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醒兒做夢都沒有想到龍巖市居然臥虎藏龍,這裡居然有控制性母體,而且一開始對方偽裝的很好,部隊規模就跟戰鬥性母體沒什麼兩樣,而且既沒有出現喪屍鳥,也沒有出現生化侍者,這讓龍醒兒一度產生誤判,認為她的對手是戰鬥性母體。
於是她要求槐小楓、大牛的裝甲部隊同時壓上對敵人進行炮火打擊,在她眼中這種戰術是非常完美地:由他抵擋住敵人的正面進攻,槐小楓大牛等人的部隊打擊敵人後方以及側翼的喪屍部隊,這樣一來,對方就被干擾,她這一方只要能拖住敵人,消滅對方只是時間問題。
這種戰術他們演練了很多次,也多次應用於戰鬥中,其效果相當的不錯。
平月山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他們打先鋒,然後人類中軍在後面,他們這些母體強兵斷後,因為他們被張君寶追擊,每每都是從後面打過來的,所以對於那些禽獸,必須要他們來斷後的,不然非被對方爆菊不可。
龍醒兒此刻殺的手軟腿酥,周圍己方的喪屍不停的叛變,剩下的「親兵」不時的倒在血泊之中,而敵人卻是越來越多,不停的往上壓。龍醒兒一腳踹到攻上來的敏捷性喪屍,那劍想刺但是偏偏卻舉不起來了。
「投降吧!美女,要知道抵抗已經沒什麼作用了呀!」在一片喪屍之中發出了陰陰的一個女孩兒聲音。
「蕭嵐!是你?」龍醒兒聽到這個聲音後一下子意識到是誰在跟她打了。
「嘻嘻,慕容清語好久不見了呀。」只見周圍的喪屍忽然止步,那個本來持續縮小的圈子一下子固定了下來,而這個圈突然裂開一條縫隙,縫隙之中出現了一個穿著非常怪異的女孩兒,這個人就是龍醒兒口中的蕭嵐。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龍醒兒好像有些怕蕭嵐,那手中滴血的長劍一下子垂了下來,並且不由自主的退了兩步。
「嘻嘻,怎麼,怕了嗎?」蕭嵐一下子抬起了頭,那眼中冷酷的目光如同閃電一樣嗖的一下子射了過來,之後龍醒兒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
龍醒兒現在覺得不奇怪了,因為對方本身就是妖怪,所以見怪不怪,要知道這個怪異的女孩兒本身就是讓人琢磨不透,使出這樣的招數來,一點也不稀奇。{手}{打}{吧}{.
「投降吧,美女,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可是相當的憐香惜玉,嘻嘻。」蕭嵐笑得相當的開心,這一剎那,倒像一個惡作劇的怪女孩兒。
「哼,真能說,你以前說得話也沒今天說多吧?」龍醒兒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確沒有什麼異常,她非常害怕對方使出什麼陰招,因為以前她也這麼幹過。很多人中過她的咒語,那時她們還沒有成為喪屍母體,只是些等待實驗的志願者而已。
她是唯一不跟眾人交談的女孩兒,而且她無論看誰都是一副怨毒的眼神,讓人看上去相當的不舒服。
龍醒兒劉婷婷她們在一起說笑的時候自然也不願跟她在一起,因為你跟她在一起會感覺相當的壓抑,本來快樂的氛圍只要她一來,就會變得凝固,劉詩音曾經戲稱蕭嵐就是氛圍破壞者,只有有她在,別人就別想開心起來。
而且有很多人都看到蕭嵐在半夜裡拿著寫著名字的人形木偶用針刺來刺去,一開始一家人只是覺得她有些變態,但是之後就發現不是那麼回事了,因為她們當中很多女孩兒開始疼痛,不是頭痛就是腿疼的,那感覺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這讓一家人開始懷疑這個怪裡怪氣的女孩兒是不是會巫術,一家人更加的厭惡蕭嵐了,見了她都敬而遠之,而對方好像喜歡別人那種反應,總是嘴角帶著似嘲似諷的冷笑。
巫婆,壞女人自然而然的成了蕭嵐的代名詞,在一系列的事件及演繹之後,蕭嵐終於成為了公認的反面人物。
蕭嵐自己每每看到周圍那些人指指點點慼慼查查的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在議論對方,甚至她睡覺得時候都能聽到隔壁嘲笑她的聲音,她非常的討厭她們,不停的詛咒她們,就像那個死去的巫師詛咒著她們的族人。
有時候蕭嵐自己想是不是當時她們族裡的人也像那些人一樣的如此對待過那個巫師,以致於巫師在被他們族長失手打死之後,始終不能原諒她們族人,寧可不轉生也要一代一代的詛咒著她們,要不她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對方要這樣的怨恨她們一族,就像眼前這個有著黑漆漆眼睛的短髮女孩兒一樣。
