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乃兵中之祖,劍乃兵中之皇,但劍術並不是無敵的。世界上使劍的人死的並不如使刀的人少,而世界上被刀殺死的一定比被劍殺死的人多。難道說劍當真只是裝飾用的器具嗎?不絕對不是,至少死在我劍下的人不這麼認為。雖然死在我劍下的人很少看見我用劍但當他們死的時候,明確的感覺到是被一把劍所殺。一把絕世的寶劍,「天劍」。
劍術中最強的招式是什麼?無招勝有招嗎?錯,劍術中最強的劍術是御劍術,所謂御劍下擊,取敵首於千里之外。這些不是沒有可能,但前提是你有這種功力。要想做到御劍一米有我的功力就可以做到,要御劍100米,有我十倍的功力就可以了。要御劍達到一公里只要有我百倍的功力就可以完成。但我想10倍功力與我的就已經不能說是人了。至於百倍功力與我的是什麼東西那我也不知道。
那這種不可能的事我說他幹嘛呢?當然我不是廢話,怎麼說我也能御劍一米了。雖然發不出像樣的御劍術,可是不代表我不能改裝御劍術。御劍術需要有把好劍;我的劍連神仙都不一定能找到。御劍術需要先天真氣;我體內的先天真氣比二氧化碳還要多呢。御劍術需要源源不斷的內力;只要我呼吸我就有內力。也就是說我用御劍術最起碼的條件都附和。
根據我的情況,我聰明的大腦當然不會死鑽御劍術一條路了。經過我不懈的改進,終於創出了自己的御氣飛劍,在十米之內我能讓它愛怎麼轉就怎麼轉。雖然達不到像御劍術樣光速的水平,但絕對可比聲速。我為能創出這種跨時代的新型武學而極端的自豪。難能可貴的是這種武學竟然不用自宮。要知道現在很多究極武學都是要自宮地。
為了展示我這套跨時代的突破,我當然要選一個值得動手的人來試練了。而今天就是我表演的時候了,我手中的玉簫突然閃出了一層白朦朦的光芒。玉簫顯出輕微的顫抖,彷彿要掙脫我的手一樣。金輪法王本來已經準備好給我致命一擊時,沒來由感到一絲危險。他奇怪的看著我不明白看起來已經不成招式的我還怎麼給他造成威脅。
我對他一笑,溫文典雅不下於蒙那麗紗的微笑在金輪法王看來卻感到後背一陣發冷。他已經等不及了,提起先發出了攻擊。只見他來了個一炮沖天式,兩手齊動手中的法輪衝著我的太陽穴和右心房就劃了過來。雷霆之勢不是什麼人就能擋的住的。他彷彿一口氣用不了一百二十分的勁力,要和我在這一招分個勝負。不是我死就是他亡。
我微笑的看著這一切,手中的白蕭卻是越來越亮,越來越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發抖。眼看他的法輪已經到了我面前,我手中的劍突然發出一聲清脆的龍吟,彷彿利劍出鞘一般。人們還不知這聲音從何處來時。我的劍衝出了我的右手,向金輪法王衝了過去。金輪法王只覺得白光一閃,已到了他面前。他並沒有太在意這道衝他而來的白光。他還認為這是我拋出的暗器。心中狂喜認為我是計窮了,已經無招可出才出此無用的招式。
他略微一閃身,左手用法輪擋住了眼前的白光。右手繼續攻擊,可是就在他以為已擋住了暗器時,異像發生了。他擋住的白光竟從他的法輪上穿了過去。要不是他閃了一下身當時就有可能給他來個對穿。他還在驚訝時,忽感到身後有危險。右手也顧不得傷敵了。猛的一會身試圖擋住危機。他回頭看時正看到那道白光又回來了。就在他才意識到這不是暗器時,那道白光已從他左臂穿了過去。而的肩膀上只留了一個直徑兩厘米對穿的傷口。
而我這時正手握著玉簫,玉簫上連滴血都沒有。場上除了人們倒吸冷氣聲音就剩下已經晚發出的劍嘯聲。我略微撫摸有點發燙的玉簫,心中對站在不遠一動不動的金輪法王暗暗歎息,他這次失敗主要就是輕敵。雖說在他還沒練成「龍象般若功」但也只不過遜我一籌而已。跟我拼上千招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惜他先是怒氣攻心,後是輕敵大意。我才趁虛而入,以奇致勝。
就在我為金輪法王歎息的同時,老媽老爸赫然的對望了一眼,同時低呼道:「御劍術?」而師爺爺瞳孔收縮,想要更仔細的看著我。手中的酒葫蘆已經把酒倒在了地上,嘴中喃喃道:「天劍……天劍……。」
鮮血一滴一滴的從金輪法王身上流了下來,他的雙輪已經掉到了地上。他把手在傷口上摸了一下,然後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手上的鮮血。也許到現在他還以為做了一個有趣的夢吧。場上的劍嘯聲早已過去。然而場內卻是出奇的安靜,所有人都在看著金輪法王,看他下一步要幹什麼。金輪法王緩緩回過身來,無奈道:「我輸了。」他本不想認輸,可是畢竟自己當真是輸了,而且連被對方何物所傷都不知道,這讓他怎麼繼續打下去。
我笑道:「那好,不知你說的輸了後任我處置是否兌現?」金輪法王這時才想起來我們之間還有約定。他楞了一下道:「好,我答應你一件事。什麼事你說吧。」他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回頭望向老爸老媽,看看他們是什麼意思。按我的意思是讓他自刎。可是我這個要求如果說出來,大概得到的也是他們這群人的拚死抵抗。看看金輪法王身後的五十多個蒙古精兵,還有幾個中原敗類,我知道就算留下他們我們也會傷亡不小。還是聽聽老爸老媽的意思吧。
