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章漫步美人關下
高旭悠然地對顧君眉笑笑道:「其實你今日下重注的時候,也就是我開盤揭蓋的時候。時到今日,我們真的不適合再玩躲貓貓的遊戲了
顧君眉嬌容失色之餘,騰起身來,咬著牙道:「一切都是君眉的錯,只求督帥別傷害我的姐妹。」
望著高旭不置可否的神色,顧君眉氣急之下,突然向高旭撲過來。
高旭見狀眼光一凝,望著顧君眉雌威大發的樣子,道:「怎麼?你還想來個擒賊先擒王?」
這顧君眉雖然看上去是個嬌滴滴的美人,但無疑她也是個殺伐果斷的女子,在這個時候,她竟敢對高旭出手,自然有所倚仗。她眉間的那股銳利之色,明明白白地告訴了高旭,她不僅僅只是個弱女子。她雖然手無寸鐵,但她撲上前來的動作竟是極有章法,高旭一眼看去,就知道她是個練過搏擊之術的人。
但如今的高旭,不再是去年初到大明時的菜鳥了,他不僅在平日天天強身健體,而且經過了吳淞之戰中尼堪屠刀之下的磨礪,以及趙明月彪悍戰力的考驗,對於顧君眉氣急敗壞的突襲,應付起來也是游刃有餘。
殿內的燭光在搖曳著,映射在顧君眉俏臉上,儘是一份歇斯底里的狂野。她的性子本來就複雜多變,到了這個時候,被高旭識破的絕望充斥著她的心志,本來依附高旭的籐蔓野望也生生地破滅,且又憂心她那些姐妹的安危,落得以前小芸兒一般的下場,氣怒之下,撲向高旭的身段竟是挾帶著絲絲風聲,直教身邊那些搖曳的燭火臨近熄滅的邊緣。
跟女子打架,高旭已經與趙明月的搏鬥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但是這顧君眉的架勢又與趙明月的不同,趙明月的搏擊是沙場上的手段,而這顧君眉卻走的是輕靈之道,小巧的身子來得個靈活,任高旭如何躲閃,竟是避不開她的拳腳。但是她的力量跟趙明月比起,著實差得太多,擊在高旭的身上,根本談不上殺傷力,倒比起花拳繡腿好不了多少。
高旭見顧君眉纏著自己游鬥,越發的悠閒起來,反正他有的是時間奉陪,由著這花蝴蝶一般的顧君眉在自己左右撲騰。這八月的天氣炎熱,她身上的衣裳也頗為單薄,再加上她那傲人的身段,胸口處兩團巔動不已的物事,在若明若暗的燭火下撲騰起來,極為養眼。
儘管顧君眉滑溜得像條泥鰍一樣,但高旭還是瞧準了一個空檔,一把掀住她的衣領,正要給她一點顏色,來個背摔時,那知她狠命地一掙扎,只聽「嘶」的一聲,竟是把她的衣裳撕下一大塊,露出她艷紅的褻衣來,一團潔白得刺眼的物事從褻衣跳騰而出,那頂處的粉紅豆寇在燭光下更是帶著一種妖嬈的氣息。
高旭聽著她那氣喘不已的呼吸聲,聞著她身上濃郁的異性體香,再加上她胸前那團猶如地雷一般引燃欲-火的物事,直覺一股一直被他壓抑著的熱度,從心底如火山爆發一般噴灑而起。隨著這股不可抑制的欲-火一起蒸騰起來的,還有腦門處突如其來的昏厥。這種昏暈的感覺讓高旭悚然起來,使勁地晃晃腦袋,努力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不由沉聲問道:「你竟然真的在茶水裡下毒?!」
顧君眉趁著高旭失神的當兒,掙脫出他的掌控,快速地整了整褻衣,遮掩住自己的胸乳,聽了高旭的話,不由哼哼一聲,道:「你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晚了點?你真當我是花蝴蝶,只會撲騰麼?我只不過等著你的毒發作而已。怎麼樣,我們來個交易,只要我給你解藥,你就放我們姐妹走。」
