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這裡,這是所有士兵的信念,這要守住這裡,蟲族就可以被拖住,然後由重炮的火力殲滅。可是,對於能不能夠守住這個問題,他們都不知道,只能盡力而為。
在監察蟲的引導下,幾隊蛉蟲已經偷偷的向著各國的火炮陣地摸了過去,因為到目前為止,李平還沒有把蟲族的甲殼擬態能力展現在人類面前展現過,藏了那麼久的能力終於在今天重見天日了。
為了不造成大量的塵土飛揚引起人類的警覺,李平沒有讓蛉蟲全前進,而是在隱秘的前提下盡可能快的幹掉人類的炮兵陣地,並確保這種能力不被提前人類現。
「奇怪了?你有沒有覺得地面在震動?」一個位於前線後方的補充防線中的士兵,奇怪的問著身邊的士兵。
「震動?啊,那一定是我們的火炮轟殺那些該死的蟲子產生的震動。」他身邊的士兵有些不以為意的說道,「一定是你最近太緊張了才產生的幻覺。」
「幻覺?不太可能啊,我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從我附近經過一樣。」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士兵,試圖仔細的解釋。
「好了,不要說了,現在可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們可要好好的把守這裡,不能讓那些蟲子溜進來。」身邊的士兵看著眼前有些緊張的新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是這樣嗎?」士兵有些疑惑的說道,他總感覺有些大事要生似的。但是比起自己的直覺,他還是相信了眼前的老兵,因為就像教官說得,在戰場上,只有按老兵說的做,才最有可能活下來。
雖然主觀意識會受到性格或者是環境的影響,但是在那麼一些據說有特異供能或是第六感、直感之類的人之中,總有一些是貨真價實的。這些人通常是一些天生精神力異於常人的人。
普通人的大腦中,只有少量細胞能夠產生精神力,這些普通人的精神力只能用來維持正常的意識,稍微強一點的,會天生精力充沛,火力四射。
再強一點的,就可能產生第六感,也就是直覺,根據精神力的強弱,能力可能也會強弱特點的不同。只是,雖然李平對精神力有研究,但是也不知道這種事情到底是什麼原因。
李平知道,精神力和生命能量還有很多特點是自己沒有現的。就像那個士兵一樣,雖然只是一點點微弱的預感,但是他卻忽視了這些。
如果他能夠再多相信一點自己的直覺,很有可能就會現那些異常。而同樣是奮戰在第一線的人,在火炮陣地前最後一條防線處,有一個僱傭兵就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到底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賭注換取錢財的人,在戰場上,他們更相信自己的直覺。「
「嘿,羅賢,幹嘛這麼疑神疑鬼的?」一邊的士兵問道。
「不用管他,他跟我們可不一樣。」看著羅賢走遠後,一邊的另一個士兵說道,「這種人很難相處的。」
他們說話的主角,名字叫做羅賢的傭兵,卻絲毫沒有理會他們的談話。靠著自己的對危險的預感以及時不時閃現的直覺,才能在死亡率極高的傭兵行業裡活到現在。
疑惑的看著遠處空蕩蕩的街道,羅賢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直覺了。不過,抱著謹慎的態度,他還是握緊手中的****前去仔細查看。
轉了一圈,沒有什麼現的羅賢,還是有點不放心。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剛才恰好和一隻躲在一邊的蛉蟲擦身而過。
「算了,回去吧。」找不到什麼可疑的地方的羅賢只能回去。眼看著就要走遠了,突然回身一腳,把一顆石子踢向街道。
為了隱蔽而讓蛉蟲暫時停下來的瑪吉,根本沒有想到這個人類會來這麼一手,雖然蛉蟲的度完全可以躲過那顆石頭,但是以蛉蟲的甲殼連子彈也不怕,怎麼可能會怕石頭。
可是在瑪吉的理解中的無害的石頭,卻暴露出了蟲族的存在。只見那顆石頭在看似空無一物的空中「叮噹」一聲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
這下子再怎麼不謹慎的人都知道事情大條了。於是瑪吉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這群人類滅口了在說。
頓時,空曠的街道上突然竄出了大量的蛉蟲,以一百五十公里的時向著前面的防線衝刺而去。
這是的羅賢只是來得及用手護住腦袋,被衝刺的蛉蟲狠狠的撞倒在地。就像被告訴行駛的汽車撞了一樣,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人品了。
