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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五 不一樣的劇情 021 刻上慰靈碑 文 / 七片葉子

    七葉回到木葉水門他們已經把木葉的局勢恢復正常,至少天亮的時候,村子裡的街道看不出什麼痕跡,村民們依然帶著笑臉來來往往。

    一名暗部不動聲色地出現在七葉身側,道:「七葉大人,部長大人他,走了。」

    「轟隆」一聲,七葉腦袋一瞬間炸了,無窮無盡的空白充斥了七葉的腦海。白牙死了,白牙真的死了,彷彿是逃不過命運這狗日的牽扯。數年前自己救了他一次,現在竟然再次死亡,而且七葉追擊「曉」組織之前檢查過白牙的身體,怎麼說都可以堅持半個月的,為什麼只是一夜功夫,就死掉了?

    當下七葉心裡一驚,這難道是白牙又做了什麼消耗為數不多生命能量的行為,透支了聲明,或者說透支了靈魂,才提早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想到這裡七葉兩手冰涼,如果真的是這種情況的話,沒有靈魂的軀體,是根本無法使用救贖復活的!

    一把抓住暗部的領口,七葉咬著牙道:「在哪,趕緊帶我去!」

    暗部沒有對七葉的粗魯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點點頭,掙開七葉的手當先帶路。

    這裡是木葉醫院,不過現在戒備森嚴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整個醫院範圍內隨處可見暗部小隊的存在。

    自然沒有人敢攔七葉,不過其他就不好說了,木葉醫院暫時對外封鎖。

    二樓,重症病房,最大的房間裡站著七葉最熟悉的幾個人:水門,三代,日向日足,顧問二人組。令人有些意外的是兩個本不會出現的人也在這裡,綱手,自來也!

    所有人看到七葉進來以後都兩眼發光,這個時候,七葉的復活術在他們這一層次的人當中已經不作為秘密了,七葉有擁有這個神技的能力。床上的白牙沒有戴他那個常常戴著的暗部面具,熟悉但蒼白了無生氣的面容展現在眾人面前。

    「七葉,朔茂前輩,他留下了一幅地圖,就閉眼了。」水門語氣很沉重地道。

    其實在場的人不少是不知道木葉神秘很久的暗部部長是白牙的,他們的印象中白牙這個名字甚至有點模糊了,那個曾經因為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自殺身亡的神一般的男人,竟然沒有死,默默地在暗部部長的位置上,不記名聲不記利益地為又木葉奉獻了近十年!不過,現在這一次是親眼看到他死去,這個眼見為實不會錯。

    上一次據說是七葉復活了白牙,這一次七葉還能不能再次復活他?

    果然!

    七葉聽到水門的話的時候雙眼就有點發澀了,地圖不用問,肯定是白牙察覺到的天道背後之人長門的位置,白牙燃燒了最後的靈魂,把感知到的東西刻印在了卷軸之上,給木葉留下一個摧毀「曉」組織的線索。只不過,這樣換掉自己的性命,究竟值不值誰又知道?

    感知亡靈技能打開,可是面前空蕩蕩的,開技能之前看到的是什麼,現在看到的還是什麼樣。沒有靈魂,就無法復活,這是硬道理,即使七葉多麼的不願意也沒用。

    苦澀地咬了咬嘴唇,七葉全身無力地搖搖頭。

    「啪!」

    水門手中的卷軸地圖掉到了地上,七葉也表示救不活,那就真的是不能夠再復活了!白牙的存在,在木葉是一種很特別的意義。而白牙的死,不僅僅是木葉實力的損失,還是幾十年的感情,這裡面不僅七葉對白牙有感情,作為卡卡西老師的水門,依然是有這個感情。

    整個房間在七葉搖頭的那一刻,就明白七葉對白牙沒辦法了,惋惜之情頓時瀰漫。

    「卡卡西呢,有沒有追回來?」水門忽然想起這個,抬起頭問道。

    七葉默默地說:「沒有追回來,鼬會保他安全。」說完,七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木葉醫院,這裡的情景已經不是他繼續想看下去的了。

    白牙的逝世,經過三代還有水門的商量,沒有對木葉隱瞞,公佈出來了。而且白牙默默無聞地為木葉奉獻的事情,一瞬間傳遍整個村子。無數的人震驚了,阿凱和他退役在家的父親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就呆不住,在木葉醫院阿凱的老爸哭得聲嘶力竭。

    木葉白牙,這個當初在三站後就消失的英雄,重新站在了木葉所有人的面前。

    而這一天,旗木朔茂這四個字,終於光榮地被刻在了慰靈碑上,木葉集體出動,所有村民都帶著花前來悼念。

    至於七葉本人,靜靜地站在家中二樓的窗子前,望著慰靈碑的方向良久都沒有動。

    身後,千手夜走了過來,從背後抱著他道:「白牙前輩沒有遺憾了,七葉,你不用內疚的。」

    「這次迎戰計劃是我定的,白牙前輩是因為這個計劃犧牲,我,如何不內疚?」七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言裡面的失落和苦澀溢於言表。

    千手夜輕輕地把七葉轉了過來:「白牙前輩做的是他自己的選擇,他有這個權利。我們是忍者,還是擁有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我們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白牙前輩覺得他這麼做就是對自己負責了,那我們都沒有權利干涉他的死。七葉,我發現你太在乎活下去了,死得其所才使我們忍者的歸宿。」

    「怎麼能不在乎?」七葉咬著牙說道:「當我剛剛接觸忍者這個詞的時候,我根本沒有想到別的期望,我想要的就是活下去,就這麼簡單!現在我已經有了活下去的資格和實力,我就不希望我在乎的人活不下去!我害怕死亡,害怕那種抓不回來的死亡,所以我才會盡最大的努力保護木葉,保護我在乎的每個人!」

    「我懂。」千手夜對七葉笑了笑:「你做的已經足夠了,因為你的存在,木葉很多人不用去死,你已經給了很多人生的機會。」

    七葉點了一下頭:「小夜姐,如果可以,我們老了讓我在你之前死吧,我忽然發現我沒有勇氣面對你們的死亡,即使是老了,也不會有這個勇氣。」

    千手夜沒有說什麼話,深深地吻在七葉的唇上,久久不願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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