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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或躍在淵 第一千零八十九章 省城風波 文 / 盡歡歲月

    陪同眾女逛了一上午的劉鎰華,此時正坐在內衣區外的椅子上,心中不住的暗自苦笑:「人家都說『陪女人逛街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罰』,我看這話根本不對!應該是『陪一群女人逛街,才是男人最痛苦的刑罰!』唉我的刑罰什麼時候能結束啊!」

    這時李艷悄悄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嬌笑著說道:「怎麼,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嗎?剛才我們又給蕭媚買了幾件內衣,嘿嘿,等回去叫她穿上給你看看。」.

    聽了她的話劉鎰華的眼睛不由得一亮,不由自主的想到嬌憨的蕭媚那充滿青春氣息的玲瓏身材,穿著惹火內衣時的誘人模樣,嘴裡不住的問道:「那你和雪兒沒買幾套嗎?」

    「我和雪兒什麼衣服都不缺,還買它幹嘛!」李艷答道。

    「啊,我說怎麼你們試了那麼多的衣服,都很漂亮,怎麼一件也沒有買呢!那麼既然不打算買,你們還試它幹什麼?」

    「哈哈,你們男人永遠都不會明白的!」見劉鎰華奇怪的看著自己,李艷嬌笑著答道:「大多數的女人試衣服並不是為了要買的,而只是為了滿足自己不斷變換造型時的快樂罷了。」

    停了李艷這讓所有男人都無法理解的答案,劉鎰華口中喃喃的感慨道:「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李艷,你怎麼還不快進來?啊是不是怕劉鎰華一個人待在這裡,叫哪位美眉給拐跑了呀?」調笑間。蕭媚已經站在了兩人身邊。

    「死丫頭,你要是想要就送給你!」李艷臉含笑意的罵道。

    聽了李艷一語雙關的笑罵,蕭媚的俏臉一紅,伸出自己的纖手就向著她的腋下搔去。嘴裡還反擊道:「那可是你的寶貝,我可消受不起,哈哈哈哈」

    那銀鈴般的笑聲立是響遍了整個女士內衣區,引來了周圍所有顧客的目光。只見許多的女顧客,一面催著自己的男伴快些的前行,一面用眼睛狠狠地瞪著笑鬧中的二女。如果目光中能有紫外線的話,恐怕她們用不了一會兒的工夫就會得皮膚癌了。

    「嘎嘎嘎嘎,這倆妞長得可真是漂亮!來。陪爺們逛會兒街。」一陣鴨子出籠似的笑聲打斷了二女的嬉鬧,一隻色手,直奔蕭媚的酥胸摸了過去。

    「請你放尊重一些!大廳廣眾之下你想幹什麼?」隨著劉鎰華清朗的聲音響起,那襲向蕭媚胸口的鹹豬手。已經落在了他的掌中。

    三人順著豬手向上看去,只見那豬手的主人能有四、五十歲,中等的個子,微微有一些發胖,兩道短眉之下長著一對暴眼。大大的酒糟鼻子下是一張乾裂的大嘴,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類。此時他那張長滿粉刺的醜臉著衝著自己三人獰笑。而在他的身後還站著二十來人,手裡全部都壘球棒,在那兒來回地晃動。

    看到他身後站著那麼多人。劉鎰華皺了一下眉頭,向著李艷施了個眼色。示意她帶蕭媚快些離開。

    「小兔崽子,你知道老子是誰。就敢多管閒事?」中年人高叫著,看到二女想要離去,衝著身後喊道:「兄弟們,別叫這兩隻雀兒飛了!」

    他的話音剛落,立刻就有兩名青年衝了上去,堵住了二女的去路。

    「啊」劉鎰華看到二女被人家攔住,那抓著中年人腕子的手微微用力,只聽到一聲殺豬似的慘叫從他的嘴裡傳出。

    「啊,快放手,」中年人慘叫了一聲後,馬上換了一付嘴臉,連聲的說著好話:「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小兄弟」

    「你先讓她們走,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就行了。」劉鎰華平靜的說道。

    聽到劉鎰華的話,那兩個堵著二女的青年連忙讓開。蕭媚驚恐的雙眼含著淚水,回頭看著被人圍在中間的劉鎰華,好像不願離去。而深知劉鎰華身手的李艷,急忙伸出手來,將她拽進了內衣區。

