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道在對方近身之後發現對方果然是血刃,於是他硬著頭皮迎了上來,只見胡一道將手中的禿尾巴刀一揚朗聲喊道:「來者何人?」
血刃一聽有人襲擊他的部隊,就是大怒,當時拎著野太刀一路朝外圍而來,他在到達外圍時果然發現大霧中他的部隊跟人家交上了手,居然敢偷襲自己,這讓血刃那血一下子就頂到腦門上去了。/
於是血刃拎著刀直接就殺了過去,主將一來,血刃的部隊一下子變得更厲害了,原本打仗就吃了虧的胡一道部,讓血刃從後面直接爆了菊,血刃掄刀向前,胡一道那些敏捷性喪屍前來抵擋得全被血刃劈倒在地,一時間胡一道後面陣腳大亂。
當胡一道跟那生化侍者停止打鬥的時候,血刃已經從後陣殺到了前陣,胡一道那些敏捷性喪屍都從後面向前面敗了過來!這一下胡一道心中那是又驚又怒啊,他以前在美國的時候就知道血刃厲害!
當時血刃殺看守的時候,一家人沒有不佩服此人武力的,現在沒想到在中國遇上,而且是自己的對手這讓心裡又驚又怒。
「你是哪一位阿?膽敢襲擊我的部隊」血刃聽後冷哼一聲。
「哈哈哈,你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胡一道見對方不認識他心裡覺得很正常,他在米國的時候在那2000多人裡面並不顯眼,他是屬於走到人海裡面就認不出來的,他自己覺得自己長得也就一般,所以對方不認識他很正常。
「我問你血刃,你為什麼幫助平月山?」胡一道變著臉問血刃,他並不想跟血刃打,儘管自己的武藝不比對方差,但是他還是比較懼血刃的。
以前在米國的時候他就聽說血刃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據說血刃在中東打仗的時候那是相當的勇猛,連那幫子美國廢物兵見了他都要叫老大的,要知道美國兵是最能打得部隊了,末世之前一隻打仗的部隊就要屬以色列跟米國了,而能得到一大群美國兵稱老大的血刃自然是不簡單。
胡一道聽說血刃在南美徒手扭斷過一隻豹子的脖子,他不知道這事兒是真是假但是在他們那群生化實驗者當中卻傳的神乎其神,據說那是血刃到南美一個發展中國家去搞破壞,當時他在草原上遇到了一隻豹子,然後血刃在徒手搏鬥中,扭斷了那只豹子的脖子。/
胡一道沒見過傳說中血刃的豹皮鋪褥但是他卻看到了對方帶在手腕上的一串牙齒手鏈,據說那就是血刃用殺死豹子的牙齒做的。
「哼,平月山也配?」血刃聽後輕虐的哼了一聲。
「哦,那好!血刃兄,那麼這是一場誤會,你見過平月山的部隊嗎?」胡一道聽後心頭一陣放鬆,只要不跟血刃就行,既然對方不是平月山的部下,自己也就沒必要跟他打了,說幾句好話過去得了。
「知道。」血刃有些不屑的上下打量眼前的這只「烏賊」,說實話血刃對中國人並沒有什麼好感,只是童虎那幫子講義氣的山東人讓他感受到了家的溫暖,現在遇到其它地區的中國人血刃自然而然的要刁難。
「他們在哪?」胡一道聽後大喜,這要是知道了平月山他們的所在,自己也是大功一件啊!這回去,狼覃那廝肯定是要獎的,想到這裡胡一道興奮的鼻翼翕動了好幾下,眼睛中透出了喜悅的光芒。
「就在我後面的龍巖市,不過……」血刃說道這裡把手中的野太刀一下橫了過來,那刀身中印著的櫻花花紋顯得非常的漂亮,如果沒有大霧,這刀要閃著寒光了。
「不過什麼?」胡一道聽到這裡心中暗叫不好,對方肯定跟血刃有聯繫,不然對方能讓平月山過去?這不是很搞笑的事情嗎?於是他原本垂下去的禿尾巴刀也悄悄的抬了起來。
「不過我們司令跟平月山交情,你,我自然不能放過去。」血刃把手中的野太刀一揮望著對面的額頭出汗的胡一道就是一陣兒獰笑。
「阿,你這樣高傲的人也有司令阿?你們司令是誰哈?」胡一道此刻盯緊了對方的一舉一動,那身體往後退了兩步已經擺出了戰鬥的姿勢,只見他身體微曲,左臂微橫前伸,右手後撤將刀豎起,就做了一個勢。
「呵呵,李治。我說,你們都是中國人怎麼差別就那麼大呢?你他媽叫什麼名字啊?」血刃一手橫著刀一隻手指著胡一道問道。
「我他媽叫什麼名字不重要,識相的把路讓開,不然老子給你好看阿!」胡一道擺出這個很帥的姿勢那是要耗費體力的,現在對方跟他一個勁的扯嘴皮子讓他心裡很不爽。
「讓路可以,你的,把頭留下!」血刃將手往地下一指說道。
「尼瑪,想打架就明說,***,還他娘的想人過頭不過來著!」胡一道聽後沒好氣,他媽自己身體過去,腦袋留下這也叫人話?還你的,把頭留下,你以為老子傻.比哪!於是他立刻就朗聲大罵起來。
血刃見了冷笑一聲,也不跟對方再廢話,他往前一跳直接一刀刷的一下直接平著向胡一道的腦袋削了過來。
胡一道一看,心說臥槽,這廝他媽還真狠毒啊,說要腦袋,還真的來砍腦袋啊,於是他往後一撤身,這手中的刀卻是往上一挑,口中大喝一聲:「開!」
只見那兩把刀一下子就碰到了一下,只聽見噹的一聲響,那把刀碰的火花四濺得,就如磨砂輪在磨那鐵器似的,那火星子滋滋的往四周亂冒!
