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動怒!
【二更其一,下午七點之前還有一更。】
葉河圖的喊叫聲讓和歌若水也是猛然驚醒,剛欲追截,但是卻被葉河圖攔了下來。
「不用追了,若水。這個人的實力絕不在我之下。整個京師,乃至整個華夏都未必能有幾人。如果我猜的不錯,這個人很有可能並不是為了這一次京城***而來的。」葉河圖臉色恢復如常,面色凝重。這個人身法詭異,武功絕不在自己之下,而且來無影去無蹤根本無從捉摸。僅僅是因為這件事,恐怕還不足以驚動這樣的人物。就連老首長都是坐山觀虎鬥,徹底放任外面的局勢,顯然是運籌帷幄的姿態。只是這個人的身份卻是讓葉河圖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葉河圖也並沒有深究,他可不會自大到天下第一的地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對於任何人都是適用的,永遠都不要認為老子天下第一,那樣的人多半都是短命鬼,被人踩得分。什麼時候狂妄到一定程度,那麼興許就是這個人的絕命之期了。
看了看和歌若水並沒有受傷,葉河圖才安心下來。回到了頂樓的休息室之中。
隔著貼地的玻璃窗,葉河圖舉目遠眺,小半個北京城都是被其盡收眼底。頗有一股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姿態。葉河圖現在在等兩伙人,一個是國安部的趙師道,另一夥,則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恩科德侖與俄羅斯冰帝狼族的菲林羅斯,也就是恩科德侖的妹夫。這兩個人,估計會同時出現吧。
現在葉河圖的眼中,對於北大那幾個老頭子反而有些不在乎了,自己跟他們打賭純粹了想要向北京城經濟發難的一個借口而已,從某種角度上來看,是葉河圖利用了他們為自己造勢。而他們也就成為了世人眼中的導火索,其實,這些事情,就算是沒有他們,葉河圖也一定會做的,他們只是恰逢其時的做了一次替罪羔羊。這樣一來,葉河圖也就將眾人的視野調到了他們的身上。移花接木,為自己開脫潛在的罪責。意氣之爭,在葉河圖現在看來,反倒是自己執著了,幾個半截身子踏進了棺材板的老傢伙而已,淡笑著搖頭。再蹦躂,還能活躍幾年?何必二十年見真章,幾年,或許就已經老掉牙了。
葉河圖負手而立,心中心緒萬千,從那天前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在思索著下下步的決斷。京城這一局棋,早就在自己的心中,任誰都難以波動半分。但是接下來又自己引來的『野狼』,還要自己收拾啊,否則的話?若真讓這野狼從森林跑出來之後肆虐人間,可是不好收拾的。
俄羅斯冰帝狼族,羅斯柴爾德家族,兩個對於他來說龐然大物般的存在。都非易於之輩!
「砰砰——」趙浮生緩緩的推門而入,臉色陰沉,極為的難看。葉河圖並沒有回頭。輕聲問道:「是羅斯柴爾德家族還是趙師道?」
趙浮生聽葉河圖如此一說,臉色反而有些緩和了下來。
「你知道他們都要來?大哥。」趙浮生點點頭道:「你還真是神機妙算啊,大哥,不過趙師道這次來,會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麼不必要的影響?」
葉河圖揮揮,我自由主張。」
趙浮生退了出來,不一會兒的功夫,趙浮生便是領著趙師道進了房間,自己退了出去。
趙師道眼神複雜的看著窗前那道消瘦中充滿了一股擎天般毅力的背影,良久無語,整個京城的所有***,全都是這個男人一手造成的,就連之前的趙師道都不敢相信,葉河圖不但實力恐怖,就連頭腦,也是令人心服口服。這樣的人,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對手。
「坐吧。」葉河圖緩緩轉過身,輕聲道,臉上沒有一絲的緊張與凝重,輕鬆無比,跟趙師道凝重的神色形成了極大地對比反差。這個時候,整個京城都在這兩個男人的腳下,政治上是威望無人能及的趙師道,經濟上是如今已經一手遮天讓紫禁城陷入無盡黑暗的葉河圖,除了少了一個北方黑道的霸主陳驚蟄。
兩個緩緩的坐了下來。葉河圖給趙師道倒上了一杯恩科德侖托艾蕊斯娜送給他的陳釀紅酒。自己也倒了一杯。從懷裡掏出一支煙,點上。也不顧及趙師道是否反感,自顧自的開始吞雲吐霧,他不說話,趙師道也不說話,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葉河圖不著急,因為他有的是時間。左手夾著煙,右手端著紅酒,顯得極為消遣。安逸的半倚在沙發上。
半晌,似乎斷定了葉河圖沒有先開口的想法,趙師道終於耐不住寂寞,輕輕的咳嗽了兩聲,他本來就身體不佳,對於煙這種東西的敏感程度絲毫亞於一次中型感冒。微微皺了皺眉頭,趙師道開口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喝著紅酒抽著煙,大好生活在眼前。樂的逍遙自在,哈哈。」葉河圖笑道。
「別跟我裝糊塗了,葉河圖。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現在已經將自己逼上了絕路你知道嗎?」趙師道的臉上微帶著一絲慍色。葉河圖這幅樣子,哪有一點的大家風範?無論從哪裡看上去都不像一個能夠掌握著整個京城經濟命脈的金字塔頂端的男人。
「我怎麼將自己逼上絕路了?我怎麼不知道啊?」葉河圖滿臉茫然之色,放下手中那杯已經被自己一口幹掉的紅酒,歪著嘴夾著煙卷,這幅摸樣幾乎讓趙師道有種想要出手暴揍他一頓的感覺。