而那些沒有理會羅賢的士兵,根本不知道蛉蟲的出現,直到地面上開始劇烈震動,不遠處塵土飛揚之後才現異狀,不過這時已經晚了。
蟲族的蛉蟲已經衝進了防線。一些用民用建築加固而來的臨時工事根本防不住蟲族的衝鋒。而且,蛉蟲還有一樣殺手鑭沒有用呢。
就在人類匆忙拿起武器準備攻擊的時候,從蛉蟲頭部突然射出了一些尖刺,以肉眼不及的度把數個機槍火力點上的人釘在了牆上。
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細長的「細繩」,前面連著一根尖刺,就是這根尖刺把這些人類狠狠的釘在了牆上。可是,隨著這些被釘住的人慘叫著被「細繩」快的拖向蟲群,這些人類徹底蒙了。
沒有時間猶豫,在戰場上由於就是等於自殺。這些被蛉蟲嚇蒙了的人,直接被近身的挑起的蛉蟲一抓劈倒,同時背上的副肢立刻像繃緊後鬆開的彈簧一樣,把倒地的人砍成了兩半。
這一連招確定這個人類絕對死透了之後,收回來的彈射骨刺又對著另一個人射,收回、劈砍、副肢,一連串動作下來,又是一個人類死的不能再死了。
嫌這樣的攻擊太慢,像人類這樣的脆弱生命,基本上一刀就可以解決了,所以瑪吉改變了策略,三樣武器同時攻擊三個人類,雖然被攻擊的人類可能暫時還有一口氣,但是以現在日本的狀況,肯定沒有治療,就是把他們放著,也會很快死亡。
這樣一來,殺起人來就快了很多。但是人類的槍聲以及呼喊和慘叫還是引起了注意,後方火炮陣地顯然也注意到了,開始慌忙的抵抗或是轉移。
「注意,前方1o點鐘方向,2只。」
「這裡也有,1點鐘方向5只。」
「大門快要頂不住了,tmd支援呢?」
「這裡也頂不住了,快……」還沒等一個士兵把話說完,一根彈射骨刺就從射擊孔外準確的射了進來,一下子把他的腦袋爆開,紅白之物濺了身後一大片,無頭的壯碩屍體也轟得一聲倒下,砸起一片塵土。
沒有了這個壯漢,這個射擊口就失去了火力,雖然其他人狂奔過來接替,但是為時已晚,已經有好幾隻蛉蟲衝到了面前,正把水泥、木板啃的碎末亂飛。越來越多的蛉蟲開始湧向這裡。
這是最後一個火力點了,只要通過這裡,火炮陣地就在眼前。但是想不到人類利用這個劣質水泥,木板夾泥土碎石構築起來的工事竟然能夠擋住蛉蟲那麼就。
實在等不及的瑪吉,直接調用監察蟲帕克,再次動用了軌道攻擊。天空中再次閃現了數道粗大的光束,這時遠在前線抵抗的吳陵天就知道,其他國家的火炮陣地也被現了,並被那來自九天之上的懲罰徹底消滅。
雖然不如自己華夏的重炮,但好歹也是火炮啊,在這些火炮的支援下,他們的壓力真的小了很多,要不然也守不了那麼久。還在有一些火炮陣地考慮到了空中威脅,處於比較隱蔽的位置,也可以防禦一定來自太空軌道的攻擊。
不過,當後方傳來現數批數量不等的蟲族已經穿過了自己的防線並向著其餘的火炮陣地告訴推進後,他心裡感覺一陣冰涼。沒有火炮的支援,眼前這些數量眾多的蟲子都要靠自己來抵擋。
更不用說等身後的那些蟲子解決火炮後來包圍自己了。於是,狠下心來的吳陵天,決定撤退,準備想著日本東北方撤退。因為他知道,蟲族的第一目標很可能是東京,只有想著相反方向,才可能逃的掉。
至於火炮,那些人注定要死的,自己犯不著冒險去救,就算去救現在也來不及了。而就在剛才,吳陵天所拋棄的火炮,正在被蟲族蹂躪。
本來就是躲在後方提供火力支援了,近身作戰能力幾乎沒有,怎麼可能會是重裝甲部隊都打不過的蟲族的對手。所以,這些火炮毫無疑問的被一大群蛉蟲消滅。
當然最主要的就是殺死那些炮兵,然後才破壞了火炮和後勤給養,沒有了人這些東西就等於廢鐵。
「什麼?擅自撤退?開什麼玩笑,下死命令,不能讓他撤退,堅守陣地,等待支援。」
「沒有回應,也許通訊設備丟失了。」一旁的人想找點接口為吳陵天推脫。
「沒有任何理由!要是不堅守陣地,回來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面對將軍暴怒的神情和堅決的態度,這人也沒有辦法,反正人情已經盡了,其他的事就跟他沒有關係了。
是沒有關係了,吳陵天已經打算跟他們撇清關係了。自己拚死拚活的打仗,到頭來功勞還要分他們一半。自己死了,他們會更高興,功勞就可以完全落到他們的頭上了。
要不是自己的背景強大,他們不敢搞什麼大動作,但是自己的家族還要和其他幾個大家族斡旋,對於軍方高層那些不傷及自己性命的小動作也視而不見。連自己都這樣,更不用說是其他的人了。
而且,他帶領著殘兵撤退時,剛好被消滅了火炮的蛉蟲碰上。本來還想繼續抵抗突圍的吳陵天,看著地底轟隆隆鑽出的數十隻坦克蟲後,果斷命令自己的手下放下武器投降。
果然沒錯,只要投降了,只要不表現出敵意,蟲族就不會隨便殺人。不過吳陵天也知道,自己和手下的士兵是不太可能被放回去了。因為他們看到了蟲族太多的秘密,而在看到這些蟲子後,他也生出了人類戰勝不了蟲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