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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一劍西去梵蒂岡 第290章 一劍殺入梵蒂岡(1) 文 / 洛水河圖

    第290章一劍殺入梵蒂岡(1)

    白衣墨劍,擾亂梵蒂岡方寸之間。

    有種男人注定被稱為傳說,有種男人注定會被打上時代的烙印,有種男人注定被世人所忌憚;有種男人注定要成為整個世界的禁忌!

    能得天下而不屑者,三十年前,唯修羅!縱觀現代,而今之時,唯南方河圖!

    當年之修羅,亦曾隻身獨攬梵蒂岡,但是終究被後者驅逐,但是,不可否認的是,修羅雖敗猶榮,隻身挑釁整個歐洲實力根基最為雄厚的梵蒂岡,卻是不得不說,是一種實力的象徵。

    面對著一百梵蒂岡守護騎士,二百名衛兵,整個神聖武士團,葉河圖面色從容,毫無懼色。臉色淡然,笑意濃郁。

    「紅綾斷,壯士扼腕,塵土起,人未眠,風雲變幻!孤軍深入,背水一戰;烏雲淡,風蕭索,冷意瀰漫……」

    葉河圖一邊仗劍而行,一邊放聲高歌,氣勢恢宏,響徹在整個聖彼得廣場之上,響亮的歌聲令人熱血沸騰,一個個騎士衛兵不斷在他的身後倒下,而那道聖潔的白色身影,更是如同一個地獄之中收割生命的幽靈一般,令那些守護騎士跟衛兵都有些戰戰兢兢,不敢靠前。

    教堂之中的一臉淡然的教皇,靜靜的默誦著舊約《聖經》,想要做到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外面殺伐戰爭入荼,縱使九天神佛,也未必能夠真正達到那等任你八面風來,我自巋然不動的心態。

    「教皇,現在怎麼辦?葉河圖勢不可擋,已經殺了足有六分之一的人了。」

    一個神聖武士靜立在教堂的最末處,臉色沉沉的說道。

    「《聖經》中的《馬太福音》第6章第25—34節之中的內容說的是什麼。」

    教皇默默的說道。

    「不要為明天憂慮,因為明天自有明天的憂慮,一天的難處一天當就夠了。」

    神聖武士輕聲地回答道。

    「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若再多說,就是出於那惡者。等待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只是未知的結果,若是早已經知道,便再無喜悅與悲哀。靜等,便是了。」

    教皇默默的說道。再一次閉上了雙眼。

    梵蒂岡大教堂之外——黑暗左手與太陽王萊茵休斯環胸而立,冷視著遠處那道白色的身影,毫無一絲的血跡,純潔無比,纖塵不染;似天使,更似幽冥。

    「我們什麼時候出手。」

    黑暗左手輕笑道。

    「這麼殺下去,可不夠他殺的。」

    「再等等吧。我看他是不是神,在三百多人的圍攻之下,能堅持多久。神聖武士團雖然實力相較之前弱了許多,但是卻也都是從地獄訓練營之中挑選而出的精英之中的精英。還有那三百騎士衛兵,這個陣勢,就連你我都未必能夠全身而退,他就算是能夠全殺掉,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吧,嘿嘿!」

    萊茵休斯冷笑道。

    黑暗左手面色一變。

    「你想拿這些人做墊背,消耗葉河圖的戰鬥力?這麼多人……」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黑暗,現在的你怎麼變得越來越婆婆媽媽的了,當年的鐵血手段,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萊茵休斯不以為然地說道。

    「葉河圖一死,整個歐洲,還有誰會是你我的對手!執掌黑-手黨的帝釋天?印度濕婆家族的迦葉空明?還是還是西方守護者家族?no!no!no!只有你我二人。」

    曾幾何時,這個被成為太陽之子的男人,心中的野心就遠遠不是一個教廷所能夠束縛得了的,包括深入簡出行蹤飄渺不定就連教皇也拿捏不透的黑暗左手,也是遠有不及。天下,才是他想要的。

    「那楚歌呢?你以為楚歌就是好對付的嗎?就連你師父摩訶都曾說過,楚歌整個歐洲唯一一個能夠跟他一較高下的中青年一代,就算是對帝釋天的評價也不過如此,但是卻如此的看重與他,不要輕敵,小心被鷹啄了眼睛。」

    黑暗左手一向的謹慎,是他從無失誤的原因之一。整個黑暗界當之無愧的第一帝皇!無論是實力還是潛力都令所有的黑暗之子難以望其項背。

    「有些東西,你並不知道。這裡面的秘密道道多著呢。楚歌一去華夏,就未必能夠活著回來。除非,他有足以媲美神話的實力,不過,你認為,那可能嗎?華夏藏龍臥虎,傳承數千年,有些東西,有些地方,就連那些本地的黃金家族,都不敢輕易觸碰,輕易接觸。對於我來說,歐洲足夠了。華夏能不染指,我絕對不想再踏入華夏半步!」

