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老姐竟然忍不住了,跑到終南山來找楊過。他們倆感情還真是好啊!這回說不准楊過就要被老姐接下山來了。可是不知小龍女是否一起下山。想到小龍女我心中不由又是一痛。程英看出我眼中顯出的痛苦,輕聲道:「國大哥為什麼事煩惱嗎?」
我笑道:「人只要活在世上就會有煩惱,我國陽俗人一個怎麼會沒有煩惱呢?」程英看我沒有說的意思就不再問了。陸無雙道:「什麼叫人活在世上就會有煩惱。人活在世上應該快快樂樂的,你哪那麼多無緣無故的煩惱啊!」
我笑著看著她,沒想到她還是個樂天派。看來她們並沒有活在仇恨之中,想來這應該是老姐的功勞了吧。我道:「好,人活在世上應該快快樂樂的,無雙妹子說的好,當付得一大白。」說著拿起酒盅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放下酒盅又把它斟滿。
程英看我又要倒酒皺眉道:「國大哥,你病剛好不要喝那麼多酒了。」陸無雙一聽伸手把我的酒搶了過去道:「就是,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身體不好還要喝酒。」我搖頭苦笑,沒想到我喝酒還要讓這兩個小丫頭管。
我道:「你別把我的酒拿走啊,這酒可是我好不容易弄來的。」陸無雙咦道:「你並沒有錢啊,你怎麼弄來的酒,不會是你偷的吧?」我不屑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是找這裡的為富不仁的財主們借的。」陸無雙道:「你是怎麼借來的?他們一般都是很吝惜的。」
我道:「我會和他們講理啊,想我的口才很容易就把他們說動了。」陸無雙趕忙問:「你怎麼說動的他們?」一副滿是求知慾的樣子,讓我感到很是有趣。轉頭再看看程英,她也在認真聽我說。於是我道:「我就和他們說,我藉著錢是為了散給那些需要錢財的人們,幫他們積德行善去,不然等他們死後閻王一看他們天天做欺男霸女的事非給他們劃到十八層地獄去不可。但是我為他們積德後閻王看了一高興,說不準把他們升一級給升到十七層地獄去了。」
陸無雙還是有點沒有明白,但程英已是瞭然的樣子了。陸無雙問道:「你怎麼讓他們答應的,像那種人才不在乎死後下不下地獄呢。」我一笑道:「那還不好辦?如果他們不同意我就有幫手幫我講理啊。」陸無雙趕問道:「誰是你的幫手?」程英滿臉笑意的看著我們倆,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這兩個拳頭。」
陸無雙奇道:「你這是打劫呀。這不是強盜嗎?」我不屑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這是幫他們積德,不然他們的那些銀子就是放在錢庫裡也要發霉濫調的。我這樣做也是幫他們用掉多餘的錢財嘛!他們感謝我還來不及呢。」陸無雙瞪大了眼看著我,不知道我臉皮怎麼這麼厚。
程英掩嘴笑道:「不知國大哥還是個俠盜嘛。可不知國大哥自己扣了多少銀子?又散去多少?」我歎氣道:「哎,你說幹我們這行的也真受罪。不僅要打聽好誰是那些真正為惡的富人。還要問清楚誰才是真正需要幫助的人。而且盜來的錢既不能留太多,太多了別人罵你中飽私囊,太少了你連吃飯都不夠。我這是忙了一天才把錢都散光,剩下幾兩銀子買點酒。這就有人懷疑我把錢全都收到自己口袋裡去了。你說我們這行真是不容易啊。」說完還有有意無意間看了一眼程英。
