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小孩出現的時候李治就知道肯定要自己去救,果然,這個想法得到了驗證。
白壽給李治來了電話,李治聽了之後只簡單的說了幾句,他的戰車便掛上了白旗,一路朝著城門處開去。
那個小孩兒正在依靠在城門上哭喊的敲打著城門,而李治的戰車一路開來,這讓所有人包括那些喪屍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李治的戰車之上。
當李治的戰車到達城門的時候,趙飛博從戰車之中爬了出來,之後趙飛博下車去拉那個孩子,那孩子不知怎麼的卻不肯跟趙飛博走,這讓所有人都急得頭上冒了汗,無論要進攻的文鶯還是準備戰鬥的白壽一時間居然都為那孩子擔起心來。
那小孩兒不知道再跟趙飛博說什麼,趙飛博居然還跟他在解釋個不停,而之後李治直接下車,過去什麼話也沒說抱起那個孩子直接往戰車就走,這讓看到的所有人都不由得佩服李治的果斷,白壽跟文鶯看到這一幕心頭便是一鬆。
很快李治在把孩子送進戰車之後,那戰車迅速駛離戰場,文鶯便招呼自己的部下準備進攻。
就在這時,讓人想像不到的一幕發生了,南少林城頭上忽然槍聲大作,而在一片混亂之後,譚露居然出現在了城頭,而此刻的白壽也已經被人綁了起來,這個變故讓文鶯跟李治等人都一下子摸不著頭腦了。
而城頭上那個令人討厭的陳煒卻不失時機的出現了,人家手中握著槍一把抓著譚露,一隻手用槍指著白壽,大笑起來:「白壽啊,白壽!
你***想一石雙鳥,順便做了老子,你以為老子是吃素的?」
白壽此刻已經是知道計劃失敗了,張振鋒肯定完蛋了,他沒想自己這麼周密的計劃居然被敵人識破了。
現在他的嫡系部隊被控制了,他已經完了,看著躺在地上剛剛被槍決的張振鋒跟披頭散髮,衣衫凌亂的譚露白壽心如刀絞,他沒有理陳煒,而是對譚露深情的說道:「露,我對不起你!我害了你。」
「沒關係,我的命本來就是你的!」譚露已經是泣不成聲了,她沒想到自己跟自己的男人居然落到如此下場,而她能跟白壽死在一起也就知足了。
「嘿嘿∼你們倒是情深啊!我告訴你白壽,你死了,譚露就是老子的了,啊哈哈哈!」陳煒看到這種電視上才出現的經典畫面不由得奸笑起來。
說實話他並不是很痛恨白壽,而他對譚露卻是垂涎三尺,今天這一幕是這幾個月一直都夢寐以求的畫面也是他最想做的,沒想到他成功了,現在他開心極了,因為他做到了。
「譚露!還認得我嗎?」文鶯一眼看到譚露,儘管他不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當譚露出現的時候他就開始辨認,剛才譚露哭泣的樣子,他就是化成灰也能認出來,於是他在下面激動的高聲喊了起來。
他這麼一喊,讓譚露心中一驚,那個她一直愧疚的男孩兒還是追來了,他曾經說過,無論天涯海角他都會找到她,無論今生來世他都會認出她,果然,他來了。
譚露轉身向城下看去,只見一個背著弓箭的武士站在那裡,相貌依稀的像曾經跟她山盟海誓的文鶯,她的心徹底坍塌了,她眼中的淚水就跟噴泉似的,當年跟他分別的那一幕再重現。
又是一次傷痛,又是一次哭泣,她不知道為了他哭了多少回。
那時的他年少輕狂,總是認為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她為此跟他打了無數的口仗就是為了他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
而今天他果然像以前承諾的一樣,成了光彩照人的將軍,振臂一呼甲士百萬,她哭得沖城下的文鶯喊道:「你來幹什麼呀?走呀!走呀!我永遠不想再見你!」
而文鶯聽到之後那淚一下下來了,他有些哽咽的喊道:「我想你!你要知道,這些日子,我知錯了!我是回來娶你的!我愛你!」
「你走!我已經嫁人了,我不愛你!」譚露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竟然一下子跪倒在地痛哭了起來。
白壽全都明白了,原來自己竟是多餘的,他有些慘然的對陳煒說道:「陳司令,你贏了!我求你放過譚露,讓她跟她所愛的人走!我白壽任殺任剮由你,老子眉毛不得挑一下的!」
「哈哈哈,好!好一個多情種子啊!你自然是要殺的,而譚露也不能給下面那個小畜生,嘿嘿,老子還沒嘗嘗鮮哪!」陳煒一臉奸詐的笑了起來。
「你,你卑鄙!」譚露氣得站起身來一巴掌扇到陳煒的臉上,後者不得沒有生氣,還笑著摸了摸臉頰:「夠辣,不過老子喜歡!老子就喜歡你這樣潑辣的!」
他一腳把對面的白壽踹到在地,用槍指著白壽的腦袋喝道:「再見了,老夥計!」
砰的一聲槍響!
