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5-01
「姑爺,小姐哪裡能好得那麼快啊,你沒瞧見小姐的臉色還是很蒼白麼?」
小蘭兒又在床沿邊上碎碎嘴,埋怨高旭不懂體貼。高旭懶得跟她煩,伸手又是「啪」的一擊在她的屁股上,笑道:「別碎嘴了,出去,我要上床休息了。」
小蘭兒噘著小嘴巴道:「小蘭兒幹麼要出去?小蘭兒是陪房丫頭,得要陪著,萬一要是姑爺欺負小姐,小姐可以多個幫手。」
如果換作是湯嫣兒,高旭早就一腳踢出房門了,不過在沈潔面前,怕嚇著她,不好對這個碎嘴的通房丫頭下狠手,於是,高旭轉過頭對著沈潔問道:「潔兒,房裡有個小蜜蜂,一刻不停地嗡嗡叫,我能把她轟出去麼?」
沈潔也是個喜歡清靜的人,也是深受小蘭兒這只碎嘴小蜜蜂的折騰。聽了高旭的話,她不由莞爾一笑,先是點點頭,接著又想起這碎嘴小蜜蜂是自己的擋箭牌,萬一夫君真的要對自己辣手摧花時,也好有個援手,於是沈潔臉色一紅,又搖搖頭。
「那我能把她的嘴堵上行不?」
高旭又問道。這下沈潔狠狠地點點頭。
小蘭兒見狀,急道:「小姐,你怎麼能答應姑爺,怎麼不給小蘭兒說話呢,嘴長著就是要說話的呀。」
高旭隨手拿起床頭的一塊毛巾,就要往小蘭兒的嘴巴塞去。小蘭兒掉頭就逃。高旭假意追上幾步,就想著把她趕出房門,好一把關上,然後耳根清淨,再便宜行事。那知這小蘭兒跑到門口了,也是拐個彎往臥房的角落跑去,怎麼也不敢出門。高旭有點惱了,緊追幾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在她就要張嘴大喊救命的當兒,一下把毛巾塞進她的嘴裡。高旭見她想用手扯掉毛巾,又用一塊長絲巾把她的手腳都綁起來,一隻手提起她,然後丟在臥房的角落裡。
沈潔開心地笑著,小蘭兒是她的貼心丫頭,自小陪著她長大,情同姐妹,但沈潔的性子愛靜,但小蘭兒卻是鬧騰的人,一張小嘴一天到晚煩個不停。堵住小蘭兒的嘴,今日高旭總算做了她想做卻又沒力氣做的事情。
只是沈潔見小蘭兒在角落裡的地上掙扎,便對高旭說道:「夫君,室溫雖暖,但總是夜深冷涼,怕凍壞了蘭兒,還是把她放在床上吧,反正床夠大。」
那句「床夠大」聽了高旭心頭一動,舉眼望去,卻見沈潔那精美到極致的臉上,浮著一團團紅暈。仙子愛臉紅,莫非凡心已動?高旭尋思,自己給了她將近一年的緩衝期,再加上公婆對她的壓力,她的心病總該消解一些了吧。
高旭見小蘭兒掙扎,又是「啪」的一聲隨手打了她一下,喝道:「別動。動一下,就打一下。」
說罷,高旭把小蘭兒扔在床頭上,自己也脫了鞋,上床,然後對沈潔道:「夫人,今天我們把小蜜蜂當作枕頭,好不好?」
沈潔捂著嘴笑,不顧小丫頭的掙扎抗議,嘻嘻地點點頭。
「安分點,別動。」
高旭掠起手,又是對小蘭兒的屁股「啪啪」伺候了兩下。但小蘭兒脾氣倔,高旭越打,她越來勁。
高旭裝作無奈的樣子對沈潔道:「夫人,這枕頭這麼亂動,咱們睡不安穩啊。怎麼辦呢?你說對付這小丫頭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高旭有心藉著小蘭兒這個小丫頭來緩解沈潔的緊張,看樣子效果不錯。沈潔只是捂著嘴嘻嘻地笑,也不說話,只是瞧著高旭怎麼樣折騰這整日碎嘴的小丫頭。
高旭見小蘭兒身下壓著兩個枕頭,便要拿出枕頭,那知枕頭下滑出一本書來,高旭剛要瞧個分明,哪知沈潔撲上身來,死命地把那書抱在懷裡,臉頰上的紅暈都漫到脖子上了,然後一個腦兒躲在被子裡當駝鳥。小蘭兒瞧見了,惱恨沈潔由著高旭折騰自己不加援手,也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神色。
高旭眼尖,再加上沈潔的羞態,自然知道這書肯定是宮緯**之類的。高旭知道沈潔時常在自己的書房看書,所以去年年初離開崇明時就找來了這本閒書放在書房裡,為的就是讓沈潔看到,喚醒她身為女人的本性,消解一些她對男人的恐懼。
高旭裝作沒看見那春書,只是一翻手腕,指間就現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問著沈潔:「夫人,你說要是這個人肉枕頭再亂動,我就刮掉她的眉毛好不好?」
小蘭兒被高旭認真的神色,以及手上的小刀嚇著了,臉色發白。沈潔顧不羞怯,從被子裡伸出頭來,擔心地道:「夫君,蘭兒的眉毛很好看的,你把她的眉毛給刮了,明日她怎麼見人?」