    「哈哈,小兄弟,人已經放了,你快點兒放手!剛才是老哥的不好,只要你能放手,老哥以後一定會把你當成自己人。你放心,從今往後你有用得著老哥的地方儘管知聲,老哥絕不含糊」

    劉鎰華看到二女已經走遠,有聽到中年男人羨媚的話語,心中頓感一陣噁心。於是他就拉著中年人的手腕,走出了他那些手下的包圍,厭惡的甩開了他的手臂,並從衣袋中取出了手絹,不停地擦拭著那只碰觸過中年男人的大手。

    那手腕被放開,獲得自由的中年男人,一面用自己的另一隻手揉著青紫的腕部,一面奸笑著後退了幾步,口中吼道:「兄弟門,還不給我上!打死這個小雜種,給老子出了這口惡氣!」

    站在他身後的那一群青年聽到他的叫聲,立刻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向手無寸鐵的劉鎰華衝了過去【為了方便閱讀此,請加入您的架。給作者投票會讓我們寫得更好,另外別忘了在本頁的下方寫上幾句評論,那樣不僅支持了作者,您也獲得了積分。而積分可在本站換取獎品。】

    一間超大規模的百貨商場頂樓的辦公區,有一間寬敞的辦公室。只見這辦公室左右兩側的牆壁上,整齊的排列著大大小小上百台的顯示器,而顯示器的畫面上正播放著商場的各個角落。食品區、日雜區、家電區、文具區、化妝品區沒有一個角落能夠放過。

    在這間原本寬敞的監控室裡,如今卻顯得十分的擁擠。因為應該只有一兩個人值班的地方,現在卻一下子湧進了十多個人。那兩個值班的保安連忙站起身來,衝著為首的人輕輕地點了一下頭,嘴裡恭敬的說道:「經理,您有什麼事兒嗎?」

    只見為首的那人匆忙的說道:「快!快找一下剛剛進來的那群舞男。但願他們可別在咱們這兒鬧事啊!」

    聽了他的話後,和他一起進來的十幾個人立刻分頭面對兩邊牆壁上眾多的顯示器仔細的查找每一個畫面,生怕漏掉了任何的角落。而值班的保安則在卻在操控台的一個黑色的按鍵上輕輕地一按,門對面那足有兩張雙人床大小的屏幕上。慢慢地有了畫面。

    「啊,他們好像在內衣區!」不知是誰輕呼了一聲。

    「快,把內衣區的畫面全都調出來,任何角度都不要放過!」經理焦急的催促道。

    他的話音剛落,值班的保安就在一旁的電腦鍵盤上輕輕地敲了幾下,那巨大的屏幕被分成了九塊,從各個不同的角度把女士內衣部顯示得清清楚楚。

    只見內衣區的門口,兩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站在一個高大帥氣的南青年的旁邊說笑,剛外面進來的那批手持棍棒的人,正凶神惡煞似的向他們走近,而三人根本全然不知。那群凶神惡煞走到他們身邊後。為首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淫蕩的笑容,嘴離還好像還說了些什麼,就伸出手來向著其中一位還在嘻笑著的少女的胸部摸去。

    監控室裡面的經理看到眼前的一幕,連忙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快速地撥了三個號碼。等到接通後焦急的說道:「一一零嗎,我是秋林公司,現在有一夥人手持棍棒在商場裡騷擾我們的顧客,請你們馬上趕來!」他一邊打著電話。一邊眼睛還緊張地盯著大屏幕,生怕漏掉了一絲細節。

    只見那少女身旁的年輕人好像很隨意的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中年男人的手腕。而後,年輕人身邊兩名少女好像是要離開。卻被那中年男人身後的兩個手下攔住了去路。眾人不禁都為那兩名少女,但起心來。

    這時候,就見那中年男人先是痛苦地張開大嘴,然後臉上堆滿了賤笑,嘴裡好像還不住地說些什麼,而他的手腕還被那年輕人抓在手中。隨著那兩名少女安全的走進了內衣區,年輕人也拉著那中年男人的胳膊走出了那群舞男的包圍。這劍拔弩張的一切好像突然得到了緩解,監控室裡的人不由得都鬆了一口氣。

