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雲感覺渾身酸軟不堪,睜開眼來,自己現在躺在一個破舊的房子之中的床上,仔細的看了看,應該是風雲谷村子中的一個破舊房子,只不過零時修復了一下,倒是不漏風不進雨了,傢俱也都是臨時打造的。
水奴正站在床邊,看到紫雲醒了過來,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紫雲也笑了笑,伸手拉住水奴的小手說道:「你一直都陪在我這裡麼?」
水奴點了點頭。
紫雲一把將水奴拉到了床上,將其抱在自己的懷中,咬住水奴的耳朵說道:「以後不要這樣辛苦了,你這樣辛苦,我會不高興的。」
水奴臉色一紅,任由紫雲抱著自己,小聲的說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那也不行,我可不願意看到你美麗的小臉上露出來擔憂的表情。」紫雲笑了笑說道。
「哎呦。」紫雲突然感覺胸口傳來陣陣疼痛,不由得痛叫了一聲。
水奴急忙轉過身來,一臉擔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就是傷口痛了一下而已。」紫雲苦笑一聲說道:「角鬥士的實力真的是很強大。」
「以後這種事情就讓我來做就行了。」水奴說道。
「那怎麼行,我一個男人,怎麼能夠讓你來做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紫雲咧著嘴說道。
確實是太痛了,額頭冷汗直冒。
「克萊斯大主教呢?」紫雲又問道。
「他見你並沒有生命危險,就帶著構思圖先回去了。」水奴淡淡的說道。
紫雲點了點頭,知道克萊斯一定會先把構思圖的事情解決掉,並沒有放在心上。
「好口渴,我昏迷了多久?」紫雲問道。
「一天。」水奴說道。
「還行,並不久。」紫雲笑呵呵的說道。
「我去給你打水。」水奴瞪了紫雲一眼,然後搖曳著腰肢向著外面走去。
紫雲躺在床上,將眼睛閉起來,運轉體內的鬥氣,想要壓制住自己胸口的傷勢。
猛然間紫雲精神一動,那股鬥氣竟然和自己之前體內的鬥氣不一樣了。
原本運轉鬥氣或者玄氣,都是靈海之中發出,然後行走全身。
而這一次,這股能量竟然是從自己的丹田發出的。
這讓紫雲感到有些驚訝。
「難道,這是真氣?」紫雲猛的心中一喜,興奮地想道。
這讓紫雲感到非常的驚訝,要知道紫雲之前一直以為自己重生到了這個世界之後,自己就不能夠再繼續修煉真氣,畢竟這是這個世界的法則。
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魂靈,玄氣和鬥氣。
而真氣是脫離這個世界之外的能量。
自己身上為什麼會出現真氣?難道是因為自己的吞天功法麼?
紫雲沉下心來,將真氣凝結在自己的胸口,來治療自己的傷口。
傷口很快的就痊癒了,這讓紫雲感到非常的興奮。
這就是自己之前運轉真氣治療自己身體的感覺。
「難不成這真的是真氣。」紫雲興奮的大笑起來。
活動了一下身骨,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
驚喜過後,急忙將自己的神識探入自己的靈海之中,魂靈依舊還是那樣,並沒有任何的變化。
又將神識探入到自己的丹田之中。
原本乾枯的丹田,現在竟然有了稀稀疏疏的真氣在裡面遊蕩,這讓紫雲大喜過望。
突然想到自己之前吞噬金色惡魔果時候的情景,那時候惡魔果的能量太過龐大,只是依靠自己的靈海根本不能夠儲藏的下,而且大部分的能量都被東荒經殘片多吞噬,故此,紫雲就按照自己前世的做法,將這些能量向著自己的丹田壓去。
「難不成就是因為那個原因?」紫雲興奮地想道。
從這個世界恢復了自己的靈覺之後,紫雲就一直想著能夠修煉真氣,畢竟這才是自己最為熟悉的功法能量,但是一直都沒有成功。
丹田依舊是乾枯依舊。
現在突然間能夠這樣,怎麼能不讓紫雲興奮。
而且紫雲心中又生出來一個疑惑。
那就是自己為什麼能夠施展坎特族的咆哮戰技,這可是坎特族特有的天賦技能,其餘的種族都不能夠施展。
紫雲回憶起自己施展這咆哮戰技時候的樣子,那時候,東荒經殘片好像是發生了一下震動。
紫雲心中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站起身來,仰天大吼一聲。
威壓依舊在,和之前施展的咆哮技能一樣,能夠照成周圍人們在瞬間失魂。
而這一次紫雲的神識仔仔細細的看這靈海之中的東荒經殘片,那殘片就在自己仰天大厚的時候i,震動了一下。
在他的身上發出來一層威壓。
「這威壓並不是從自己身上發出來的,原來是從這東荒經殘片的身上發出來的。」紫雲有些小鬱悶的想道。
本來以為自己能夠施展坎特族的咆哮天賦戰技,這是一件多麼讓人興奮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這竟然是這東荒經殘片的幫住。
要知道,自己若是能夠施展坎特族的天賦戰技咆哮,那麼自己就有可能施展別的種族的天賦戰技,這才是最讓紫雲期待的事情。
「算了,這樣也算是不錯了。」紫雲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各個種族總歸有自己強大的一部分,自己就算是不會,也沒有必要強求。
不過,能夠再次在身體中擁有真氣,這也足夠讓紫雲感到興奮了。
紫雲沒有將自己身體中的鬥氣再轉化為玄氣,因為現在自己最需要的就是戰鬥力,而術士,單人作戰的話,那簡直就是找死了。
將自己身體中的事情調理順暢,紫雲這才舒了一口氣。
水奴這時候也回來了,手中捧著一碗水。
紫雲笑了笑,伸手將碗接在手中,一口喝光。
「領主,諾克薩斯市的執政官來了。」夏花站在門口,輕聲說道。
紫雲愣了一下,諾克薩斯市的行政官怎麼來我這裡了?
