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送你女人,請享用
冷月的眼中閃過一絲奇特,很快便消失了。
她坐在他身邊,「只是,想同你吃頓飯。」
男子坐於她身邊,抬手便執起了筷子。
「吃吧。」納蘭禛輕說,「今晚本王哪裡也不去……」
冷月點了點頭,手一揮,便讓四周的侍女們都下去了,「我同你吃飯,不需要那麼多人看著。」
「嗯。」
納蘭禛同意,端起她的瓷碗,為她舀上滿滿一碗的湯。
他幾乎不用她動手,便像那日一樣,為她準備了所有。
「納蘭禛!不……不用了。」
對著他喊,男子絲毫不介意,「本王為自己的妻子布菜,是應該的。」
妻子?
他竟然喚她妻子?
冷月坐在那裡沒有動彈,垂下的手稍捏了捏。
有一霎的後悔。
然而,該做的,都做了。
便這樣吧。
心中這樣想著,便也帶著虛偽的笑。
納蘭禛為她做好了一切,她的碗中早已堆成了像小山一般。
低頭扒飯,用餘光瞧著他。
納蘭禛只夾了些素菜,放於碗的一邊,細細的吃著。
「這是你做的?」
他突然指著一盤菜說。
「嗯。」
冷月點點頭。
忽然男子輕輕一笑,眉眼間蕩滿了笑意。
「怎麼了?」冷月蹙眉。
「太鹹了……」男子蹙了蹙眉,但依然將之吞下去。
冷月一怔,遂抬起手來夾上一筷。
放到自己口中——
「咳咳——」
猛地吐了出來,她咳的厲害,納蘭禛搖著頭撫上她的背脊。
「原來王妃也有搞不定的東西。」
帶著奚落,他勾唇說道。
「我……不會做飯。」終於承認了,撫上自己的唇瓣,咳得臉頰通紅。
「不會做,便不要做了,你只需做好你的王妃便可。」他說完,又夾了一口她做的菜,放於口中,「味道還是不錯,便是這鹽,沒掌握好而已,涮一下水吃便好。」
自己又夾起一些,放進茶水裡,輕輕的涮著。
冷月忙起身,執起那盛酒的罈子,給納蘭禛倒去。
「王爺。」
「王妃喝酒,需要用這麼大一個罈子嗎?」
男子問道,冷月頓了頓,「嗯!今晚,你我要喝個痛快。」
給他斟滿,又給自己倒上,先端起碗喝上。
納蘭禛瞧見她這般,也毫不猶豫的,端起了碗。
一飲而盡。
瞧著他喝完,她的心,放下了半顆。
兩人如此這般,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形如多年不見的朋友,時不時發出稍大點的笑聲。
將第十一碗喝掉,納蘭禛覺得眼前有些昏暗。
「納蘭禛,我們繼續。」
她端著那罈子酒,正欲倒,卻晃了半晌,發現竟然沒有了!
猛地將罈子摔在地上,踉蹌的走到門邊,對著他說:「你在這兒等著。」
男子沒有答話,單手撫上太陽穴,輕輕的揉著。
冷月拉開門,方關上門,那一臉的醉酒模樣,瞬間變了!
此刻屋門前站著兩個黑衣女子,冷月對著她們點了點頭,兩人一推開門,
便踏了進去——
「王爺。」
納蘭禛迷糊之際,面前兩個模糊的身影,跪在他面前。
欲抬手示意她們起來,不想手只抬在半空中,便覺得身體有些奇怪。
說不上來,他似有股躁動,在滾動。
瞳孔適應了半晌,終看東西清晰了。
然而面前的兩個女子,卻一身近乎透明的裝束。
喉間有東西在滾動。
此刻,冷月再次踏了進去……
慵懶的靠坐在一旁,她盯著他,「送你兩個女人,納蘭禛,請享用。」
納蘭禛猛的一拍桌子,欲從輪椅上站起,然而他一站,便頓覺的昏眩。
「傾冷月!你給我吃了什麼?」
「……你自己沒感覺到嗎?自然……催情的那種……」
春藥?她竟然給他吃了春藥?
呵……納蘭禛,你當真栽在她身上了!
