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家休息的七葉,忽然感覺心口莫名地一震,彷彿什麼東西的氣息正在衰竭一般!驚異之下,條件反射一般從窗戶向外望去,宇智波一族駐地的方向,那股淡淡的能量波動,若隱若現地傳入七葉的感知圈。
「怎麼了?」千手夜從樓下上來,看到七葉站在窗戶邊一直皺眉,過去給他披上一件外衣,擔心地問道。
「忽然有了不安的感覺,好像,好像宇智波一族出問題了。」七葉對那個感覺有點摸不準,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嗎,為什麼一旦用心朝那個方向感覺,就什麼都觸摸不到。
「嗯?」千手夜畢竟也是精英上忍,而且成名已久,望向宇智波一族駐地的方向,忽然眉毛一挑:「四代目火影在那裡嗎,為什麼那裡有空間忍術的波動?」
「空間忍術?」七葉一愣,轉而甩手把外衣丟掉,拉著千手夜就朝那裡奔去。
宇智波一族駐地後方,止水渾身是血的半跪在地上,雙臂被高高束縛著,胸口兩個巨大的傷口不斷地流著血。而止水的雙眼,已經從萬花筒寫輪眼狀態下退出,就連寫輪眼的三勾玉也幾乎不再旋轉,虛弱至極!
止水的對面,鼬雙手拿著一把苦無,苦無的刃尖就深入在止水的右胸,血水順著苦無流了鼬一手。
至於面具男,面具碎了一半,不過衣領重新豎了起來遮住了本來應該露出來的半邊面容。他的左臂下垂,誰都可以看出這條胳膊廢了,看來止水在最後關頭的反擊真的很厲害,有一次讓面具男深受傷害。
「必死的決心,不過,是不是很遺憾沒有在最後的關頭殺掉我?」面具男聲音冰冷至極,明顯聽到了裡面包涵的憤怒之氣,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傷,果然讓這個貌似從來沒有發怒的傢伙難免憤怒了起來!
止水艱難地抬起了頭,看了一眼面前不知所措的鼬一眼小聲道:「鼬,我從來沒有像我的老師把我當弟子一樣把你當弟子,我一直把你當成親弟弟。因為,因為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很多很多和我小時候相像的東西,說實話,我一直也把你當成我自己了。不過,今,今天你的作為,第一次讓我寒了心,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宇智波一族這一次的政變,是不會成功的,而我,也不是你想像的一心不願意讓村子安寧的人,我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也許你也在做你認為應該的事情,但是,你合作的人,不應該!呵呵,我,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老師會說這件事情,你是轉著的契機了,果然老師還是有先見的!」
鼬聞言茫然起來,但是很快就回過神:「止水老師,你是說?」
止水勉強搖了搖頭:「我什麼都沒有說,我這次,這次是死定了,不過想給你最後一句話,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不要違心毀了自己的忍者之路!!」
「鼬,你們還在說什麼家常嗎,快點結果了他!」團藏冷冷地提示道,「耽誤下去,如果被宇智波一族木葉警備部隊發現了,我們就無法阻止你們家族的叛變了!」
「結果我吧,我認為,我的死亡,應該可以激發你,幫助你開眼吧。」止水慘笑一聲,身體向前一傾,苦無刺入的更深,肺葉已經穿破,鮮血從止水的鼻孔和口中加速溢出。
「心跳停止了,我們撤吧。」面具男用完好的那隻手撤去了止水身後的空氣束縛,這句話剛剛說出口就迅速身形一閃,出現在後方幾米以外,而他原來站定的地點,一支苦無冷冰冰地刺入地面,直沒入苦無手柄!
「真沒想到,團藏你果然在這裡了,還有你,曉組織的老大是不是。不過,最不令我意外的就是鼬你了,我告訴止水的話,他果然沒有聽嗎?」七葉的身影鬼魅一般出現在止水身旁,不過現在他身邊的止水,應該只是一具屍體了吧。
面具男看著七葉,沒來由地心中一抖,二話不說用完好的那隻手向空中一畫,整個人便消失,而一隻進攻的苦無也隨後趕到,不過只得撲空。
「可惡!「看到面具男先行逃跑,團藏暗罵一句,自己也是迅速躲閃離開。
「小夜姐,麻煩你攔下他,我要救止水!」七葉給千手夜一個眼神。
「嗯。」千手夜雙手一拍,數把暗器出現在雙手之中,直接追著團藏逃竄的方向而去。
七葉在給止水丟了兩個聖光術以後,止水沒有任何反應,況且心臟停止跳動,確定是死透徹了。這才歎了一口氣,雙手高舉,在背包當中最後一個王者印記消耗掉以後,止水乾涸的血管之中才重新流動了血液,心跳恢復到活人水平,生命氣息也幽幽轉生,這條命,算是救活了!
而此刻,因為施放救贖削弱了的七葉轉過頭,卻發現鼬已經消失了蹤影,只得聳聳肩。
一夜過去,木葉醫院多了兩個人,一個是剛剛被救活的止水,一個是被千手夜虐待得相當慘的團藏。怎麼說千手夜都是木葉暗器第一人,團藏不可否認是絕對的厲害,但是他的忍術和他的陰暗手段完全不成正比,千手夜果斷完勝了他,不然,心裡沒底的七葉是不會放心千手夜一個人去追擊團藏的。
最可笑的是,千手夜就是在團藏的家門口,把團藏狠狠蹂躪了一翻,然後丟出七葉的證明,讓早已趕到圍觀的暗部把這傢伙壓到了木葉醫院。團藏這一下全身的繃帶纏繞的更複雜了!
宇智波一族的忍者,七葉的弟子宇智波止水,被外人聯絡木葉的人一起殺害,如果不是七葉及時趕到,就此命歸西天這件事立即被有意地傳誦在木葉的大街小巷,在刻意地動作下,團藏被安上了勾結外人,企圖叛村的罪名,徹底從木葉掌權的高層中除名,等待他的將是顧問組和四代目火影為法官的審判會議。
而由於千手夜在蹂躪他的事後特別照顧了團藏的面部,導致他連說話為自己爭辯的機會,都徹底失去,住院的第三天,團藏咬舌自盡,從此消失於木葉滾滾歷史長河之中,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