這一下血刃沒什麼,但是胡一道那胳膊一下子就覺得麻木了,對方的力氣真大,這是胡一道的第一反應,但是他來不得多想因為血刃這第二刀直接就從頭頂上劈了下來。
胡一道無法只能雙手把刀往上一舉口中來了一嗓子:「啊,嗨!」
只聽見啪的一下聲響,這胡一道往後倒退了好幾步,身子一晃悠,好懸沒摔倒,那嘴裡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出來。而血刃懶洋洋把刀扛在肩頭,把頭一揚笑著問道:「小子,還打不打?」
「當然……打!」胡一道此刻才領教為什麼別人說血刃厲害了,那可是真的厲害,這兩下子打得自己吐了血,這不叫厲害叫什麼?他知道如果自己告饒對方可能會放他一馬,但是他的不服輸的性格讓他拒絕了血刃的提議。
他從血刃的戲謔的眼神中看到了對方的瞧不起,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深深地激怒了他,他知道自己跟血刃打只能憑巧勁,不能再硬拚了,如果硬拚今天他肯定完。
於是他將手中的刀揮了一下,瞄準了血刃的中路,因為他看出對方的刀總是護住心臟,這讓認為對方的破綻就在那裡。
但是他不知道島國武士都是用刀護心臟,這是他們習慣性動作,古代的島國武士就是這樣,而血刃只不過是繼承了他們的傳統而已,但是這裡胡一道看的也很對,其實古代島國的武士就是那麼想的。
胡一道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會兒,拿著他那把禿尾巴刀衝著血刃就衝了過來,血刃已經看出對方氣沖牛斗,所以他懷著戲弄的心情,跟胡一道玩起了鬥牛士的遊戲。
只見胡一道猛衝過去,血刃一閃身胡一道就跟野牛似的握著一把殺豬刀瘋過去了,然後血刃縱身一躍,那野牛似的胡一道又瘋回來了,反正血刃陪著胡一道練了斗野牛遊戲幾十個回合,直到累得胡一道跟驢似的蹲在地上只喘粗氣。
「你的,服了沒有?」血刃扛著野太刀笑著問胡一道。
「夠狠!尼瑪,你他媽屬猴子的嗎?」胡一道喘著粗氣拄著刀說道。
「小子,還不服?」血刃扛著太刀走到胡一道面前,一把就采其了對方的頭髮。
胡一道噌的一刀平削了過去,血刃身子往後一躲,那刀一下子就過去了,然後血刃一腳跺到胡一道的手下,胡一道手一顫那刀自然落了地。血刃將手一反,讓胡一道眼中掉下淚來,胡一道今天真的是栽了,他沒想到血刃不用刀玩的他也沒得玩!
這高手就是高手,能被稱為高手的人,手裡面一般都有耍的,沒有耍不敢出來練的,人家血刃就是手中有本事才敢這麼囂張的,胡一道忽然想起好像張君寶也是這樣,張君寶人很囂張,本是很大,誰都看不起,除了鱷魚。
「你的,服不服?」血刃直接倒拖著胡一道向一顆大樹走去,胡一道拚命掙扎著,但是他越掙扎對方走的越快!
「不服!***,你爹就是不服!」胡一道血氣上湧大喊大叫起來。
「好,你的,有種!」血刃本想把手中這個中國人撞到大樹上,但是聽到對方如此硬氣,他一下子送了手。
胡一道滿身是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望著眼前這個被稱作血刃的島國人他搖搖晃晃的去撿自己被對方打掉的戰刀,而血刃眼中充滿欣賞的神色在那邊抱著太刀看胡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