣產生了最大的一次衝突。
上次商子元欲要非禮騰龍閣的弟子,因為商君涯不處理不了了之了,如果其接下來老老實實的也不會發生什麼事情,問題是這傢伙色迷心竅,被商君涯訓斥、教訓了之後還不悔改,這又一次的闖進了騰龍閣許姓女弟子的帳篷。
這讓騰龍閣的人如何能忍得下去,要知道修煉之人都是血性方剛,雖然上邊有命令,但是這樣的事情也是無法繼續容忍,騰龍閣以梁州為首的弟子,群起圍攻將商子元打趴下了。
給商子元打趴下,這些人也沒有放人,而要前來解決事情的商君涯給出說法,要當面處罰。
領回去處罰的話,騰龍閣的弟子都不信了,因為上次商君涯就沒處理。
商君涯氣的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現在就上前宰了自己不爭氣的兒子,奈何還是要處理。
商君涯是理智之人,上次沒處理是其故意而為,因為就是要讓騰龍閣的人知道誰才是主子,兩個是勢力在一起,一切是商家主導。
但是其萬萬想不到,自己警告過的兒子,竟然鬼迷心竅的又過去了,敲打別人一次就夠了,如果這次不處理,那麼跟騰龍閣的合作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就在其有些惱火不知道怎麼處理的時候,商天鼎回來了。
看見商天鼎,所有人都欠身見禮,同時不明白短短的時間商天鼎跟變了一個人樣,原來的商天鼎是不怒自威,一副天生的王者威勢。
但是現在不是了,回來之後的商天鼎,身上帶著一股逼人的煞氣,彷彿是一頭隨時噬人的魔獸一般。
「怎麼回事?」看著倒在地上有些狼狽的商子元,商天鼎心裡的殺意沸騰起來,商子元丟商家人的臉該死,而有人不給商家人面子也該死。
「父親大人,是君涯沒處理好事情,讓父親失望了。」商君涯對眼前的父親有些怕,從心底的怕,不明白父親身上怎麼有這濃烈的煞氣。
「現在不要說那些,到底怎麼回事?」商天鼎雙眼裡紅光旋轉著。
「天鼎王,弟子是騰龍閣梁州,這件事讓我來說合適?」梁州拱手說道。
「你有跟本王說話的資格?騰遠你來說!」商天鼎袍袖一揮,一股勁氣朝著梁州衝去。
騰遠臉色一邊,身子到了梁州身前,將勁氣攔下,不過也退後了一步,心中大駭,不明白商天鼎袍袖一揮怎麼就有著強橫的攻擊力?
「是商子元非禮我騰龍閣的弟子,這是第二次,上一次君涯皇子就沒處理,接二連三的這麼做,恐怕會影響我們的合作。」騰遠拱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