    誰知,隨著二人拉在一起的手的分開,跟在中年男人身後的那一大幫人同時揮舞著手中的棍棒,向著那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的年輕人衝了過去。「啊」監控室裡不知是誰驚叫了一聲,接著有人立刻向經理建議道:「經理,用不用叫救護車呀?」

    那年輕人看到揮舞著凶器向自己衝過來的人群好像並沒有害怕,但見他輕輕地一身手,就抓住了最先向他砸過來的球棒,順勢橫向一帶,就用手中的球棒和它主人的胳膊擋住了其他人的攻擊,而那根球棒,當然也就換了主人。圍攻他的人見到這一輪進攻不僅沒有傷到敵人,反而傷了自己的同伴,都楞了一下,然後又舉起手中的武器,繼續朝著敵人摟頭蓋臉的的揮去。那被圍攻的年輕人,他靈活的身影好像一尾水中的游魚,那矯健的步伐恰似一隻捕食的獵豹,在那十七、八根棍棒中輾轉騰挪,就像一隻靈貓戲耍著一群老鼠,沒有傷到自己的一絲一毫。而他手中的那支球棒,則不時地敲打在攻擊他的人的那厚厚的***上,就像正在教訓一群不聽話的孩子。看到這詼諧的一幕,屏幕前的眾人不由莞爾,把提到嗓子眼兒的心又放了下來。

    那圍攻他的人見到自己怎麼多的人都沒有傷到人家的毫髮,反而還傷了好幾個自家兄弟,立刻分出四五個人,向年輕人身邊的內衣區的入口處奔去。那個年輕人好像也一直在注意著周圍的一切,看到他們幾個人的舉動,就大吼一聲,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內衣入口處。而他也好像被他們的行為激怒了,下手就再也不留情面,一根球場棒指東打西,左揮右刺,上下翻飛直奔對手的手腳等關節等出招呼。那勇猛的年輕人就好似虎入羊群,不一會兒的工夫就將圍攻自己的那十七、八個人全部打翻在地。那原本些耀武揚威進攻他的人,現在卻都抱著手腳。躺在地上不住哀嚎。

    那勇猛的年輕人不是別人,正是來省城參加中學生風采大賽的劉鎰華。當他收拾掉所有圍攻他的流氓後,身邊立刻傳來了一陣陣熱烈的掌聲。原來那中年男人伸出色手時,就已經有人注意到了這發生的一切。又加上將近半個小時的激烈打鬥,內衣區的門口早已站滿了來此購物的顧客。其中一些早來人把事情的經過一說,立刻激起了大家義憤之心,如今又看到劉鎰華獲勝,也不知是誰帶的頭,頓時掌聲就響徹了整個的秋林商場。

    聽到四周傳來的熱烈掌聲,劉鎰華仔細地注視了一下周圍,並向大家報以感激的微笑。他的目光巡視了一圈。發現那個罪魁禍首早已溜得不見蹤影。可是他的心裡又覺得事情有些蹊蹺,就打算問個清楚,於是就向著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抱著小腿不住翻滾的青年走了過去「都不許動!」一聲呼喝從人群外傳來。只見擁擠的顧客被人慢慢地分開,十多個身著警服。手持警棍的人緩緩地向中間擠來。

    四周的顧客見到有警察的到來,慢慢騰騰的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也有的人不滿的埋怨道:「可真會挑時候來,都打了半個多小時了,這要不是人家小伙子夠厲害,可能早就被他們給打死了!可真的是一一零。一一零,大事不靈小事靈。而警察們聽到顧客們的怨言,好像全然沒有聽見一樣,穿過了人群來到了現場。那幾個手持警棍的警察。看到被擊倒在地的十七、八個人,先是一楞。為首的一個人衝著劉鎰華叫道:「好哇,大廳廣眾之下。你竟然感公然行兇」他嘴裡雖然叫著,可手裡警棍卻摟頭蓋臉的向著劉鎰華的頭上揮了過來。

