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諸事繁多(下)
整整一個下午,楊風和三位夫人都沒離開那間屋子,靡靡之聲傳出來讓路過的丫環們都面紅耳赤不敢靠近,其他下人更是被精明的管家直接命令不許接近後院,老爺出去這麼久回來會幹什麼他可想的到,去了不識趣的傢伙鬧出什麼事倒霉的可是自己,曹操臨時派人來叫楊風去議事都沒被准許進入。
楊風滿足的躺在床上,雙手兀自在曹節和蔡琰的胸前柔軟上肆意活動,兩女已經沒有力氣去管那兩隻一直作怪的大手,各自丟了個白眼給夫君就躺著休息恢復體力,對這個夫君她們沒任何辦法,除了程昱那個倔老頭還能管束一點,別的人見到他躲還來不及,甄榮勉力爬起來,穿戴好衣物出去叫侍女準備洗浴,只是那漂移不定的步子出賣了她。
好半晌,曹節用恢復的力氣狠狠掐了楊風一把:「都是你這昏聵的夫君,不管還是白天就拖我們進來胡天胡地,也不怕別人笑話。」
楊風滿臉的『淫』蕩:「怕什麼,人倫大事關他人什麼事,由得他們說去,我們開開心心過自己的日子,娘子,別說這些掃興話,乘著天色還早,咱們再來一回。」
曹節驚呼一聲,不顧身上沒有一絲遮擋,爬起來就逃得遠遠的,蔡琰的話倒是給她解了圍:「夫君回來這麼些天也不仔細看看孩子,陪他們玩玩,當心長大了真的不認你這沒良心的父親。」曹節和通知完侍女回來的甄榮聞言一起加入聲討的行列。
楊風尷尬的陪著笑臉:「我這不是沒來得及,再加上太想念你們才沒去陪他們,這就去這就去。」眼珠一轉,接著說道:「這不剛運動完,渾身臭汗,洗完再去,你們一起陪我洗浴。」說完就拖上她們前去洗浴。一路上對侍女們怪異的眼神視而不見,三女大是不忿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她們也不願意心頭肉一樣地孩子被汗臭熏到,只好半推半就的跟著楊風前去洗浴。
四人來到孩子呆的屋子,乳娘識趣的告退離去,楊風伸手抱起兩個孩子,隨口問道:「男孩還是女孩?名字你們起了嗎?」話沒說完就感覺一陣寒意襲來,忍不住激伶伶打個寒顫。
曹節柳眉倒豎:「你這個當爹的真是不稱職。孩子出世這麼久連一次過問都沒有,名字都是請義父取的,你自己說說,為孩子你做了什麼?」
楊風這才想起,古代取名字都是男人的事情,越發尷尬,抓著頭皮說道:「這不是沒辦法,一直出征。回來也沒多少時間陪你們,好節兒,你就開開恩,告訴我吧,我發誓。以後回來一定多多陪孩子,當然,你們也不會落下。」
曹節容色稍緩,柔聲說道:「夫君為父親的大業貢獻良多。但也不能冷落自己地孩子,以後應當多加關心。」見楊風一個勁點頭,沒口子的答應時,噗哧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不用這麼委屈,我這就告訴你,兩個孩子都是男孩。義父為他們一個取名德,一個取名雄。小心點,孩子經不起你那麼大力氣。」
最後一句是提醒抱起兩個孩子的楊風,他沒奈何,只好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不敢亂動彈,一股血脈相連的感覺浮上心頭,這是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湊到滿溢乳香的小臉上嘖就是狠狠親了一口。被他下巴鬍子扎醒的孩子看見面前出現一張陌生地面孔。不約而同的大聲哭了起來,楊風笨手笨腳的安撫兩個小祖宗。曹節她們掩嘴直笑。
楊風感覺胸前一暖,心裡大為不妙,連忙讓三女把孩子接過去,兩道水漬從胸口一直延伸向下,卻是小祖宗給他留的幾年,伸手捏著孩子那胖乎乎的小臉,無奈地說道:「好吧,既然你們知道用這種方式表達對我的不滿,那我以後一定注意,不過給我小心了,小子們,你們的苦日子從此注定。」
楊德和楊雄絲毫不知道自己父親把自己未來給定了下來,在母親的細心安慰下漸漸止住哭聲,最後安靜下來,黑眼珠盯著吵醒自己睡眠地惡人看,迷茫的眼神讓楊風心裡發疼,自己確實太忽略了家庭,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自己,暗裡決定以後盡量多抽時間陪他們。
晚上吃完飯,楊風在院子裡逗弄著兒子,不時給他們做鬼臉,不明所以的兩個小傢伙開心得咯咯直笑,三女面含微笑看著自己夫君和兒子,手邊放著葡萄酒,不時輕輕抿上一口。