穿好衣服,急忙走了出去,臉上還帶著一臉的疑惑。
夏花跟在紫雲身後,臉上有些羞紅,然後又抬頭看了看水奴,臉上立刻變得黯淡下來。
「水奴真的好看。我比不上她。」夏花心中暗暗地想道。
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心中又升起一絲甜蜜。
「哈哈,這就應該是新來的紫雲領主了,久仰久仰。」一個身材高瘦,瘦長的臉龐,一個山羊鬍的男人見到紫雲,笑著走了過來。
紫雲也道:「小子只不過是一個無名之輩,哪來的久仰,不知道行政官大人今天有空來我這裡,真是不勝惶恐。」
「哈哈,你就不要叫我什麼行政官了,那只不過是一個虛名而已,哈哈,你若是覺得我能夠攀的上你這個領主,叫我一聲杜蘭數數就可以了。」執政官杜蘭笑著說道。
紫雲笑了笑說道:「杜蘭叔叔,你看我這裡剛剛開始建設,連個能坐的地方都沒有。:」
「哈哈,這裡的空氣這麼好,在這裡走走就挺好。」杜蘭呵呵的笑著說道。
紫雲嘿嘿一笑,這話真是耳熟,嗯,對了,萊克斯大主教可不就是這麼說的麼?
紫雲帶著杜蘭在風雲谷走了走,心想不知道這個杜蘭來這裡是想要做什麼。
自己就不先出口,看看杜蘭如何說。
兩人各自臉上掛著微笑,卻都不說話。
走了一圈,又走了回來,紫雲感覺自己心裡都要憋出來火了,相問杜蘭來這裡是做什麼,但是又不想一開始就落了下風。
既然這個執政官不顧身份來自己這個小領主這裡,絕對有他需要的東西。
杜蘭走到一個華麗的車旁,笑了笑說道:「女兒,怎麼不來呼吸一下這清新的空氣?」
「嗯。」裡面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音。
紫雲聽到這聲音,不由得神情一動。
「這,這是仙雅。」紫雲突然驚訝的說道。
杜蘭呵呵一笑說道:「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女兒。」
簾子掀開,一臉憔悴表情的仙雅走了出來,看到紫雲臉上一喜,不過很快就被掩飾了過去。
走下車來,對著紫雲笑了笑說道:「好久不見了。」
紫雲興奮點了點頭說道:「原本在自由之城找了你好久,一直沒有你的消息,問熾烈,他也不說,沒想到你竟然在這裡。」紫雲興奮地說道。
仙雅神色一黯,點了點頭說道:「當時只是去自由之城玩幾天的。」
紫雲看到仙雅的神色,有些疑惑,這不是仙雅的性格啊。
在紫雲的心中,仙雅可是活潑的女孩,這麼些日子不見,怎麼就變得如此的沉默,憔悴了?
「杜蘭叔叔,仙雅沒有病吧。」紫雲對著杜蘭執政官問道。
杜蘭搖了搖頭說道:「她沒有生病,生的是心病,我今天帶她來,就是想要治一下她的心病。」
紫雲猛然想道仙雅當時回頭離開的情景。
「我要嫁給你·······。」
紫雲尷尬的笑了笑說道:「仙雅,我帶你去玩玩,多走走,才能心情好呢。」
仙雅臉上一喜,但是隨即神色一黯,眼神向著杜蘭看去。
杜蘭微微一笑說道:「當時小女已經有了未婚夫,只是小女太過頑劣,竟然獨自跑到了自由之城,就想要去退婚,真是太可惡了。」
說著,杜蘭的神色就變得氣憤起來。
隨之杜蘭神色一暖,對著紫雲說道:「不過,我還是要謝謝紫雲領主的,若不是紫雲領主陪伴著仙雅穿過印第安納山脈,我能不能還能夠見到仙雅還真的說不定呢。」
紫雲看著仙雅一臉憔悴的表情,心中對於其中的來龍去脈已經想的明明白白了。
不看杜蘭的表情,紫雲走到仙雅身邊,伸手在仙雅的臉上摸了摸說道:「怎麼這麼憔悴了,這樣多不好看,不怕嫁不出去啊。」
仙雅終於忍不住心中的壓抑,一把撲到了紫雲的懷中,哭泣起來。
不時的伸手捶打紫雲的胸膛。
紫雲一動不動,伸手輕輕地拍打著仙雅的後背,輕聲說道:「都是我不好,讓你受委屈了。」
以前紫雲就是一個處,啥事都不明白。現在紫雲看到仙雅憔悴的表情,心中感到好痛,這都是自己害的。
杜蘭臉色漸漸地陰鬱起來,轉頭看向別處。
仙雅哭了好久,這才伸手推開紫雲的身子說道:「能夠再看你一眼,我死而無憾了。」
「杜蘭叔叔,到底是怎麼回事?」紫雲疑惑地問道。
「她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嫁給熾烈了,既然你在這裡,仙雅一定要在見你一眼,才答應嫁給熾烈,所以,我就帶著仙雅來了。」杜蘭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希望你之後不要去打擾仙雅了。」
紫雲眉頭一皺,伸手將仙雅拉在了自己的懷中說道::「熾烈那個愣頭青?怎麼能夠配得上我家的仙雅?杜蘭叔叔,若不然,就讓仙雅嫁給我吧。」
仙雅臉上一臉的驚喜,抬頭望著紫雲,隨即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臉色黯淡了下去,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