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他們其實在莆田市的這段時間也沒閒著,除了清剿了那些不服從的據點外,他們的部隊同時向莆田市南北的泉州市跟福州市移動,其中西園寺蘭子跟福島明二人以及李治人類裝甲部隊(二炮軍布得意師團)已經去了泉州,而文鶯跟裝甲部隊一部去了泉州,現在李治他們在莆田市區的喪屍部隊是皇甫緒娟跟三妖的妖孽軍團。
李治的人類部隊很多,現在光在莆田市就有二萬多,其它的兩萬多人分別去了南北兩個方向去搶佔地盤,他沒想到自己的西面龍巖市裡面居然有母體,而南北兩個方向則是什麼母體都沒有,要知道李治現在人家可是愛死母體了,聞母體則喜。
人家那些人類據點的指揮官聽到哪裡有母體嚇得都渾身都哆嗦,寧可繞道也不去碰那些霉頭,而李治跟人家反其道而行之,哪裡有母體,人家就往哪裡去,要知道現在母體對他的重要性那是不言而喻。他的大部分喪屍將軍都留在山東,儘管基本上都是他的情敵,畢竟也是他的屬下,這些將軍的作用非常的大,很多地方直接就是兵不血刃,開過去就解放了。
戰爭這事很多時候說簡單它就簡單,說難他娘的還真難!有時一個人都不用死就佔領一大片地方,有時候死一大片人都打不下一個巴掌大的地方來,這就是戰爭。
其實不知李治一人這樣感歎,古往今來,這樣的例子那是數不勝數啊。很多將軍跟統帥都有過李治這樣的感歎,戰爭就跟人生一樣充滿了變數,所以才會出現這樣那樣的故事,才會有勝利後的喜悅,打仗也像是一場賭博,因為影響戰爭的因素實在太多太多,所以打仗本身就是賭。用人的性命來賭,以命換命的賭博,就看誰的賭技高超,誰的運氣好了。
在槐小楓到達李治這裡的同時,李治已經知道西園寺蘭子福島明他們已經佔領了泉州市區,布得意的人類部隊已經在跟泉州市一些人類據點開始交涉了。北面的血刃文鶯還沒有什麼消息,據之前的情報,他們也到達了福州市郊區勒,可以說南北兩線比較順利。
西線他們沒出擊,但是人家這不是又出擊的,而且已經到了他們這裡了,現在李治就要接見他們了,休息了一天,李治覺得也該見見這些來自西方的朋友們了。
槐小楓跟雷敘兩個人去的李治會議室,他們沒想到李治這裡這麼多部隊,這的確可以稱作軍區了,不但坦克火炮,連飛機戰艦都有,人家城市裡面巡邏的都是戰車跟全副武裝的士兵,很多老百姓也在城市裡面行走,這與外圍的喪屍成群防禦形成了鮮明對比。
槐小楓等人當然知道李治等人手下有母體,因為他們所在的勢力也是如此,但他們的區別就是平月山他們是母體,而李治是人類,他如何駕馭的這些喪屍將軍為他效力,這是槐小楓一直想不通的秘。
他所遇上情形都是喪屍母體指揮人類部隊,但是沒有人類指揮喪屍母體的,但,在這裡卻驗證了平月山曾經的話語,徹底推翻了人不能指揮母體的結論。原來,人也可以指揮母體的。
當槐小楓懷著緊張的心情進入李治會議室的時候,發現裡面會議桌上已經坐了幾十個高級將領,為首的一個大約二十三四的年輕軍官就是李治了。
此人長得眉清目秀,帶著一架金邊眼鏡,看上去不像個軍官倒像個有些書生氣的軍校學生,但之後的話語跟神態讓槐小楓迅速的推翻了自己的剛剛的判斷,這人不簡單。
「辛苦了,槐師長,請坐。」李治衝著槐小楓笑著點了點頭,手一擺,顯然讓他們坐在給他們預留的兩個位子上。
槐小楓一笑,也沒說話一屁股就坐下了,而雷敘相對來說有些緊張,不但不停的敬禮,連坐的時候都坐偏了好懸沒摔倒,引得周圍那些軍官們一陣會心的微笑。
「槐師長,可以談一下你們在龍巖市遇到敵人是什麼情況?」李治看到雷敘有些憂慮不安也是一笑。
「司令員,可以。」槐小楓沉吟了一下說道:「我們在龍巖市遭遇到的應該是控制性母體,因為戰鬥性母體不可能指揮那麼多喪屍。」
「我們也有戰鬥性母體的,在龍巖市我們遭遇敵人之後,龍醒兒帶部隊擋住了正面的敵人,我們側翼掩護,本來很順利的,沒成想敵人伏兵四出……我們就敗了。」槐小楓歎了口氣,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茶不語了。
李治沒言語卻是看了一眼黑如水,卻發現對方也轉頭在看他,倆人眼神兒交流了一下,坐在一邊的黑如水卻開了腔:「槐師長,你們是前鋒?」
「嗯,我們是。」槐小楓抬頭疑惑的望著黑如水。
「你們有大隊的喪屍部隊?」黑如水略有些嘲諷的問道。
「有,他們斷後。」雷敘在一邊不加思索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人類部隊打頭陣,大隊喪屍部隊斷後,你們真聰明!」黑如水聽後放聲大笑,周圍在座的軍官都笑了起來,二炮還用手做了個王八在會議桌上爬來爬去的,這樣一來一家人更是大笑不止。
「參謀長!我們是有難處啊!」槐小楓臉騰的一下子漲的通紫,剛才他聽黑如水那樣問就知道對方不瞭解他們的難處,本來他想解釋一下,沒想到***雷敘,有他娘的當了營養快線,體力好的人,腦子還真是不一般啊。
「哦,槐師長,請說,請說。」李治強壓笑意說道,但是他拿起茶杯喝茶的時候,看到二炮那化作王八的手,一隻腦袋晃來晃去的,卻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可不要緊,那喝茶敢笑還了得?
