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後,姜牧在少一人的情況下突然向對手發起攻擊成為了談論的焦點,因為這一步棋是決定比賽勝負的關鍵,當時的情況如果保守一點,極有可能是維迪斯扳平比分,因為他們上了兩個前鋒搏命,而阿爾克馬爾已經是強弩之末。
荷蘭《電訊報》認為姜牧雖然自稱是一個保守的教練,但是實際上他具有複雜的兩面x-ng,一旦需要,他就會像賭徒一樣把全部身家都壓上,而博斯顯然無論在戰術還是x-ng格上都無法和姜牧抗衡,即便阿爾克馬爾缺兵少將,他也無法贏下這場勝利。
《阿姆斯特丹晚報》說姜牧是個典型的中國式的實用主義者,他們不管方法,只管結果,保守冒進,鐵桶陣還是全攻全守,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的思想障礙,能贏球他都會拿過來使用,甚至還能夠像大雜燴一樣的融會貫通。
當然媒體也不會忘記阿爾克馬爾上演的19場聯賽勝利的青春風暴,即便他們最後超越不了埃因霍溫製造的22場連勝的記錄,這也是前無古人的戰績,後面能夠超越的來者也肯定不多,因為他們是一支年輕的升班馬。
現在阿爾克馬爾俱樂部也不再諱言奪冠,這個時候如何再不談奪冠就是笑話了,尼爾森先向記者透l-了姜牧賽季開始前的合同細節,主要是關於年薪和獎金部分,當媒體看到當時的合同竟然有雙冠王獎勵姜牧50萬荷蘭盾的條款的時候,都震驚了,誰也想不到在那個時候,姜牧就對自己的球隊如此有信心,也很羨慕妒忌姜牧有機會拿到這樣的巨獎。
俱樂部主席迪爾克在關於球場興建問題上接受採訪的時候談到了奪冠,他說:「我不敢相信現在豪取19場連勝的是我自己的球隊,這是我做夢都不敢想的,比奪冠還不可思議,我很開心,無比開心,哪怕公司企業都不要了,能夠擁有這支阿爾克馬爾我也心甘情願,我們的球場很快就會開始修建,三年之後保證使用,當然,雖然我們急需用錢,在轉會市場我是不會吝嗇的,只要姜需要買哪個球員,他只管張口。」
除了荷蘭媒體狂熱的報道和渲染之外,歐洲的其他媒體也在討論這個中國教練創造的奇跡。
《瘋狂的升班馬》——這是《太陽報》的標題,「在整個歐洲,只剩下一支全勝的球隊,那就是名不見經傳的阿爾克馬爾,他們還是一支升班馬,難道他們要複製德甲「紅魔」凱澤斯勞滕的神話嗎?」
德國的《圖片報》則直接把阿爾克馬爾稱作荷甲的凱澤斯勞滕,「如果他們能夠力壓荷蘭三強奪冠,他們比凱澤斯勞滕更傳奇,不僅僅是19場或者更多的連勝記錄,而是他們太年輕,從主教練到球員,幾乎全部是20多歲的年輕人,我們的天才克洛澤也只有20歲,這是怎麼樣的一個奇跡啊!」
意大利當然也從來沒有忘記這個非主流聯賽還有兩個自己人——托尼和加圖索,在這裡,兩個年輕人得到了很快的成長。雖然意大利的媒體認為年輕人在豪門容易一球成名,但是年輕人坐幾年板凳能不能有出場機會還不一定,在小球隊也許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在阿爾克馬爾這樣的球隊,現在已經有人在呼籲國家隊應該關注這樣的年輕人,四年之後,也許就是他們的天下。
隨著球隊一起成功出名的德羅巴現在已經被科特迪瓦招進了國家隊,阿爾克馬爾隊內的最佳sh-手托馬森也成為丹麥的絕對主力。塞薩爾也入選了巴西國青隊,可以說,經過半個賽季的努力,阿爾克馬爾從上到下,所有人的價值都得到數倍甚至十倍的提高。
不過現在阿爾克馬爾的球員都對這些沒有太大的興趣,經過這一周地獄般的折磨,他們終於解脫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冬歇期和聖誕節才是他們最想說最想聽的事情。
荷甲的冬歇期是從第19輪開始,最晚的一場比賽是阿賈克斯和費耶諾德,在12月20日開打,然後一直持續到2月5日,一個半月的時間,避開了寒冷的冬天。
一般的球隊在連勝的時候都不需要被打斷,因為一個多月之後,球員的狀態不知道什麼樣,不如趁熱打鐵,繼續打下去,不少上半程佔據絕對優勢的球隊,在冬歇期之後突然蔫了,捼了,然後不僅丟掉了領先的優勢,也失去了奪冠的機會。
不過冬歇期對姜牧和阿爾克馬爾來說倒是一件好事,他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填補傷病留下的漏d-ng,沒有阿爾蒂多雷沒什麼,中後衛卻必須拿下,不然下半程就等著崩盤吧。
另外阿爾克馬爾球員的磨合也不夠,冬歇期這段時間,他可以把自己的戰術理念更多的灌輸給球員們,讓他們更多的接觸現代足球的理念,配合的更加默契。姜牧的野心很大,荷甲冠軍早就不能滿足他了。
荷蘭是溫帶海洋氣候,冬天不算太冷,但是也會像天朝的帝都一樣下雪!