程英臉一下就紅了。她小聲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笑道:「我也沒說你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說說有些人的想法而已,我說你這麼想了嘛。像我們英妹這麼溫柔體貼的人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我越說程英的臉越紅。看著她平時通紅的俏臉,我就想逗逗她。
陸無雙看我逗她表姐,不高興道:「你怎麼這麼小氣,我表姐只不過問你一下而已嘛。幹什麼這麼不講理。表姐我們走不要理他。」說完拉著程英起來,回屋去了。我笑著看她們離去。不一會突然反應過來,我的酒還在陸無雙手裡呢。
我歎了口氣,拿陸無雙實在沒有辦法。難道我一個大男人還要到她們屋中去把酒給搶出來嗎?這樣知道的人說我是去要酒,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是採花賊呢。沒辦法,看看月亮出來了,我一縱身跳到身後的棗樹上,坐在樹枝上。看看已經安靜下來的四周,心中又出現了小龍女的影子,想著她現在在想什麼。會不會想我,搖搖頭一歎,心道:「她不會再想我了,她現在恨我還來不及呢。」
就在這時我耳中聽到一聲歎息,這聲音夾雜了無盡的憂愁,這聲音的韻味極像小龍女。我一驚差點托口叫出「龍姑娘」,我向歎氣聲的來源看去,原來隔著院子有一名女子正在擦著手中的刀歎氣。看她一身黑色夜行衣,不知要幹什麼去。我心中暗笑不會遇到同道中人了吧。今天雖不說是月黑風高但也是一個出去偷盜的好時候。
這時她擦完了刀,跳出了院子看起來要行動了。我的好奇心當然不允許我坐在著什麼也不幹了。我緊跟在她身後,看看她也就「煉體」的程度,當然發現不了我了。她翻過幾條街到了一個不小的宅院。
可惜這宅院雖大卻沒什麼人巡邏,難道這宅子的主人這麼有自信沒有人來對付他。以我的經驗像這種富戶,不怕有賊的不是真正的胸懷坦蕩,就是有高手坐鎮。看那女子小心的樣子,不用問絕對是高手坐鎮。
我摸摸下巴,笑了笑想道:「這回有好戲看了,就是不知這是演的哪出戲。是刺傷還是報仇,不過據我估計報仇居多。那黑衣女子突然停在了一處房頂上,向對面的門內看去。我坐在不遠的屋頂上好笑的看著她,看來是到地方了。
因為我的位置不對,所以根本看不見裡面。我到是很想知道裡面都有什麼,這女子一定是來殺人的,但我怎麼看這黑衣女子都不像殺手。至少我沒在她身上發現殺手應有的那種淋漓的殺氣。
我在袖子上撕了塊布綁在了臉上,縱身而起輕輕的落在她身後,她連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不知道身後有人。我順著她看的方向望去,仔細看原來屋裡坐著一個老人和一女兩男三個年輕人。他們都是一身蒙古人的裝束,看那氣派都是些有身份的人。
這時這黑衣女子突然躍下屋頂,奔到屋前,踹開窗戶躍了進去。嘴中還喊道:「耶律楚材,今日我跟你同歸於盡罷。」咦,耶律楚材?那蒙古的丞相,這麼說旁邊的就是耶律晉,耶律燕和耶律齊。至於那黑衣女子就是完顏萍了。
沒想到竟碰上他們了,看著在下面搏鬥的他們,我心中琢磨是不是該幫完顏萍一把。細想想如果幫的話我該怎麼幫,還有幫了以後又怎樣。如果我幫她殺了耶律楚材以後有什麼好處。算算耶律楚材最後好像是被蒙古太后給賜死的。如果留著他,他這個三朝元老被蒙古太后給賜死,這樣還能寒了一些蒙古官員的心。如果殺了他無緣無故的和耶律齊結仇好像沒什麼必要。怎麼說耶律齊也是個人才,他身後還有老頑童頂著。我幹嘛給自己找彆扭,這種損人不利己的是我還沒這麼傻去幹。
可是遇到完顏萍也是一種緣分,難道我就一直不管,讓她深陷仇恨之中嗎?這不像我為人的作風。我可是以助人為樂當本分的人,怎麼能放任不管呢?
