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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大山深處現西跡 文 / 無相天劫

    第一百六十五章大山深處現西跡

    天地劃過一道長長的黑影,一個偏僻的荒地,傳出了一聲巨響——轟!巨響過後,那偏僻的地方,出現了個巨大的坑。只見一個身影從坑裡爬了出來,搖了搖頭,說道:「嗨,聖人也不免落俗,剛剛漲了點實力,就得意忘形了。」

    這發感慨之人,正是太一。

    太一從坑裡爬來後,先是活動活動軀體,接著,一陣打坐結印,熟悉熟悉體內的法力,順便將剛才的失誤導致的暴虐之氣給調理了一番,這才閒逛起來了。其實,剛才太一摔跟頭的那個小插曲,也不能完全說是太一得意忘形了。想太一身為聖人,對還沒成聖的法力,自信有控制好的能力而已,這也無可厚非。

    方纔,太一往地球飛的時候,他一邊飛,一邊試驗自己能力,剛好操縱到那被他剛剛煉化的殺戮之珠,得來的煞氣,不想那殺戮之氣,不,實在太過暴亂,太一不小心,沒能控制得好,就直直的摔了下來……至於太一說自己得意忘形,卻是再提醒自己修士之間的爭鬥,容不得半點疏忽而已,如果那個時候出現這種情況,那結果就可以想像了。

    太一心情良好,來了興致,就在大地上,賞著美景,四處閒逛起來,自在的樣子,倒有些仙風道骨。將殺戮之珠煉化了,黑蓮本尊大成,心核修復了不說,單單是煞氣,就變成了灰色,上了一個檔次。得到了莫大的好處,說不高興,那是不可能的。

    但很快,太一的好心情就要被破壞了。或許可以說,如果太一這時沒有到處閒逛的話,就什麼也沒發現了,什麼事情也沒有。但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剛好,太一這閒逛,逛出了問題:

    只聽一個女人聲音傳來:「大仙饒命,我們姐妹兩人,都只是窮苦人家,家裡的婆婆還要我們照顧,請大仙放我們一條生路吧。」哀求的聲音,夾雜著抽泣聲,聞者皆感。這倒讓太一也有些好奇了,修道為了逍遙自在,太一修得道法,乃是率性而為,既然好奇心起,就不必藏於心中,自然要去那裡看看了。

    「哼,放了你們,本仙放了你們,你們如果出去亂說,那本仙今後顏面何存?」一個慈善的聲音傳了過來,卻是如此惡毒的言語,實著讓太一一陣反胃,無歲月,太一事情見得多了,聽了這話,自然但也能猜到一些貓膩。

    只聽那女聲接著說道:「大師,我等保證不說,他人又如何知曉?況且我等乃是一平凡女子,即使說了,他人有又如何會信我們?」在這古代,能說出這話,卻是好聰慧的女子。太一在心裡讚了一個。

    那慈善的聲音接著傳了出來:「哼,本仙得了你們的處子陰元,在你們身上留下了痕跡,只要是修真者,皆能看得出來,你們一說,他們如何不信。」

    接著兩個連續的磕頭聲傳了過來,太一也走上前去,卻是兩個額頭磕出血來的女子。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走到那修士面前,說道:「這位道友,我觀人家……」

    不想太一還沒說完,那兩個女子就到底不起,變成兩具屍體,這修士竟然打殺人滅口的主意。

    聖人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太一雖然以萬物為芻狗,可還喪心病狂到奸了女人之後,還在她苦苦哀求之下將她給殺了的地步。雖然太一除了和女媧玄冥交合外,幾乎沒有和任何女人有過肌膚之親,但是他自己清楚,自己覺得不會這麼做!

    太一轉身,認真的看了看這個發出慈善聲音的修士,卻似一個胖胖的慈悲菩薩模樣,怎麼看都是人畜無害的樣子,怎麼做出如此惡毒的事情來?太一深深的呼出一口濁氣,問道:「這位道友,既然得了她們的陰元,又為何將她們斬殺了?」

    卻說那修士見太一愣頭青的樣子,以為他是一個剛剛出道的小修士,語氣也變了許多,顯得有些高傲,只聽他說道:「道友,我等身為修士,怎麼能夠被感情所左右?貧道殺她們,也是無奈之舉。」

    太一看了看地上的兩具女人的屍體,心中憤怒無比,這畜生,還真會顛倒是非黑白,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也不想想,難道你把人給強姦了以後,還殺了人家,就有理了?

