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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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往事!龍王!
辰羽璐臉色頹然的跌坐在地上,面容慘白,在她的記憶裡,在她的命運之中,父親這個詞語是多麼的陌生,不管是喜悅也好,悲傷也罷,她的心裡,永遠都只有自己的母親,她不恨自己那個就連是誰都不知道的父親,因為跟他之間沒有過任何的交際,所以在辰羽璐的心中,即使再苦再難,也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裡咽,一個女人,其中的辛酸,不言而喻。
那個在印象中只給了自己生命的男人,辰羽璐無愛無恨,不是冰冷,而是在一步步的成長之中,根本沒有給予過她任何的幫助,哪怕是一句可有可無的慰藉,也不曾有過。單親家庭,辰羽璐不但要養活自己,更要照顧自己的母親,她今天所有的一切,全都是靠著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辛辛苦苦爭取來的。除了陳驚蟄給了她一個這樣的平台之外,她沒有依賴過任何人,所以也正因為如此才使她形成了這種封閉式的心態,在她二十幾年的生命中,真正從內心深處接納過的人,除了自己的母親,也僅僅只有葉河圖一個人而已,父親,呵,這個詞語,這個東西,對於她,是如此如此的陌生。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跟驚蟄,也都是兄妹,同父異母的兄妹,說到底,如論如何,你始終都是陳家的血脈。陳風華的女兒。此辰亦彼陳!你應該明白,如果你不是他的女兒,我也不會在你跟你母親遇到困難的時候救助與你,將你安排在了驚蟄的身邊。這麼多年,雖然未能有著父親的陪伴,但是,失去父親的人,卻也並不是你一個人。」
青袍老者微微閉上了雙眼,有些塵封多年的往事,似乎也應該到了揭開的時候。
「哼哼。我只有母親,沒有父親,不管他是死是活,都跟我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我只知道,我跟木器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我是怎麼樣走過來的,就算是走在身前,我也能感覺到背後涼風習習,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你不知道,你們身居高位,你們富貴一生,你們執掌著我們這群下等人的生殺大權,在你們眼中,如果我沒有利用的價值,或許早就被你們拋棄了吧?那麼讓我來告訴你們,因為背後有人在指著我辰羽璐戳我的脊樑骨,說我是個野孩子,說我是個有娘生沒爹養的瘋孩子,從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我只有自己的母親。」
陳驚蟄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靜靜的跪在那塊墓碑之前,那鮮艷的『陳風華』三個字,似乎以一種難以想像的光芒刺傷著辰羽璐的心。這個人就是自己的父親?陳驚蟄真的是自己的哥哥?那麼這麼多年以來,為什麼他要這麼對自己?難道這就是一個作為哥哥的男人應該做的嗎?即使是同父異母,他也不至於這麼對待自己吧?在他的面前,辰羽璐從來沒有感覺到尊嚴的存在,如果不是在南方的那段時間,跟葉河圖有過一段不深不淺的交往,她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母親之外還有人關心自己。
或許無奈,或許是悲哀,或許是……無論有多少個或許,無論有多少個偶然,辰羽璐都不會認自己的父親,都不會認這個狼心狗肺的哥哥,他曾經竟然拿自己母親的生命威脅自己為他做事,這樣的哥哥,辰羽璐又怎麼會想要呢?陳家,跟我辰家,永遠都不可能是一個字!