看看底下輪流換班和完顏萍打,現在已是耶律齊接手了。仔細看他沒幾招就把完顏萍給制服了,看來當真受過老頑童的真傳。完顏萍就像書中一樣要過刀就要自盡,接著她讓耶律齊給制止住了。看來耶律齊也是憐香惜玉的人,看他沛沛而談沒用幾句就免去了完顏萍的死志,我對他還真有點佩服。怪不得在書中他能當丐幫的幫主呢,看來是有點本事。
看他說只要完顏萍逼他用出左手就,甘願任她處置。我就這時出聲大笑,為了引起他們的注意。我腿不動身不屈飄身落在完顏萍身邊問耶律齊道:「只要她逼你使出左手你就甘願讓她處置是真的嗎?」
眾人因為我的出現都吃了一驚,耶律晉厲聲問道:「你是什麼人?」耶律齊從我的輕功看出我們的武功都不再一個檔次,心中無比的震驚。他對耶律晉喝道:「不得無禮。」然後對我抱拳行禮道:「不知這為高人到次有何貴幹?」
我搖手道:「別客氣,我還是那句話,你說的算數嗎?」耶律齊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剛才說的絕對算數。」我一哼道:「你不算數也不行。」耶律燕氣道:「你說什麼?」耶律齊趕忙把她拉住,我就當沒聽見轉身看向完顏萍。完顏萍一直驚奇的看著我,這時見我轉身要和她說話,搶先說道:「你是誰,我好像不認識你。」
我對她搖了搖手道:「你不用知道我是誰,耶律齊不是說讓你找個明師高人嗎?我雖不是高人,但還是能教你兩手讓他不得不使左手。」完顏萍問道:「你難道是鐵掌幫的前輩嗎?」
我一笑道:「你看我的年歲像是前輩樣嗎?」我雖然蒙著面,可是從我的聲音和外形看也就是二十上下。完顏萍搖搖頭,她想想也知道我不可能是什麼前輩。我接道:「鐵掌幫早就解散了,而且你也不用去學別的武功,就你自己的武功就能讓他使出左手。」
完顏萍驚訝的看著我,那神情明顯的不信。我語不驚人不罷休的道:「而且只用三招。」這回連耶律家的三兄妹也不信,他們都張大眼睛瞪著我看看我要耍什麼明堂。我回頭一笑對他們道:「你們也在這兒看吧,我這招不怕你們知道。就是耶律齊知道了也不要緊。」
完顏萍看我的眼神已經是當我是胡鬧了。我也不管她怎麼想,我嚴肅道:「你過來,到我身邊來,把刀給我,我給你做事范。」完顏萍依言過來,把刀遞給了我。我道聲「看好了」。我就像書中樣先使「雲橫秦嶺」橫削,再使「枯籐纏樹」牢牢抓住她右手,第三招舉刀自刎,因為我演的過於真了。把眾人嚇得驚呼「啊」,完顏萍趕忙伸出左手抓住我舉刀自刎的手。
我也就順勢停了下來,我輕輕震開完顏萍的手往後退了兩步,抱拳道:「怎麼樣,如果這招不行的話,我就答應你任何一件事。」眾人慢慢從剛才的震驚中醒來,完顏萍問道:「這招真管用?」我點點頭。
耶律燕不平道:「你這三招根本就是無賴!」我笑道:「本來就是無賴,你又能怎樣。」完顏萍望了耶律齊一眼道:「如果他不救我呢?」我看得好笑道:「他如果不救他就不是耶律齊了。不過他如果萬一不救的話,你就不如直接去死算了。反正你活著也自己報不了仇。」
耶律燕氣道:「你這根本就是逼人家自殺,你是什麼高人?」我道:「我也不是什麼高人,不過我這法子是最快的法子。不信的話,你讓她去試試。」我把刀遞給完顏萍道:「去吧,你一試就知道成不成了。」
(主角不會和這兩個女子發生感情。頂多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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