他還未有什麼動作,便見那綠衫女子起了身,朝著他手臂碰去……
「王爺,妾身扶你上、床……」
女子柔軟的身子帶著溫熱的氣息,直撲他的鼻間……納蘭禛猛的一忍,他
知曉,這樣東西,是多麼的惡劣。
眼眸再次瞧了冷月一眼,眼中,如冰如寒。
手肘猛的朝綠衣女子一晃,身子漸漸站到了一邊,對著她們凜言——
「少碰我!」
綠袖被推開,頭部撞上了一旁的凳子,滲出殷紅的血,冷月猛地站起身,與他對視著……
室間,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綠袖被推開,頭部撞上了一旁的凳子,滲出殷紅的血,冷月猛地站起身,與他對視著……
室間,驟然變得,緊張起來……
「呀——」
一旁的白芷見到此番情景,全身發顫的捂著唇,她哆哆嗦嗦的跑過去,撫住綠袖的手臂……
「綠袖姐姐,你沒事吧?」
「沒……」
綠袖勉強的一笑,觸上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摸了一手的血,她咬著唇慢慢抬眼望著納蘭禛,此刻那站在原地的男子微躬著身,輕輕的喘著氣。
「你非要這樣嗎?」
他的雙眼,緊緊望著冷月,森寒的話語從口中脫出。
這般的寒冷,幾乎將周圍的空氣,都凝結了,冷月知道他動怒了,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此刻盛怒不已。
心中有一絲不安的情緒,或許,她今晚不該這樣。
但是……
她亦裝著笑,再次坐回那倚凳之上,眼眸慵懶:「月兒是為王爺著想呢……」
「呵……」
納蘭禛嗤笑,手指緊了再緊,如玉的面容泛著微微的酡紅,男子回身瞧了眼那兩個蹲在地上的女子,單薄的輕紗現出若隱若現的肌膚,膚白似雪,整個室間燈光搖曳,蘊黃色的光在眼前照亮,他似賭氣般,慢慢走向那邊的兩個女子……
「王妃那麼想看本王寵、幸別人的身、子,本王……」納蘭禛咬了咬牙,低垂著臉,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半晌之後才從齒縫中說出——
「便做給你看。」
聽及此,她覺得自己的心方才顫了一下。
眼睛緊緊的盯著他,不曾離開,她瞧著他隱忍的背影,走到那兩個女子身邊,站立在她們面前,居高臨下。
白芷害怕的向後退了下,躲到綠袖的身後,受了傷的女子平靜的抬頭,從唇邊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
「呀——」
突然,白芷猛地一叫,卻見納蘭禛一把將她捉起來!
幾乎沒有任何徵兆的,他瞬間便將她禁錮在懷中,女子身體上的馨香驟然傳來,納蘭禛本能的側了頭,緊蹙的眉心從未有過舒展。
他將兩人對調了下,使得自己恰好可以透過女子的身體看見冷月,那雙猶如黑暗邊緣的眼眸,此刻,卻透著一絲**……
他這般的瞧,讓一直坐在凳倚上女子,有了一瞬間的絞心。
「別怕……我會好好的……疼你。」男子輕撫著白芷的背,在她耳邊說著這般的情話,雙眼卻緊緊的盯著冷月,猛地一緊手,她將目光,微微移走……
「求你……求你……不要……」
弱小的少女從第一眼看見這個男人,便對他充滿了畏懼,他是那樣的高,那樣的……好看……他的眼睛,好像能將人吸走一樣,自從她成了他的陪嫁小妾,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從他大婚那天起,他從未進過她們的院子,那些姐姐們每日都在說著王妃的壞話,然而,她們的眼眸,又每日的那麼幽怨,她從未想過,她其實,已經嫁作人婦了……
這便是她的夫君嗎?自見到他的第一面,她便這樣問自己……然而,卻在他看她時,她卻充滿了恐懼……
身體不住的顫抖,白芷若貓兒一般的,縮在他的懷中,納蘭禛一開始還分外粗暴,然而當他看到她楚楚可憐的模樣時,他在她耳邊輕笑,他溫熱的手掌,慢慢扶著她的背脊……
便是到了這樣的時刻,他依然要這樣溫柔的對每個人。
冷月不知道,她已經全身緊繃,早已沒有了方纔的慵懶。
納蘭禛此時又拉起另一個女子,抬起她的下頷,便與她親吻……
綠袖睜大了眼眸,然而她不似白芷,她並不反抗,任由納蘭禛對她做任何事情……
如此升溫的屋中,彷彿,真正多餘,是她,傾冷月。
他在她面前,同別的女子接吻,撫、摸她們的身體,將她們抱上、床……甚至……在她們耳邊說著……情話……
不曉得那是一種什麼心情,卻覺得眼前的這一切,非常的刺眼,非常的……刺眼。
她這樣的變化,全都落在他的眼中。
他一直在忍耐。
為了在她面前這樣,納蘭禛雖然很投入的在演戲,卻刻意避開了女子身上的敏感部位……
然而,越在她們之間這樣,便越將自己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沒有辦法擬制它,整個身體猶如冰火兩重地,漸漸侵蝕著他的心智。
手指驀然緊握住綠袖的單肩,深深嵌入,女子忍著疼痛,微抬起了頭,竟然伸出手臂勾上了他的脖頸……
她主動的獻吻,讓身上的男子緊繃不已。
本能的去躲避,頗有心機的女子知曉他的反應,硬是覆了上去……
她知道,她從方才便知道,他不過是在傾冷月面前演一場戲罷了……這個男人的眼眸,從不曾離開她,儘管刻意在閃躲,依然只有她。
心中潛藏的嫉妒,讓她不顧一切,既然自己如此已經同他在床、上糾纏,她便要賭賭,他是否,會喪失理智……
「王爺……要了我……」軟聲軟語的同他說,納蘭禛的眼眸驟然陰暗,收回目光,緊盯著她……
女子的衣衫早已褪下,上身只著了一件緊身的褻衣,此刻她用一雙略帶狐媚的眼眸瞧著他,完全不似她身邊的那個女子,很明顯,她對這方面的事,很懂。
面前的床榻上,正在上演著一場旖旎萬千的春色,冷月告訴自己,要離開,然而她的身子卻像被釘住一樣,移動不了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