「你想聽我這個老頭子嘮叨嘮叨嘛?呵呵。他即便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確實一個真真正正的好男人。」青袍老者呵呵笑道,似乎也覺得有些對不住辰羽璐,雖然這麼多年來,她並沒有受過什麼苦,但是其實卻遠比尋常百姓家喝粥吃玉米餅子長大的孩子要苦的多,真正的苦,不是臉上,不在身上,而是在心裡。
看著辰羽璐臉上莫名的辛酸與冰冷,青袍老者知道,這個孩子,似乎心裡真的已經鬱結了,在她的心裡,對自己的父親已經完全沒有了有必要存在的概念,哪怕這個人是一個死人。這麼多年,他能體會到,這個女孩,是用一種怎麼樣的毅力挺過來的。
「逝者已逝。難道就連過去了的過錯,你也不願意試著去原諒嘛?」見辰羽璐默不作聲,青袍老者再次問道。
「他的眼裡如果有我,有我的母親,為什麼當初會選擇丟下我們,一個人獨自離去?難道這就是一個父親應該做的,這就是一個丈夫應該做的。而陳驚蟄又是怎麼回事?這是不是說明,在她跟我母親有過感情之前,就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難道這就是你眼中的好男人?哼,我不知道,這究竟算什麼。」辰羽璐臉色憔悴,帶著點點的淚光,冷笑著說道,心中,一股難以掩飾的悲涼逆襲而上,那個男人,他永遠都不想提起。但是,不管怎麼樣,青袍老者還是勾起了她心底的好奇,她倒想看看,當年的那個男人究竟怎麼樣拋棄了自己跟母親,又是怎麼樣瞞天過海。辰羽璐也並非沒有問過自己的母親,但是只要她每次提到那個男人,母親總會有哭有笑,不言不語,在她的眼中,雖然滿是悲傷的神色,但是,淒涼之中卻透露著淡淡的幸福之色。可是,最終,又只能是轉頭成空,不見離別人。倒為母親徒增傷害,所以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敢再提起,更不想提起。而是選擇性的遺忘。
「我承認,他不是一個好父親,但是,風華這孩子的的確確是一個好男人,叔叔以你為榮。我跟風華的父親是抗日時期的老戰友,也就是你的爺爺。當年,我在暗他在明,雖然他的實力遠不如我,但是卻為華夏不知道除掉了多少的鬼子,讓***倭軍聞風喪膽,他的戰略方針跟指揮策略方面都是一等一的天才人物,但是,卻在建國後的第七年便是身患隱疾,舊傷復發,從此便與世長辭。當年他爬雪山過草地,而且還曾為毛公抵擋過子彈,是當之無愧的一代風雲人物,開國功勳之一。他是你們陳家的榮耀,永遠的榮耀!」
說到這裡,青袍老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悲傷之色,老臉之上滿是辛酸的回憶色彩。
「他的兒子,也就是你的父親陳風華,繼承父親的衣缽,在中央雖然不曾是一言九鼎的大佬級人物,但卻是國安局的二把手,年僅三十歲的中央牛人,也是整個中央最為年輕的一代領袖!但是他的身份還並不只是表面上這些,更是特-務-別-動-隊的第一隊長。當時群賊作亂,即便是國內戰亂平息,不過,身為國安部副部長的陳風華,卻不得不為這些奔波,而最重要的是打擊那些隱藏在國內的毒瘤!『攘外必先安內』這句話,也正是在那個時候徹底的體現了出來。當時政局動盪,還遠未穩定,雖然大敵遠退至tw,但是老j留下來的殘餘勢力,依舊是紫禁城那些大佬最為頭疼的存在。所以,你父親陳風華身為特-務-別-動-隊第一人,當仁不讓的參加了中央組織的第二次全國性的地毯式大掃蕩,那一次,收穫甚豐,而且,在天津以南,發現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特務勢力,足足有六百餘人,那一次,你父親陳風華僅僅帶領了不足五十人,因為時不待人的原因,一旦打草驚蛇只會適得其反,而且那個時候想要尋求支援,也已經為時已晚。」
青袍老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不忍繼續,臉上,更是露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而陳驚蟄,居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也已經流出了兩行清淚,這樣一個堅毅冰冷鐵血的男人,冷漠如此,卻也情深至此。
「然後呢?」辰羽璐嘴唇微微顫抖著說道,她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青袍老者的下文。