管家匆匆走進來說道:「主人,您大哥在外求見。」
楊風一愣,大喜說道:「快請他進來,北疆回來都沒能好好說話,順便讓他羨慕羨慕,嘿嘿,我的孩子都有了,大哥怎麼還沒動靜。」
三女齊聲嬌嗔起來,管家只當什麼都沒聽到,大步流星走向外面,這主人沒架子是沒架子,可說話總讓他感覺怪怪的。
趙雲在管家的引領下進入院子,楊風站起來說道:「大哥快過來,作為兩個小傢伙的叔叔,你地禮物可不能少了也不能太差。」
三女起身施禮一起叫叔叔,然後曹節沒好氣的拍了楊風一下:「叔叔能來就好,何況他又沒什麼產業,你也好意思問他要禮物,義父和父親那邊送來的東西都可以用上十年了,怎麼做弟弟的,真是。」說完對趙雲說道:「叔叔不用理他,嫂子最近怎麼不常來找我們?」
趙雲的臉上浮起尷尬的神色:「呃,這個這個,她最近比較勞累,也就沒出出門,過段日子才會出來。」
楊風悶笑起來,糜夫人多半是為無後擔憂,趙雲回來就被抓去辛苦耕耘,能出門才是怪事,曹節臉上一紅,夫君的笑聲讓她明白過來,不好意思呆下去,起身說道:「你們慢慢聊,孩子也該睡覺了,我們送他們回房休息。」說完就拉起兩女抱上孩子落荒而逃。
三女走後,楊風大笑起來:「嫂子是起不了床吧?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趙雲臉色紅了起來,佯怒道:「有你這樣做弟弟的,連大哥和嫂子都敢取笑。」
楊風連忙強行停止笑聲,一個勁猛錘因為急劇煙氣而起伏地胸膛,好不容易停歇下來,一改剛才地輕浮,關心的問道:「大哥是有什麼心事嗎?」
趙雲說道:「我確實有些疑惑需要風弟幫我解決,王庭一戰把鮮卑人數十年積蓄燒了個精光,本來應該很高興,但當時我斬殺了一名女子,據那個投靠主公地慕容烈說她是鮮卑單于的女兒」他把當時的情形一一說明,末了歎息道:「我本來並不想對她下殺手,但她說的話讓我非常惱火,也沒細想就動了手,事後回想起來又感覺很不舒服,進入王庭前為了掩飾行蹤可以說不得已而為之,但當時她明明已經毫無反抗之力,我再動手有違仁義。」
楊風心裡暗歎,為了讓趙雲狠下心來他費了不少功夫,沒成想還是出現這種情況,不過想想也明白,中原戰鬥只要投降或者打到無力反抗就會停手,要趙雲動手屠戮毫無還手之力的人還是比較勉強,仔細斟酌語言小心的說道:「大哥可還記得我以前對外族的分析?」
趙雲點頭說道:「記得,北疆那些村莊的情形我也看得很清楚,但輪到我動手卻總感覺很不舒服。」
楊風翻個白眼,耐心的開解說道:「大哥,你好好想想,如果你不殺她,而是放過,那她將來會如何?會感激你的不殺之恩?不可能,她會對生下的子女大肆宣揚漢人的軟弱可欺,教育他們長大後拿起刀劍來中原狩獵,給百姓帶來更多的苦難,希望您能記住,我們是在為後世子孫不受外族的威脅做這些事情而不是為了成就個人的威名。」
趙雲長吐一口氣:「好吧,我盡力忘記掉這件不愉快的事情。對了,你怎麼不來征北將軍府,主公麾下就你最恨外族,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不抓住?」
楊風暗想,五胡亂華到蒙古再到女真,這些外族從來不幹好事,除了屠殺還是屠殺,成吉思汗那傢伙打到歐洲是沒錯,但入侵中原可從來沒手軟過,在他之後的子孫後代也是如此,難道我不想親手報仇把這些禍根一一剷除?那也要曹操肯放我走才行,當然那些還沒發生的事情不好說出來,只好另找理由,反問趙雲道:「大哥覺得主公會放我離開嗎?何況時至今日雖然我作用漸弱,但還有些事情沒有完成,在此之前不會離開許昌前往北疆。」
趙雲並沒有失望,這個義弟圖謀的東西他瞭解不少,也不去多勸,站起來活動一下手腳,戰意盎然的說道:「好吧,人各有志也不勉強,對付外族的事情就交給我來辦。好久沒和你切磋,來,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我們兄弟兩再來一場。」
楊風正好連續和王越,呂布兩大宗師交手過,感覺進步不小,也想看看究竟到了哪個地步,也沒有推辭的意思,看看院子說道:「自從戰事頻繁後就沒什麼機會和大哥切磋,也不知道武藝有沒有進步,不過現在天色已晚,不如我們明天去演武場好好打一場。」
趙雲欣然答應,兩人約好明天切磋的時間才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