高旭猛地咬咬舌尖,讓自己越來越變得迷糊的神情為之一清,燥怒之下,他的臉龐竟是帶著獰色。這股獰色看在顧君眉眼裡,不由得有點驚惶,只見高旭猛地撲到自己的身前,一拳擊來,只覺胸口像塌陷了一個洞一樣,痛得她失聲痛呼,橫飛數尺開外。高旭天天練習沙包,盛怒之下,一拳的力量自然不是顧君眉所能承受的。
高旭一邊晃著頭努力地驅逐著那股昏厥之感,一邊走到趴在地上捂著胸口疼痛不已的顧君眉身前,一把扯起她的秀髮,把她拖到餐桌前,端起那杯自己還沒有喝盡的茶水,捏開她的嘴巴,一股腦兒地灌了進去。
顧君眉嘔吐了一番,抹著嘴角的血絲與茶水,抬起眼,瞧著高旭咯咯地得意笑道:「好啊,既然不能與督帥同年同月同日生,卻能督帥同年同月同日死,君眉也不枉此生了。」
高旭氣怒之下,狠狠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然後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解藥。顧君眉任著高旭的手掌在自己身子上下摸索,反而一把撕開自己的胸衣,露出一片白嘩嘩地胸脯來,任著那兩團物團在燭火下巔動跳騰,又是歇斯底里地笑道:「來啊,來找啊,脫個乾淨讓你找!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讓你摸個夠也無妨。」
高旭捏遍了顧君眉身上的每寸地方,也沒找到疑似解藥的東西。反倒是被她那誘人的身段像芭蕉扇一般,扇起了心底那股燥熱,更是越發的不可抑制起來。高旭立起身來,低頭瞧瞧,卻見自己的體內竟是搭起了帳篷。他本來就是醫生,對於中毒的情形有所瞭解,發覺自己的身體除了腦子迷糊,以及那無法抑制的情-欲衝動之外,身體沒有其它的中毒症狀,頓時明白過來,顧君眉放在那茶水裡不是毒藥,不過是催情的春藥罷了。
高旭懸起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但無論是毒藥,還是春藥,這顧君眉竟然給自己下藥的動機就難以饒恕。只是現在他身上蓬勃的欲-火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而且在這顧君眉玉體橫陣在眼前,高旭再也不苦苦壓抑那股衝動,一把推去餐桌上的點心,然後抱起地上的顧君眉狠狠地扔在桌上,粗暴地抓捏著她的胸脯一番,接著一把扯去她的下裙,便要直搗黃龍的時候,卻見她的體下寸草不生,竟是雪白一片。
那顧君眉被高旭灌了下了春藥的茶水,這時藥效暴漲,在高旭粗暴之下,更是情動不已。但她也是有著堅強意志之人,儘管體內**氾濫,但神志仍然留著一份清明。她強忍著那股如潮水般陣陣湧來的快意,瞇著眼見到高旭微微錯愕的神情,不由咬著牙譏笑道:「怎麼,督帥莫非怕了不成?君眉天生白虎,督帥可有捨身飼虎之勇?」
高旭聽了她的話,也不與她鬥嘴,只是舉手捏緊她胸脯上那兩點峰巔,狠狠一擰,痛著顧君眉一陣呻-吟,那吐息竟是分外的悠長,似乎很享受這種痛感一般,竟是增添了一份被肆虐的快意。
高旭見她如此享受痛楚,身為肆虐者的痛快淋漓倒像被她分享了去一般,更停住手,舉眼又望了望她那光潔無縷的的私-處,又覺得哪裡有點不對。高旭這時深受欲-火的煎熬,自然不作他想,只顧直搗她的虎口。那知無論他如何衝刺,竟是不得門而入。
這時,顧君眉的臉上已是汗水混雜一處,容色猶如渾濁的泥潭一般的複雜難明,不知是痛苦,慶幸,還是別的什麼複雜的情緒,只聽她瞧著皺著眉頭的高旭咯咯地笑道:「想不到吧,君眉還是天生石女,任督帥有三頭六臂,也無法扣關而入。哈哈……嘻嘻……」