「後來,你父親帶著僅有的五十人,赫然衝入了特-務的黑窩之中,那是一個廢棄的鋼廠,五十人與六百人的差距,可想而知。雙方發生了激烈的交火,但是對方的火力太猛,不一會的時間便是要衝出來了,陳風華確實是繼承了老陳的戰鬥天賦,在剛開始交火的一瞬間,就已經悄無聲息的在四周安放了四個小型的炸藥包,但是彼此之間畢竟需要引線連接,但是由於引線太短,你的父親就將所有人都派到了周圍,開始***他們的火力,防止他們頃刻之間逃離出來。而這個時候,就遇到了一個問題,誰去點炸藥包!陳風華想也沒想,沒有去顧及那些手下的拒絕跟阻止,因為數個炸藥包之間必須要在同一瞬間點燃,也就是說,絕對不能超過引線燃燒的時間同時點燃四個,他們之中,也就只有你父親能夠做到,因為你父親的功夫跟實力,也就奠定了他的責任跟義務。誰都知道,這一去就是無可避免的死亡!但是以你父親的實力,或許能有一線的生存希望。試想根據引線的長短,讓四個炸藥包不被人發現,幾乎在同一瞬間爆炸,這份眼力跟實力,他是最這些人中的不二選擇。最終你的父親義無反顧衝了出去。很慶幸,在他的屬下的掩護下,陳風華以極快的速度點燃了兩個引線,但是在他點燃第三根引線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個人已經發現了他,陳風華瞬息之間便是給予這個人致命一擊,但是時間不等人,兩秒鐘的時間,已經讓他錯過了最佳的逃離時機,當他點燃第四根引線的時候,被人發現了。那些人之中也不乏高手,你父親終究還是沒能逃出來,身重二十七槍,依舊幹掉了不少人,等到引線燃盡的一剎那,整個鋼廠瞬間爆發出一陣驚天的爆炸聲,所有的特務全都埋葬在了那裡,最終由幾個人沒能在爆炸中死去,但是卻在站起來的時候被你父親的屬下全都幹掉了。而你父親……」
「他,他——」辰羽璐緊緊地咬著泛白的嘴唇,鮮血從她的嘴角微微滲出,臉色沒有一絲的血色。
「那個時候,我終究還是去晚了,等我到了那裡的時候,他已經被炸飛了一條手臂,而且身中二十多槍。就算是沒有最後的爆炸,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一直死死地支撐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看見我的到來,他的臉上才算是露出了一絲釋然之色,死死地扣住我的手腕,眼神之中似乎有著無盡的話要說。看到他渾身上下的彈孔,早已經血肉模糊,我當時就連呼吸都是有些凝滯了,究竟需要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在身中二十七槍之後依舊能夠堅持著撐住最後的一絲真氣,苦苦的支撐著。看著他奄奄一息,就連我的內心之中都是受盡了譴責。當年答應了老陳要好好照顧他的一家,我終究還是沒有做到。他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辰叔,幫我找到小蘭跟孩子,替我照顧好她們,等她長大了,就告訴她,父親對不起她跟她娘。我不是一個好父親。這輩子最大的遺憾就是沒能將小蘭娶回家,真的好想再看一眼小羽璐……十幾年前的天津大爆炸,就是那一次,風華,徹底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青袍老者目光沉凝的望著那兩塊青石墓碑,鮮紅如血的碑文,在他的眼中,愈加顯得猙獰起來。帶著一股浩然的正氣,與世長存!
辰羽璐緊緊地摀住嘴唇,她不想哭,但是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雨珠一樣不停的滾落,在她內心之中,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離開了自己的母親跟自己。她不知道該不該原諒自己的父親,因為在她的念想中始終是自己的父親拋棄了他們。
難道,這就是自己的父親嗎?難道,這就是自己心底恨了二十年的男人嘛?是自己太傻,還是根本就不值得!
陳驚蟄的臉上,兩行清淚落下,在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冰晶,但是依舊冷然如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是他唯一值得尊敬的人,更是他心中的驕傲,在他的認知中,沒有任何人的光輝能夠超越父親。但是中央卻並沒有給自己的父親追加任何的功勳。目的便是父親是地下工作者,只能追加一個為國捐軀的英明,但是整個中央,卻都深深地知道,陳風華,是那個年代最傑出的年輕人,更是那個時代的標誌!
「你可以不認父親,但是你不能夠侮辱他!」陳驚蟄冰冷無情的聲音在辰羽璐的耳邊逐漸想起,沒有任何的感情色彩,在他的眼中,或者說從來都沒有將辰羽璐當成自己的妹妹,當成陳家人。
「算了,驚蟄。」青袍老者沉聲說道。
「羽璐,非是風華不認你們母子,而是他在那個時候就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你認為,這樣一個為國家鞠躬盡瘁的男人,會放任自己的妻兒在外不聞不問嗎?你應該高興,你的父親,是個國家的棟樑,你應該以他為榮。」
辰羽璐靜靜的哭泣著,現在的她甚至不知道此刻內心之中到底在想著什麼,茫然無助,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神采可言,她的心裡始終充滿了糾結,在愛與恨之間交織著。
「為什麼?為什麼會是這樣的結果,為什麼!!」
辰羽璐發瘋般的尖叫著,頹廢無助的倚靠在一塊墓碑之上,雙目空洞無神,她已經徹底的迷惘了,不知道應該何去何從。
「閉嘴!給我滾過來,跪下去。」
陳驚蟄冷哼一聲,驟然間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伸出手向著辰羽璐抓去,這一抓如果實實在在的抓到辰羽璐的身上,後者就算是不重傷也絕對會在床上躺上十天半個月。辰羽璐本就孱弱的嬌軀,又怎麼能承受的了陳驚蟄的抓擊呢?
