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治的指揮車被擊毀了?你們幹什麼吃的?趙飛博,老子要剮了你!」二炮氣得滿臉通紅一把就把手中的通訊器給摔了!
他還是怒氣不解,在坦克裡面大喊大叫,一時間整個坦克裡面的人全都捂起了耳朵。
「狗日的,臥槽他祖宗,他一個警衛師長,居然護不住一個人,干什吃的?廢物!都是些廢物!」
「軍長,一師師長李健來電話要不要接?」一個警衛員聽到通訊器裡面李健大聲呼喚的聲音不由得拿起來轉頭問二炮。
「什麼事!老子他娘的很煩!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二炮一把奪過對講機大聲的罵了起來。
「軍長,福島明將軍下落不明,西園寺蘭子要求我們找一下福島明,他很可能戰死了!」對講機裡面響起了李健焦急的聲音,李健的嗓子都嘶啞了,現在聽著那聲音有些變音。
「滾!都他媽給老子滾!找個屁!
告訴他,司令員跟參謀長還找不到哪!
讓她幫忙招招司令員跟參謀長吧!去他娘的!」二炮一甩手那手中的通訊器再一次被他用力的摔了出去,而且他的嗓門又提高了八度。
這二炮是出了名的叫驢哥,不但脾氣暴,而且嗓門大,人家吆喝起來就跟那號公似的,聲音那是震天吼啊。
對此他身邊的警衛都習慣了,他一生氣准吼,一吼他們就捂耳朵。
二炮這廝吼起來高音就高音吧,人家他娘的還帶拐外的,有那麼點「磨剪子來,擦菜刀」的意思,這跟童虎的帕瓦羅蒂大吼是有一定區別的。
人家李健聰明自從人家知道二炮有著習慣之後人家就準備了耳塞,只有二炮一吼人家一低頭那耳塞就在耳朵裡面了。
於是二炮在怎麼吼人家都是一臉的不懼,是不是?
反正二炮吼的聲音震天響,自己戴著耳塞也聽得見,那為什麼不降低分貝數哪?
你看黑如水就不明白這一點,他只知道躲遠點。
是,你躲開了就聽不見了,但我們這些人可是躲不了的。
他們必須時刻守在「叫驢哥」旁邊,人家李健、朱無能誰的一開始也煩啊,這事怎麼辦啊?
你說你捂耳朵「叫驢哥」,不捂耳朵自己得早點聾,於是人家也愁的不得了。
而李健有一次去童虎他們團順東西的時候,發現童虎在那裡放聲高吼,所有的軍官都痛苦的不得了,唯有陰比王寧一人笑嘻嘻的點頭稱是。
於是李健非常的好奇,心想難不成王寧練成了什麼神功,能抗噪音?
但他想了想王寧那樣的陰比哪有哪功夫,肯定用了什麼招數,於是李健再跟王寧套近乎的時候發現了陰比耳朵中的耳塞,這個大發現解決了李健朱無能等人的痛苦。
於是李健等人紛紛翻身農奴把歌唱,也擺脫了物理干擾的狀態,這讓二炮這頭「叫驢」非常滿意。
這不,一個他一個朱無能,「叫驢哥」每每講到最後他們還是屹立於眾人而不倒,「叫驢哥」提問,人家不但能說出「叫驢哥」剛才說了什麼,還能想出對策。
不過這是李健的不傳之秘,以前朱無能沒死的時候,還是他們三四個人知道,現在也就他跟王寧了。
二炮現在很憤怒,他不明白怎麼忽的一下自己他娘的成了最高指揮官了。
司令員失蹤,參謀長聯繫不上,一時間所有的軍官都向請求指示,搞得二炮成了大保姆。
二炮本來就是一肚子焦躁的,還他娘的要處理底下那些亂七八糟的狗屁事情,連他娘的戰車迷路了也問他,他他娘的就知道路?
他又不是台灣人,他怎麼知道台北的街怎麼走?
人家本來一個心思的去找珠寶店,這倒好,搞得自己成了總指揮,呃,也就是原先廠裡的調度長了。
這上司找不到,兄弟失蹤了,天氣下大霧,喪屍伏擊,還他娘的掉了個喪屍母體,什麼狗屁事情?
狗屎,狗屎,都是些臭狗屎!
老子只知道打仗不知道保姆,都他娘的給老子往前衝,使勁沖,通知血刃,他娘的還當什麼奇兵,他娘的給老子突擊,來回的給老子把那些狗日的喪屍給老子突突乾淨了!
一個都不許剩!
二炮這一下命令可是猛,西面海上移動堡壘還有各個艦艇紛紛放下甲板,血刃的部隊直接從三江區登陸。
血刃這帶著十萬大軍一下來,可就不一樣,人家接到的命令就是裡外三層來回衝突,見到就殺!