「這樣啊。」高旭佯裝思量了一下,又道:「那把她頭髮刮了,讓她變成小尼姑。」
小蘭兒拚命地搖頭,沈潔吃吃笑一下,瞧著小蘭兒求援的神色,道:「夫君,小蘭兒最愛吃魚的,她要是變成小尼姑,只有吃素了。」
高旭道:「眉毛刮不得,頭髮刮不得,那怎麼辦?那她要是再碎嘴,只有把她的舌頭刮了,讓她做個小啞巴。」
「夫君,舌頭刮了,血淋淋的。妾身見到血會昏的。」沈潔明知高旭是說笑,臉上的紅暈也被嚇散了,只得道:「夫君非要刮小蘭兒一點東西以示處罰,其實還有一個地方可刮的。」
高旭忍著笑,揚眉問道:「夫人,你說哪一個地方?」
沈潔笑嘻嘻地指指小蘭兒的腋下。
高旭壞笑道:「也好。」說罷,就準備上去刮小蘭兒的腋下。小蘭兒又是掙扎不休,高旭對沈潔道:「夫人,上來幫個忙。按著她的手,要脫了她的衣裳再好刮。」
沈潔怕高旭不去折騰小蘭兒,萬一聽從了高老頭的話來折騰自己,反正只是刮刮腋下而已,不過是閨房之樂。至於小蘭兒是通房丫頭,身子早遲是高旭的。脫了她衣裳,也無不可。
沈潔手無縛雞之力,上來幫忙也只是應個虛景。高旭本來只是裝裝樣子,嚇唬這個向來眼高於頂的小丫頭,別以為出身書香門弟的沈氏,就看不起海盜發家的高老莊,哪知這小丫頭極是麻辣,死命掙扎,惹得高旭惱起,便真的假戲真做了。
沈潔只見高旭臉色一沉,手指一抓起小蘭兒的領口,向下一用勁,只聽「嘶」的一聲,小蘭兒的衣裳便被撕下一大片,露出紅色的肚兜來。
沈潔下意識地捏緊自己的領口。她從未見過高旭如此粗暴的樣子。自從大婚以來,高旭對從來都是彬彬有禮的,從洞房花燭之夜開始,直到整個蜜月期,都從不勉強她。但今日,她見了這個從玩假直到玩真的場面,似乎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沈潔回過神來,才想起這場面為什麼似曾相識了,因為這個場面與閒書中某一個情節頗有雷同之處。沈潔心中頓時有一種莫名的期待與興奮。
高旭先不理紅肚兜下的兩團雛嫩的物事,只顧拉起小蘭兒的手臂往她腋下一瞧,發覺光溜溜的沒有,朝另一邊一瞧,也是沒有。
沈潔見罷一愣道:「小蘭兒,你也沒有?書上卻是說女人都有的。」
這個「也」字說得好,高旭轉頭瞧了沈潔一眼,只見她臉頰又紅通通的。沈潔怕高旭掃興,把注意力轉到自己身上,只得咬著嘴唇,指著小蘭兒的小蠻腰下面,道:「夫君,那裡肯定有的。」
高旭驚詫於閒書對沈潔的影響,要是放在去年大婚時,她只要一沾床角,根本就是一個不通風物的木美人。只是高旭不知道的是,影響沈潔的不光光是閒書中的初解性-事,最主要的是自從去女子學院任教後,與盛蘊貞這些自負能頂半天的精英才女混在一起,性子在潛移默化中改變了許多。其實,沈潔也知道,時到如今,大婚已近一年,圓房已勢不可免,她心中對房事恐懼,有心讓小蘭兒先替她衝鋒陷陣,便於她有個心理準備。
「小姐,你怎麼能為虎作悵啊。」小蘭兒嘴中的毛巾不知什麼時候掙脫了,哭道:「姑爺要欺負我,你還要幫手。」
高旭不理睬小蘭兒的哭訴,一把扯下她的裙子,定眼一瞧,也是沒有。不過看得出,是小蘭兒自己給清理了。
沈潔瞧著高旭驚訝失望的樣子,怕禍及她這個池魚,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口乾舌燥地道:「小蘭兒,你怎麼能自己刮了?」
小蘭兒道:「小姐,你自己愛乾淨也就罷了,每天也要逼小蘭兒洗三次澡,還說小蘭兒這裡長著黑漆漆的一團,萬一長蚤子跳到你身上怎麼辦?小蘭兒沒辦法,只有刮了。但每刮一次,下次就長得更快。於是小蘭兒只有一根根撥掉,真是痛死小蘭兒了。」
對於小蘭兒的抱怨,高旭只是無語。
「我……我說過這話麼?」沈潔滿臉通紅之餘,咬咬牙轉頭對高旭道:「夫君,要不,你就要了蘭兒吧。反正是早晚的事。」
小蘭兒搖著頭喊道:「我不要,我不要!」
這時夜深人靜,小蘭兒的嗓子又大,高旭忍不住摀住她的嘴,喝道:「別吵。」
高旭轉過頭,問沈潔:「這丫頭最怕什麼?」
沈潔想了一下,答道:「她最怕痛。」
高旭聽罷,見小蘭兒還是掙扎,一把扯去她胸前的紅肚兜,兩顆粉紅的豆寇頓時暴露在燭光下,高旭捏起其中一個,用勁一擰,痛得小蘭兒全身發顫,然後抹乾小蘭兒眼角的淚痕,問道:「痛不痛?」
小蘭兒委屈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