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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或躍在淵 第一千三百九十九章 三美打牌輸了怎麼辦? 文 / 盡歡歲月

    【今天第二更!】

    晚上,劉鎰華收到玫瑰門的玫姐電話,說舞傾雪、舞傾媚、秋雨荷找他有事。

    劉鎰華說了要保護玫瑰門,所以就急匆匆趕去了。

    沒想到,劉鎰華去了竟然是陪三個小女孩打牌?我暈,劉鎰華哭笑不得。

    但是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那對大盤吧!

    看到劉鎰華同意了,三個女孩子裡根歡呼雀躍。

    舞傾媚一邊洗牌一邊道:「呵呵,今天真的很開心!我們一定要好好玩!」

    「好啊,必須要瘋狂一點!」舞傾雪和秋雨荷附和道。

    四人在地毯席地而坐,傾雪嚷著:「先清楚,今天輸了怎麼懲罰?」傾媚說:「貼紙條。」

    「不行,沒意思!」雨荷說。

    傾媚道:「要不然誰贏了就有權要求輸家做點事?」

    傾雪嘻嘻笑著說:「這個不錯!」

    「既然你們都同意,我沒意見。」劉鎰華表示贊同。

    接下來,開始打牌!

    第一圈,傾雪輸,雨荷贏了,雨荷笑呵呵地說:「傾雪,你希望我怎麼懲罰你?」

    傾雪不服氣地說:「算我倒霉,只要不咯吱劉我,怎樣都行。」雨荷一聲嬌呼:「好,我的懲罰就是我們三人每人咯吱你一次。」傾雪一聽大呼不幹,三人不理她的反抗,一起撲上去,咯吱她,傾雪幾乎笑暈!看她實在不行了才饒了她。

    傾雪指著雨荷,長呼一口氣笑著說:「好,面荷,你害我,看我等會怎麼收拾你。」

    第二圈,傾媚輸,傾雪贏了。傾雪笑著說:「傾媚,我罰你一直跪著玩牌到這圈牌結束。」傾媚嚷著不幹了:「傾雪你太殘酷了讓我半小時跪著玩?」雨荷拍著手叫好。

    第三圈,又是傾媚輸劉鎰華贏了。傾雪高興地樂著說:「你這是情場得意,賭場失意。」

    傾媚哀求地看著劉鎰華:「哥哥,你別害我好不好?」

    劉鎰華笑著說:「那我就罰你坐著玩牌吧。」

    傾雪和雨荷一聽都跳了起來:「不行不行,你這不是罰她是幫她,不公平。」

    傾媚早坐了起來,申辯道:「你們規定贏家有任何權利,幹嘛不算數反正我坐起來了。」

    傾雪氣鼓鼓的,可有沒辦法,她恨恨地說:「好,下次你輸給我,我絕不放過你。」傾媚求饒道:「傾雪,你放過我吧,我保證不重罰你。」

    雨荷一聽嚷起來:「幹嘛幹嘛,搞聯合啊。」第四圈,劉鎰華輸,傾雪贏。傾雪高興地說:「好啊誰叫你剛才放過傾媚,艘得好好懲罰你。」

    說著,她湊到雨荷身邊,兩人嘀咕半天,傾雪嚷著說:「好,劉鎰華就罰你脫掉上衣肩上掛著水袋。」

    傾媚一聽就樂了,想像不到會是什麼樣。劉鎰華呵呵樂著,脫掉上衣,將水袋放到肩上三人一看全樂了。玩得更太勁了。

    第五圈,雨荷輸劉鎰華贏。劉鎰華看著她說:「剛才肯定是你的叟主意,好,我也也罰你脫掉外衣。」

    傾雪一聽,高興地拍掌:「好,好啊。」傾媚也高興地呼好。

    雨荷臉紅地脫掉外衣,誰知道裡面沒內衣?劉鎰華就傻眼了。

    傾雪去解她的罩罩:「不行,這也得脫掉。」

    雨荷推開她的手:「不行,哥哥只讓我脫外衣」她又看著劉鎰華:「是不是,可不許增加。」

    劉鎰華笑著點點頭:「脫掉外衣就行了。」看著她白皙的**,劉鎰華心一陣燥熱。

    第六圈,傾媚輸,雨荷贏。傾媚哀求地看著雨荷:「雨荷,雨荷,嘴下留情。」雨荷笑盈盈地看著傾媚,嘴裡說著:「好,我不體罰你,我罰你一天不許跟哥哥說話,說一句話再罰一天。」