顧君眉說到得意處,淚水卻是奪眶而出。
高旭剛才就覺得哪裡不對頭,現在才明白,這顧君眉明明已是春-情勃發,身上的肌膚已被情-欲燒烤得暗紅一片,但她的體下卻是除了汗水之外,沒有流淌出一絲膩滑的春潮。
身為醫生,高旭自然知道所謂的石女是怎麼回事。高旭拿來燭火,強自定定神,壓下欲-火,憑著燭光瞧著她的私-處,像婦科醫生一般檢查了一番,才發現這顧君眉不是真石,而是假石,也就是處-女-膜閉鎖。
高旭抬起頭,望著顧君眉道:「你沒有月事,但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腹部疼痛難忍?」
顧君眉臉上浮現出一絲驚異之色,道:「你怎麼知道?」
高旭哼了一聲,不也解釋。這正常女子的處-女-膜有孔,月經可以從中流出。但如果天生無孔閉鎖之後,不僅不能行房,而且月經屯積宮內,自然引起腹痛無比。
顧君眉見高旭不答自己的話,反而右掌一翻,魔術一般變出一把小型手術刀,然後在燭火上烤時,不由色變道:「你要幹什麼?」
高旭卻是睜著被情-欲炙熱得火紅的眼睛,瞪著她一眼,道:「別吵!」
等那手術刀的刀尖烤得火紅,高旭擱在桌沿上讓它冷卻,然後在燭光下翻看著顧君眉的體下,直至看到那道在口徑處已呈現深紫色的肉-膜。由於職業慣性,高旭轉為醫生的角色之後,神情分外的嚴謹。這不由得讓顧君眉想起他「神醫」的稱號來,心中猛然升起一份希翼,如果這高旭能醫好自己,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顧君眉想到這點,也顧不得羞恥,反而張開雙腳,讓高旭看得更仔細一點,反正已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顧君眉閉著眼,由著高旭在自己的體下折騰,一會兒,又聽到高旭問道:「這個月,你腹痛過沒有?」
顧君眉頓了一會兒,道:「剛剛三天前腹痛好了。」
顧君眉說罷,直覺得體下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似乎什麼東西被刮裂了一般,痛徹心扉。幸好她平日忍慣了腹痛,對於疼痛的忍受力異於常人,只是咬著牙一聲不吭。
高旭揉揉眼睛,放下手術小刀,又輕重不一地按著她的腹腔,壓著長年淤積在體內的月經污血如注而出,流淌了整個桌面。正巧趙明月和湯嫣兒倆人已拿下了葉子諸女,推門進來見高旭時,卻見到這血淋淋的駭人場面。
趙明月見狀,不由得對高旭怒目橫眉,道:「就算眉姐有千般不是,你怎麼可以這樣折辱於她?!」
儘管趙明月對鄔含蓄提供的顧君眉通韃的證據將信將疑,也依著高旭的命令拿下這群秦淮女子,但這顧君眉平日對趙明月極為親密,甚至身為石女的秘密也如實相告。現在見她一絲不掛在躺在桌上,體下又是一灘鮮血,而高旭卻一柱朝天,雙目通紅,臉色卻是從無有過的陰沉,自然讓趙明月惱怒不已。
顧君眉體下雖破,但積年的淤血一旦盡流,直覺得渾身通泰,至於疼痛,她早已忍受習慣了。所以,儘管她臉色有點失血的蒼白,但春藥的藥效仍在,使得蒼白之中仍然浮現出道道紅暈。她歷盡歡場滄桑,對於男女之事,早就司空見慣。她望著高旭的那一柱擎天,現在迫切想知道的是,能不能做一個真正的女子。
當顧君眉聽到趙明月對高旭的斥責,生怕高旭氣惱,連忙對趙明月道:「月妹妹勿怪督帥,他是為了給姐姐治病。」