    看著衝著自己砸下來的警棍,劉鎰華一楞,下意識的一伸手,就抓住了它,口中說道:「警察怎麼也動手動腳的?」

    看到自己同伴的警棍被人家攥在手裡,其餘的警察「呼啦」一下就把劉鎰華圍在了中間。

    而目睹了整個事情經過顧客們,看到了警察們的動作紛紛大聲的叫嚷道:「警察幫流氓打好人啦!」「這不是警匪一家嗎!」「這些人根本就不是警察!」「他們比流氓還流氓!」

    停當了周圍群眾的鼓噪,幾個穿警服的人不由楞在了當場。

    「啊,余所長,你總算來了!」這時商場的經理領著幾個保安走進了人群,對著那個警棍還被劉鎰華攥在手裡的那個警察打了個招呼,然後他又指著被劉鎰華打倒在地的幾個說道:「這幾個人都拿著棍棒衝進商場,調戲小伙子的女伴,然後又二十來個人圍攻人家一個人」

    聽到了經理這樣的說法,那位余所長狠狠的瞪了一眼劉鎰華,無奈地打斷了他的話:「雖然是這樣,可這個人涉嫌故意傷害,所以要跟我們走一趟。」說著從腰間取出手銬,就向劉鎰華的手腕銬去。

    躲在內衣去的諸女,看到那些流氓被全部打倒,已經走了出來。此時見到警察要給劉鎰華戴上手銬時,一下子都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述說著事情的經過,為劉鎰華作著辯護。

    那余所長正要給劉鎰華戴上手銬的時候,見突然衝出六、七個絕美的小姑娘在不斷向自己為眼前的小子求情,就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裡的銬子,面帶譏諷的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他的什麼人,請不要阻擋我們辦公,妨礙公務是犯法的,你們知道嗎?」說著「卡卡」兩聲就給劉鎰華戴上了手銬。

    而劉鎰華此時卻面帶微笑,鄙視著眼前的一群的所謂警察,輕聲地勸慰著阻攔他們將自己帶走的諸女道:「沒事兒的,我跟他們走。咱們又沒犯法,他們不會把我怎麼樣的,你們先回去。」

    「不,你去哪裡我們就跟到哪裡!」眾女齊聲回答道。

    「唉警察先生,這是我的證件,請你先看一下。」看到阻止不了他們帶走劉鎰華,李艷無奈的歎了口氣,從自己身上的皮夾子中取出了一本證件,遞給了那位余所長。

    那位余所長接過證件一看,不由楞了一下,嘴裡低呼道:「台胞證」

    「對,著是我的證件。可不可以不要給他戴手銬,我保證他不回跑還不行嗎?」

    余所長翻開台胞證仔細地對著李艷核對了半天,知道這是真的證件,就猶豫了一下。然後對自己著身後的人說道:「那好,就把他的手銬摘了。」然後就把劉鎰華帶出商場,塞入了警車。

    看著開走的警車,嬌憨的蕭媚已經趴在的李艷的懷裡不住嚶嚶的哭泣,而王雅丹、蕭媚還有舒暢也都是淚流滿面。上官霜雪二女因為是眾女的領袖,也只能眼含熱淚,壓抑著心中的悲憤。只有小雨的表情最為奇怪,不但沒有一絲擔憂。反而低聲的勸慰著幾個人不要擔心,並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劉鎰華一定不會耽誤三天後進行的選拔賽。

    「你們是那個年輕人的朋友嗎?」一聲問話打斷眾女的憂傷,那位商場經理站在了她們的身後輕聲的問道。

    「我們都是他的朋友,您是」表現最為冷靜的小雨問道。

    「我是商場的值班經理。真對不起。你們是我們的顧客,而我們卻保護不了你們,真慚愧呀!」知道了她們是劉鎰華的朋友,經理道完歉後,又接著說道:「你們能不能和我到樓上來一下。我有一些東西給你們,可能會對那個年輕人有幫助。」