「你的長髮哪?」蕭嵐嘲諷的盯著龍醒兒的頭發問道。
「本姑娘不喜歡了,割了送給收長髮的了。」龍醒兒見對方嘲笑她,一股子怨怒之氣從丹田直起。
「嘻嘻,真會說,停止抵抗吧。」蕭嵐見龍醒兒生氣了,於是笑得更加開心了,她最喜歡把別人激怒的感覺了,因為這讓會讓她非常的開心,也許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她內心說不出的那種情感。
「切,我如果不投降哪?」龍醒兒剛說完,就覺得眼前一花,隨即摔倒在鬆軟的枯草地上。
天上一個物體從後面狠狠的撞擊了她背部一下,原來蕭嵐跟她說話其實一直在分散她的注意力,龍醒兒四周都看了,就是沒有注意天上,她被對方的喪屍鷹猛地撞擊,一下子就暈了過去。
蕭嵐暼了一眼龍醒兒,隨即轉身而走,嘴角露出了一絲冷酷的笑意……
夜,來臨了,冬天的夜晚,那個風是一直吹個不停的,儘管這裡的溫度到不了零下,但是呼呼的北風依然讓那些野外駐紮的士兵們感到了冷。
夜幕中,野外的一所廢棄倉庫裡,幾十人三五成堆的圍著火堆聚在一起吃東西,這些人就是被打散了的槐小楓等人。
槐小楓他們往東.突出重圍的時候,戰車坦克加起來只剩下七八輛了,跟隨的幾十輛戰車僅餘七八輛,其慘烈無法形容,這還是在對方只是想驅散他們的情況下打的,如果敵人消滅他們其結果就不是這些人還能坐在這裡取暖吃東西聊天了。
「師長,咱們到底要往那裡去啊?」一個散眉、單眼皮軍官開腔了。
「繼續往東。」槐小楓抬頭望了那人一眼,其實他不用看只聽聲音也知道這個開口的人是誰,這個人就是前文書提到的那個自稱老子就是體力好,在車裡上個廁所還需要營養快線的雷敘,雷大團長了。
雷敘今年二十八歲,典型的南方人,個子不太高,大約一米六七。
「曹,搞毛啊?往東我們豈不是跟平月山他們分散了嗎?我們要想辦法回去才行。」雷敘聽了槐小楓的話後便是一陣反駁,的確,按照正常人的思維,被打散後,第一時間歸建才是正確地選擇,所以雷敘這樣說也是正常邏輯思維。
「警衛員,總部聯繫上了沒有?」槐小楓沒有回答雷敘卻是問起了一邊正在烤兔子腿的警衛員。
「報告師長,還是沒聯繫上。」這警衛員可能習慣了,站起身來一個敬禮卻忘了手中的兔子腿,這一下就掉到火堆裡去了,他剛要彎腰撿,卻被一邊的雷敘一下子用木棍連同兩塊火炭撥了出來。
那兔子腿被烤得滋滋發響,本來紅潤可口滴著油的肉不知道沾上了些黑灰,還是糊了一部分顯得黑不拉圾的。
「但是我們接受到了另一個強烈的電台信號。」警衛員見兔子腿已經被搶救出來了,一陣心安於是開口講了起來。
「嗯,還是東面的那個信號嗎?」槐小楓在地上揚起頭來盯著那個警衛員說道,那個警衛員被槐小楓一看忽然覺得自己這樣居高臨下有些不禮貌,一時間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
「是。」
「哈哈哈,坐吧,現在不分大小。」槐小楓指著警衛員不由得大笑起來,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中卻極為滿意,要知道那個警衛員也比他的年紀要大。
槐小楓最滿意的事情之一就是自己的年齡了,記得大牛曾經罵過自己:「***,照你這麼陞官,他娘的趕上林.彪了。」這話雖然是罵著說得,但是卻說出了事情,照他這個速度,只要不死,當軍長是妥妥的事情。
跟他一起的彷彿大的不是士兵就是低級士官的,像他這樣坐了火箭似的陞官的真的極為罕見。
他跟著他的部隊一直從四川打到了福建,其也從一開始新兵蛋.子,狂升到了中士,在雲南大理突圍戰的時候,他們連長戰死,亂了建制,他當先帶著亂七八糟的戰友們突圍。
很奇怪,只要第一個人扛著戰旗衝鋒,後面就有人跟隨,然後越來越多的士兵,認識不認識跟著他的戰旗朝敵人封鎖的薄弱點衝了過去,很幸運他們突圍了,儘管陣亡了一半戰友,但是他們從密密麻麻的喪屍群包圍中打了出來,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
儘管這裡面有龍醒兒的幫忙,但是其結果卻是成就了槐小楓的聲名,於是槐小楓被連擢好幾級,成為了少尉排長,再之後的戰役中,槐小楓由於精明的頭腦跟出色的指揮,其又從少尉猛然竄至少校。
而當他們加入平月山之後,平月山直接將槐小楓擢成師長,這讓槐小楓對平月山相當的感激,變得忠心耿耿起來,這,就是槐小楓打出來的戰績。要知道自古將軍都是這麼打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