其結果就是茶葉噴了一桌子,茶水從鼻孔裡直流啊!那叫一個飛流之下三千尺,疑似茶水掛鼻川阿。
「還他娘的有難處,這玩意兒也有難處。」二炮那天被槐小楓好一個罵,今天成心就是搗蛋攪局,所以人家便把手中「那王八」腦袋探來探去,搖的活靈活現的。
「軍長,你這玩意兒形容的不恰當。」李健見了尖頭日腦的在一邊調笑起來。
「騷騷,你他娘的別誣蔑人啊!老子什麼時候形容的不恰當來?」二炮把手中的王八腦袋晃了兩晃問道。
「人家那腦袋,是藏著的,不是露著的,在下面。」李健把手往下一指便是一陣兒的奸笑,不過那笑聲讓總是人覺得那麼熟悉。
「候軍長!沒你這麼欺負人的!」槐小楓一聽聲音就知道這就是那天揶揄自己的那個軍官,他年輕氣盛哪裡受的了這份氣,於是他一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二炮罵道:「***,不服出來單挑!」
「你麻痺,你個小兔崽子,反了你了!找死啊!」二炮本來就是火爆脾氣,見槐小楓居然敢指點他,二炮那是一躍而起啊!人家剛才梳頭,那些軍官都「逃難」到別的地方去了,現在人家那空的很!
「二炮,你給我坐下!槐師長,別生氣,二炮就這叫驢脾氣,請多包涵!」李治見狀沖二炮大吼起來,他不想為這點小事得罪平月山的手下。
「不敢當!雷敘,你跟大司令們解釋,我跟這位野豬似的軍長切磋切磋!」槐小楓一下子解下手槍往桌子上一摜,朝二炮擺擺手:「哥們兒,走吧?外面單練去!」
「你個兔崽子!老子非砸碎了你不可!」二炮聽槐小楓罵他野豬似的,那火一發而不可遏制,於是指點著槐小楓罵道。
這二人居然不顧眾人直接出了會議室,那些警衛那個敢攔二炮,這貨發起怒來就是一頭野牛,逮著誰頂誰,於是一家人紛紛讓道。
李治本來要喝止,卻被一邊的黑如水拉了一下,李治問為什麼,黑如水卻在他耳邊附言幾句,於是李治等人隨後跟著二人出來,直到外面的廣場之上。
外面槐小楓跟二跑得警衛都在接槐小楓跟二炮扔下的傢伙什,武裝帶,軍裝,軍帽,匕首。槐小楓跟二炮則各自活動了一下筋骨,二炮搖晃了幾下脖子,活動了活動手腕跟交腕,就開始把腰扭來扭去的,活像套著個呼啦圈晃悠似的。
槐小楓看到這一幕就是輕虐的一笑,眼前這貨不但長相跟個野豬似的,這一身豬.毛,簡直就是一個極品,也不知道李治上哪裡扒拉了這麼一塊貨當軍長,真是瞎了眼。
與二炮不同的是,槐小楓熱了一下身之後,就開始練軍體拳,他在他們連隊裡面格鬥是出了名好,打個野豬應該沒問題,這是槐小楓當時的想法,但之後他便意識到自己錯了,因為對方不是一般地野豬,而是極品野豬。
外面廣場的風不小,廣場上的赤紅色的雄據天下大旗在旗桿上被吹得迎風招展,那明黃色雄據天下四個大字若隱若現的極為精神。
廣場上的一些枯黃捲曲的樹葉合著灰塵不時的在空中飛來飛去,不時的經過廣場中間怒目而視的兩個軍官,那麼這兩個人誰會打倒對方哪?請看下文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