老爸和老媽這時也緩過神來,而師爺爺看意思是對底下的事不管不顧。老爸最後道:「還請大師回去吧。只要不再犯我中原就是我們的要求了。」我一聽心中暗笑老爸迂腐,那金輪法王要是守信之徒才是怪事。要讓他守信,就要在這種大場面讓他反擊無望,又怕丟面子的時候要他一點好處在不觸犯他的利益太厲害時才能兌現。要是這麼放他走這賭約根本就和放屁沒什麼兩樣。
金輪法王點了點頭,對著他的兩個徒弟叫了聲「走。」陰沉著臉邁步就要走人。他對今天的失敗很是懊惱。就在他們要出去時,我突然叫道:「慢著。」聲音一落,飛身向正跟著霍都屁股後面走的那個蒙古裝束的彭長老撲了過去。彭長老還沒反應過來時,已經被我制住穴道,一手提了回來。
群雄不解的望著我,本來他們覺得已經把這群蒙古韃子轟走了應該圓滿結束了。都不明白為什麼我還另生枝節。同時金輪法王這群人都怒視著我,金輪法王沉聲道:「不知閣下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強留下我的人?」我心中暗罵:「你不爽,我還不爽呢。要不是那混蛋師爺爺說什麼不下來幫忙,你還想在那兒耀虎揚威。」不過說來他運氣也是超好,我這御氣飛劍還不成熟,準確度說實話還是很低的。本來剛才我是想從他脖子那穿過去,可是楞是往下來了一尺,而回來時本來想從他心臟回來的,沒想到卻是從左肩膀。說來說去如果我的功夫再純熟點的話,他可能已經是死人了。
我實在不能忍受這麼就讓他走,我忙活了半天等於什麼都白幹了。我要是強行留人的話老媽老爸一定會阻止我,所以我找了彭長老這個特殊人物。怎麼說我都要讓他們損兵折將,不然我嚥不下這口氣。我笑著道:「法王此言差矣,我所抓之人乃丐幫叛徒四大長老中的彭長老,此人先投向金國,金被滅後,又心懷鬼胎的投向蒙古。您不知道這人明投蒙古實際上想反蒙復金所以我現在所為是為法王除害了。法王您安心的去吧,這人就交給我們處理了。」
我這話根本就是睜著眼說瞎話,連智商在二十五以下的都騙不倒。彭長老一聽我說完,馬上張開叫道:「冤枉。國師救我。」他一喊我就順勢點了他啞穴。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我這是給金輪法王一個台階,而金輪法王又不得不下。如果金輪法王要下令搶人的話,就正中我的下懷。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要群雄幫我對金輪法王一群人進行打到底,揍到底和殺到底的三到底政策。而照金輪法王的情況只能選擇放棄對他們沒有太大用處的彭長老而下我這個台階。
金輪法王點點頭道:「既然他是丐幫的叛徒,我們賣個人情就給你留下了。我們告辭了,後會有期。」說完轉身就走,臨走時看我的眼神絕對是正版的怨恨之眼。看來我以後又多了個敵人。「唉」心中一歎,我怎麼這麼倒霉呢?明明有機會擊殺未來厲害的對手卻被老爸一句話給放了。我轉身沖師爺爺、老爸和老媽道:「今天師爺爺既然擔任盟主來指揮我們抵擋外族侵略就應該有人祭旗。此人背叛祖宗,賣國求榮,豬狗不如。師爺爺不如拿他祭旗。」說完提著他的領子把他仍上了房頂。
彭長老滿臉驚懼的看著洪七公,要知道他最怕的人不是老爸老媽,而是洪七公。洪七公當年的手段他可是知道的。洪七公的武功他也心中有數。本來以為金輪法王能護住他。可惜到了最後連金輪法王都自身難保。把他扔下不管了。
他混身微微發抖,我相信要不是他現在穴道被封的話他的輕功一定會有新的突破的。師爺爺冷冷的看著彭長老,他這次站起了身來,對屋下眾人一抱拳道:「各位,我們丐幫出了如此敗類當真讓丐幫蒙羞。讓各路英雄見笑了。」說完把彭長老扔給了老媽道:「按丐幫幫規處置。」老媽對旁邊的丐幫弟子低聲吩咐了一下,一會丐幫法丐走了過來。散開眾人開始為彭長老行刑。
至於行刑的過程怎樣,大家參考大秦三**酷刑就可以了。保證精彩絕倫,反正到最後,就是彭長老想回魂都不認識哪個是自己的屍體。等行刑過後,洪七公又道:「說實話,老叫花本來是不想當這盟主的。」他剛說完場下一陣,喧嘩都鬧著「這盟主非洪前輩不可」。洪七公示意群雄聽他說,眾人馬上安靜下來。洪七公又道:「不過後來我聽說這盟主什麼都不用干,就帶個名字就可以了。老叫花就勉強接了,還是照剛才所說你們選出個副盟主來管事,老叫化先走一步了。」說完一縱身溜走了。
眾人一楞,沒想到洪七公這麼痛快。轉身就走,都暗歎高人就是不樣。這時群雄開始研究副盟主的人選。眾人想來想去都不知道該選誰。最後研究來研究去竟然是在我和老爸之間選出副盟主。而且說選我的和老爸的都各佔一半,選我的說因為我年輕有幹勁,武功又這麼高一定能帶領眾人抵禦外敵的。而且今天金輪法王來犯,就是讓我制使他們損兵折將立了大功。
至於說選老爸的當然就是因為老爸年長穩重,又當過將軍,抵禦過蒙古鐵騎,他來當選一定是最佳人選。
眾人爭執不休時,有人提出問問我們的意見。反正我們是父子,而當他們找我時,卻發現我根本就不在山莊中。我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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