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覃雖然有時衝動,但是並不笨,他知道胡蔡說得有道理,所以讓部隊做好了迎擊敵軍的準備,在漫長的等待之後他們等來胡一道的敗軍,只見胡一道滿身是土,衣領嘴角上都是血,臉上白一道黑一道的,頭髮更不用說了,亂七八糟的,活像遭了難雞窩。**
狼覃見了心裡先是咯登一下,然後就是無比的憤怒,是的,他感覺受到了屈辱,要知道他跟平月山打,從來沒輸過,而眼前這個胡一道居然打了敗仗,這不是明擺著給他丟臉嗎?
所以狼覃沒等胡一道說話,上去就是兩個耳光,打得原本就是包子臉的胡一道臉變得像包子了,哦,你看我,剛才忘了說,這包子是發面的,不是燙面的,別誤會啊。
這不就是說嘛,這東西有兩種以上的時候,就必須說得仔細點,不然別人很容易想到燙麵包子,是不是?人家胡一道那臉是被打起來了,而不是搗進去了。
「老大,別打!哎呦!你聽我說啊!」這胡一道本來一心委屈,誰成想回來卻被老大一陣狂毆,打得胡一道好懸沒哭出來,你說他容易嗎?先是碰到那個殺人不長眼的血刃,被他打了一頓不說,回來又被老大不容分說的狂扁一頓,老子他媽怎麼這麼倒霉啊!
「你小子還好意思說?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啊!連平月山都打不過,你他娘的幹什麼中用阿?阿!」狼覃說得義憤填膺,在他眼中平月山就是一廢柴,他跟平月山打那是輕而易舉,好打得很,而眼前胡一道成天吹乎平月山打不過他,結果怎麼樣?一交手讓對方打趴下了!
這樣的人留著有什麼用?給自己丟臉不說,壞了自己的軍威,於是他越想越氣,直接一抬腳,胡一道被他一腳踢到面門上,仰了過去,頓時摔了個四腳朝天。
「老大∼我碰到的是血刃啊!不是平月山那畜生!」胡一道在地上一邊委屈的大喊,一邊艱難的翻身爬起來。
「什麼?血刃?你他媽唬誰哪?他在開玩笑?哈哈」狼覃聽後先是一愣之後向周圍的人聳聳肩攤開手冷笑不止。
「真的!老大!」胡一道此刻已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你他媽嚇我啊!我怎麼感覺好爽啊!哦∼噢∼噢∼」只見狼覃兩手放到腰上把下體不斷向前挺做出了一個典型做愛動作。
「老大,我覺得胡一道不是在胡說八道,大家也知道平月山的部隊不禁打,這麼說能把胡一道打得如此狼狽的那肯定對手不簡單,我覺得說不好碰到的還真是血刃。」胡蔡一邊尋思著一邊說道。
「血刃怎麼會來中國的,而且還他媽是福建省,這不搞笑嗎?」狼覃說道這裡的時候聲音降了下來,血刃是去了島國,但是誰也不能保證他坐船來中國,他聽老大鱷魚說過很多海軍還沒完蛋,南海就有中國的艦隊在游弋。
「不清楚他怎麼來的,我們可以聽胡一道講講。」胡蔡望著一邊的胡一道說道。
「大哥,血刃他說跟著什麼狗屁司令,還說平月山就在他身後的龍巖市!」胡一道見狼覃那腳又在動彈,嚇得他一邊說一邊往後倒退。
「tmd!龍巖寺?我們這是他媽到了哪裡了!」狼覃沒太聽清,他把胡一道口中的龍巖市聽成了龍巖寺,他本來就是地理忙,那地圖人家從來都不看,只是一個勁追著平月山的部隊打。
「老大,龍巖市是福建省西邊的一個城市,我們現在應該在它的西面。」胡蔡那地圖早就背地滾瓜爛熟,狼覃一問他立刻回答了出來。
「嗯,既然知道了對方所在,今天晚上夜襲!」狼覃略一思索便惡狠狠的說道。
「夜襲?胡一道今天已經暴露了目標,敵人不會沒準備的!」胡蔡聽後直歎狼覃胡鬧,這不是故意讓敵人伏擊嗎?跟眼前這幫子渾人說話真是費盡,暴露了目標還敢去?
「胡先生,胡大哥,你他媽能不能長點腦子啊?今天大霧,晚上肯定也是大霧!我們現在知道了敵人的位置,直接上去砍***。我們人多怕什麼阿?」狼覃見那個愛搗亂的胡蔡又冒出來了,眉頭就是一皺。
「大,大哥,胡先生說得對阿,要不我們等等看看,先派間諜去偵察?」一邊的張大頭哆裡哆嗦的說道。
「都他媽是膽小鬼,老子這個老大怎麼當的,一說話淨些反對的,大頭,你***,老大說話什麼輪到你指手畫腳了?」狼覃見二比張大頭也敢指責自己,於是他向前一步一巴掌打倒對方碩大的腦袋上。
「老大,我們還是小心為妙啊!」胡一道是真嘗到血刃厲害了,這廝的力氣相當的大,他永遠都記得對方那一刀震得他雙臂發麻的感覺,那廝根本就不是人,那氣力跟他娘的野牛似的,那叫一個大啊!