趙明月又是將信將疑在望著高旭。卻見高旭渾身冒著熱氣向自己逼來,眼裡儘是熊熊的欲-火,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只得後退一步:「夫君,我月事初來,不可行房的。」
湯嫣兒見了高旭的情形,不由對趙明月道:「她們肯定給爺下了強烈的春藥,不然爺不會如此失態的。」
趙明月聽罷,瞧了顧君眉一眼。顧君眉羞愧不已,只得轉開了眼。湯嫣兒見了高旭的模樣,不由竊喜,迎了上去,她等這個時候實在太久了,以前高旭都以她未成年為由,不施雨露,今日可不是良機麼?於是,湯嫣兒膩聲道:「爺,姐姐不行,嫣兒行的。」
高旭卻是一把推開湯嫣兒,粗著氣對趙明月道:「你把那些女人押進殿來,然後一個個給我綁在這大殿的柱子上,老子今日就破她們的紅粉陣。」
高旭說罷,直覺得身下的欲燃越發旺盛,腦袋也越發的昏沉,他轉過頭,望著桌子上閉著眼顧君眉,不知是難忍藥效帶來的春-情,還是難忍破體所帶來的疼痛,不著一縷的身子竟是像蛇一樣扭動不已,看在高旭眼裡,越發慾念橫生。高旭身不由己地走上前去,一把抱起這顧君眉血淋淋的身子,大步向大殿裡面的浴室走去。
到了浴池身旁,高旭一下把懷裡的顧君眉扔進池內,由著池水洗淨了她的身子,然後在她的痛呼聲中直搗她的虎口,這一次,在手術刀刮出的缺口之中,順利而入。
顧君眉雖然疼痛難忍,但第一次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心中的喜悅卻是無法自持,她只是瘋狂地奉迎著高旭。沒過多久,那種如在雲端的快感就驅逐了那些痛楚,在那強悍的衝刺之下,初經人事的她已是如同爛泥一般不堪高旭的鞭笞。
「好人,饒了奴家了吧。」顧君眉的神志已被如潮的快意折騰得已近迷糊,只是喃喃道:「去大殿找奴家的姐妹去吧。」
這時,經過池中涼水的沖浴,高旭的神志也逐漸清明,剛剛心中暴虐而起的連御金陵十一釵的瘋狂念頭已消失了大半,再加上剛才對顧君眉的肆意鞭笞,那欲-火也消解了大半。他見顧君眉的體力著實已至了極限,只得抽身而出。
高旭舉起池邊的一桶清水當頭淋下,然後坐在池邊,望著癱在池沿上的顧君眉臉上那高潮後的余暈,道:「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
顧君眉聽罷高旭的話,費力地起身,然後靠在池沿上,由著自己曼妙的身段讓高旭一覽無遺,疲憊地淡笑一下,道:「如今奴家已是督帥的人了,你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要是督帥天天如此折磨奴家,奴家求之不得呢。今日奴家成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女人,都是拜督帥的恩賜。但是,督帥千萬得留奴家一條性命,讓奴家有為督帥做牛做馬的機會。不然的話,萬一奴家有了什麼三長二短,那高氏工坊的秘密可就保不住哦。」
到了這個份上,這顧君眉還敢要挾自己,高旭臉色不由一沉,問道:「你都知道些什麼?」
顧君眉從池沿處向高旭爬起來,那爬過來的姿勢使得她胸中的兩團物事猶如兩個懸葫,再加上她眼底的嫵媚之色,舔著乾澀紅唇的粉舌,以及那貌似弱不禁風的體態裡飽含著不認輸不就範的倔強,使得高旭又升騰起不把她鞭笞至死不解恨的衝動來。
顧君眉爬到高旭的跟前,趴在他的體下,用手捏了捏那柱火熱之物,道:「比如神秘的天花疫苗只不過是普通的牛痘罷了,破虜炮之所以鑄造神速,只不過是用了鐵模鑄法而已……」
高旭目光一縮,這兩項新技術可是高氏工坊的核心機密,這個顧君眉是怎麼打探到的?