譚露痛哭著閉上了眼睛,但是當她睜開眼的時候卻發現陳煒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
正當白壽,文鶯等人納悶的時候,聽見城下遠處一頭叫驢在喉個不停:「***,拿著老子二炮當空氣啊!怎麼樣,騷騷,老子說老子的狙擊打得准?」
「軍長,不會是歪打正著?」一邊的愛浪不失時機的說道。
「滾你娘的蛋,我說你們是不是輸了錢不仗義啊!拿錢,拿錢!都拿錢。」只聽見遠處又打又罵得就是一陣起哄,而這邊白壽跟譚露掙扎著依偎在了一起放聲大哭。
下面的文鶯看呆了,但是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譚露愛的已經不是自己了,顯然她現在愛的是那個為了她懇求對方讓譚露跟自己走的男人。
他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但他同時也被對方那種高尚的情懷所打動,他忽然覺得自己腦子一片空白,而他已經下命令他的部隊掉頭而去。
現在一切都結束了,就像自己喜歡她一樣的沒理由,結束也沒什麼理由。他一直坐在那裡任誰跟他說話都不理,而譚露的到來才喚醒了石化狀態的文鶯。
「你這麼傻,來找我幹什麼呀!」譚露一臉幽怨的流著淚說道。
「為了證明一件事。」文鶯望著譚露跟她後面一臉警惕的白壽說道。
「什麼事情?」譚露的話有些哽咽。
「我曾經愛過你。」文鶯說完就已經轉身,他走了沒幾步卻又停下了:「祝你們幸福!還有,我,依然愛著你!」
譚露一下子崩潰了,她的情緒失控了,她跪在地上痛哭不止,而傍邊的白壽衝著文鶯大聲喊道:「混蛋,你知道我可以殺了你的!」
文鶯聽到後沒有回頭也沒停下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好好照顧她,否則我還會回來的!」
天上的雲彩在那片蔚藍的天空中飄蕩著,就想一艘艘的白色航船一樣,它們不時的穿梭在海面上,被海浪顛簸著,太陽把陽光撒在這片充滿血腥跟嚴寒的大地上彷彿用它的溫度讓本來冷酷人類世界變得溫暖一些。
文鶯的影子越來越小只留下在城牆下痛哭得譚露跟一邊安慰她的白壽,他們從這次事件中都懂了一些東西也學會了一些東西。
很多事情就是這樣的,在經歷過後人會變得更加成熟,只有經過事情,人才會長大,才會變得有責任心,而每個人經歷雖然不是那麼驚濤駭浪,但也足以寫成一本,因為生活無小事,百姓無小事。試問大事又有多麼大?
小事又能有多麼小,小事可以轉化成大事,同樣,大事也可以轉化成小事。而且對百姓來說,你們眼中小事可能就是他們心中的大事,去解決,而不是推諉,去付出而不是總想著回報。
由於二炮救了白壽跟譚露化解了一場兵變,白壽決定加入李治軍團,而李治自然同意,於是白壽就成了二炮手下的將軍。
二炮收降了白壽,順利的拿下了南少林據點,一下子變得拉風起來,人家成天以這所城就是老子救下來的自居,每天帶著個黑墨鏡,穿著黑風衣帶著個鋼盔胸前掛著四個手雷搞得跟巴頓他親爹似的。
而人家髮型依然是風騷的飛哥爆炸頭,這種大冬天帶墨鏡,反季節反時代反人.類的妖孽打扮得到所有「二」軍賤人們的狂捧,以致於後世那些出身自第二軍的將領們都是如此的打扮,所以後世一看打扮得跟流氓或者地痞得高級軍官都知道那是那個軍的,以致於有些老兵看到那些流氓似的高級軍官就來上句:「你第二軍的?」
後者自然言是,就是這樣,二炮的賤人軍團在後世全**隊中相當出名,可能有人不知道第一軍團的童虎,但是沒人不知道第二軍的二炮,可見有時候歷史上的英雄不如流氓來的出名,這如同名將不如名妓,名臣不如婊子一樣。
你在歷史上可能知道潘金蓮西門慶但你不一定知道於成龍李綱等人,你可能知道李師師蘇瞬卿但你不一定知道文天祥戚繼光,歷史就是這麼充滿戲劇性,反而那些作出了傑出貢獻的重要人物或者英雄並不出名,而那些搔首弄姿的妖孽們卻是大受追捧,比如三妖就是後世很受追捧對象,可見天意難測,天意難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