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林若就艱難的忍受著,現在有了緩解好多了,咬牙繼續練習著。
練到中午,林若的雙手腫的跟小饅頭一樣,十個指頭尖都的皮都磨掉了。
清洗了一下,林若加速運轉著無名功法,治療著雙手,一個時辰過去林若的雙手消腫了,除了手指尖的皮沒了,跟往常差不多。
咬咬嘴唇林若到了沙子前邊,繼續插、繼續抓,每進行一次,都是鑽心的疼,林若腦門冷汗淋漓,不過其還是強忍著。
擦了兩刻鐘,林若頂不住了,就坐下修煉神威戰氣決和無名功法,等緩解過來,就繼續練。
高強度的修煉了十幾天,林若的丹田內飽和了並且形成了霧態,這是進入中階武兵的標誌。
進階到中階武兵這不是林若最大的收穫,林若最大的收穫是般若拳法熟練掌握了,裂天爪的修煉也進入了正規,林若的雙手插沙子、抓沙子不再疼痛難忍,已經習慣了。
這樣的修煉進境讓林若很滿意,心裡也將老傢伙對自己的評價徹底的推翻了,自己資質平庸?就算是資質上乘的想要在十幾天突破到也是很難做到的,自己能做到最起碼不比那些所謂的天才差,有過之而無不及。
現在林若連續抓沙子一個時辰不用停下,考慮半月的審核過後就進入下一階段去抓石子了。
修練了一個早上,胡元送飯來了,特意提醒林若要參加弟子的審核集會。
吃完早飯,林若洗漱了一下,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朝著青竹分院走去,到了廣場的時候,林若發現自己又是最後一個到的。
「你難道不知道今天集會麼?」作為青竹分院第三代的首席弟子,陳傾言說話了。
「知道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我來晚了麼?」林若感覺出陳傾言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知道打斷了陳傾琳的腿讓陳傾言對自己有怨氣了,出於對陳家人沒好感,林若的語氣也不太好。
「怎麼你還敢頂嘴?」在幾十個弟子面前,被林若頂回來很沒面子,陳傾言身子一閃對著林若拍出一掌,這一掌速度極快,力道十足,如果被打中,那一定是重傷。
這時候林若這些天的修煉效果出來了,在陳傾言出手的時候,林若右腳一頓,身子朝著左邊射出去,接著左腳著地發力回衝,對著陳傾言打出了一招般若拳。
陳傾言萬萬料想不到林若會躲開自己的攻擊,還反擊出一招,招式已老的陳傾言左手擊出一拳。
「彭!」一聲悶響,林若和陳傾言分開了,由於是倉促出拳,陳傾言雖然擊退了林若,但是沒有什麼效果。
「好,很好!」陳傾言腰間的長劍一甩劍鞘朝著空中射出,一劍朝著林若刺去。
就在林若要施展驚天身法避開的時候,一道身影來到了林若的身前,兩根指頭夾住了陳傾言的劍尖。
「你眼裡還有長輩麼?他什麼修為,你什麼修為?動用武器,太有出息了。」姬落手臂一揚,將陳傾言震退了。
「傾言退下,回去面壁思過三月,姬執法不要跟弟子一般見識。」陳浮瞪了陳傾言一眼對著姬落拱拱手。
「太過驕橫是要吃虧的,挨個上前來,看看你們半個月的長進。」姬落搖搖頭回到了台上。
當到了林若的時候,姬落的眼睛一亮對著其點點頭,「努力修煉,一定要讓別人瞧得起!」
不僅僅是姬落詫異,陳浮心裡也是十分震驚,半月前還沒有修為的林若現在竟然是中階武兵了,而且兼修神力,雖然是微不足道的下階道兵。
要知道修武者很少有修道的天賦,反之也是一樣,可現在林若兩樣都有成績了。
「弟子一定努力。」林若對著姬落微微欠身。
「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來問我。」姬落對著林若笑笑。
回到了自己住處林若的陷入了沉思,現在青竹分院陳家對自己十分仇視,只有一個新來的執法對自己好一些,如果自己不努力就要受欺負,今天也看出來陳傾言的實力了,要收拾自己,自己是絕對扛不住的。
想了一會林若就開始修煉了,雙手朝著裝滿石子的石盆猛擦,同時運轉著無名功法,護著自己的手掌。
片刻過後手上再次出現了小口子,都是被石頭子摩擦出來的,面對著疼痛林若強忍著,因為其心裡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必須吃得苦中苦。
當手實在扛不住的時候,林若就原地打坐修煉神威戰氣決和無名功法,緩過盡頭來就繼續修煉。
陳家的大堂內。
「爺爺,我的腿都被打斷了,這事怎麼能就這麼算完?」陳傾琳拄著枴杖厲聲說著,這是林若的第二棍子力道小,要不然陳傾琳的兩條腿都要被打斷。
「住口,這三年你都幹了什麼你不知道?還有你帆兒你不覺得你們做的太過份?傾言今天太魯莽了,要知道姬落執法不是一般的分院執法,而是長老院下轄的執法,如果真要處罰,爺爺都很難辦。」陳浮怒氣沖沖的說著。
「爺爺消消氣,事情還不是很糟糕。」還沒有離開的陳傾凝安慰著林若。
「大姐,如果不是你攔著,上次我就將他廢了。」陳傾琳不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姐姐。
「你給我閉嘴,沒腦子的東西,無緣無故的他會成為弟子麼?別的分院怎麼沒有派執法監督?」陳浮的火氣又上來了。
「父親你怎麼看這件事情?」陳舟比較冷靜,感覺到事情不一般了。
「林若三年前沒被選上弟子就是怪異的事情,憑他的資質沒可能選不上,是有人故意的。」陳浮覺得這事是高層安排的。
「父親的意思,那個林若的資質很高?」陳舟有些懷疑的問著父親。
「不是很高,是非常高,在修武的同時還在兼修道,目前都有根基了。」陳浮的臉色很難看,覺得這樣的人,被藏在青竹分院自己不知情是個笑話。
「爹,他現在仇視我們陳家,是不是在他沒有什麼能力的時候,將其……」陳帆手朝著下邊一抹。「愚不可及,現在你們還看不出,上邊對此事的重視麼?」陳浮氣氛的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