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黃啟發跟陳永生在一邊看到二炮如此能享福都是一陣的汗顏。
他們不是沒體驗按摩的感覺,但那都是些妙齡少女給作按摩啊,這讓一群鬍子拉碴的軍官給作按摩的,二炮還是頭一個。
今天人家陳永生黃啟發也真是開眼了,這兄弟被按摩的那個享受阿,不但身體如此的舒展,連他娘的表情也是相當的淫.蕩。
這讓黃啟發二人不由得懷疑二炮是不是同志,於是原本靠著黑色真皮沙發很近的陳永生跟黃啟發不自覺得往後挪了幾步。
「候軍長,你看,我們等等再來一把好不好?」陳永生說這話的時候覺得臉上有些發燒,自己這個丟人就不用說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跟別人說要再來一次。
他們剛剛跟那些勢力的負責人商量了一下,考慮到李治勢大,又允諾他們自治,輸了讓他們整編部隊也無妨;
但是他們卻不這麼甘心,畢竟那是他們親手組建起來的部隊,就這麼白白送人了的確有些不甘。
再者他們相信二炮這廝是運氣好才搞出三個六來的,他們不相信下一次二炮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於是商量好在跟二炮賭一次。
因為他們知道陳永生的賭技是一流的,前面略輸於對方那是因為運氣成分,再來一次對方肯定就沒那麼巧了。
「行啊!不過,你們商量的結果怎麼樣?再來一次如果輸了怎麼辦?可不能賴帳來著。」二炮有些不放心的暼了陳永生一眼。
「不會的!我來做監督,我原先是個警察督察,你應該相信我的。」黃啟發說道這裡貌似有些得意,不由得用手掠了掠額頭前的頭髮。
「臥槽!大黃∼
我說怎麼聽著你的名字這麼熟哪?原來是香港皇家警察黃啟發啊!」二炮恍然大悟道。
「哥!你就是我親哥!拜託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大黃?」黃啟發被二炮叫得肝膽俱裂,他終於知道有人是死於神經衰弱的了,現在他感覺他的神經就開始明顯的衰弱了。
「軍長,你說的黃啟發是《暗戰》上面的那個香港督察,這個黃啟發肯定不是。」李健在一邊壞笑著對二炮說道。
「靠!你怎麼知道他不是?那他是什麼東西?」二炮見李健會意,於是開始了即興發揮。
「暈,軍長,他真不是什麼東西,他活脫脫一個人,能是什麼東西?」李健面上顯得很無辜,也有些打抱不平。
「那怎麼知道他不是東西的?那他不是東西他是什麼東西?」二炮隨即義憤填膺質問起李健。
「軍長,他真不是東西!有東西看起來像東西,但他實際上真的不是東西!」李健一隻眼瞥見一邊氣得渾身發抖的黃啟發,一邊口齒不饒的跟二炮戰在一處。
這二人你來我往,你一句我一句的,黃啟發就徹底不是了東西。
可見中國語言博大精深,玩起人來能玩死人不償命的。
「那個,我說,我們能不能再來一局啊?」陳永生見對方圍著黃啟發開起了玩笑,不由得連忙給他解圍,畢竟他們現在是同一陣線的。
「行啊,不過咱們醜話可得說到前面,這局要是再贏了……」二炮一個骨碌翻起身來盯著陳永生黃啟發拉著長音說道。
「我們的軍隊接受改編!」陳永生咬著牙說得非常的響亮,由此可見他們剛才商議的時候在這個方面達成了共識。
「嘿嘿∼一言為定。」二炮聽到這裡興奮的用手撓了幾下頭,於是乎,天上就開始飄起了「雪花」。
陳永生、黃啟發、李健等人見狀紛紛躲避二炮的滿天「雪花」,人家二炮別看是個軍長,那飛哥頭,飛哥胡,飛哥臉依然威武,仍然保持著幾周不洗頭的良好記錄,所以現在人家那頭皮屑……是吧,特別具有殺傷力。
陳永生依然第一個擲骰子,他這次將三個骰子如同珍珠般的放入擲筒內,看著擲筒內的老相識,他並沒有急著去搖那擲筒,而是開始調整呼吸跟心態。
記得他的一個老師跟他說過,這個擲骰子一個是技術,另一個就是心態,而要想發揮好,這個心態是至關重要的。
調整心態首先就要從呼吸開始,要深深吸氣,緩緩吐氣,這樣吸氧充分,大腦可以保持足夠的清醒,而且全身也會放鬆,從而使自己達到擲骰子的最佳效果。
陳永生現在就是開始不停的吸氣呼氣,一次一次的調整最佳的狀態。
他閉著眼睛,不停的搖晃著手中的擲筒,於是骰子撞擊擲筒的聲音不絕於耳,就在一家人認為陳永生將開始耍花樣的時候,陳永生卻將手中的擲筒猛地一下子扣在了桌子上。
那彭的一聲撞擊震撼了周圍無數人的耳膜,那一雙雙的眼睛都盯著那個竹子做的擲筒上,在他們眼中那不是一隻普普通通的擲筒,而是寄托著他們前途跟未來的裁決之器。
這裡面除了二炮一臉流氓相以外,人人都是很緊張,連李健也不由得為二炮擔心起來。
是,二炮那廝在軍部王八窩裡面成天練,但是數他輸的錢最多阿!