顧君眉見高旭的震撼之色,咯咯笑道:「督帥,這天下有一半的人是女人,也就是說,我們女人擁有一半的耳目,你可千萬莫小瞧我們女人。說真的,你那高氏工坊雖然守衛森嚴,但以奴家看來,不是沒有破綻可鑽哪。」
高旭認真地瞧了瞧眼前這個野心勃勃的女子一番,她來攀附自己倒真不是沒有依仗啊。她在情報方面的天賦,以及她的機心都不可小覷,不用她,唯有殺她,但要殺她,她早就準備好了護身符。要是讓清廷得去了牛痘和鐵模鑄法這兩項新技術,後果不可想像。有了牛痘技術,滿清就沒有畏懼天花這個天敵的壓力;有了鐵模鑄法,憑著清廷控制的資源,那紅夷大炮將源源不斷地運向南方用於攻城。
高旭心中已有定計,伸手捏著她的乳-峰,冷聲道:「其實,你也不是自詡身無破綻的麼,可還不是讓本帥硬生生鑽出了一個來?」
高旭這句寓意深長的話,使得顧君眉又情動不已,目光裡似乎要滴出水來。高旭知道今日不能善了,不把這個顧君眉折騰得服服帖帖,以後怎麼讓她對自己死心踏地?於是高旭又是一把推倒她,再次全力鞭笞起來,直至她昏死數番才罷甘休。
趙明月沒有按照高旭的話把那十一個女子都押進殿內,就算高旭要洩-欲,鐵人也吃不消啊。趙明月只是把葉子、勾子、媚子、包子、夾子、刀子六女送進殿內,也沒有綁在大柱上,而是全部送進浴室之內,接替已經是爛泥也不如的顧君眉,由著高旭胡天胡地了一夜。
所謂大丈夫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高旭如今是做不到的,但至少能割據一方了;至於醉臥美人膝,一直以來,高旭對這方面一直很有自制力,在今夜之前,與自己有關係的不過是湯娘子、趙明月、沈潔三人罷了,但在今夜裡,他竟是連御以顧君眉為首的七個女子,幸好這七女皆是初夜,不至於索求無度,高旭破起紅粉陣來,可謂是所向披靡,痛快淋漓。
次日,金陵十一釵中除了六個被高旭寵幸過的女人之外,顧君眉把其餘的五女送出行宮,入駐柳如是的錦繡樓。而葉子、勾子、媚子、包子、夾子、刀子這六女稱之為秦淮六子,以侍女的身份留在行宮裡待奉高旭。
三日後,顧君眉向高旭提供一份高老莊內清廷暗探的名單,並指出了高氏工坊在防守上的疏忽之處,以及工匠家屬的管理之法。得到顧君眉的名單之後,高旭立即派人送到崇明,由鄔含蓄緝拿那些滿清探子,並堵住高氏工坊內部工匠向外洩密的漏洞。
又是深夜,顧君眉那如蛇般香汗淋漓的身軀在扭動著,在那無可抑制的快意之中顫慄著,她望著泰山一般壓在自己身上的高旭,突然問道:「爺,請你相信奴家,好麼?」
高旭停下動作,由著自己的火熱深入在她緊密至極的體內,默默地望著她的臉。對於這個滿懷機心與野心的女子,他能真正的信任她麼?
顯然,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高旭又繼續動作,深淺了幾下之後,道:「曾經有人說,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就是這裡。而我親手為你開闢了這個通道。要是裡面有一顆真心,終有一日,我會相信你。如果沒有,無論裡面是什麼,我都會親手撕碎它。你明白了麼?」
高旭說罷,便是一陣暴風驟雨般的摧枯拉朽,顧君眉難以忍受潮起潮落,只是斷斷續續地呢喃著:「奴家明白……明白……奴家只是亂世中的……一株籐蔓……求的就是爺的……一份庇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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