    太一不再客氣,怒容喝道:「想不到道友還真能顛倒是非黑白啊。姦殺了她人,還有理了?」

    那胖子見太一發怒,也不奇怪,因為他是一個「愣頭青」嘛。但大家都是修士,知道修士如果打起來的話,威力無窮,引來別人的注意,這對誰都沒有好處。所以,他的語氣還是緩和了一些,只聽他苦口婆心的說道:

    「道友著相了,道友請想,我等都是修士,今後得那永恆的生命,也是必然。這些人類,對我等來說,只不過是螻蟻罷了,貧道只不過是踩死了一名螻蟻,道友何必往心裡過?況且貧道雖然將她們殺了,可並沒有將她們的魂魄給打散了,只是將她們的神識給抹去了,讓她們墮入輪迴去了,又不是完全將他們斬殺了。道友又何必往心裡去呢?」

    這胖子唧唧歪歪的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想跟太一說明:他們修士是何等的高貴,是何等了不起,為了這些普通人而憤怒,是多麼的不值得,更不用說打了。殊不知太一最討厭的就是那種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將眾生看成螻蟻的態度。

    只聽太一說道:「道友好生糊塗!凡人在道友眼裡是螻蟻沒錯,那道友在其他有大神通之人的眼裡,又何嘗不是螻蟻?況且我看道友也是人族修士,如今怎麼就忘本了,屠殺起自己的同胞來?

    罷了,既然道友將眾生看成螻蟻,那你又為何和螻蟻交合來著?連螻蟻的陰元,你都搶,那你又是什麼?」說道這裡,太一的語氣,已經夾雜著些許憤怒。

    「哼!」見太一不給皮面,那胖子有些憤怒了,冷哼一聲,說道:「貧道怎麼想,是貧道的事,不用道友操勞。」

    太一也懶得和他鬥嘴皮子,拔起弒神,冷冷說道:「殺人償命!」

    說罷,太一不等那修士回話,就拿起弒神,往他頭上砍去,太一雖然憤怒,可也留了一個心眼,想看看這修士的門戶腳跟。這一開始,倒沒有展示出自己強悍實力,立馬將這修士給斬殺了,只是不停的壓迫,逼這修士出絕招,逼著他不停的將自己的實力給展現出來。

    卻說這修士失了先機,被太一給壓了一頭,又如何能夠將形勢扭轉過來?只能不停的後退,不停的施展出自己壓箱底的本領,將自己的根底慢慢的暴露出來。當然,這修士干許多了壞事,也算有些見識,見太一修為高於他,卻沒有立馬將他斬殺了,而是散發出越來越強的威壓,只以為對方經驗不足或者是拿他練手罷了,但也知道不能和他混下去,否則吃了大虧,就不好了。

    太一見識比他還廣,看他左顧右盼,自然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不想打草驚蛇,就微微的緩了緩攻勢,讓那修士有一種勢均力敵的感覺。果不其然,這修士見太一攻勢緩了一些,露出了高興的神色,卻是以為太一開始只是逞一時的匹夫之勇而已,更確信太一是愣頭青一個,要不,在絕對實力面前,為何不將自己給斬殺了?

    既然勢均力敵,那就好辦了,雖然自己一人拿他沒有辦法,可自己還有同門師兄弟不是?只要將他們喚來,到時候兩面夾攻,定能將這愣頭青給收拾了,見他手裡的寶刀不錯,也一併收了。

    想罷,那修士就將太一往他師兄弟那裡引去,太一見了,也將計就計,跟著他往一個地方去,為了裝得更像,太一還露出了狂熱的神色,彷彿勝利在望一般。直叫那修士見了,心頭大樂,歡喜之情,洋溢於表。兩個各懷心思的人呢,就這樣邊打邊走,往深山裡飛去。

    ………

    太一走後,那兩個女屍的地方,出現了三個身影,只聽一人說道:「是聖主留下的號令。」

    一個身影說道:「沒錯,我等去安置這兩女的老人家吧。」

    說罷,三個身影,帶著走兩女的屍體,消失了。

    諸位看官莫怪,這世上雖有無數悲劇,太一做的這些事,也只是滄海一粟,對整體根本沒有太大用處。但小事往往能體現一個人的人品,太一既然插手了此事,就要辦得徹底,更何況他為人族聖父,怎能將好事做到一半,就不管了?這是一種責任,是不能逃避的。

    ………

    鴻均主宰天道,太一主宰殺戮,兩者本是矛盾,可鴻均暗中幫助太一,讓太一一人得了主宰殺戮毀滅之機,也是有他的道理,畢竟人族大興,太一又為人族聖父,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子民毀滅,使得鴻均天道不穩。加之兩人的關係,更不會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互相施法,使得整個宇宙,生靈塗炭。

    太一一路追擊,周圍突然飛出幾個身影過來,只見數件法寶向他砸來。弒神一揮,只聽幾聲悶響,這些法寶,盡數化為粉末。那幾人見了,心中大驚,那胖修士,更是驚得冒出冷汗,也醒悟過來——是自己被算計了。

    這幾個修士見對方是個高手,對視一眼,皆點了點頭,不敢有所保留,使出他們的最厲害的招式,一一施展開來,只見他們額頭一開,都冒出一顆晶瑩的珠子,往太一攻去。而那珠子,赫然是西方教派劃分修為的代表——舍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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