要知道他們軍最大的債主就是二炮,跟在二炮後面的討債人那就跟追美女的粉絲一樣的多阿!
童虎曾經戲言,向二炮討債的人絕對比喜歡李治的妹子多,這話雖然是玩笑話,但說得卻是一個真實情景。
二炮那廝擲骰子輸可不是一次兩次,很多時候被人逼得都要當褲子。
只不過他那破了七八洞幾十天沒洗的開襠褲沒幾個希罕的,要不然二炮這個軍長還真的要穿著內褲上班了。
李健曾經見過二炮被債權人逼得鑽床底,翻窗戶跳樓的事跡,由此可見,這賭博的確不是什麼好事情,逼急了人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
二炮有著輸錢的這麼多記錄,卻敢跟對方有著小賭俠之稱的陳永生賭骰子,這第一次是湊巧,第二次可不會這麼巧了吧?
所以李健等人也是很緊張,要知道李治交給他們這個任務的時候,他們可是牛皮吹得震天響。
這要是回去完不成任務,那個黑臉的黑如水他娘的沒準還真的扮演一次包公,把他們當成那個什麼什麼的用狗頭鍘給鍘了不可。
正想到這裡就聽見周圍的人一陣叫好之聲,於是李健往擲筒那邊一開,原來陳永生已經拿開了擲筒,三個骰子居然也摞在了一起,如同二炮剛才的擲出骰子一樣,而且上面是一個六!
這一下李健就覺得腦袋嗡了一下!眼前忽然一片金星,他抓住愛浪的肩膀才沒摔倒在地。李健回頭望著二炮苦笑著說道:「軍長,您看這次怎麼辦?」
「哎∼怕什麼?他三個骰子,只看了一個,下面兩個還不一定怎麼著哪!」二炮一邊摳著鼻孔一邊無所謂的說道。
果然他話音未落,黃啟發拿開第二骰子之後,最下面是一個五。
這就讓這次擲骰子出現了一次缺憾!
兩個六一個五。
二炮看後笑著就過去拍了陳永生肩膀一下:「臥槽,兄弟手法不賴啊!這他娘倆個六一個五你也好意思扔啊?要是我,我早就自殺了。」
陳永生聽後不陰不陽的一陣冷笑:「未必吧?候軍長,請吧∼」
說吧陳永生將手一擺,示意二炮去拿擲筒擲骰子,二炮也不推辭,一邊口中挖苦著陳永生一邊將桌子上的三個骰子放入擲筒當中。
人家二炮拿著擲筒在自己耳邊左右的搖晃,人家一邊搖晃一邊嘴裡還唸唸有詞:「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天靈靈,地靈靈,陳永生他娘今天輸定了!」
說罷他猛地將手中的擲筒扣在桌子上,這彭的一下同樣攝人心魂,很多人的眼睛都直了,呆呆的望著那只扣在桌子上的擲筒發呆。
二炮見陳永生額頭上開始出汗,知道此人心理也非常的緊張,其實二炮他自己何嘗又不緊張?
說實話,剛才他那一次的確是撞大運,這一次他的手心裡全是汗,要不他早就扔起擲筒來顯擺一回了。
像他這樣愛顯擺的人怎麼會放過機會?
但這次他手中有汗怕失誤卻真的不敢,二炮將擲筒扣下的那一刻感覺手背上的筋突突直跳,胳膊也不知怎麼的沒有了氣力,於是他故作瀟灑的沖黃啟發笑道:「大黃∼」
「哥!我親哥哥啊∼我都知道了,是不是讓我打開擲筒?我照做就是,千萬別再喊那稱呼了。」黃啟發見二炮守著如此多的人還是叫他的雅號,眼中好懸沒掉下眼淚來。
陳永生見黃啟發伸手去揭那擲筒本想去攔的手的不知怎麼的變得非常的遲緩,而就在他一愣神的情況下,黃啟發已經是打開了擲筒。
只見三個骰子如同積木般落在一起,如同剛才陳永生擲出的骰子一般。
陳永生看到最上面一個骰子是六的時候就是一聲無奈的歎息:「候軍長,我輸了。」
二炮見後大喜,他用力的拍了一下陳永生的肩膀:「兄弟,那部隊的事情?」
「按照你們說得辦!接受改編!」陳永生咬著牙說了一句,之後也不管眾人居然轉身就走。
周圍眾人見此情形都是搖頭散去,二炮望見眾人走遠卻是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氣一屁股墩在了地上。
「看看下面是幾,李健。」
「我靠,居然是兩個二!」李健看罷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