    傾媚痛苦地看著雨荷:「雨荷,求求你,換別的懲罰吧。什麼我都能忍受。」雨荷笑著說:「就這個,從現在開始。」傾要樂得在地上直提腿:「好好,高興死劉我了。」

    傾媚悲悲切切地看了劉鎰華一眼,閉上嘴。按照玩牌規則,不能有與別人相同的處罰,一旦贏家說出了懲罰,輸家必須無條件遵守。

    劉鎰華笑看著雨荷,知道這鬼丫頭肯定還有別的詭計。

    第七圈,傾雪輸,劉鎰華贏。傾雪撲到劉鎰華懷裡:「好哥哥,

    好哥哥,你千萬別懲罰我。」

    劉鎰華笑著說:「好呀,我的懲罰是,如果下次你贏我輸,我們兩抵銷,不准你罰我。」

    傾雪拍手同意。按規則這是容許的,但別人不准再有此處罰。劉鎰華知道雨荷和傾媚肯定會懲罰升級,劉鎰華樂得看她們相爭。

    第八圈,雨荷輸,傾媚贏。傾媚笑嘻嘻地說:「我罰你從明天上午十點到後天上午十點,只准在客廳活動。」

    劉鎰華笑著看看傾媚,這丫頭也不簡單。雨荷無可奈何地笑著說:「客廳就客廳,總比罰我睡海邊強。」

    第九圈,劉鎰華輸,傾媚贏。她溫柔地看著劉鎰華,甜甜地說:「我罰你一天寸步不離跟著我。

    話音剛落,傾雪就跳了起來:「不行,這不是懲罰,不算。」

    「我也不願意。」雨荷也叫起來認為不算數。

    傾媚看著她們:「怎麼不行?我贏了,我有權的。」

    劉鎰華對傾媚說:「不行的,明天我有事啊!」

    她嫣然一笑:「那我跟著你啊。」

    雨荷嚷起來:「你跟他說話了。」

    傾媚爭辯道:「是他找我說的。」

    雨荷說:「那也不行。」

    劉鎰華繼續說:「傾媚,明天是真有事,你不便跟著的,你又不能跟我說話,劉鎰華帶個啞巴啊?「傾媚一聽也是,她忿忿地看了雨荷一眼,道:「那罰你在這所別墅,必須跟著我。」

    劉鎰華開玩笑:「包括上廁所?」傾媚臉一紅,補充:「除非我不讓你跟。」

    既然這樣,大家也沒有什麼反對的理由。

    第十圈,劉鎰華輸,傾雪贏。劉鎰華兩扯平。互不相罰。

    第十一圈,傾雪輸,雨荷贏。雨荷笑著說:「我罰你,如果我做什麼事情,你都不許生我的氣。」

    傾雪一聽,也無不可,沒跟她爭議。

    第十二圈,劉鎰華又輸了,雨荷贏。她哧哧笑著說:「劉我罰你明天只准在客廳活動。」

    傾媚一聽就急了:「不行,剛懲罰過你,不准相同。」

    傾雪也點頭稱是。

    雨荷笑道:「那我罰你到後天清晨前不許在任何臥室睡覺。」

    大家一聽,好像沒反對的理由,只有傾媚恨恨地瞪了雨荷一眼。雨荷不理她,故意對劉鎰華說:「反正客廳大著呢,我一個人也無趣,乾脆搬客廳住得了。」

    氣得傾媚恨不得殺了她。傾雪也笑著說:「好啊,乾脆我也搬客廳。」

    第十三圈,傾媚輸,劉鎰華贏。傾媚苦兮兮的看著劉鎰華,她似乎覺得玩牌她沒得到任何好處。

    劉鎰華還沒開口,傾雪叫道:「哥,不許幫她,對大家不公平。」

    劉鎰華看看傾媚,說:「我罰你和雨荷一樣脫掉外衣吧。」

    脫掉外衣她能接受,但劉鎰華的話她不中聽,什麼跟雨荷一樣。

    她不高興地脫掉外衣。

    第十四圈,傾雪輸,雨葬贏。雨荷笑著說:「我們三人都脫了睡衣,就罰你也脫掉睡衣吧。」傾雪對此處罰倒不介意,笑嘻嘻地脫掉了睡衣。

    第十五圈,雨荷輸,傾媚贏。傾媚脫口道:「我罰你兩天不許跟哥哥接觸」。

    雨荷不滿地說:「什麼叫接觸啊,不準確。」

    傾雪也說:「是啊,接觸太虛了。「傾媚漲紅了臉,看了劉鎰華一眼:「我的意思不許有身體接觸。」

    雨荷一聽不高興了:「沒這樣規定的。」

    傾媚有點得意地說:「誰也沒規定什麼行什麼不行啊?!」

    第十六圈,雨荷輸,傾雪贏。傾雪笑著,細細打量著雨荷,看得雨荷只發毛,說:「傾雪,我可對得起你,你可別害我。」

    傾雪惡作劇地說:「我罰你玩牌時脫掉身上所有的東西。」

    雨荷一聽羞紅了臉,傾媚一聽劉鎰華笑了,不高興地看了劉鎰華一眼,劉鎰華才不管她呢,劉鎰華覺得現在才剛有點意思。雨荷慢慢脫掉了罩罩,一對滾圓挺立的酥胸露了出來,然後,她脫下了她的內褲,見劉鎰華眼看過去,她本能地夾緊雙腿。

    第十七圈,傾媚輸,雨荷贏。雨荷和好地說:「傾媚,我不為難你,我罰你我可以隨時撤掉一個你對我的懲罰。」

    傾媚盯著她:「哪個處罰?「雨荷微微一笑:「我現在也不知道,到時再說罷。」傾媚一聽,也沒有反對的理由。

    第十八圈,傾雪輸,劉鎰華贏。劉鎰華看著傾雪說:「你給我們跳個舞,算是我罰你的。」

    傾雪一聽,高興地起身,翩翩起舞。傾媚順勢偎到劉鎰華懷裡,含情脈脈地凝視著劉鎰華。由於不能說話,所以只能用眼睛來表達她的心聲。劉鎰華明白她的意思,但劉鎰華裝做沒明白,而是看著傾雪跳舞。

    第十九圈,傾媚輸,傾雪贏。她笑著說:「我一視同仁吧,傾媚也脫光所有衣服。」

    傾媚哀求地看著傾雪,她不在乎在劉鎰華或傾雪面前露出**,她只是不願和雨荷一樣。傾雪不理她,笑著催她快脫。傾媚沒法,只好脫得一絲不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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