但是,就在陳驚蟄的手掌距離辰羽璐不足一寸的地方,一道快若閃電的身影卻是突然之間衝了出來,剎那間,陳驚蟄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強橫氣勁,而後便是被強行的震了回來,青袍老者目光一縮,身體瞬間移動到了陳驚蟄的身後,單手一推,才將陳驚蟄扶住。陳驚蟄臉色一冷,一道身著雪白長衫的年輕男人背對著他緩緩弓***去將辰羽璐緩緩的扶了起來。
陳驚蟄目光一凝,瞬間便是認出了此人,沉聲道:「葉河圖!居然是你。」
葉河圖將辰羽璐扶了起來,辰羽璐看見葉河圖的時候,臉色也變得極為的不自然,似乎無言以對,他,終究還是來了,自己已經害了他一次,難道還要連累他嗎?
「你走吧,這裡沒有你的事。葉河圖,我不想再看到你。」辰羽璐冷著臉說道。
「那天晚上,睡得還好吧。」葉河圖並沒有去理陳驚蟄,甚至就連那位青袍老者都是沒有抬頭去看,反而一直盯著辰羽璐,笑容真誠,沒有一絲的做作。有種男人,眼中沒有江山,沒有錢權**,有的,僅僅是女人。
辰羽璐避開了葉河圖的目光,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緋紅,那天晚上是他將自己送到了旅店之中就走了?他一直都跟著自己,他是怕我有危險嗎?心中百感交集,有些淡淡的竊喜,不過這些終究跟她都太過遙遠,錯過了就是錯過了,即使彼此都在默默的念著,也只是捨不得曾經而已,他對我這麼好……他來這裡,究竟想要幹什麼?
「一個人,如果連自己都不好好照顧自己,又怎麼能去奢望別人的關懷呢?不過我葉河圖想要關心的人,即使她不願意,也別無選擇。」
葉河圖輕笑著搖搖頭道。
辰羽璐身體一震,似乎被葉河圖的這句話深深地打動了,觸動了心中某根心弦。自己都不好好照顧自己,又怎麼能去奢望別人的關懷呢?辰羽璐心中在不停地滴著血,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嗎?你還是像從前那麼霸道……辰羽璐心中苦笑。
「怎麼,我不能來嗎?八寶山革命烈士公墓好像不是你家的。」葉河圖笑瞇瞇的說道,無所謂的聳聳肩。
「老東西,我們又見面了,呵呵。還真是走到哪都能碰到喪門神啊。」葉河圖目光一凝,看著青袍老者說道。
「哈哈,小傢伙,牙尖嘴利,還是為自己留點口德吧。對我這樣的老人家居然還惡語相向,你就不怕遭雷劈?」青袍老者不怒反笑道。滿臉的颯爽之色。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冤家路窄?」葉河圖挑眉道。
「隨你,隨你。哈哈。在整個華夏,你是第二個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老人似乎有些不以為然的看著葉河圖說道。但是葉河圖卻不敢太過掉以輕心,這個老傢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他的身份,必定不簡單!
「哦!是嗎?那麼第一個是誰呢?」葉河圖饒有興趣的看著青袍老者,指尖輕點,隨時都準備爆發出雷霆一擊。
「你父親,葉正凌!」青袍老者嚴肅的說道,提到葉正凌,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玩笑之色,相反滿是凝重。
葉河圖拳頭一握,心神一動,看向青袍老者的暮光也是愈加的凝重。
「之前我還不是很確定,不過現在,我想,我的判斷並沒有錯。你是龍王吧。」
陳驚蟄目光一冷,看著葉河圖,沉聲道:「你似乎知道的太多了。」
「你在這裡,似乎沒有權利說話。一會再跟你算賬。」葉河圖笑容充滿了一種陰柔的味道。帶著一絲淡淡的嘲弄。
「你——」
葉河圖輕輕的瞥了陳驚蟄一眼,便是從他的身上移到了青袍老者的身上。青袍老者依舊淡笑著看著葉河圖,並沒有言語,沒有點頭,卻也沒有反駁。
「閒雲野鶴,雲遊天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龍王,居然也會如此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紫禁城,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辰龍?」葉河圖冷冷的說道。
「葉河圖啊葉河圖,呵呵,我不知道是該說你聰明過頭了還是在故意裝蒜。」
青袍老者辰龍淡笑著搖頭。
「沒想到你還真是看得起我葉河圖,二十多年沒有露面,一代華夏黑道之主龍王居然是為了我親自出山,看來我還真是三生有幸啊。」葉河圖狂笑道,眼神之中充斥著狂猛的戰意,冷冷的注視著辰龍。
「哈哈。沒想到我辰龍此生居然還能遇到像你這樣的後輩,此生不孤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