    聽到會對劉鎰華有幫助,幾女馬上和他上走上樓去。

    還是那間寬敞的監控室,只不過在裡面接待諸女的。只有那位經理和一位保安。只見大屏幕的畫面不斷地變換:一開始是三輛麵包車停在了門外,那一群凶神惡煞蜂擁著下了車;然後就是在內衣區入口處。中年男人伸手去摸蕭媚的胸口;後來那幫人揮舞著手中的棍棒,衝向了手無寸鐵的劉鎰華。之後就是劉鎰華被迫還擊。大發神威將他們打倒在地;最後是那余所長不問青紅皂白,舉起手中的警棍衝向劉鎰華當大屏幕上播放完這一切時,經理遞過兩張硬盤,正色說道:「這就是事情的整個過程,我把各個角度的監控畫面給你們複製了兩套,希望能對你們有幫助。」

    接過經理手中的硬盤,幾女呆呆的望著他,那眼神中既有深深的感激,又有淡淡的疑惑。

    看了眾女的眼神,那經理鄭重的說道:「你們不用謝我我們也是看不慣那群人渣橫行霸道,如今又來到我們商場搗亂,如果再不整治一下,以後我們還怎麼做生意。我這麼著急的給你們兩份複製的監控畫面,就是怕那些混蛋在來泯滅證據,希望你們能夠妥善保管,善加利用。」一番話語說完,就在諸女崇敬的目光中走出了監控室。

    監控室裡是那麼的寬敞明亮,而此時的劉鎰華,卻呆在一見矮小陰暗的審訊室裡。這間審訊室,也就是六、七平米的樣子,兩面都是牆壁,奇怪的是正對著門的一面牆壁竟然被一塊巨大的鏡子佔滿了,顯得那麼的突兀。整個審訊室裡只有從鐵門上那小小的窗口中,才能透過一絲微弱的光亮。就是的嘛,這麼黑的屋子裡擺張鏡子,照個屁呀!兩邊的白牆上,各寫著四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而屋子的正中間,放著一張不大的桌子。桌子的後面,放著兩把木製的椅子。桌子前面的一把被固定帶水泥地裡的鐵製椅子上,坐的正是劉鎰華。他的雙手,被銬在了那和椅子一樣固定到了地下的一張窄小的鐵桌上。而那張鐵桌,由於離椅子太近了,已經壓在了那坐椅子上的人身上,如果一般人坐在了椅子上的想要站起來的話,都非常的困難。從那木製桌子上的一個檯燈中,射出一道刺眼的強光,照在了劉鎰華那帥氣的俊臉上。已經有些習慣了強光的劉鎰華,臉上依舊掛著慵懶的笑容,就好像到這裡來是度假一般。

    許久,被銬在審訊室裡的劉鎰華也無人理睬,就好像已經被完全遺忘。劉鎰華也輕輕地閉上了眼睛,從他的鼻孔中不斷還有輕快的歌聲哼出。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消耗過去。突然「光當」一聲,審訊室的鐵門被從外面打開了。那位余所長和另一個警察邁步走了進來,並排坐到了那木製的椅子上。

    「說,你為什麼打傷那些人?」余所長對劉鎰華大吼道。

    「他們調戲我的女同學。又先攻擊我,我是正當防衛!」劉鎰華大聲答道。

    「可是人家說是你偷了他們的錢包,所以才打起來的,你有什麼可以解釋的嗎?」

    「在場那麼多的顧客都可以為我作證。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呀!」

    「嘿嘿,現在人早就走光了,你叫我們去調查誰去呀?」余所長陰笑道。

    「那當時在現場你們怎麼不問呢?」劉鎰華故意裝作不解的問道。

    被問的啞口無言的余所長惱羞成怒的吼叫道:「我們警察怎麼辦案,用不著你來教!」

    沉默了好一會兒,余所長換上了一付和悅的面孔,把幾張紙放在了劉鎰華的面前,柔聲說道:「簽了這個,到時候我們就看在你認罪態度良好。而且年紀又小的份上,對你從寬處理。要不然十一人輕傷,七八個骨折,你知道要判幾年嗎?」

    劉鎰華接過了那幾張用眼睛一掃。發現這幾張紙竟然是對自己的一份訊問筆錄,只見上面是以一問一答的形式寫成的,不由心中好笑。怎麼還沒有審訊,這份筆錄就先冒出來了?連忙打起精神,仔細翻看。

    看望這份筆錄後。劉鎰華不禁啼笑皆非,心裡也明白了眼前的這位派出所所長有多麼的卑鄙無恥。原來那筆錄的大概意思是劉鎰華承認在商場偷了那群人的錢包,被抓了現行,就和人家發生了衝突。還故意下重手將人打傷。之後有如何想要逃跑,最後讓英勇的余所長擒獲。總而言之。這就是一張自己的認罪,如果要真的簽了它的話。恐怕這輩子自己就別想翻身了!