    萊茵休斯面色平淡,眼眸之中露出一絲忌憚。

    「你之前去了華夏?」

    黑暗左手的眼中露出一絲精光,沉聲說道。

    「若非一個老人及時出手,我險些身隕在華夏神農架深處一隻數百年的棕熊之下。那個老人只用了三招,就擊退了那隻大棕熊。而後飄然而去。」

    黑暗左手倒吸了一口冷氣,臉色變得煞白。這等人物,還真是足以令人頭皮發麻的神仙人物!華夏的水,真的很深……「月光寒,孤影闌珊,一把劍,一腔血,一身鐵膽!浪潮飄渺,激起戰亂;雄勢在,貫長虹,氣凌江山!血染滿江月陽殘,月陽殘,發未斷,仗劍孤倚血浸衫,縱然身陷也要向天吶喊……」

    葉河圖臉色從容,徐徐的走進,每一步走出,都有數人死在湛盧劍下,葉河圖閒庭信步,視數百人如草芥耳!

    「教皇老兒,我葉河圖今天,就打翻你自封的金鑾殿,治你個蠱惑人心之罪!哈哈。」

    足有三米餘長的騎士長槍,不斷在葉河圖的身邊刺過,冰冷的殺意瀰漫滔天,三百餘教廷高手,現在已經被葉河圖殺掉了四分之一,而且,已經有七個神聖武士隕落。其實葉河圖對於那些稍微差一點的騎士衛兵下手並不重,有些殺掉了,但是有些則是一件重傷,讓其喪失了行動能力,葉河圖也並非想再多造殺孽,況且殺這些蝦米小魚又有什麼可炫耀的呢?

    要殺,就只有殺真正的高手,才叫大快人心!才有激情!

    「哼哼。萊茵休斯,黑暗左手,再躲躲藏藏就沒有意思了,就憑這些蝦兵蟹將,就算是想要租住我葉河圖的去路,也要看我的心情,想用人海戰術消耗我的戰力,這個算盤,你們算是打錯了。」

    「哧——」

    葉河圖意見橫掃,便是四人毫無徵兆的倒在了地上,見血封喉,毫無絲毫的餘地,看樣子葉河圖是準備改變自己之前的戰術,想要徹底的將兩個人激怒出來。否則,這些人雖然無關緊要,但是對於他們而言,用處卻也不小,否則整個梵蒂岡只剩下他們這些光桿司令,又該如何應對呢?

    葉河圖腳步從容不迫,沒有絲毫紊亂,二百多人,就算是舉目望去,也是一個極為恐怖的一幕,數百人車輪戰葉河圖,但是,這個輪,確實只能前進,不能轉動了。葉河圖如同一輛開路先鋒,所過之處,儘是滿地屍體,一路之上,盡皆被屍體鋪滿,夜色朦朧,這一夜,整個梵蒂岡都被血色浸染,這一幕,如二十多年前如出一轍,但是不同的是,這一次,似乎沒有了當年的那種慘烈,一切,在葉河圖的眼中都變得無足輕重。

    足足一百七十多人到下,死去的,有一百人,葉河圖的身上卻是毫無半點的血跡,依舊純白如雪。他的腳步依舊很慢,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再敢上前,皆是滿目驚駭的看著這尊嗜血殺神,心中波濤翻湧!

    葉河圖每走一步,他們的身影都向後退卻一步,而後面的上也才敢上前一步,一百多人將葉河圖圍在中央,愣是不敢在逾越雷池半步!步步為營,卻讓他們步步驚心!

    「我不想再多殺人。」

    葉河圖微笑道,但是在所有人看在眼中卻是惡魔的微笑。他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夠聽懂,聽不懂,那麼,也不是他的錯。

    每個人眼中都被驚懼所代替,那實實在在的一百多條人命,在上一刻還在跟自己整裝待發準備戰鬥,而下一刻,卻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多半死多生少。

    「你們都是神的子民,去吧,去消滅屠戮你們夥伴的罪惡撒旦,他是惡魔,是異端教徒,是我們的耶和華絕對不允許的存在!去吧……去吧……」

    淡淡的聲音響徹在聖彼得堡廣場,如同召喚之音一般,就連葉河圖的心神也為之一蕩。原本早已經膽怯了的騎士衛兵也在這一刻奮起反擊,再無絲毫的懼色,胸中戰意更是被瞬間激起!揮戈而上——葉河圖面色一寒,教皇的手段,果然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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