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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部 第十四章 許輝上將(1) 文 / 伍漢民

    第十四章許輝上將(1)

    相比起薩冰大將那趕兔子式的戰鬥來,印度洋艦隊總司令許輝上將卻碰到了硬薦子。比起俄羅斯海軍來,擁有豐富海軍傳統的英法聯軍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俄羅斯海軍自從成軍以來,從來沒有進行過一場值得載入史冊的戰鬥,別看他們的軍艦數量和噸位在全世界排名第三,但在英法等國眼裡,俄羅斯海軍只不過是一個還在吃奶的傢伙,上不了檯面的。而且,在尼古拉二世那近乎貪婪的統治下,俄海軍官兵待遇低,軍艦條件差,士氣低落,他們的投降,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英法海軍就不一樣了,他們近兩百年來縱橫四大洋,所向無敵,戰鬥經驗豐富。特別是英國,可以說,大英帝國的江山,就是海軍打下來的。對於新崛起的中國海軍,他們心裡雖然極為忌憚,卻沒有一點兒退縮。既然已經宣戰了,沒有政治上的種種顧忌,他們就可以放心大膽地跟中國航母碰一碰。兩國海軍官兵對中國海軍所取得的戰績極為不服,他們倒是要看看,被西方媒體吹得神乎其神的中國航母的戰鬥力到底有多強。

    這支英法聯軍的實力相當可觀,共有三艘戰列艦,五艘戰列巡洋艦和七艘巡洋艦,以及一些驅逐艦和補給艦。當中國向俄羅斯發出最後通牒的時候,他們正在地中海執行任務,掩護陸軍登陸奧斯曼土耳其帝國,圍攻伊斯坦布爾。接到命令後,這支龐大的艦隊立刻通過蘇伊士運河,朝印度洋趕去。六月一日中國向協約國宣戰的時候,他們剛剛趕到斯里蘭卡以東約三十公里的洋面上。聯軍總司令,英國海軍上將威爾遜可是一個打了幾十年海戰的傢伙,經驗豐富到了極點,比起俄羅斯的那個羅哲斯特文斯基來,他處理事情要穩重百倍。聽到中國人宣戰後,他並沒有命令艦隊全速趕路,而是命令艦隊立刻到科倫坡補充燃料,同時讓士兵們放鬆一下。當然,英法兩國士兵的所謂放鬆,也是挺簡單的,不外乎姦殺幾個女人,搶劫一些財物,朝著當地人的腦袋上開上幾槍而已,反正斯里蘭卡是他們的殖民地,他們在那裡怎麼折騰也不會有事。對於這些素有國際強盜之稱的英法士兵來說,所謂的上帝,只是他們用來蒙騙殖民地人民的一個工具而已,真要是有一個公正上帝的話,英法兩個國家早就被轟到海底去了,還會留他們來污染地球?

    六月三日,好好發洩了一通之後,精神飽滿、士氣高昂的英法聯軍出征了,留給斯里蘭卡的是幾十具屍體和幾十個正熊熊燃燒的村莊。六月六日早上,當聯軍正準備通過十度海峽的時候,威爾遜上將收到了設在納土納群島北部勞特島的觀察哨傳來的消息,中國印度洋艦隊出現在勞特島的北面約二十公里處,正以十二節的速度朝新加坡進發,估計二十五個小時之後可以到達馬六甲海峽。

    威爾遜請來了法國遠征軍司令薩齊中將來到自己的旗艦,共商對付中國人大事。說真的,威爾遜現在的腦袋有點兒痛,他不但得對付氣勢逼人的中國印度洋艦隊,還得對付這只討厭的高盧公雞。薩齊中將是一個出色的海軍指揮官,但卻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蘭西主義者,他的狂妄自大,在法國人當中是出名的,對於英國人享有的世界海上霸權,他一向很不滿,在跟威爾遜上將合作的這幾個月時間裡,兩個人鬧出了不少矛盾。威爾遜曾經暗暗向那個一向以不靈著稱的上帝發誓,一旦英法開戰,他第一個就要把這只高盧公雞弄來烤了吃掉。不過,在這支聯軍中,法國人佔了一半以上的戰力,擁有一艘戰列艦和三艘戰列巡洋艦,還有兩艘巡洋艦,沒有法國人的幫助,他想要戰勝中國海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沒辦法,威爾遜不得不放下上將的身架,好好撫慰一下這只公雞。

    「中將閣下,這是我們剛剛收到的情報,中國的印度洋艦隊離新加坡只有六百公里左右,估計六月七日中午左右可以進入馬六甲海峽。我們現在離新加坡還有一千四百公里左右,按正常的速度,六月八號左右,我們就得面對中國人的飛機了。」威爾遜一邊滿臉帶笑,用盡可能友好的語氣朝薩齊打著招呼,一邊遞給了他一份電報。

    薩齊中將也不客氣,接過電報後,稍微看了一下,隨手就扔在桌子上:「上將閣下,不就是五艘航母、兩艘戰列巡洋艦和八艘巡洋艦麼,從噸位上看,我們兩軍相差無幾。從火力上看,我們比他們強太多了,唯一顧忌的,是他們的飛機。不過,我們兩國所有的軍艦,都安裝了大量的防空武器,中國飛機要是敢來的話,你們英國人的表現怎麼樣,我不敢保證,不過,我們法國人一定會讓中國人有來無回,好好報一下這幾年來被他們侮辱的仇恨。」

    威爾遜暗地裡搖了搖頭,在他的想法裡,聯軍完全處於下風,只能憑著英法兩國親密無間的合作,以及兩國海軍的頑強拚搏,才有一線勝機。可是看薩齊這個樣子,這場戰場的結局似乎有點兒不妙。中國海軍要是那麼好打的話,那排名世界第六的日本海軍,也不會跟紙紮的一樣,稀里糊塗地就被中國人打敗了,而且敗得是如此之慘,雙方損失的比例可能創造了海戰史的紀錄了。想了想,威爾遜上將說道:「中將閣下,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中國海軍雖然是一支新崛起的海軍,沒有悠久的海戰歷史。不過,請記住,這一次的海戰,跟以往的海戰不一樣,我們面對的是一支用新型武器武裝起來的新型海軍,對付這樣一支海軍,我們毫無經驗。只有我們雙方間的密切配合,才有可能打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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