於是血刃當先下船帶著那些喪屍部下呼嘯而出,他的部隊幾乎全都是精銳,這是從西園寺蘭子的五十多萬大軍中遴選出來,裡面還有好幾個生化侍者。
這一支生力軍從敵人背後一登陸,不要緊,打得皇甫緒娟的喪屍鬼哭狼嚎的。
他們做夢也沒想到敵人會從海上突擊過來,皇甫緒娟千算萬算還是漏掉了海上,她忘記了三妖跟她說過敵人是從海上過來的。
她以為敵人不會搭載大量喪屍從她背後襲擊,因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運力,但是她不知道李治有海上移動堡壘。
這就是城市,你想一下十萬喪屍小case,人家就是讓你想不到,這一下皇甫緒娟的部隊遭到了西園寺蘭子跟血刃喪屍部隊的兩面夾擊。
而皇甫緒娟現在又沒指揮,那些喪屍不斷的被西園寺蘭子收編,當然很多還是在戰鬥,只不過打得猶猶豫豫的。
皇甫緒娟的生化侍者倒了血霉,血刃專門挑著生化侍者打,它們哪會是血刃的對手?
被打得狼奔狗突,雞飛狗跳的,打得那些生化侍者見了血刃就腿軟,只繞道走。
現在整個台北都打成了一鍋粥,從淡水區,到三重區,再到中江區,近郊區都打成了一鍋粥。
畫面上不停的出現喪屍追擊喪屍,喪屍追擊戰車,戰車追擊喪屍,喪屍跟戰車聯合追擊喪屍的畫面。
從上面看下面就是些移動的小黑點打個不停,那些移動的小坦克一邊開一邊冒火,其結果就是有些小黑點被炸飛。
而一些小黑點圍住一個小車以後,那個小車就開始了冒火爆炸,還有就是小黑點跟小黑點也互相擁來擁去的。
從上面看,只能看到最後有些小黑點不動了,其它的小黑點還是在那裡擁來擁去的,嗯,怎麼說哪?
反正就是密密麻麻的黑壓壓,無論這個城市那個區域都是黑點,要麼就是些開來開去的小車,還有些小黑點居然在一些建築物上滾來滾去的,不時的從一個建築上飛到另一個建築上。
你在上面看,那些面的飛來飛去的小黑點絕對就是大俠一級的人物,這他娘的輕功練的真好啊,都他娘的能飛了,不知道是元嬰期還是金丹期啊?
但你要是把鏡頭拉下來,你就會發現臥槽,這些大俠他娘的也太醜點了吧?
怎麼都是些佝僂似的,不但面目可恐,這皮膚還是暗紅色的,還他娘的流著一嘴口水的,不知道還以為是旺才在搶狗食哪!
而那些小車拉近了一看,這他娘的不是裝甲車嗎?
嗯,怎麼這個模樣啊?
坑坑窪窪的遭了冰雹啊?
還有些坦克的炮管子都彎了,你這麼彎他奶奶的怎麼開炮,這一開準能把自己給炸飛嘍。
而那邊更是誇張,只見一個喪屍將軍追著一群喪屍在跑,那個喪屍將軍追到哪裡,那裡的喪屍肯定四散而逃,等他追別的喪屍,那些喪屍再回來。
這個喪屍將軍就是血刃,他就覺得鬱悶了,怎麼這些生化侍者都他娘的這個德性,平常看著一個個牛.比哄哄的,跟自己一交手他娘的全慫了。
他跟很多生化侍者交過手,這裡面最厲害的一個是真田幸太郎的,另一個就是孫鳳迎的,其它的都是狗屁,包括章邯的生化侍者。
見了他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他娘的能不能出息一點,你爺爺砍你一刀又怎麼了?
不就是一刀嗎?
嚇得跟縮頭烏龜似的,你看看就那麼點出息真是氣死人了。
血刃殺的好幾個來回,打得那些喪屍四散而逃,但是卻沒殺了多少,特別是那些生化侍者跟猴似的,賊精賊精的,恨的血刃牙根癢癢。
血刃不明白福島明怎麼失蹤的,當他聽到福島明少了以後,一下子愣了,他站在那裡發呆了十分鐘。
周圍數千隻敵對喪屍沒一個敢上來挑釁的,他就不明白了,打這麼一些玩意兒,還能打出意外來?
你看看這麼些體力差技術爛的掉渣的垃圾,一刀能撂倒七八個,打這麼些玩意兒居然能打得失蹤了,他福島明也算有才的了!
還要他費心去找那廝,那就是蠢貨,比平八郎好不了哪裡去,不,還不如平八郎,人家平八郎還知道跑哪!
他福島明幹什麼中用阿?連他娘的跑都不會。
這個想法一直縈繞在血刃心頭,直到血刃戰後找到了變成壁紙的福島明,人家給福島明打好氣之後,才瞭解了福島明的苦衷。
這讓血刃也明白了什麼叫一失足成千古恨了,還他娘的真的不能失足來,否則還會被戰車軋啊。