    「你就簽了,沒事兒的。你的年紀這麼小,就算是一時衝動,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再說你不是還要參加什麼中學生風采大賽嗎?只要你簽了,可以取保侯審的,那就不會耽誤比賽了」余所長那假仁假義的話語在劉鎰華的耳邊輕柔的響起,彷彿要把他催眠一般。

    聽到余所長說起了中學生風采大賽的事情,劉鎰華不由一楞,心中奇怪:「我從沒有向警察說起過這件事兒,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呢?在商場時我就覺得事情有些蹊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得問問他。」想到了這裡,他哆哆索索的拿起了筆,裝作要簽筆錄的樣子,像是無意的問道:「警察叔叔,你是怎麼知道我是來參加選拔賽的?」

    聽了他的問話,余所長一楞,嘴裡含糊道:「我們手幹什麼的,當然知道了!對你就簽了,對你有好處的,我還能騙你嗎!」

    見套不出話來,劉鎰華伸出拿著筆錄的兩隻手來,在余所長的殷切注視下,左右一分,只聽「呲」的一聲,就把那份口供撕成了兩截,口中譏諷道「警察叔叔,我年紀小並不代表我愚蠢。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幫人是一夥的嗎?告訴你,被以為當個破派出所的頭兒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比你官兒大人我見得多了!要我簽字,您不是還沒有睡醒?」

    看到劉鎰華不僅撕了自己幾個人剛剛辛苦了幾個小時創作的作品而且又這麼肆無忌憚的調侃自己,氣急敗壞的余所長「蹭」地一下站起身來,幾步跨到他的跟前,輪圓了拳頭就向著劉鎰華那帥氣的俊臉揮去,嘴裡還狠狠地罵道:「小雜種,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讓你撕」

    他的話音未落只聽得「噗通」一聲,一個人影就跌倒在地。那和余所長一起進來的警察一開始還以為那跌到的人是劉鎰華,正要幸災樂禍。可仔細一看,啊,那倒在地上的竟然是自己的所長!

    原來,劉鎰華看到那離自己的臉越來越近的拳頭,心裡無聲的笑了。然後把頭輕輕一側,悄悄地伸出腳來,用自己腳掌在他腳踝的關節處輕輕一壓,余所長人就一下子撲倒在地。而屋子裡光線又暗,連他都沒有發現讓自己的跌倒的,正是他正在審訊的人。

    撲倒在地的余所長慢慢爬了起來,口中叫道:「好啊,你還敢躲,我讓你躲」就從腰間拽出警棍,輕輕地一推開關,「啪啪啪啪」那電警棍的頂端立刻發出一連串的令人膽寒的聲音,並冒出點點刺眼的火花,對著銬著劉鎰華雙手的鐵桌子上捅了過去【為了方便閱讀此,請加入您的架。給作者投票會讓我們寫得更好,另外別忘了在本頁的下方寫上幾句評論,那樣不僅支持了作者,您也獲得了積分。而積分可在本站換取獎品。】

    這是一個獨門的院落,院子的中央是一幢五層高的辦公大樓。因為被粉刷成米黃色,所以在這寒冷的冬季,顯現出陣陣的溫暖。大樓的三面是是一人來高的鐵藝柵欄,柵欄的外面種著兩排垂柳。可是在這冰冷的季節,它們不僅沒有挽留住一片葉子,還被院子裡清理出的積雪埋住了半截的身子,只能孤零零地站在那裡。那剩下的一面,就是院子的大門了。門西邊兒是一堵三米多高的水泥牆,上面寫著「為人民服務」。那飄逸蕭灑的五個大字,一看就知道是他老人家的手筆。大門那貼著條磚的粗大的水泥柱子上,掛著一條豎匾,上面寫著「h市n區公安分局」幾個黑色的小字,把這裡顯得如此的肅穆莊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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