「怎麼?國安部的人就能夠隨意出口重傷別人?呵呵,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那些曾經在我面前倚老賣老的老傢伙跪在我面前求我,一切都好商量。我葉河圖不是不講理的人,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犯我一點,殺了,與我看來,也無所謂。」
「你——」趙師道冷哼一聲。
「雖然我的手裡沒有任何證據,但是如果你沒有勾結羅斯柴爾德家族與俄羅斯冰帝狼族,根本不可能迅雷不及掩耳的將整個紫禁城的經濟控制住。內有陳驚蟄層層把關,外有八大家族虎視眈眈,你認為你真的能夠這麼容易成功嗎?」
「勾結?呵呵,說的真是冠冕堂皇啊。據我所知,自從改革開放之後,跨國的正經經濟交易可都是合法化的。何談勾結二字?你這可是在污蔑我啊。哼哼。」葉河圖冷笑道。
「你對付陳驚蟄我不在乎;正如你所想的,陳驚蟄一直以來也是我的眼中釘肉中刺,他下去了,得意的是我。我自然不能否認。你對付華夏經濟聯盟我不在乎;因為他們一直以來壟斷華夏經濟也都是有目共睹的,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很正常。但是你這樣勾結羅斯柴爾德家族,你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後果嗎?那可是一隻貨真價實的虎豹豺狼啊。恩科德侖被譽為羅斯柴爾德家族自梅耶.羅斯柴爾德之後的第二個先知,而且他在家族之中的低位也是極為崇高,難道你不知道,近百年來,羅斯柴爾德家族一直都在尋找著機會進入華夏,乃至控制整個亞洲的私營經濟。我不相信,這些,你會不知道。引狼入室的結果,很可能就是將共和國未來半個世紀的經濟體系徹底推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趙師道滿臉憤慨之色。他怕的,就是這個。如果僅僅是葉河圖一個人,那麼趙師道或許連管都不會管,因為無論如何,最後都是國人在爭,而且結果對於他也是百利而無一害。但是如果將羅斯柴爾德家族徹底的引入華夏,那麼就不是他趙師道,甚至就連中央也未必有權利控制的了。到那個時候,一切的一切,都有可能發生。國有經濟與私營經濟的主動權,一旦落入外人的手中,到那時國將不國,這個結果,才是趙師道最為擔心的。
葉河圖淡笑著,輕聲道:
「有些事情,還輪不到你趙師道來教訓我。」
「別以為你真的能夠攪動京城的風雲,中央如果動了真怒,他們殺人是從來不需要理由的。如果真的動用了軍隊,那事情就不會這麼簡單了。誰也不能保證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但是如果真的威脅到了中央的政權,那麼出動軍隊制止你製造的經濟***,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趙師道輕輕的摩擦著手掌,目光淡淡的望著那杯晶瑩剔透閃爍著紅光的紅酒,現在的他,才真正有了一絲冷硬的威嚴,國安部,這個組織,可不是吃素的。
葉河圖似乎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叼著煙蒂,眼神玩味的看著趙師道。
「你是在威脅我?還是在向我發出警告?哈哈。我葉河圖什麼都吃,就是不吃這套。原本以為你會拿著國家大事,京城百姓的豪言壯語來說服我,但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是犯了一個最低級的錯誤。」
「你認為,在京城,我要殺誰,有誰能阻攔的了嗎?」葉河圖嗤笑。
「我也同樣告訴你,妄圖跟g-c-d作對,後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不知道你挺美聽過一句話,g-c-d就是華夏最厲害的黑社會,但是,有一點是誰都比不了的,那是他們做事永遠都是合法化,合理性的。」趙師道同樣沒有被葉河圖的話逼退。
「把我逼急了,中央大佬屠個遍?你信不信?當年我家老頭子若不是欠過老首長跟毛公一個人情,你以為現在的zy-政-治-局,還會是那些老班底嗎?你以為現在的中央-黨-校,還會是現在的局面嗎?畢竟,好漢不提當年勇。但是,我葉河圖從來都沒人能約束的了。神若當我,我便弒神;佛若阻我,我便殺佛!天王老子也不行。我警告你,趙師道,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在你眼中大過天的zy政-治-局,我根本就沒有放在眼中。你以為你是憑藉著自己的身份才能夠跟我坐在這裡說話的嗎?惹毛了老子,老子讓他十-年-動-亂再現人間!只要我一聲令下,我能讓北京城變成一片煉獄。但是我不會這麼做,因為我是中國人。我的骨子裡流的是炎黃子孫的血。」
趙師道的臉色陰晴不定,青紅交錯,葉河圖的話絲毫沒有給這位國安部的牛人趙師道一點面子。
「最後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不是看在你對凝冰照顧有佳,從你威脅我那一刻,你就已經死了。」
葉河圖神色冷淡,這一刻,一向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真龍終於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