狼覃見一家人都反對,他一下子也猶豫了,畢竟他的大軍調動離不開這些人,再說要是打敗了,張君寶非剝了他的皮不可!
張君寶這人最要面子,打了敗仗,鱷魚肯定罵他,他要是挨了罵,那***什麼都能幹出來,他可不管你跟他關係錯不錯,想到這裡狼覃也是打了個冷戰。
再說那個血刃可不是吃素的,他們又不是沒見過那個僱傭兵殺人,只他媽一招就把挑釁他對手的脖子扭斷了。
張君寶曾經說過對方跟他這個武當派首席大弟子差不多,過招不分勝負的,那狼覃是打不過張君寶,所以他自己思量他也是打不過血刃的,因此這也是他現在沉默的原因了。
「胡先生,那你說怎麼辦?」狼覃想了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問對面很不高興的胡蔡,其實這都成了習慣了,在禽獸軍團裡面,胡蔡老是受氣,只有在想辦法的時候一家人才會想起他來。
「如果想速勝,那就分兵。」胡蔡很不情願的說道,因為他知道禽獸軍團都是些鳥人,除了他一個人以外,其它的根本就不是人。
「今天能打?」狼覃一聽能打變得興奮起來。
「嗯,不過要有人當先鋒,打得敵人的伏兵都暴露出來,然後我們後面的大隊……嗯∼」胡蔡說道後面用手化拳做了個打得姿勢。
「好!那個誰啊,大頭啊,今天晚上你打頭!」狼覃聽得眼中發光,這胡蔡到底是個文化人,這樣的辦法也能想到,果然是一個妙計。
而當張大頭見狼覃用手一指自己的時候,他情緒失控一下子跪了下去,那鼻涕眼淚一大把哭了起來:「大哥,你看我鞍前馬後跟了一年的份上,能不能不讓我去送死啊!」
「你他媽說什麼哪!什麼叫送死啊?哥只是讓你做先鋒而已,沒關係的,到時候你只要死扛就行了。不要怕,還他媽哭!」狼覃笑著對著張大頭說道,一開始他還是饒有興趣,張大頭這廝平常總在自己面前說什麼「老大,有事的時候,兄弟來扛!嘿∼嘿∼」現在他媽不是有事了嗎?哦,有事用到你了,這他媽就慫了?慫你媽啊!老子讓你他媽慫,這次還他媽非你莫屬了!
「英雄!放過我!我只是個小弟弟而已。」張大頭見怎麼說狼覃都要他上,人家只是出來混口飯吃的,跟著大哥們出去砍人也是站在一邊喳唬的,沒想到今天狼覃這廝居然要趕著鴨子上架,真他媽不創人啊!他這不是一激動居然一頭磕在地上了。
「你他媽沒出息?你看看人家一道,他打了一天渾身是傷,是?胡蔡是帶領大軍的,這他媽不是你去,還我去啊?」狼覃見張大頭如此窩囊不由得勸起對方,因為他雖然夠狠,但是要誘餌部隊貌似誰都不樂意?所以狼覃就開始哄起了張大頭。
「哥,你就是我親哥啊!你看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放過我!hero!」張大頭見狼覃還他媽要他去,嚇得他的臉都綠了,畢竟人家命只有一條。要知道跟血刃打,他閉著眼睛都能想像出他被對方砍下腦袋提著大吼的樣子,無論誰去他都不在意,因為在張大頭眼中看來別人都是些賤命,只有他的命是最珍貴的。
「喝啥油?他最後一句啥意思?」狼覃聽不懂張大頭口中喝什麼油於是回頭問胡蔡道。
「大哥,這***罵你是狗比哪!」胡一道在一邊幸災樂禍的說道,他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張大頭幸災樂禍的眼神兒,現在正好報仇,儘管他也不知道那個智障兒童說了什麼,但是如果他不去自己他媽還要再被血刃打一次,所以他打定了注意陷害起了張大頭。
「你麻痺,你個***居然敢罵老子!老子跺死你啊!」狼覃一聽胡一道的話就怒了,不分青紅皂白的用腳沒頭沒臉的踹起了跪在對面不停拜大神的張大頭。
張大頭本來還在拜大神,這拜大神是末世前人家在網上用過的撒手鑭,這招他娘的管用,太他媽管用了,沒成想自己今天居然來了真人版的一時間人家心裡也很興奮。但是他忽然覺得不太對,這一抬頭,一個黑東西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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