早晨起來,姜牧看到窗外非常的亮堂,還以為九點多了,推開窗戶,才知道下雪了,眺望遠處,一夜之間,阿爾克馬爾紅黃s-為主的建築上籠罩了一層淡淡的白色,顯得格外的新奇和美好。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姜牧望著窗外美景,一句高中課本裡的古詩湧上了心頭,忍不住念了出來。
「想家了?高中的東西竟然還沒有全部還給老師,不容易!」趙光明也起來了,呼吸了一下清涼的空氣,調侃道。
「你不想家?說夢話都提到陳靜。」姜牧笑道。
「啊!真的啊,我說夢話了,說到陳靜了?」趙光明有些緊張的道。
「嗯,你已經入魔很深了。」姜牧道。
「入魔就入魔吧,這輩子我就愛她一個了。」趙光明道。
「你是賴她一個了吧,人家願意嗎?」姜牧笑道。
「陳靜問我回不回去過聖誕節呢?木頭,你回去吧?馮珂也問你呢。」趙光明有些興奮的道。
「我可能不回去了,斯赫琳佳要我陪她去巴西一起過聖誕節,正好做做盧西奧的思想工作,和巴西國際俱樂部溝通一下。」姜牧淡淡的道。
「你真杯具啊,找個俱樂部經理當情人,連休假都帶著任務。」趙光明歎息道。
「尼瑪,不找經理當情人,我就能放心的走了,這個賽季拿不到冠軍,我們的收入會減少多少,你知道嗎?沒有這筆錢,我怎麼換房子,怎麼買車子?」姜牧抓起窗台外的一把雪,撒到了趙光明的脖子裡。
「尼瑪財m-,你想買什麼樣的房子和車子,你現在的錢已經不少了。」趙光明抓起一把雪向姜牧撒了過去,「我該給你清醒一下頭腦了。」
「這還叫錢不少!土包子,不過能買一套三居室,我想買超大的別墅啊,買勞斯萊斯啊,還有大飛機。」姜牧躲開了趙光明的攻擊,衝著窗外吼道。
「和斯赫琳佳結婚,你不就什麼都有了。」趙光明翻了翻白眼,道。
「什麼都有了,她們家未來還不知道什麼樣呢,再說她還有兩個哥哥,我還是自己賺錢痛快一點。」
姜牧這段時間因為阿爾克馬爾修建球場缺乏轉會資金,勾起了塵封的記憶,想起2000年的時候,歐美有一次規模不小的經濟危機,本來按照正常的歷史,阿爾克馬爾修建新球場是在五年後,但是現在提前五年開始修建球場,姜牧不知道這個經濟危機斯赫琳佳的父親能撐過去吧,反正他記得08年的金融危機斯赫琳佳的父親肯定是破產了,阿爾克馬爾成為了球員超市。
雖然姜牧沒有在阿爾克馬爾呆一輩子的想法,但是他也不想自己帶過的球隊下場悲慘,更不希望斯赫琳佳難過,現在他拚命的回憶,想利用重生的優勢多賺錢。
「大飛機?你是精神打非機,去賺吧,積累個百十年,你能積累起迪爾克和蓋茨那樣的財富,只要你能活那麼久,我知道自己的斤兩,和你不能比,賺了足夠的錢,我就回家和陳靜過小日子去了。」趙光明對姜牧的理想不感興趣,他不是一個多有野心的人,也有自知之明。
「什麼時間的機票?」姜牧問道。
「明天上午八點。」
「那好,今天我買點聖誕節禮物,你給我爸媽稍回去。」姜牧沉y-n了一下道。
「好吧,我帶著陳靜去你家給你盡孝去。」趙光明笑嘻嘻的道。
「不要了,我爸媽不是很新ch-o的人,聖誕節肯定是不過的,咱們也就是表一表做兒女的心意,再說了,聖誕節後,我還要回家過兩周。」姜牧道。
「那馮珂問我你有沒有女朋友,我怎麼回答?」趙光明笑嘻嘻的問道,馮珂已經私下裡問過他好多次了。
「這個……你照實說就是。」姜牧沉y-n了一下道。
「嗨,我覺得吧,木頭,別太認真,國內一個,國外一個,不是更好嗎?像我,在國外要當和尚,你回到國內難道也當和尚。」趙光明賊忒忒的,就像一個拉批條的。
「我沒認真,只是不想欺騙,我覺得建立在欺騙基礎上的感情和身體的**都會帶來仇恨。」姜牧道。
「靠,哪來這麼多的歪理,不說了,我趕快洗臉刷牙吃飯,去購物,木頭,你去吧。」趙光明道。
姜牧道:「我沒有時間,球隊還有一點事還要交代一下,和球m-還有個交流會,禮物你代我買吧,我給你也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